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被打折了一条腿,已经不能给贾家传递香火,在贾张氏的心中,他的地位极速下降。
现在直接对棒梗不管不顾。
贾张氏在前面走。
棒梗在后面一瘸一拐的远远跟着,他看向贾张氏的目光充满了仇恨。
就是这个女人,为了十块钱放弃了他的一条腿。
虽然棒梗还小,但是心中也隐约明白瘸了一条腿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两个人一前一后回到四合院。
而经过贾张氏的讲述,秦淮茹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然,对于大团结的事,贾张氏不可避免的选择了隐瞒。
得知棒梗腿瘸了,秦淮茹内心十分心疼,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那他现在在哪呢?”
“在哪在哪!在里屋床上挺尸呢!”贾张氏不耐烦的说道。
秦淮茹顾不上再说什么,直接跑到里屋向床边走过去。
“棒梗,我的儿,你受苦了,呜呜……”
秦淮茹终于见到她阔别已久的儿子,此时对棒梗的思念再也忍不住,扑在棒梗身上哭了起来。
“贱人,你滚开。”棒梗对着秦淮茹骂到。
虽然经过贾张氏的讲述,但是秦淮茹仍然没有防备,直接被棒梗这一句贱人喊得目瞪口呆,心中一阵凄凉。
原先秦淮茹对贾张氏的说法丝毫不信,在她的心中棒梗是乖孩子,根本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是她那个婆婆添油加醋。
现在,事实摆在眼前,秦淮茹仍然是不可置信的问道:“棒,棒梗,你说什么?我是你妈啊!”
“你走开,我没有你这样的妈妈,你跟我奶奶都是废物!”棒梗的脸上写满了仇恨。
“你怎么能这么说妈妈呢?”秦淮茹颤声说到。
“谁让你们没本事把我救出来,现在我断了一条腿,你们都高兴了?”棒梗丝冷声说道。
“你,你,你,”秦淮茹觉得眼前的棒梗十分陌生:“是因为你偷东西才会被送进少管所的啊,妈妈一直想救你出来,可是妈妈没办法啊。”
“还说你不是废物?我偷东西还不是你们教出来的?”
棒梗这话说的没错,他小小年纪就学会偷鸡摸狗,虽然与贾张氏的不断怂恿分不开,但是秦淮茹在其中也扮演者至关重要的角色。
如果秦淮茹能在棒梗第一次偷东西的时候严厉制止一下,说不定棒梗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此时此刻,秦淮茹对以前的所作所为充满了后悔。
但是人生没有后悔药。
棒梗怨毒的话语萦绕在秦淮茹的耳边。一句“我我这样还不全是你们教出来的”直接让她破防,趴在一旁的被子上闷大哭了起来。
“哼,果然是只会哭的废物!”
棒梗恶毒的话语在一旁响起,这下秦淮茹哭的更大声了。
外屋里。
贾张氏听着里屋传出来的骂声跟哭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都是一群白眼狼。”
说完马上换了一副脸色,一脸喜悦的盯着两只老母鸡:“宝贝们,我来了。”
“咯咯咯……”
许大茂刚走进四合院,听着耳中传来熟悉的声音一阵错愕。
这是棒梗回来了?
不是要关一个月的么,这才半个月就出来了。
什么?
断了一条腿?
如果是这样的话,少管所方面确实会适当减轻刑期,让棒梗回家。
不过听起来,棒梗这小子丝毫没认识到错误,还有些不服啊!
果然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还有贾张氏是什么鬼,对自己的孙子不管不顾,转头去调戏老母鸡?
棒梗不是她最疼爱的亲孙子么?
贾家这都些什么东西!
简直是人间极品。
算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只要棒梗还敢来我这里作妖,那就直接接着送呗,反正还有一条好腿呢,也够他再霍霍一次的了。
想到这里,许大茂悠闲的往后院走去。
嗯?
闫家这是又搞什么鬼?
许大茂走到一半停了下来,他听到闫家传出来的声音,感觉气氛很诡异。
闫埠贵:“老大你说,这些年总共干了几次?”
阎解成:“我不知道,嘶……疼。”
阎解成的声音含糊不清。
对此,许大茂一头雾水。
他哪里知道,阎解成刚经历过一次男女混合双打。
此时的阎解成脸颊肿得老高。
这是三大妈的杰作。
三大妈原本是护儿心切,责备闫埠贵下手太重。
阎解成非常感动,他觉得老话说的没错,人间自有真情在!
谁知道还没等他感慨完,这边闫埠贵已经将阎解成做下的蠢事对三大妈和盘托出。
这下三大妈只觉得脑门青筋直跳,转过身去蹦起来老高,举起巴掌对着阎解成劈头盖脸挥了过去,三大妈一边抽嘴里还骂骂咧咧:
“好啊,原来是你这个小兔崽子坐下的好事,我说这些年家里的酱油味道怎么这么淡,感情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老娘怎么生出你这么个败家玩意儿。”
“我让你嘴馋,我让你嘴馋,每次扣下一毛买汽水,这么些年你说总共昧下了多少钱?快说!”
阎解成直接被干懵,连躲一下都没反应过来,就这么一下一下用脸蛋生挨。
他小小的脑仁根本想不明白。
不是说人间自有真情在吗?
为什么会这样?
还是旁边的闫埠贵看不下去,伸手拦住了三大妈:
“孩他娘,给我一个面子,先不要打了。”
闫埠贵觉得,自家这个傻大儿虽然可恶,但是也不能下这么狠的手啊,难不成还能活活打死吗?
怎么说也是自己下的种,而且这样在院子里公然教训,那不是把自家的丑事公之于众了么,这种事决不能发生在身为人民教师的自己身上。
哪成想三大妈正在气头上,丝毫不给他这个一家之主面子,伸手将闫埠贵扒拉到一边。
“我去你的吧!闫老狗,看你教出的好儿子,今天谁都别想拦我!”
三大妈疯狂起来六亲不认,。
闫埠贵站在一旁不敢再言语,他是个动嘴的书生,战斗力弱到爆表。
阎解成直接吓尿,黄色的液体顺着裤腿流了一地,吓得他马上跪地求饶:
“妈,我知道错了,我坦白,我坦白。”
“我知道内幕,解放跟解旷他们俩也经常做这种事,我请求做污点证人,给个机会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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