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傅总，顾秘没回我，您担心的话，可以发微信问一下。”
一声冷哼从薄唇中溢出，他戴上耳机，继续会议，问出的问题却愈发尖锐。
“你们这个产品的不可替代性体现在哪里？”
“销售预期的数据建模科学吗？”
“竞争力在哪？我看不出。有数据指标支持吗？没有？那不就是空手套白狼？”
外方负责人擦了擦汗，早听说过傅氏出了名的严苛，但却没想到这么揪细：“傅总，您的问题我们记下了，我们回去再研究研究。”
傅晏初“嗯”一声，会议到此结束。
他却没有动，依旧在原地保持矜雅坐姿。手机摆在身侧，屏幕亮着。
蒋成站起来：“傅总，那我下班了？”
傅晏初点点头。
“傅总再见。”蒋成趁机瞥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着顾如笙的手机号码。
啧。
蒋成憋着笑，拿起公文包离开请鹤别院。
快十一点时，顾如笙终于回来了。
请鹤别院的指纹锁没有录入她的指纹，她只能按门铃。
门铃声响起的一瞬间，傅晏初立刻打开了门口的监控。
镜头下，顾如笙站在门口，正在低头看手机。
晕黄的灯光落在她的发丝，让她呈现出神明少女般的朦胧美感。
紧绷的下颌松快几分，傅晏初拉开椅子，正欲起身开门。
忽然，他顿了下。
滑动鼠标，将超高清镜头距离拉进，把顾如笙手机上的内容放大。
是微信对话框，备注着小霍总三个字。
他重新坐下，修长的双手交叠放在桌上，脸色阴晴不定。
顾如笙是在回霍景琛的消息，她按完门铃后，就收到了霍景琛的微信。
“和你玩游戏受的伤，你连问都不问一句，真是无情。”
有点大男孩撒娇的味道。
顾如笙不敢怠慢这尊大佛：“小霍总，我刚刚在忙，不好意思。伤哪里了？现在好点没？”
“小臂上擦了个口子，不深，就是有点疼。”
她拿捏着分寸：“不行就让医生开点止痛药。”
“不用。”他秒回，紧接一句，“需要你来吹吹。”
没等顾如笙回答，撒娇的微信接踵而至。
“求求你了，如笙姐姐，我真的好痛，你来给我吹吹吧。”
顾如笙无奈叹气，只是擦伤，真是金尊玉贵的大少爷。
“要不是为了和你玩游戏，我根本就不会摔到，你真的好狠心啊。”
“你要是不理我，我现在就去找你！我知道你现在住请鹤别院。”
顾如笙一个头两个大。
她按了按难受的胃，放柔声线，哄孩子似的商量。
“小霍总，我今天真的不舒服，明天去见您，可以吗？”
鼠标上，傅晏初骨节分明的手紧了一下。
“哪里不舒服？”霍景琛语气紧张。
“胃不舒服。”
“那你别来了，好好休息，喝点粥。”
“谢谢小霍总关心。”
“谢个屁，不准和我客气！”霍景琛命令她，下一句又成了撒娇，“既然不能来看我了，能不能隔空安慰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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