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江雪说的话,从椅子上坐起来慢悠悠的点了一根烟,然后假装要走出这个房间。
正在兴奋状态中的江雪,看到我转身就走,立刻着急了,像是要努力的抓住救命稻草,赶紧呼唤着我。
“张风你别走,我听你的,你让我干什么我都听你的。
我什么都告诉你,做完之后你真的要狠狠的干我,玩我我肯定都跟你说这几天我也没遇到什么样的情况呀。
如果说跟以前不同的话,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前两天我太无聊了,大半夜也睡不着,于是我就跟她们申请了一下。
其实我也走不了多远,就在附近想出去了转一转,平常的时候都是在这个场子里。
大概是凌晨12点多,我从外面回来路过舞池的时候看到那么多人听着劲爆的音乐在扭动,我觉得挺有意思也跳舞了。
不过我旁边还是有人跟着她们那些该死的家伙们,一看到我想发搔或者勾的男人立刻就把我带走了,所以现在我也不敢了。
但是我只是单纯的跳舞,她们也是不会管的,我正在那乱跳一切发泄心情呢,偶然遇到了一个人。
趁着我在舞池里乱扭乱跳的时候,那个人就塞给了我一瓶药。
跟着我的人在附近转悠着,只要我不对别的男人发搔,她们也不会管我。
再加上蹦迪的时候光线那么乱,音乐那么噪,她们也没发现,我就把药瓶给拿回来了,结果吃了以后当天晚上我兴奋的自己跪在这个房间里学狗爬。
我还一直流水,直到我自己都弄了,手都酸了,才算稍微缓过气。
你是不知道有多爽,我简直就跟做梦一样。
好久都没享受过这么爽的滋味了,可惜我找不到那个人了,也拿不到药了。
我需要那种药,不然的话让我生不如死,我还需要男人需要很多懆我的男人。
如果让我吃了那个药,再给我来无数的男人,她们把我轮奸致死,我估计我也是笑着死,你根本体验不到那种感觉,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滋味,能让人爽飞。
这两天每到夜里我都会再去大厅夜场里边,想要再遇到那个人,可是我找不到她了,我现在太需要它了。
我想吃药,我想被男人懆狠狠的懆,把我的身体捅烂,把我当成一条下贱的狗。
啊,不能再说了,再说我刚收不了了,张风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快点懆我。
你现在都把我绑在这里了,可以随便玩弄我,如果不想懆我的话,你去找点东西狠狠的抽,打我也行,打我的胸打我的屁股。
要不我正面躺着,用绳子用衣服用毛巾也可以,我努力地叉开腿,你对着我的前门狠狠的打也行,不然的话我真的要疯了。”
一边说着话江雪这会儿又开始来劲了,哪怕被我绑住了手脚,固定在沙发那躺着,她也在控制不住的扭动着自己惹火的身体。
我甚至都怀疑江雪此时的状态,她自己都不知道,竟然会这么强烈。
而且在江雪刚才说的话语这种听起来,东一榔头西一棒槌说的云山雾罩,但是大概情况我听出来了。
原来是前几天有个人给了江雪东西,结果江雪吃了以后就变成现在的状态了。
“什么样的药?你以前吃过吗?你是不是没脑子,一个人给你药你就敢吃,那别人要杀你,你是不是也得把脖子给递上去?”
我狠狠的抽了一口烟,看着江雪,有些生气的冲着她吼了起来。
江雪漂亮的脸蛋有些潮红,对于我的话,她看起来还有些委屈。
“我就是偶然在那里蹦迪,她塞给我的呀,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想扔掉呢,不过我一看那个东西也没舍得扔。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傻,别人给什么我不清楚就直接敢吃呀,那东西我可熟悉的很,我以前在兰亭会所的时候也吃过。
最早的时候我跟李强还做一对安稳的夫妻呢,是李强最开始说是要为了增进我们夫妻的刺激。
还说什么吃了这个东西可以助性能够让我们体验到性爱的疯狂和美妙。
你也知道的,结婚那么多年感情还在,只不过激情早就磨灭了,我听了她的话抱着试试看的心情试了一下。
然后那一天我才知道这个世界是这么的美妙,吃了那个药本身就让我飘到了云端,那时候我躺在床上感觉自己一动不能动。
可是李强架着我的腿,低着头在那狠狠地耸动屁股懆我,我感受得一清二楚,而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那时我们两口子玩儿的最爽的一次,而且我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滋味。
那个时候我一直认为李强真心爱我,对我好根本没有在意吃过了几次之后我也习惯上了这样的美妙滋味。
接下来的事情你应该就知道了,后来李强把我带到了兰亭会所,在那里还遇到了老同学王胖子。
大概情况就是这样,至于这个药我前两天从那个人手里拿到的,跟当初李强给我吃的是一样的。
所以我就不傻,我认得这个,吃了之后能让我爽到飞起来的好东西,为什么不接着呢?”
在她跟我慢慢说着这些的时候,我听了心慢慢的下沉。
我赶紧追问了一下情况之后感觉愈发的不好,因为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而且是趁着其她人接触不到江雪的情况下,偷偷塞给江雪那种药。
现在我浑身发冷,脑子飞速的转动,我在琢磨着这件突发情况到底是谁在搞鬼。
按照刚才张雪说的那种话,应该是李强最初拿那种药给江雪吃过,而那种药毫无疑问,肯定是从澜庭会所拿出来的。
澜庭会所已经停业整顿,就算是孙正义过来联合其她几个幕后的股东正被重开。
可问题是那些该死的药物研发研究室不再孙正义的掌控之内,更何况现在除了那个疯子一样的侏儒,还有谁敢弄这些东西呢?
我敢肯定那个药肯定是跟澜庭会所有关的。
想一想这些东西,我都感觉不寒而栗,因为在曾经我妻子在无意间好像也服用过,
值得庆幸的是我妻子只是被迫服用过,而且剂量很小,像是江雪这样长期很多次的服用。
我都不敢想象我妻子如果这样下去会变成什么样子,现在我觉得侏儒那个王八蛋真是个彻彻底底的魔鬼。
“给你药的那个人长得什么样子?有什么特点?男的女的你把关于那个人的一切细节都告诉我。”
我深呼吸着有些焦虑的抽着烟,顺口又像江雪,询问了起来。
杨雪的表情有些着急不耐烦,不过她还是努力的跟我回忆前两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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