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跑出没几步,迎面一缕灯光射了过来,一个声音大声喊道:“谁呀!说话。”
肖冬心里一紧张,我日!怎么是张海的声音!
“张海,是我,我给你送饭来了。”
雪儿一听是张海的声音,条件反射般地应道,拉着她玉手的肖冬不禁极度失落,没想到一场好事就这样给搅黄了,他不禁恨恨地想道,张老师呀!我真不想咒你,可你他娘的来的这太不是时候了!
雪儿挣脱了他的手,小声说道:“死肖冬,可不许乱说话啊!就说你专门来送我过坟圈子的,明白吗?”
“雪儿,你跟谁来的,你不是怕过这坟圈子吗?”张海也看到了雪儿身边还有个人影,不禁疑惑地问道。
“是肖冬兄弟,我让他送我过坟圈子后就回去,没想到我们刚过坟圈子你就回来了,咱们家凤仙呢!”
雪儿说着,紧走了几步,肖冬只好跟了上去。
“哦,是肖冬兄弟呀!肖冬兄弟,谢谢你送你雪儿姐过来。”到了跟前,张海对肖冬笑道,他背上还背着宝贝女儿凤仙。
“哈哈,我反正也没事,我雪儿姐说她担心你的胃不好,一定要给你送饭过来,可她又不敢过这片坟圈子,就让我给她做个伴,来,张老师,我帮你背凤仙吧!你边吃边走,别把胃饿出毛病来,咱们灵水村的孩子可就指望你了。”肖冬笑道。
“好,肖冬兄弟,谢谢你,我也不跟你客气了,老婆,先把饭放到地上,我就在这草地上吃了吧!真的饿坏了,我刚才把卷子给批改完了,还有几个星期就期末考试,不抓紧时间出好成绩,村长脸上也无光呀!”张海笑道。
“这里离坟圈子太近了,在这里吃饭不好吧?要不返回到村头再吃吧!我看到坟圈子就怕怕的。”雪儿说道。
“哈哈,没事,老婆,我们都是唯物主义者,世界上哪有鬼呀?都是自己吓自己的,老婆,你知道的,我教了二十年的书,天天路过这坟圈子,哪里碰到过鬼了?就算有鬼,我们从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怕什么鬼呀?”张海笑着说了一通,然后从雪儿的手里接过了装着饭盒的篮子。
雪儿知道张海饿坏了,也只好左顾右盼地看着周围阴森的坟墓,等待着张海把饭吃完,她蹲了下去,看着老公吃饭:“饿坏了吧?以后别弄得这么晚了,不行就把卷子拿到家里批改不一样吗?”
“哈哈,没事,这也不是天天有的事情,我去年教的班考了全县第五名,今年不能退步了,我们都要争气,以后你再给我送饭,就像今天一样,叫上肖冬兄弟,他反正一个人,也没有啥事,肖冬兄弟,以后就麻烦你了哈。”张海对肖冬还是相当的信任。
这倒把肖冬搞得有点不好意思了,笑道:“没问题,张老师,今后只要有啥事,尽管吩咐我就行,你为了我的事情,不还在写文章吗?张老师,我很崇拜你们这些知识分子。”肖冬很会来事,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
“哈哈,那也是我们家应该做的,你救了我们家小强一条命,我给你做做宣传还不是应该的吗?其实,村里人也都很关心你的,都希望你以后不要游手好闲了,种地你又不喜欢,还是应该做点事情的,听村长说,这次如果能把你树立成为见义勇为的典型,说不定把你调到镇里当放映员呢!”张海边吃边跟肖冬聊天。
“啊?真的?张老师,你没骗我吧?”肖冬惊喜地问道。
“哈哈,我骗你干啥呀?这是村长跟我提到的,听说镇里的电影院缺一个放映员,不过这事到底能不能轮到你,还两说,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张海说道。
“张海,你说肖冬兄弟能行吗?他在咱们村里放电影跟镇里的大电影院放电影能是一回事吗?没有那么简单吧?”雪儿问道。
“老婆,放电影没有你想的那么难,肖冬兄弟从来没有读过书,也没有学过放电影,只是老张头教了他一段时间,他还不是放的挺好,还会修电影机,这不但说明肖冬兄弟聪明,学东西快,也说明这件事不是很难。”张海说道。
说完,张海也吃完了饭,肖冬跟着俩人回到了他们家后,将凤仙交给了雪儿,趁张海上厕所的节骨眼,他捧起雪儿的俏脸,就在她香唇上啵了一口:“雪儿姐,我爱你。”
