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伸手捏了捏哥哥的脸蛋子,疑惑地问:“二哥,你咋这么憔悴呢?是不是爹娘那里特别忙碌,你累着了?”
二哥笑了笑,躲开了妹妹的魔爪:“是有点忙,最近休息得不怎么好,没事。你的生意开张,爹娘都很惦记你,说要来给你捧场呢,明天到,今天让我先回来看看能不能帮帮你。”
秦浅说:“基本都搞定了,没啥大事了。上次给爹娘的半成品用得怎么样了?这次回去要不要再带点?”
二哥顿了顿,笑得有点勉强:“暂时不用,还没用完呢。嗯……我想吃你炒的那个蘑菇炒肉,你可说要给我做的,不能偷懒!”
秦浅一听就知道,二哥在一次次岔开话题。
这里面肯定有事儿。
上次秦浅就听父母说,那个悦心酒楼的老板一直在不停找茬。
父母说可以应对,但现在看来,应该是十分吃力的。
呵呵,没想到小小酒楼竟敢放肆?
秦浅做饭的时候,跟傅文琛说了这件事。
傅文琛一听,顿时冷笑了一声。
压低声音问道:“就是上次那个盯着你乱看的酒店伙计?”
“是。”
“别急,既然你哥哥不愿意说,咱们先别逼着他,等你父母回来咱们好好问一问具体的情况。
到时候咱俩陪他们走一遭,把事儿平了就是。”
秦浅说:“好,我也正有此意。”
晚饭后,秦浅洗漱完了以后,将露营帐篷放在了后院。
这里是从前就一直是二哥睡觉的地方。
二哥很喜欢这个小帐篷,说睡起来特别舒服。
尤其是看见网子外面那些小虫,死命往里面钻还钻不进来的感觉,特别过瘾。
秦浅又试着问二哥父母生意上的事。
二哥执意装傻,啥也不肯说。
秦浅无奈,只好回到自己房间。
小猫头鹰见到秦浅走过来,顿时精神地张开大眼睛,转着脑袋看着她。
这小家伙,白天有狗子陪着。
有凌枫给他喂小老鼠吃,检查伤口。
晚上又有秦浅给灵泉水喝,别提多幸福了。
他对秦浅尤为亲切,怎么摸都不躲。
凌枫虽然也总是喂他,可是他就不许凌枫碰。
搞得凌枫气鼓鼓地骂他是小白眼狼。
撸了一会儿鸟,秦浅又想起一个问题来。
她赶紧从空间里找出了一套文房四宝。
玉竹笔,徽墨,纯手工雕刻的砚台,和一些质量上乘的宣纸花笺。
“你明天去把这些送给吴博士吧,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得上。
问人家求了字,自然不能白拿人家东西。”
傅文琛说:“好,我送过去,但如果人家不要也不好勉强。
吴博士高风亮节,对这些身外之物并不在乎。”
秦浅点了点头。
她也不是很知道古代文房四宝质量如何,这些都是她老爹从前收藏的。
这会儿被她拿来用了。
想来老爸不会这么抠门,不舍得吧?嘿嘿嘿~
傅文琛拿到那文房四宝看了又看,忍不住惊讶地皱着眉头。
这文房四宝的质量真不错,毛笔笔杆挺直,轻重适中,笔毛弹力十足。
是很有分量的乌木雕花。
墨块沉甸甸的,如同一块玉石一样,闻之有清香。
砚台一看就是出自大师之手,虽然说不是精雕细刻的绝美花样。
但是这种浑然天成,线条完美流畅的感觉,让人爱不释手。
最让人惊喜的还是宣纸了,这种质量的宣纸,他权倾朝野之时也不曾见过多少。
无论是纸张的细腻度或者手感,都是无与伦比!
傅文琛摸了又摸,看了又看,很是喜欢。
想来如果他们送金银财宝吴博士必然不稀罕,但是这文房四宝,算是问路问到土地公,老爷子肯定喜欢。
没有文人能拒绝这东西不是?
放下文房四宝,傅文琛转头看见秦浅正在整理床铺。
他于是勾了勾唇角,一屁股坐在床上,正好把秦浅拽着的被子坐住。
傅文琛可没忘了今晚有什么活动。
这事怎可忘记?
他心猿意马,等着秦浅来扑倒他。
反正他是不承认自己对秦浅情根深种的,他就倔强地认为是秦浅馋自己身子。
自己受人家恩惠,舍身报恩仅此而已。
哼哼!
昨天没报恩成功,今天继续报恩。
嗯……最多算是对她有生理需求罢了。
反正,他就是没有动真心。
不许说,就是没有。
某人于是疯狂暗示,自己该被扑倒了,快点来扑倒我吧,嘻嘻嘻!
秦浅脑子里想的是——
快点铺床,快点铺床,铺完床和亲亲老公贴贴!
谁料傅文琛一屁股坐床上了,阻碍了她干活。
秦浅十分不爽地说:“一边去,不帮忙也别捣乱啊,你坐在这里我怎么整理床铺?”
傅文琛淡淡道:“总之等下也是要乱的,又何必整理?”
嘻嘻。
秦浅哭笑不得:“反正明天也是要饿的,那还何必吃饭?你说得这般振振有词,那不如你来整理?”
不嘻嘻。
看来她是忘了昨晚未尽之事了?
还是说她昨晚只不过顺承自己的意思才跟他亲近,其实她并不馋自己身子。
是他……会错意了?
傅文琛忽然想起秦浅在山上说的那些话。
她说,他们是夫妻,如果傅文琛有那方面的要求,秦浅不会拒绝。
这话的意思就是,她因为夫妻关系所以不拒绝亲热。
但对他并无情分。
是这意思吧?
这些日子过去,本以为她对自己已经生出了一丝情愫。
可谁想到,她还是如此无情无义。
这女人的心肠是铁石做的吗?
傅文琛悄悄心碎,默不作声地站起身来。
秦浅整理完床铺,坐到了梳妆台前整理了一下头发。
镜子里的美人儿不施粉黛,依然美若天仙,肤白貌美。
嘿嘿,看姐不迷死你的!
她起身,扭着腰晃着屁股走到床边。
却发现对方已经躺在床上盖好了被子,在睡觉了。
秦浅:?????
不是,大哥你怎么这样快?
那事儿你是整……还是不整啊?
秦浅抿了抿嘴唇,凑到他身边轻声说:“宝贝你困了?”
傅文琛以为她要来撩拨自己,顿时心里嘿嘿嘿。
脸上却依然跟兵马俑一样坚硬,毫无表情。
只淡淡地答了一个字:“嗯。”
秦浅无语地叹了口气:“行吧,那你早些休息。”
说完,还伸手帮他整理了一下被子,吹了灯躺回床上盖被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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