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男快要气炸了,不过他也不能出去,这报仇雪恨的任务,便落在我身上,长发男给了我一个地址。
只要找到狗哥,忠叔的真实死因就能水落石出,很快,我到了警察局大厅,坐上钱总的车,然后给他看了看地址。
钱总倒是很信任我,啥也没问就启程了,十分钟后,我们就到了目的地,是个比较老旧的小区,我让钱总在车里等着,自己匆忙上了楼,他家大门还敞着的,正巧,两个吊儿郎当的混子,绑着一个清秀的小女孩,她眼睛哭肿了,嘴巴被胶布封着,衣服也弄破了几块,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说不出的可怜。
“把她放下来!”我低喝一声,挡住了他们。
这两个吊毛明显愣了愣,用一种轻视的目光盯着我,忍不住叫嚣起来。
“小瘪三,你装什么正义之士呀。”
“对,给我滚远点,不然老子分分钟教你做人。”
我抡起拳头,毫不犹豫砸到他们脸上,顿时一阵阵惨叫声回荡在楼道口,对于这种无耻之徒,我可没有手下留情,其中一个家伙,鼻子被打歪了,另外一个也好不到哪去,脸肿了半边。
这边动静,也惊动了屋里的人,一个年轻男人,快步走出来,长得尖嘴猴腮,眼眶微微下陷,看上去就像被女人榨干了。
“你就是狗哥?”我冷不丁问道。
他微微一怔,忍不住嘲讽道,“知道我是狗哥,还这样打我小弟,你怕是耗子舔猫b,没事找刺激呀!”
我也不跟他墨迹,掐住他的脖子,往上一抬,顿时狗哥双腿离地,不停挣扎着,他两个小弟也不傻,放下小女孩,冲我袭来。
我再次赏了他们两个巴掌,二人失去了平衡,像是皮球一样,扑通扑通滚了下去。
“呃...”狗哥见到我的强势手段,脸色有些发青。
“兄弟,这无冤无仇,你找我麻烦干嘛,是缺钱吗?你报个数。”他艰难说道。
“不,我就想问问你,我忠叔——也就是庄栋梁,怎么死的。”我不紧不慢道。
“啊,他,他出车祸了呀。”狗哥先是一愣,连忙解释,但他的眼神,已经透露着一股心虚。
“那场车祸的主导者,不正是你吗?”我一针见血道。
狗哥还是不承认,我紧了紧手,狗哥瞬间涨红了脸,呼吸也变得十分困难,尽管他极力挣扎,却没有一点作用。
“不想死的话,就老实交代,如果怀疑我的勇气,不介意你用命试试。”我缓缓加大力道,这种死亡慢慢来临的感觉,让他心里无比绝望。
没多久,狗哥就扛不住了,如实的抖了出来,这起车祸,确实是他一手策划的,之所以要对付忠叔,是因为他偶然听到了狗哥和罗艳的对话。
狗哥专门放贷的,但这年头,生意不好做,他就趋势着罗艳,四处勾引男人,一旦上钩了,就会引诱他们赌博,那种不愿意赌的,罗艳就断绝来往,像忠叔这种,就属于极好的猎物,既不用献b,又能得到一些蝇头小利,等忠叔输急了眼,再让他去借高利贷。
狗哥看似如实奉告,但我看得出来,他有所隐瞒,拿起桌上的水果刀,直接划破他的大腿,鲜血源源不断流淌着,狗哥急得哭了起来。
“好像一不小心,划破了你的动脉啊,既然你不老实,就这样流血而亡吧。”我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对付这些狠人,就该用更狠的办法,像这类人,缺德事没少做,今天我就要以牙还牙,替天行道。
大概僵持了一两分钟,狗哥脸色发白,也随之慌了神,他又爆出了一些内幕,原来,罗艳带忠叔去赌博的场子,都是他几个老朋友开的,忠叔输多少钱,他们就对半分。
听得我一阵来气,这他妈哪是赌博,完全成了骗局,怪不得忠叔死不瞑目,甚至给我和红姨托梦,前前后后,他被坑了一二百万,别人上当受骗,至少能玩玩罗艳,忠叔倒是苦逼,徒有一颗色心,奈何身体不给力。
“把你那几个老朋友叫来,坑了我忠叔多少钱,如数奉还。”我微微沉吟,做出一个决定,上次给了爹娘五万,也只剩小十万了,说起来,我还欠涂芳芳一百六十万,早点还给她,省的她以此大做文章。
剩下的钱,先攒起来,以我现在的地位,如果找钱多多开口,随便要个数百上千万,他眼睛也不会眨一下,但我不是那种贪婪的人,俗话说得好,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是爹娘从小教导我的。
况且,那些不义之财,我用的也不会心安理得,不像冯头给我的报酬,血狼堂借助着我的威名,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能跻身云城的一线帮派。
“呃,大兄弟,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我赚了你忠叔的钱,可以全部拿出来,但那些老朋友,一个个都是云城了不得的大人物,本来输的钱就不多,你叫他们拿出来,那不等于虎口夺食,砸了人家的招牌吗?你想想,这事要传了出去,以后谁还敢去玩儿啊。”狗哥皱了皱眉,有些尴尬说道。
“呵呵,我不管什么大人物,反正坑了我忠叔的钱,一分一毫都要还回来,否则,别说什么虎口夺食,我直接虎口拔牙,啥都别想吃。”我摇了摇头,颇为坚定,我相信,忠叔在九泉之下看到这一幕,都会倍感欣慰,毕竟,他那么信任罗艳,钱财被榨干了不说,还硬是被整死了。
哎,回想起来,我一阵百感交集,当时忠叔像着了魔一样,天天为了钱发愁,总是一脸疲倦,原来他承受了莫大的压力,不仅欺骗红姨的私房钱,还想方设法谋取了魏老爷子的棺材本,就想着补天翻本,恐怕临死前,他才有所悔悟吧。
“好好好,你这么喜欢装比是吧,行,我把那几个大佬全叫来,你待会别吓得尿裤子了。”狗哥愣了愣,面露讥笑,看样子是求之不得。
接着,我松开了他,为了防止他晕过去,在那伤口上随便缠了点透明胶,狗哥气得吹胡子瞪眼,却不敢吭声,翻看着号码,陆续给那些人打电话,他故意地添油加醋,明显是想借机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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