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七章 为何不能
只是如今的乌兹曼身形枯槁
简知一见,便指着乌兹曼问那人道,“她便是我的娘子吗?”再见故人其实心里有些欣喜,只觉心里如同张开了三万六千个毛孔一般舒畅,虽然这个故人似友似敌。
三年的关押,就如人生出现了一个三年的空白期,就像这三年你没有来过,再一进来,别人已是过了三年了。这种突如其来的陌生感和隔离感,让人感觉有些惶恐,这三年里人和事的变化,就好像已经自成一体,而你自己,却不属于这个整体。
这是时间的距离,也是熟悉的距离,但乌兹曼不同,二人是旧识,但又不是好友,此时见了,竟有一种惊喜的感觉,好像她和自己是同类一样。
简知是时间的隔离者,乌兹曼是空间的隔离者。
听到简知的问话,那人义正言辞的指着乌兹曼说道,“此人是不是你的娘子,你自己心里清楚便好,不要以为自己做了白家的女婿便能肆意妄为!”
简知哈哈大笑,心知也不知乌兹曼是如何说的,她一个魔门中人,不管说什么,似乎都不奇怪。
乌兹曼轻施了一礼,小意的说道,“多谢李家大郎了!”说话时声音温和不卑不亢,脸上平淡却又偶尔透出些艳丽之色,教人看了便觉此人是个正派人,但又觉得诱惑无比。
这位李大郎闻言立刻涨红了脸,摆摆手说道,“只是举手之劳罢了,我离得近些,但有事情,招呼一声我便过来!”简知饶有兴趣的看着离去的李大郎,此人明显对乌兹曼有些心思,但又心甘情愿的帮她去找‘夫君’,这种矛盾之处,却也有趣。
李大郎一离开,乌兹曼便笑吟吟的看着简知,说道,“三年未见,想不到你进步倒也不慢!”
简知摇摇头,说道,“与你依然差了许多!”
乌兹曼莞尔,“你想要超过我?”
简知眉毛一挑,说道,“有何不可?”
昔年初见之时,只觉此女于人群中光芒四射,教人不敢直视,上次见了,也觉此人极强,自己定然不是对手。如今见了,也不知是穿着打扮还是如何,简知觉得此人给自己的威胁小了许多,虽然还不是对手,但也不是全无还手之力。
乌兹曼展颜一笑,只是笑容里有些莫名的晦涩之意,“多日未见,何不进来一叙?!”简知点头,缓步向前,一进去便觉不同,只从外面看,还以为这里面是如何的简陋,但进来才能看见,其实是别有天地。
房间虽小,却也雅致,布置上显示有些精心。一进去,乌兹曼先是进去换了衣物,再次出来时,已是换了一身紫色长裙,脸上妆容也精致了几分,带些妩媚之色,头上只是简单的插了一只玉簪。
此女与装扮上确实有些心得,也不知是长得便是如此,还是精于此道,心里明知依然是这个人,却又觉得已经换了一个人。
简知哑然失笑,摇摇头。
乌兹曼白了简知一眼,说道,“场合不同,环境不同,人不同,自然装扮不同,又有什么好笑的?”
简知心中腹诽,却不欲于此事上多说,便问道,“你这般麻烦,可是有事?”乌兹曼笑吟吟的坐了下来,抬头看着他,问道,“我来做什么,你不知道?”
简知只觉此女此时诱惑无比,便转过了头去,不敢去看。有些事,一旦做过了,便再也没了抗力。
乌兹曼笑着问道,“怎么,以前胆子不是挺大的吗?”
简知心里对自己有些恼火,便狠狠地瞪了回去,乌兹曼却是面不改色的看着他。简知只得败下阵来,无奈的看着她,说道,“我不是你,况且我…才回来不久,能知道什么?”
乌兹曼笑了一下,问道,“这几年…你便没有什么不对吗?”
简知奇怪的问道,“不对?不对的事情多了,你说的是什么?”
乌兹曼沉下了脸色,问道,“这几年…你用不用每年服用解药?”“解药?”简知先是愕然,随即想了起来,当年事后,似有此事,只是自己一直如常,也便以为是自己想得多了,便没有去想,如今看来,似有不同,“你,现在还要解药?”
乌兹曼点点头,说道,“不然陈留这小小的地方,我来做什么?”
简知问道,“杨康,杨大哥,也是需要?”
乌兹曼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他并不需要为此担心,事实上,这几年,一直都是与他联系!”
简知心中诧异,沉默不语,过了一会,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淡漠,问道,“既是如此,你来找我,也是为了解药?不过,你如今,至少也是金丹修为了吧?什么毒药还能伤的了你?”
乌兹曼说道,“金丹修为,也不过如此罢了,只是我若长期如此,必然元婴无望,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简知哑然失笑,说道,“这件事,我并不知道,事实上,我就没用过解药!”
乌兹曼却是转过了话题,说道,“我来此,也有些时日了,只是一边要躲着你们,另一边还要躲着道门,便一直没有露面。此事,我想你也知道的不多。”
简知还是不解,“躲着?为何要躲着?”
乌兹曼说道,“此时你等与道门起了龌龊,我自是要看看有没有机会,不过机会还没看到,只看到你傻乎乎的与人当了诱饵,便一时有些不忍,告知你一声。”
简知笑了一下,摇摇头,说道,“诱饵什么的,或不是那么心甘情愿,但我是知道的。”
乌兹曼摇摇头,问道,“你看似有些凭借,却又远水难解近渴,黑冰台处境看似艰难,其实筋骨未伤,你一来还没得及熟悉,便开始做事出任务,你不觉得奇怪吗?”简知眉头微皱,问道,“筋骨未伤?”
乌兹曼说道,“据我所知,黑冰台在陈留有两部分,一明一暗,明的是魏无忌,暗的你定然想不到是谁。况且,黑冰台本就是暗卫,你不觉得魏无忌有些高调了吗?”
简知心中好奇,却又说道,“你说的,却是如此,不过暗的是谁,与我何干?既是问我,想来我也是认识的…”说到这里,简知突然想起,惊疑不定的问道,“你,魏无忌可曾见过你?”
乌兹曼顿时笑了起来,说道,“不曾,从来都是杨康与我会面。”
简知抬起头,苦笑一声,说道,“你不会说是他吧?这怎么可能?”
乌兹曼反问道,“为何不可能?为何就不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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