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没看错？”她抓住王晨搭在她肩膀上的那只手，“我真的是第一？”
楚竟遥自认是没有top癌的，但人只有当了第一名之后，才会意识到这究竟是一件多么开心的事情。
不止是因为虚荣心——虽然楚竟遥的虚荣心的确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可是联考第一啊！几乎就相当于是预备的全市第一了！
更多的兴奋则是来源于壮大的信心。
楚竟遥一下子就变得对自己信心十足了，她意识到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去做自己想做的研究。
人贵有自知之明，无论是普信还是妄自菲薄，都会阻碍未来的发展。
楚竟遥才不会在有能力争夺全市第一宝座的时候，去认为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
她知道自己的能力，也有信心发挥自己的能力。
王晨没把自己的手从楚竟遥手里抽出来，只是耸了耸肩膀：“我还会骗你啊？等会儿你去问你们班主任，她肯定也会告诉你的。”
楚竟遥摇摇头，脸上还挂着根本下不去的笑容：“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只是下意识地想要确认一下罢了。
楚竟遥用手捂着脸颊，舒缓了一下情绪，这才接着问道：“那谢季青呢？”
难不成，谢季青这次没有考好？
这次，王晨没有再卖关子，她撇了撇嘴，说道：“唉——这个吧，谢季青和你一个排名，你俩并列第一。”
“诶？这么巧？”这下子，楚竟遥都有点震惊了。
拢共570分的满分，这么大的分数区间，谢季青却能够和她考出同一个分数来，这不得不说，是一种难得的巧合。
“总排名只公布了名次和总分，没有公布小分，但是我托在一中培华的同学问了一下谢季青的小分，他这18分，全部都扣在语文上。”王晨神秘兮兮地说。
这些可都是很难问到的情报——想要现在就知道这些消息，你首先需要把手机偷偷带到学校，还不能交给老师保管着。
楚竟遥忍不住吐槽：“你这人脉可真广啊！”
“这算什么？”王晨摆摆手，“我们师范附小的学生还是不够多，一中的附属小学那才是真的学生全市都是，他们一个年纪八百多个人。”
楚竟遥对于锦城市的小学并不熟，她是在三江区读的小学，和几个主城区中间简直就像是隔了一道墙。
不过现在看来，一中还真是锦城市基础教育的巨无霸。
虽然楚竟遥和谢季青并列联考第一，但是因为不是独享这个荣誉，所以楚竟遥心里还是有些失落，这种失落转而又变成浓浓的战意。
如果不是这样做显得非常弱智，楚竟遥或许都能跑到一中门口去，给谢季青下战书，两人中考的时候再战一场。
——啊，想想这样还是确实太弱智了一点。
楚竟遥摇摇头，把这个想法晃出了自己的脑袋。
“那还有其他人呢？比如说其他几个校区的第一名总排名是多少？”楚竟遥接着问道。
王晨也不可能把每个人的成绩都给记下来。
她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确认距离上课时间还早，于是便跟做贼一样，偷偷把楚竟遥拉到了厕所隔间里。
弄得楚竟遥以为她要干什么坏事呢。
至于旁边一直站着偷听两个学霸说话的一群同学，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人手挽着手进了厕所，于是纷纷散开，将楚竟遥考了联考第一名的消息传遍全年级，甚至传到初一和初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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