秦素顿了一下，吸吸鼻子，似乎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那我就过来，遇到老板就说说，就这么简单。”
“而且我已经说了，我就是委屈想说几句，毕竟我也是刚开始上班。但这是我自己的工作，我肯定会好好完成。我没有要祁总做什么的意思。”
祁越听着女人委屈巴巴的回复，心里却只是觉得几天不见，这女人勾引男人的招数似乎更上一层楼。
几句话听起来像是翻来覆去说同一件事，可偏偏语气和表情都有递进，愣是让人觉得是自己欺负了她。
祁寒谨也不赞同地看着祁越：“够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他到底也没说自己要不要帮助秦素，只是不想在家里因为一个女人争什么。
秦素咬咬唇：“不是故意让你们不开心的，对不起。”
说完直接转身，而祁寒谨和祁越看向对方，却都没有继续对话，祁越冷哼一声朝着饭桌走去。
只有祁寒谨在原地看看秦素，眼中翻涌复杂情绪，可并不是反感。
“秦素。”
秦素本打算去洗手间的，却被祁子安叫住。
她一转头，发现祁子安居然就在不远处，居然还是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一个问号在秦素脑海中冒出来：小少爷刚才不会都看到听到了吧？
虽然祁子安去洗手这么长时间的确不正常，刚才秦素也想过祁子安回来会不会刚好听到，但眼下被抓包，她还是有些心虚。
“我不是想告状才来的……你不要听二少乱说。”
秦素想想，索性直接和小少爷说起这件事。
作为她和祁家最早有联系的纽带，小少爷对秦素来说是个关键人物。
祁子安却摇摇头，对秦素皱皱鼻子说：“秦素，没事，而且的确是我叫你来的啊。”
秦素“嗯”了声：“那你坐在这里做什么？偷听大人说话？”
不想小少爷却点点头，一脸兴致盎然地说：“看你们凑在一起很有意思，因为我很少看到我爸和二叔针锋相对。”
看着小少爷居然真是吃瓜的样子，秦素有些无奈，“下次不要偷看了，免得牵连到自己。”
“不，秦素，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说。”秦素没有多想。
可是下一秒，小少爷却是瞪大眼睛，迫不及待地开口问：“秦素，我想知道，你是想当我的小妈还是想当我二婶？”
秦素原本漫不经心地看着别处，听到小少爷的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脸震惊地转过来，“你说什么？”
按照祁子安之前对于商悦溪的反感，还有第一次见面说的“那些女人都一样”，秦素本以为小少爷会很抗拒这种事发生。
可小少爷却一本正经重复一遍：“问你话呢！”
这是对自己的一种考验吗？秦素看着祁子安，还是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只是对祁家或是商家的任何人，秦素都不曾掉以轻心。
所以她很认真地对小少爷说：“祁子安，我哪个都不想，我只想好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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