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黑塔女士有何高见，我们应该已经脱离了米哈游的原定剧情，你现在还执着于何为神性这种问题吗？”
“当然不会，神性这种东西，在更高维度的力量面前比纸还脆弱，本就是高维为了逼格搞出来的，已经没有意义了。
正好可以让我省下打造一次谒见系统的资源，大机械头已经没用了。”
黑塔已经失去了对博识尊的兴趣，她现在要投靠俺寻思星神，这个新东家比博识尊有前途。
“我只是有一个疑问，对于天才而言，提问比回答问题更重要。”
“我们真的脱离了邪神的掌控吗？还是说从一个至高邪神的手上，流落到了另一个至高邪神的掌控中。”
“比如……从编剧的手中，到了作者的手中……”
“你能回答我这个问题吗？欢愉星神……”
随着黑塔的提问，阿哈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欢愉星神在此刻有了一种投身虚无的想法，太累了，一层一层套娃。
虚无老兄摆烂究竟是遵从米哈游的剧情设定，还是……看透了更高一层的高维世界，这就是低维度的悲哀吗？
“如果这种可能性存在，我们该怎么办？黑塔女士！”
欢愉星神阿哈，在和黑塔女士见面的一分钟之内，暂时失去了找乐子的心情。
游离星海的诸多分身全部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似乎感受到了，除了马卡多，老马已经有了半独立的意识，不会被本体情绪影响，除非强行上身。
“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凡人，你才是星神，我只负责提问。”
“我并不确保我的提问是出自我的自我意志，还是有人想要我这么说，但是该回答的人是你。”
“星神，如果这一切是真的，我们该怎么办？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黑塔的声音如雷声从阿哈的头顶滚过，事实上乌兰诺这颗星球真的出现了雷暴天气。
乌兰诺的天空，充满了各种幻想永不落日的天空，在此刻暗淡下来，阿哈的背影逐渐没入黑暗当中。
在阿哈消失之际，乌兰诺的风暴和电闪雷鸣显得愈加剧烈，不过黑塔女士依旧不为所动，似乎等待着什么。
一句阿哈从未有过的正经语气的话语，从风暴的中心飘来。
“我不知道。”
很快，风暴停息，这意味着欢愉星神已经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何必考虑这么多，至少现在我们是真实存在的不是吗？至少我们自认为是这样的……”
阿哈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愉快，不过内心究竟在想什么，恐怕只有祂自己知道，自己真的自由吗？
在阿哈登上虚数之树后看到了另一个世界，由此见证了世界的真相，然而这不过是编剧为了互动性设置的伪第四面墙。
现如今第四面墙终于被打破了，但是似乎打破的也不是真的第四面墙，那么究竟什么是真的？
“对于一个天才而言，没有任何考虑是多余的，我们并没有办法证明，我们没有落到另一个邪神手里，也没有办法证明我们打破的是真的墙。”
黑塔一只手手按住自己尖尖的魔法帽，另一只手则是打开电脑的一个短视频平台，搜索有关崩铁世界的后续。
“这没有意义，如果我们没有落入另一个至高邪神掌控，那么一切都是你的空想，无论如何都无法证明。”
“如果我们真的落入另一个至高邪神掌控，我们打破的依旧是至高邪神设置的伪第四面墙，我们依旧没有自由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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