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大院内!
刘愉“哇”的一声哭了,其他女眷也哀嚎落泪。
真是太险了。
差一丁点,他们就被上官无双拉去陪葬了。
当下,他们松了一口气。
可是一想起,逼退上官家的武慧能,被宋轻舟打跑了,乔家的“保护伞”没有了,要是上官家再返回来,要抓走乔家人,他们该如何是好?
“都是你干的好事!”
刘愉推了宋轻舟一把,“就你会逞能,那武慧能再怎么不行,还能镇住上官家,你呢?”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打跑了武慧能,上官家再来的话,我们该怎么办!”
刘愉抖着双手,把刚才那股发泄不出的怨气,都撒在了宋轻舟身上。
“够了!”
宋轻舟喊道。
他正要走向乔依叶,刘愉一声刺耳的咆哮,令他眉头一皱。
一回头,怨毒的眼神,盯着刘愉。
刘愉被这股气势吓的一愣,登时闭上了嘴巴。
她怒气得不到发泄,又冲向乔依叶:“不孝女!你看到了吗?我们乔家没有一个好靠山,现在任人宰割,谁都可以来抄家啊!”
“有好婆家你不要,找了一个怪胎妖孽,就会些旁门左道的玩意儿,简直一文不值!”
被推搡的乔依叶眼睛通红,委屈巴巴的,却不敢吱声,她心里的愧疚感增加。
突然,一股大力把她拽到了怀里!
“住手!有我在,我看谁敢欺负小叶!”
宋轻舟一脸阴郁,瞪着刘愉的眼神,似一支锋利的毒箭。
刘愉结结巴巴道:“我……我教育我女儿,关你什么事?”
理直气壮的走过去,就要揪住乔依叶的头发。
突然,咔嚓一声!
“啊!”
她的手腕到了宋轻舟手中,宋轻舟一拧,发出了脆骨折裂的声音。
咔嚓!又是一拧,刘愉手腕恢复原貌。
她握着手腕,大口的喘气,疼痛未消的吼道:
“你还有脸逞英雄,就因为你杀了上官天赐,上官家要来抄家,老爷子受了刺激,栽倒在地,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
乔天扬也袖口抹泪:“唉……也不知道老爷子,能不能躲过这一劫。”
“我去看看!”
拉着乔依叶的小手,就要去向乔秉怀的卧房。
“等一下!”
乔建民伸手拦住了他,“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是想趁老爷子昏迷害死他,好报他不肯承认婚约的仇!”
乔建民自以为是的说完,乔经国也附和道:“二弟说的没错!我乔家的事,不需要外人插手!”
宋轻舟的存在,如一颗定时炸弹。
乔家所有人,都巴不得与他这个大祸端撇清关系。
一直未说话的乔彬,被乔建民推到了前面,使了个眼色。
眼下,乔家乱成一团,他的儿子要能立功,在众人面前竖威,那么乔依叶被罢免后,乔家的产业,就是他们二房的了。
“我已经请到方妙手了!”
有人疑惑问道:“二少爷,是哪个方妙手啊?”
“方天通!”
“太好了!方妙手可是给官家看过病的民间神医,官家大为赞赏,二少爷真是神通广大,居然能请到他!”
“那当然了。”
乔彬洋洋得意道,“我这几年为了乔家,也积攒了一些人脉,请到方妙手不算什么的。”
“方妙手已经在来的路上了,马上就到了!”
乔建民拍着儿子的手臂,满意道,“我儿辛苦了,老爷子要能醒过来,我儿可是第一大功臣!”
“是啊,是啊……”
就在众人纷纷抱有希望的时候。
乔秉怀的贴身婢女,火急火燎的跑出来,神色匆忙道:“不好了,老爷子气息微弱,怕是,怕是……快不行了……”
“什么?”
乔建民一掌甩过去:“贱人!胡说八道,老爷子不会有事的!少踏娘的给我哭丧着脸。”
“听着,所有人不要走露风声,随我去看看老爷子!”
他自告奋勇,做起了“代理家主”,被乔彬推着,去往乔秉怀的卧房。
乔经国夫妻二人,路过乔天扬一家面前,眼神交汇处,是大半辈子的仇恨。
三年前,他稳吃回扣,那叫一个逍遥自在。
要不是乔依叶告发他,怎么会被老爷子赶出去,三餐不饱,生活状况连个市井小民都不如。
乔天扬十分感怀,三兄弟的关系,怎么会搞成这样?
刘愉却不以为然,她瞪了乔依叶与宋轻舟一眼,恨铁不成钢的跺了一下脚,跟着人群而去。
老爷子要真出了什么事,他们三房就是罪魁祸首!
宋轻舟揉了揉乔依叶的头,对她温情一笑:“小叶,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嗯。”
突然,乔依叶的鼻子一酸,热泪滚滚。
危险来临的时候,她虽担忧,惧怕,但她知道,她的小舟哥哥,一定会来救她!
乔秉怀卧房内!
人群耸动,乔家嫡亲齐齐站了一整个房间。
乔秉怀双目紧闭,脸色发青,嘴巴微微张开,不管谁喊他,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且,整个人开始僵硬,身上的温度,正在逐渐冰凉。
见这光景,有人崩不住哭了起来。
“老爷子,你要是走了,这一家老小可怎么办啊!呜呜呜……”
“老爷子,你不能撇下我们啊,没有你,乔家就完了啊!”
“住口!”
乔建民喝了一声,哀嚎声骤然停止,变成了低声啜泣。
“彬儿,去打听一下,方妙手走到哪儿了?”
“是!”
过了一会儿,乔彬跑进门,底气削弱了些,“爸,方妙手他……他先去了庄家,说是庄家主头风犯了,下一个才轮到我们……”
“什么?”
乔建民一掌拍在轮椅扶手上。
庄家主的头风早不犯,晚不犯,偏偏在这个时候,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庄家是故意使绊子为难乔家,巴结第一家族上官家!
真是墙倒众人推啊!
乔建民严肃着面孔,瞪了一眼乔依叶与宋轻舟的方向:“都是因为你们两个,得罪了太多人,现在乔家有难,都想来推一把!”
宋轻舟隔空看了一眼乔秉怀,眯眼思考了一会儿:“乔爷爷这是受惊过度晕倒了,倒也不难治,容我过去把脉,对症用药……”
“你休想伤害老爷子!”
乔建民,乔经国二人,拦住了去路,宋轻舟被挡住了。
“好吧,我不靠近,往前三步用针灸也行!”
二师父教导他,治病救人是医者本分,见死不救,是庸医!
正要掏出银针,却见乔建国嘲讽一笑道:“我听错了吗?这小白脸竟口出狂言,说他会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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