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完全被林郁窈激怒，动作间一点儿也不温柔，他将林郁窈完全压在身下，制住了她所有的反抗。
凶狠、蛮横，甚至比上一次还失控。
林郁窈一开始还反抗，后来已经完全力竭了，可能还有点儿脱水，纯粹是哭的。
秦越刚看到她哭的时候，动作慢下来，鬼使神差凑到她脸侧亲亲，这个亲吻带着从未有过的轻柔。
他自己没有察觉到，哭得厉害的林郁窈也没有发现。
她只是不想让秦越这样亲她，所以抬手想把秦越的头推开。
秦越察觉到她的推拒的动作，脸色黑了，仅剩的一点儿温柔也耗尽，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结束后，林郁窈眼睛都哭肿了。
秦越盯着她看了片刻，心里嘀咕，难怪人家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哭得跟水漫金山一样，没完没了的架势。
这个时候都还在抽噎，好像是哭得太狠了，停不下来。
秦越原本是不想管的，但看她这样子太可怜，他还是起身，倒了杯温水过来。
扶着人坐起来以后，他将水递到林郁窈嘴边。
林郁窈偏开头，完全不接他的好意。
秦越这回倒是没有生气，只是说，“不喝的话，我只能掰开你的嘴灌进去了。”
明晃晃威胁的话。
林郁窈瞬间瞪着他，只是她现在没什么力气，瞪人的时候也软绵绵的，没什么威慑力。
秦越挑挑眉，“跟只没断奶的小奶猫一样，就你这样的，还是别妄想着进苏家了，苏家的人十个你都玩不过，别最后被人吃的连渣都不剩。”
林郁窈张张嘴，想反驳，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来，刚刚哭得太狠，真的有些脱水了，喉咙干涩，连话都说不出来。
她愤愤地张开嘴，主动凑到秦越手上端着的杯子边。
秦越心情好了几分，倾斜杯口，喂她喝水。
整整一杯温水下肚，林郁窈总算恢复了几分。
她看着秦越，“我从来没有说过我要进秦家，也没想过要跟苏少庭有什么关系，是你自己让我去接近他的。”
秦越没有反驳她，只说，“你最好能一直记得现在说的话，不要对苏少庭产生不该有感情，也不要让他碰你。”
林郁窈听他这么说，很突兀地笑了一下，“秦越，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吗？”
秦越原本因为林郁窈的识时务，心情还算不错的，闻言他脸色微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郁窈一脸厌恶地看着他，“你说自己洁癖，其实并没有吧，上一次是因为交易，这一次是因为什么？因为我长得像佟婉婉？”
秦越脸色很难看，事实上，刚刚发生的事情也出乎他自己的预料。
他一路开车跟在林郁窈和苏少庭后面，看着苏少庭将人送到校门口，还看清了林郁窈的动摇。
她在看着苏少庭的时候，有欣赏，有感激，还有愧疚。
秦越知道她在愧疚什么。
所以他接林郁窈出学校，只是想问清楚两人说了什么，再警告林郁窈一番，以防林郁窈反水，反过来帮着苏少庭对付自己。
后来失控，他也说不清是因为什么。
大概是因为今晚林郁窈一度踩他的雷区，一直在说话激怒他，他被激得失去理智，才会这么做。
秦越给自己找了借口。
再看向林郁窈，就见她已经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她动作迟缓地捡起被随手丢在地上的衣服，眼眸低垂着，身上的气息称得上凝重，整个人仿佛都被拢在了阴影里。
秦越皱眉，“你这是做什么？”
林郁窈抬头看着他，“秦少，我们结束交易吧。”
秦越还没想清楚自己刚才奇怪的感觉，就被林郁窈一句话轻易挑起怒火。
“结束交易？”他点头，“可以啊。”
林郁窈诧异地抬起头，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秦越说，“先前的钱就算了，但陈俊凡现在用来续命的设备是我花了大价钱让医院准备的，我现在让人去撤了他的设备，然后我们两清。”
林郁窈瞳孔骤缩，像看什么怪物一样惊恐地看着秦越。
撤了那些医疗设备，陈俊凡就彻底没救了。
林郁窈掐着自己的手心，努力扯出一个笑来，她对秦越说，“对不起，秦少，刚刚是我口不择言，学校寝室马上就要关门了，我先回去了。”
她说完，迅速地穿上皱巴巴的衣服，朝着门外走去，想尽快消失在秦越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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