说着,赶紧离开了她散发着体香的身体,生怕自己再度失控,雪儿俏脸绯红,但并没有骂他,只是嗲嗲地白了他一眼,今天好事没能成,她心里也不免有些空落落的。
雪儿的这一眼,让肖冬心花怒放,他知道,自己成功地俘获了这位极品美女少妇的芳心,这比他成功进入马兰美妙的身子更加令他受鼓舞,因为雪儿才是他真正的梦中情人。
一路上,肖冬都在回味着在坟圈子旁把手伸进雪儿下面探索的一幕,他已经懂得了女人的身体,他知道,雪儿下面的状况说明了一切,她肯定是希望自己要她的,假如有机会,她一定会乖乖地投入到自己的怀抱。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到了**点,他连灯都没有点,直接坐在床上,苦苦地思念着雪儿,雪儿今天那句“只要离开坟地,雪儿姐就给你”,把肖冬的魂儿都勾走了,他觉得自己今后就靠这句话活着了。
今天身子被马兰和桃子俩女人抽了三次,所以,肖冬躺在床上想念雪儿没有几分钟,就困意袭来,很快就沉沉睡去,把后半夜上马兰家的约定抛到了脑后。
他忘记了不要紧,有人睡不着啊!马兰从晚上吃完饭,看完电视,一直到电视里已经没有节目了,才把电视关掉,脑子里开始不断地期待着肖冬的光临,她上床后,一直盯着自家的摆钟,恨时间过得太慢了。
好几次她都爬起来跑到小门后听外面的动静,可是,外面除了死一般的寂静之外,什么声音也没有。
到凌晨一点的时候,依旧没有等到肖冬的光临,心里不禁恼火:“死肖冬,猴崽子,明天姑奶奶非把你那玩意剁下来喂狗,不会就把老娘给忘了吧?没心没肺的猴崽子。”
她在床上自说自话地骂着肖冬。
骂归骂,可心里还是惦记着他,尤其想着自己昨晚和他在那狭小的山洞里过了一夜,还觉得特别刺激和过瘾,心里那根神经更加痒痒,手不自觉地了下去:“啊…猴崽子,你死哪里去了?还不过来弄老娘。”
越弄越难受,越想肖冬,她一咕噜爬了起来,娇喘着:“不行,你个猴崽子不来,老娘不会找你去吗?看你能躲到哪里去?”
因此,马兰干脆穿好衣服起床了,她要亲自到肖冬那破屋子里找他去,睡了也得把他拽起来完成任务,这是说好了的事情。
于是,马兰拿着手电筒出了自己家,轻轻地锁上门,然后观察了一下周围,没有人,才悄悄地朝肖冬家走去。
灵水村本来就不大,没几分钟马兰就走到了肖冬家门口,她先站在门口停了一会儿,确认周围肯定没有人后,才敲了敲,但没有回应。
“难道这猴崽子没有在家?”带着疑问,她来到了窗户旁,用手电筒往里照,见肖冬和衣躺在床上睡着了。
突然,一种母性的怜爱之情油然而生,她静静地站在窗外,看着里面的肖冬,心有些疼了,她来到了门口,用力推了一下,门没有反锁,很容易就推开了。
她走了进去,将门反锁上了,并把窗帘也一起拉上了,她坐到了床沿,爱怜地看着肖冬。
她用手电光照着他的身体,然后开始给熟睡的肖冬脱衣服。
刚脱下他的长裤子,看到了短裤内鼓鼓的一团东西,心骤然狂跳了起来,她伸手就扯下他的小裤裤,心想着,自己不如趁这小子睡着,主动跟他来上一回,他要是感觉身体有异样、忽然醒了过来,见是自己主动来献身给他,心里一定会很感动。
这么想着,她便要凑上小嘴去亲,却见肖冬这时候翻了个身,嘴里嘟囔了一句:“雪儿姐,我……想要你…雪儿姐…我…爱…你。”
马兰惊呆了,她愣愣地盯着肖冬,美眸中充满了愤怒,一股强烈的嫉妒充斥在她的大脑,她牙齿咬得嘎嘎响:“猴崽子,老娘半夜跑到你这个破家上你的床,倒贴给你,没想到,你个猴崽子脑子里想的却是别的女人,你个小流氓,短命鬼,你去死吧!”
说着,马兰伸手就握住了肖冬鼓起的地方,用力捏了一把,就听肖冬发出了一声惨叫:“啊……疼死我了!你谁呀!谁要我的命呀?”
说着,他睁开了眼睛,一缕强光照射到了他的脸上,他看到了一张熟悉很冷酷的俏脸,正是村长媳妇马兰,她为什么要对自己下如此狠手啊?
肖冬惊得坐了起来,捂住疼痛难忍的下盘,百思不得其解,直勾勾地看着满脸愠怒的马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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