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宣沫沫带这对欢喜冤家去市中心逛逛,也是给他们找住处。
盛夏打算在海市发展事业,是要在这边定居的。
沈淳熙只是过来选址开厂,需要在海市待上一段时间,想着反正租房也没什么意义,倒不如干脆住盛夏那里去。
令宣沫沫最匪夷所思的事情,就是盛夏居然答应了跟沈淳熙同居?!
“无所谓,反正他也住不了多久。”盛夏平淡地回答了宣沫沫的疑问。
宣沫沫眉心跳了跳,“你就不担心他对你动手动脚?”
盛夏:“那他就活不了多久。”
沈淳熙:???
你们还记得我在旁边吗?
“不是,谁会对她动手动脚了?我是那种小人吗?”
两人缓缓转过头,将目光挪到他脸上,似是观察了几秒。
宣沫沫摇摇头,盛夏点点头。
沈淳熙:……
气笑了,他不服地把盛夏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就算我是小人,也不是饥不择食的小人,看不上你!”
盛夏怒目瞪他,“你再叭叭一句就自己租房子去!”
沈淳熙默默抿了抿唇,收回了捣乱的手。
好吧,寄人篱下的生活总是要受点气的。
他不想出去租房,也不想浪费钱在这边买栋房子。
见他突然乖巧,盛夏冷哼一声。
臭弟弟,直接拿捏住了!
市中心兜了一圈,最终盛夏还是决定选在军区大院附近。
一是那边正好有房子出售,二是离宣沫沫近,她可以时常找自己好闺蜜吃饭饭。
顺道去接上放暑假的祁元,再顺道去八中接上搞完毕业典礼的宣溪。
顿时整辆车坐满了,就连后备箱都被宣溪的行李塞得满满当当。
回到军区大院的时候,便见一个梳着油头穿着西服的男人手捧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等在门口。
“沫沫快看,有傻逼!”
盛夏激动地拽了拽身旁的女生,指着窗外看上去就很油腻的男人。
宣沫沫惊奇地哦了一声,“好大一个轮胎!”
盛夏:?
这是什么新梗吗?
停车后,坐在车窗边的宣沫沫率先推门下去。
看见她的身影,米其林瞬间扬起自信的笑容,一个3600000度托马斯回旋手捧鲜花单膝跪在宣沫沫面前。
“宣小姐,我对你的爱意像蔚蓝的大海,不可置否我已深深为你着迷,爱情无需等待,答应我的求婚就现在!”
盛夏:?
宣溪:?
沈淳熙:……
祁元:!!!
宣沫沫:“我看你脑子才像大海,你晃一晃说不定能听见海浪的声音。”
她接过花束,抱在臂弯里,“花我收下了。”
收下了花束,就代表答应求婚了。
米其林顿时欣喜地站起身,颇为自信地高扬起头,摸了摸一丝不苟的铁盔发型。
“女人,我就知道你之前是在欲擒故纵,实则早已被我的魅力深深吸引。没关系,我原谅你,小东西,以后哥疼你。”
盛夏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抓住沈淳熙的肩膀用他借力。
“怎么了?”沈淳熙问她。
盛夏:“太油腻了,有点想吐。”
祁元和宣溪懵在原地,没搞懂这是怎么个事儿。
难不成……老姐移情别恋了?
恰巧下班回来的祁啸也将米其林求婚的全过程尽收眼底,看见宣沫沫收了花束,顿时眼底迸发出戾气。
正准备过去宣示主权,只听宣沫沫说:
“花挺漂亮,正好等你死了插你坟头上。不过鲜花容易凋零,要不然你现在就死一死吧?”
自我感觉良好的米其林:“嗯?”
“嗯你个香蕉棒棒锤!”宣沫沫抓着花束,猛地砸在米其林那张油腻大脸上,吆喝一声:“老娘让你现在亖!”
扭头看了眼被局势反转惊得还在愣神看戏的几人,喊道:“家人们!抡他!”
盛夏是最先反应过来的,满脸气愤冲上去就给自己闺蜜撑腰,对着米其林拳打脚踢。
“让你纠缠我闺蜜!让你臭不要脸!让你毫无自知之明!让你犯贱!让你油腻!”
亲弟弟宣溪自然不会落于下风,书包随意一丢,跑上来给了米其林一jio,“坏东西,休想趁着我姐夫不在给我姐夫戴绿帽子!”
八岁的祁元也举起小拳头去打人了,“大坏蛋!不准破坏沫沫姐和祁啸哥哥的感情!打你打你!”
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漫天飞舞,宣沫沫手里拿着花束一下一下打在米其林身上。
“左勾拳!右勾拳!上勾拳!下勾拳!老奶奶摧毁停车场!大公鸡掀起龙卷风!蚂蚁狂踹水帘洞!愚公移走火焰山!精卫填平爱情海!”
门口站岗的两个卫兵互相对视一眼,早就知道祁主任的媳妇有点癫,现在打起来了该不该拦一下呢?
算了,当他们瞎了吧。
最后花束只剩了花枝,宣沫沫直接猛地跳起来,一屁股墩在米其林身上。
“泰山压顶!”
泰山还没压下去呢,泰山的后衣领就被人提溜住了,好像拎鸡仔一样整个人腾在空中。
小鸡仔张牙舞爪龇牙咧嘴,“嗷呜!谁!莫挨老子!看我不咬死他!”
脑壳被人敲了一下,宣沫沫凶巴巴的回过头,对上男人帅得人神共愤的脸,瞬间乖巧。
一秒换上委屈巴巴的表情,双眼泛红,娇滴滴喊了声:“老公~他欺负我!”
被打得铁盔发型乱成鸡窝的米其林:?
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看见祁啸回来了,还在对米其林实施制裁的几位正义的化身顿时停了手。
盛夏义愤填膺:“祁啸,这瘪犊子欺负沫沫!”
宣溪略带心虚:“姐夫,这狗东西挖你墙角!”
祁元理直气壮:“姐夫,这大坏蛋想当小三!”
一旁时刻保持优雅形象的沈淳熙思索了一下。
跟上队形:“啸哥,这油腻男撬你老婆。”
祁啸:“……”
队形挺整齐,看得出来都被宣沫沫带疯了。
小姑娘被他提溜在半空中,像个小屁孩一样缩成一团,随着风动缓缓转悠着。憋着小嘴,满脸写着委屈,好像刚才把人狂揍一顿的不是她一般。
他垂眸睨着宣沫沫,不咸不淡地问:“这人谁啊?”
“轮胎哥。”宣沫沫可怜巴巴潸然泪下,开始控告:“老公,他捧着花在大院门口求婚,这么多人来来往往,大院里人多口杂,我这名声要是丢了,干脆一头创死在这算了!”
祁啸:“多虑了,你压根没有名声。”
宣沫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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