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夏栀柠的确没办法反驳,时代在发展,大家的确是越来越相信依赖用药猛、见效快的西医了,对于用药缓和、见效缓慢但作用持久的中医不再信任依赖。
这样的情况在后世更加严重,甚至有个别立场存疑的‘专家’还怒斥质疑一些资历深的老中医,说他们没有行医资格证,不配当医生。
殊不知,他们是靠着家里几代中医人传承下来的知识与经验,医治好了一个又一个的病人,甚至连西医都已经宣判了死刑的病人,都被他们从阎王爷手里硬生生多抢回了多年的寿命。
可就在华国人越来越推崇西医的时候,其他国家却偷偷地盗窃走了华国五千年来传承下来的中医文化。
在华国越来越少的中医诊所,在国外却越来越多。甚至到后来,很多的药材都被运往海外,土生土长的华国人却用不到最纯正的药材。
药材不纯正,那中医们开的药方见效速度就更慢了,大家就更加不重视中医。
这是一个恶性循环,根本无解。
作为重生回来的人,夏栀柠虽然知道中医会走向衰败,但看着秦淮洲有些失落的神情,她还是有些不忍心。
“现在大家只是生活条件不好,没钱看病,相对来说西医见效快些,花的钱也就少一些。”
“但等以后大家日子好过一些了,一定会重新选择信任中医的,毕竟是老祖宗千百年来传承下来的智慧,大家怎么会不相信呢?”
虽然知道夏栀柠是在安慰自己,但秦淮洲心里还是舒服了不少。
看着小姑娘一脸真诚的样子,秦淮洲一脸傲娇‘哼’了声,随后又道:“看在你会说话,做菜还好吃的份儿上,我就给你瞧瞧,调理调理你这虚亏的身子吧。”
夏栀柠闻言一脸惊喜地道:“真的?!”
她虽然想着要早早抱上大佬的大腿,但她没想到,居然就靠着几句话和几顿饭,就这么抱上了大佬的大腿,让后世最有权威、德高望重的中医界泰斗给自己看病了。
秦淮洲继续傲娇地瞥了她一眼,“骗你的。”
见夏栀柠一愣,脸上的失望刚要显现,秦淮洲又道:“还不给我找个地方?难道你就让我在这院子里给你把脉?”
夏栀柠这才反应过来,赶忙客客气气地将秦淮洲请进了屋里。
陆时宴在屋里算完账准备洗漱,见夏栀柠出去收蘑菇半天都没回来,正起身准备出去寻找的时候,就见她推开门把秦淮洲请了进来。
看着陆时宴一脸疑惑,夏栀柠解释道:“秦叔叔会医术,见我身体不好,要给我调理调理。”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夏栀柠对秦淮洲的称呼已经从‘老伯’变为了‘秦叔叔’了。
陆时宴闻言蹙眉,有些怀疑地打量着秦淮洲。
虽然和他一起的章显民看着像是很有文化的知识分子,但这病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看的,别到时候身体没调理好,又给治出点别的什么毛病来。
陆时宴的表情变化秦淮洲全都看在眼里,他冷哼了声坐在刚刚陆时宴算账的桌子旁,保证道:“放心,我不是什么不靠谱的江湖骗子。”
“我有行医资格证,被下放劳动改造之前,我还是大学教授,带学生的那种!”
心思被看透,陆时宴有些不好意思得挠了挠头,“我不是那个意思……”
秦淮洲闻言并没跟陆时宴计较,只是撇了他一眼道:“你这媳妇儿啊,身体虚得很,等我给她看完,调理个一年半载的时间之后,保证让你们小两口三年抱俩!”
秦淮洲的话,像一个深水炸弹。
让刚坐到秦淮洲身边的夏栀柠闹了个大红脸,她让秦淮洲给自己调理身体,主要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并且让自己来例假的时候肚子没那么疼。
她根本就没考虑过什么怀孕,更别提什么三年抱俩。更何况陆时宴的真爱可是齐鹏飞,她和陆时宴只是形式婚姻而已,说不准哪天就把婚给离了。
跟夏栀柠不同,站在她身边的陆时宴这会儿已经因为秦淮洲的话想入非非。
原来上次夏栀柠没有和夏青青一样怀孕,是因为她身体不好,并不是自己不行,连那个赵明亮都比不上。
不过这样也好,小姑娘现在都还没有把自己当丈夫的自觉,要是那时候她就怀孕了的话,就是用孩子束缚住了她。
他虽然喜欢她,想跟她一直把日子好好过下去,但他还是不想用孩子困住她,想让她心甘情愿的跟自己在一起,并且为自己孕育他们爱的结晶。
想到夏栀柠上个月来例假的时候,疼得死去活来的样子,陆时宴脸上写满了担心。
想着秦淮洲刚才说的‘三年抱俩’,他对秦淮洲说道:“我们不着急要孩子,把她的身体调理好是大事。”
“上个月她来例假的时候,疼得都快要晕过去了,这个能不能先调理?”
没想到陆时宴就这么直白地把自己例假时候的情况说了出来,夏栀柠抬起的手伸,出去也不是缩回来也不是,尴尬地停在半空。
面对秦淮洲的时候,因为是医患关系,夏栀柠对这些问题其实觉得很正常。
她是重生回来的,思想没有现在女性那么保守,并没有什么‘女性月经羞耻’。
只不过她和陆时宴的关系,好像并没有近到那种程度,他就那么说出了自己的月经情况,夏栀柠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对陆时宴道:“要不……你先去洗漱?”
“为什么?”
陆时宴并没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有什么问题,也没有发现夏栀柠的窘迫。
“小丫头,你对象这么关心你,你应该感到高兴,怎么还把人往外撵呢?”
秦淮洲并不知道两人的实际情况,只以为夏栀柠是讳疾忌医,不想让陆时宴在这听自己对她身体的诊断。
夏栀柠刚想解释,秦淮洲想到自己刚刚说他们‘三年抱俩’的话,以为夏栀柠是害怕陆时宴知道她不能怀孕,而嫌弃她。
秦淮洲又安慰她道:“你是不是怕自己因为身体的原因不能怀孕?不至于的,你们俩都很年轻,就是我不给你调理身体,你也可以怀孕的。”
“至于我刚才说的‘三年抱俩’,是说你身子虚,这么早要孩子,对身体损伤太大。最好是等我把你身子调理好了,那时候才是要孩子的最佳时机。”
秦淮洲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话,夏栀柠这会儿已经懒得解释了,更是对陆时宴留不留下的问题不在意了。
她将手伸了出来,对秦淮洲道:“秦叔叔,我知道了,那您给我看看吧。”
秦淮洲见状满意的点点头道:“这就对了嘛!”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随身携带着的脉枕,将脉枕放在桌子上,开始给夏栀柠切脉。
看着秦淮洲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叹气,一会儿又摇头的样子,陆时宴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秦淮洲切完脉,陆时宴忍不住开口问道:“她的身体到底怎么样?很难调理吗?”
陆时宴想着,要是实在不好调理的话,他就带着夏栀柠回京市,去求老头子动用他的关系,给夏栀柠看病。
只要能调理好她的身体,老头子要是非让自己参军,那自己也也认了。
去就去,什么都比不上小姑娘的身体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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