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夏会心一笑:“行啊,那就提前谢谢胡厂长了。”
两人又寒暄了一下,才挂了电话。
许夏接着转身去屋里找到许建国:“爸,咱山脚下那几间屋子清理得怎么样了?”
许建国刚从山上下来,头上一包汗,他擦了擦倒了杯蜂蜜水喝着,最近这段日子他都喝上瘾了,你别说,甜滋滋的,一股子蜜枣香味,喝完浑身舒坦,他现在一天不喝就心里痒痒。
“都打扫干净了,还喷了酒精消毒,敞亮得很。”
“行,工厂那边联系说明天下午过去装货。”
“好,到时候我看你二叔不忙的话让他过来一块帮忙卸卸货。”
许家后山下面那片平房,是当初许夏二爷爷还在承包的时候盖的,当时山上种苹果,产量大,销售渠道少,都是自己拉着车去镇上卖的,经常有摘好的苹果没地方放,在外边烂掉的,所以二爷爷为了堆苹果盖了几口屋子。
因为最近几年山上的水果都是直接被贩子收走,这几间屋子慢慢地就废弃了,平时用来堆放点杂物,正好现在收拾出来放加工好的玫瑰。
仓库的事解决了,许夏这才又给江源去了个电话。
“江源,明天下午一点左右你过来接上我,咱一块去厂里装货。”这些货不是个小数目,许夏肯定得过去亲自看着装车的。
“没问题,车给你留好了,刷得干干净净。”
和江源那边也确定好之后,明明已经万事俱备,但许夏总觉得心里有点不安稳,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只能说是第六感作祟。
而另一边馨洋玫瑰加工厂里,刚放下电话没多久的胡军伟,正站在玫瑰蒸馏车间里,眉头紧皱,面色严肃。
他对面站着一个身材矮壮的中年男人,西装革领,手戴扳指,脚踏尖头皮鞋,油亮油亮的,气质虽土,但看起来富贵逼人。
这是馨洋加工厂的大老板包海洋。
“我说老胡,你怎么就不知道变通变通呢,冻干玫瑰品相差别太大,没法换就罢了,这精油你给她装上点普通的,她能闻得出来?一个乡下女人,懂什么精油?”
包海洋对着一头倔驴似的胡军伟嗤之以鼻,有钱都不知道怎么赚,迂腐。
这年头良心才值几个钱。
对于包海洋的想法,胡军伟自然不敢苟同。
他早知道自家大老板惦记许夏的冻干玫瑰,这回想找人买断不成,就想以次充好,让胡军伟在里面掺点其他家的次货,寻思着货那么多说不定就蒙混过关了。
但胡军伟当然是一口回绝,许夏家玫瑰的品相不是一般的好,其他家又干又瘪的玫瑰掺进去,简直是“鹤立鸡群”,一眼就瞧出不对了。
好说歹说才让包海洋放弃这个想法,他却又看上了蒸馏车间的玫瑰精油和纯露。
包海洋望着蒸馏设备连接的试剂瓶里还在缓慢上升的金黄色精油,忍不住深吸一口,隔着密封的瓶子他都已经闻出了这精油的不同凡响。
除了醉人的香气,这管精油的颜色也和其他设备里的完全不同。
大部分玫瑰精油都只是淡黄色,而这一管却带着鎏金般的色泽,被车间的明亮灯光一照,简直熠熠生辉,宛如人们口中真正的“液体黄金”。
包海洋已经可以想象到自己能把这管精油卖到如何的天价,在懂行的人眼里,它绝对比黄金更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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