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莎上午就到了彩云。
不过,当地的领导要给她接风洗尘,中午的应酬推不开。
所以,栗莎下午才从春城出发,前往玉江。
“我在这里下,你去店里把车提回来。”
栗莎跟黄莹莹说。
黄莹莹开车送她过来。
黄莹莹是知道栗莎和李柏关系的。
栗莎就没有再瞒着她,正好她也需要人开车。
在主体育馆下车,栗莎不用很久,就找到了李柏他们训练的田径场。
因为确实不难找!
主体育场隔壁就是田径场!
两个场地其实都是田径场加足球场,大小差不多。
区别只是在于主体育场有顶棚,有更好的观赛设施。
隔壁的田径场就纯露天。
不过那边的吆喝声、哨子声,也因此可以传出来。
栗莎就是循着声音找过去的。
虽然没有走下去,打扰李柏的训练。
栗莎就站在田径场旁边的坡道上。
但她还是很快的,就从慢跑的人群中,看到了李柏!
下午四点多的阳光犹如金子一般灿烂。
照在他有些黝黑的皮肤上,仿佛也有些流光溢彩。
“练得太拼命了,都晒黑成这样子。”
栗莎看得都有些心疼。
但心疼之余,栗莎也隐隐地为李柏感到骄傲!
为梦想拼搏的人,有几个是不经历日晒雨淋的呢?
李柏把工作辞了,不就是为了能在钟爱的马拉松比赛上,拿到更好的成绩吗?
栗莎看着他带领的第一集团,一直在田径场上套圈别人。
她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
李柏即便出身普通,他的优秀也是熠熠发光的!
......
李柏不知道栗莎过来了。
栗莎只是看了一会儿,就离开了田径场。
她没有贸然出现在李柏和他的队友面前。
不想自作主张,给李柏带来麻烦。
不过,李柏跑完下午的60分钟有氧慢跑之后。
很快就在手机上,看到了栗莎发来的微信。
“樊队,等下我不和你一起去吃饭了,有点事。”
李柏匆匆地跟樊开春交代一下,就快步走向象王酒店。
酒店大堂里,栗莎优雅地坐在沙发里,手捧着一部平板专心地工作。
等李柏走近了,眼角的余光扫过他短裤下的长腿,栗莎才反应过来。
“这么快训练结束了?”
她抬起头,跟李柏微微一笑。
“嗯,下午只是慢跑一个小时。”
李柏没告诉她自己上午经历了多么痛苦的间歇跑训练。
就好像栗莎从不会跟李柏说她的工作有多么繁重一样。
李柏跟栗莎亮了亮房卡,牵着她的手,带她上楼。
刷卡开门,插卡取电。
李柏迫不及待地抱住了栗莎,给她一个长达三分钟的热吻。
“先别,先别......”
栗莎其实已经瘫软地只能依靠着墙壁了。
但她还是伸手按住到处乱钻的李柏的手。
“莹莹,就是我那个助理,去给你取车了,待会就到。”
栗莎脸蛋酡红,眼神羞涩地说。
李柏连忙扶着栗莎站直了,他挠了挠头。
“她也要住这吗?我得下楼,给她再开一间房。”
“不会,她不住这,我让她今晚回去,后天再过来接我。”
栗莎掩嘴偷笑。
她早就安排好了,两天的时间,在玉江陪李柏。
当然,也只能是两天,不能再多。
再多,她的工作就会受影响。
再多,身体也吃不消......
......
黄莹莹开车来到了象王酒店。
楼下,她见到了还穿着跑步鞋的李柏。
虽然脸上没表现出来,但黄莹莹心里还是暗暗感到惊讶。
这还是当初那个小司机吗?
怎么感觉他变黑,也变帅了?
要不是当着老板的面不好意思,黄莹莹都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李柏的脸。
真有点古田乐年轻时候的感觉!
剑眉星目,阳光俊朗!
难怪老板会看上他......
黄莹莹不给老板添麻烦,把新公路车送到之后,她就开着商务车离开了。
“这是根据你留在店里的Fitting数据调好的车,你来试试。”
栗莎拍着这辆红色的公路车,跟李柏笑道。
“这车也漂亮啊,大红色的车架,黄色的LOGO,有点像国旗的配色!”
李柏先不骑,他扶着车子,先兴致勃勃地端详起来。
“说错,这款车还是我们今年赞助的国家队用车,要参加十月份亚运会的!”
栗莎笑道。
每款车,其实都有好几款喷漆。
就跟游戏里的皮肤一样。
不过,有些喷漆会对外销售,有些喷漆却只会限量发行,甚至是不对外出售!
比如李柏之前那辆磐龙AS9,它的鎏金龙影喷漆就是不对外出售的。
所以玉江的店长没见过这款车漆,才拍照发群里。
而国家队这款喷漆,也只会供给高定款的客户选择。
一般的盛唐公路车,根本没机会用到这款喷漆!
“很好看啊,尾轮这就渐变成了白色,而且上面还印着几朵梅花!”
李柏看得津津有味,爱不释手。
“对,这款车架配色就叫‘踏雪寻梅’,也有一种梅花香自苦寒来的寓意。”
栗莎看到李柏喜欢自己给他选的配色,心里也是很高兴。
李柏没带装备,就围绕着象王酒店门口的公路,简单地骑了一圈。
“确实是爬坡型车架,这个车管明显轻很多!”
李柏骑下来,心里大概就有把握了。
爬坡车架,以轻便为主,在气动性上没有AS9那么强。
像这种平路上,李柏骑起来,明显能够感觉得到自己输出的效率没那么高!
不过,如果拿它去龙马山,或者是环法中的高山赛段,那效果肯定会不一样!
在爬升的途中,每节省的一点重量,都会给骑手非常大的体验反馈!
“你又给我送车,还不愿意收钱。说吧,想让我怎么偿还你的人情?”
推车坐电梯的时候,李柏搂住了栗霸总柔软的腰肢,低头问她。
“你想要怎么偿?”
栗莎妩媚地看着他,眼神都要拉丝了。
“血债血偿,钱债金偿!”
“咯咯,哪门子的金啊?”
盛唐的这辆踏雪寻梅公路车有点不好控制。
一会儿撞到了门口的鞋柜。
一会儿撞到了墙上的挂画。
幸好象王酒店的装修做工还是很扎实的。
最后也只是客厅桌子上的文具被震落一地。
都说小别胜新婚,折腾了好久好久,人和房间才重归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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