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琛趁机活跃气氛：“别说帮忙，你就是现在让我跳脱衣舞，我都能立刻给你扭起来。”
顾如笙笑着打趣：“辣眼睛，我不如去烟岚姐的会所找男模。”
“好吧。”霍景琛恢复正常，“什么事？”
“我不想在傅氏继续干了，想自己成立一个律师事务所。”顾如笙在大脑里飞速梳理着思路，“但是我没有招牌律师，我知道霍氏的法务部全是五院四系的甚至是哈佛牛津的高材生，能不能请您开后门，介绍一个律师来我的事务所兼职，薪酬没问题的，这些年我攒了一些钱。”
“好说好说。”霍景琛笑得明朗，“我表哥刚从牛津毕业，法学的，正不愿意回家继承家业玩豪门出逃的戏码呢，你要不要？”
“当然可以！”顾如笙有些不好意思，“就是不知道您表哥能不能看得上我这座小庙。”
“我说你是我女朋友，帮弟媳不是应该的吗？”
顾如笙抿抿唇，抬起眼眸，一双大眼睛真诚坦荡地看着霍景琛。
“小霍总，我很感激您为我做的一切，但是我现在真的没有开始一段新感情的心情。”
可能是看在她重伤未愈的面子上，霍景琛难得没有生气，而是单声道：“你这人挺扫兴的，别说了，赶紧睡你的吧。”
顾如笙淡淡微笑，道声“真的感谢”，重新躺下。
*
回国之后，顾如笙第一时间递交了辞职书。
韩雪阴阳怪气：“呦，出国一趟，傍上了皇太孙，连工作都不用做了。”
反正不打算再干了，顾如笙没惯着她，直接拿起桌上的咖啡泼了她一身：“你知不知道你的嘴真的很贱。”
“你！”韩雪面目狰狞，“你说谁贱呢？叔叔睡完侄子睡，比贱谁能比得过你？！”
顾如笙呵一声：“说得好。声音录下来了，等会儿我就发给傅总。”
韩雪瞬间慌成一团。
顾如笙抱着纸箱从容走出办公室。
陈颖追上来：“如笙，你忘了东西。”
顾如笙回身，发现是傅晏初送她的玩具熊。
当初从京市来沪市的时候，她曾扔过一次，后来又舍不得，偷偷捡了回来。
“不要了。”
陈颖愣了一下：“你不是挺喜欢这熊的？平时总见你没事儿就抱着。”
“以前喜欢，现在不喜欢了，你帮我扔了吧。”
对熊是这样，对人，也是这样。
陈颖随手把玩具熊放在垃圾桶旁边。
头顶是碧蓝的天，顾如笙微笑颔首：“再见。”
陈颖伸手轻轻抱了一下她：“再见，前程似锦。”
“一定会的。”
“对了，你刚才说错了一句话。”陈颖狡黠一笑，“韩雪，不只是嘴贱哦。”
顾如笙笑笑，她现在已经不在意了。
出租车按了喇叭，主子催促她。
顾如笙挥挥手：“真的走了，你哪天要是不想在傅氏做了，欢迎来我的事务所，我给你原始股。”
陈颖挥手：“有机会的话一定支持你！”
*
总裁会议室，法务部、投资战略部、财务部的总监汇聚一堂，和傅晏初共同商讨并购华盛集团的事宜。
法务部总监只提出一个问题：“傅总，我们这边只有一个问题，我和郭副总监手里有融资重组的谈判，腾不出手来。所以需要您安排主持这次并购会的法务代表，您觉得谁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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