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恪也不辩驳,也不坐,直接就站到了陈虞身后,自然而然地伸出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之上,揉捏起来。
陈虞先是微微一愣,随即身子再往后靠了一下,让自己斜躺得更舒服点儿。
还别说,小家伙按.摩的手法挺可以的,力度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现在是阳历五月,初夏季节,南方的气候已经相对很温暖了,陈虞穿得比较少,就是一件紧身的蕾丝边黑色里衣,胸口收束得比较严。
问题她是巨无霸啊!
那么巨大,什么衣服能够完全收束得住?
尤其是现在这种姿势,叶恪居高临下,高峰深壑,看得那叫一个清楚。
然而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什么?
重点是陈虞明明知道她现在这个姿势和叶恪所处的位置,能看到什么。
所以,小叶同志,你现在明白了?
只要你的鼻血不直接滴落在高市长的胸口上,其他都木有问题,市长批准了!
而且,不用打报告。
现在的问题是,小叶同志,你手上的动作,为什么由捏变成了揉?
并且是按在锁骨之上,五指朝下,位置越来越低……
陈虞半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而是闭着眼睛,脸上有点潮.红。
感受到那双温热的大手已经进入蕾丝胸.罩里面轻轻揉.捏起来陈虞调笑说道:
“怎么胆子终于又变大了?”
听到终于两个字,叶恪就知道,这算是明示了。
他心痒难耐,却不过度表露,只是觉得双手间的柔软温.热让他心神荡.漾。
“这次去开元,九死一生,让我想明白了些事。”
“什么事?”
“喜欢……就别压抑,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叶恪鼓足勇气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陈虞没有躲避,只是说了句“别闹”,依然闭目养神,但是脸上的潮.红出卖了她。
叶恪立即悄悄的伸手,先是扶摸着她的膝关节,悄悄地问了一句:“三年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用过这种吗?”
陈虞白了我一眼,没有接茬。
叶恪手向上一抬,同时瞄着她的表情。
对方恍若未觉,依然盯着屏幕。
叶恪以为她会佯装发怒,或者用手挡开他的手,至少会象征性地躲避一下。
没想到她只是浑身打了个激灵,没有表示任何的不满。
握.草!
不用说,刚才的一席话,已经把她彻底打动,她现在就是想投怀送抱,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主动罢了。
叶恪大胆起来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脖子,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躺着,然后把头一低,拼命地亲吻气她来。
她全身放松,没有一丝挣扎和反抗的意思,两眼闭着,只是发出兴.奋而舒.适的低.吟.声……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同样是绝美,丰满的陈虞给他的兴奋感,远远超出了小巧玲珑的其他女孩。
对于叶恪来说,如果养冰彤是静静湖面上的一叶小舟,叶恪的野.性可以像风暴一样覆盖她的话,那么陈虞就像是大洋深处的一艘军舰,完全可以承载起他的肆无忌惮和疯狂。
这一阵热吻,让叶恪全身变得僵硬,热血立即沸腾。
搂着她起身,正准备朝床上走去的时候,陈虞这时才猛的挣扎,从手臂中挣脱出去之后,又让他坐在椅子上,然后侧身坐在他的腿上,还没开口,脸蛋就绯红一片。
“叶恪,你真的喜欢我吗?”
叶恪干咽了一口:“当然喜欢。”
“按摩先到这儿吧。”陈虞居然露出个妩.媚的笑容,像是恶作剧得逞似的,强行中断了原本的进程。
“市长,我听说,新的公.安.局.长已经定下来了?”叶恪无奈啊,只好转移话题。
他一边感受着手掌的柔软,一边随口问道。
“嗯,省厅治安总队的白德坤。”
“白总队?”
叶恪双眉微微一蹙。
这种情况,在后世比较常见,公.安.局.长一般都在本系统内提拔。但目前还是2003年,市公.安.局.局.长,通常会由下边的县委书.记或者区委书.记升任。
理论上,县委书.记和市公.安.局.长应该是平级的,但自从检.察.院和法.院明文高配之后,为了相互制约,公.安.局同样也是高配的。
市公.安.局.长,至不济也得挂个市长助理,或者副市长。
考虑到刘楚祥已经快到退休年龄,继任者毫无疑问是会全盘“接收”他现有的职务。
当然,不一定会挂市委副书.记,资历不够的话,一般会挂市委常委。
但白德坤的资历,绝对是够的。
他是老资格的省厅治安总队长,明确副厅级已经有些年头了。
“这个白总队,他,是谁推荐的?”
叶恪问得比较守规矩,没直截了当地问“是谁的人”。
“吴波省长。”
叶恪的眉头顿时就蹙得更紧了。
“那,新书.记的人选,大致确定了吗?”
陈虞摇摇头,说道:“还没有,不过应该也快了。反正杨峰书.记确定要走。”
叶恪便沉默起来。
没想到局势一下子变得如此“险恶”。
白德坤是吴波的人,而吴波一直都是紧跟柳傅军书.记的,白德坤毫无疑问也可以看作是同一条线上。
他资历足够,大概率会在刘楚祥彻底退二线之后,接任市委副书.记。
新任市.委.书.记,就算不是柳傅军线上的人,也必须是柳傅军比较看重的。不大可能和陈虞保持一致。
再加上一个一直就和陈虞不对付的市委专职副书.记刘海平,整个书.记办公会议,陈虞将连一个可以争取的盟友都没有。
该如何破局?
难道从今往后,当个图章市长?
果然张庆平离开大宁去北都学习,后果终究还是凸显出来了。
陈虞安慰他:“也不用太担心,认真做好本职工作就行。”
叶恪眼神一亮。
这倒是个好思路。
陈虞虽然是空降的,在本地没有根基。但这也不全都是坏处,也有好的一面。那就是,她没有什么特别需要照顾的亲戚朋友,也没有非要提拔不可的人。
高芳和叶恪属于例外。
但区区一个副处级干.部,一个正科级干.部,市长要保,怎么都能罩得住的。
况且,现在谁轻易动一下叶恪试试,脚指头都踢爆你的信不信?
陈虞不和谁争权夺利,一门心思抓具体工作,甭管你是谁的人,你工作没做好,市长就能发飙,谁来都不好使。
再说了,文件规定得明明白白,市长管钱袋子,财政一支笔,书.记签了都未必管用,非得市长签字才能生效。
有这个财政大权在手,陈虞怎么都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
当然,这个市长会当得比较憋屈,那是肯定的了。
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也未必。
叶恪突然微微一笑,显然想到了什么高招。
“市长,我有个建议哈……”
“你说。”
“可以跟刘海平书.记商量一下。”
“嗯?”
陈虞猛地扬起了眉毛。
和刘海平商量?
几个意思?
“南河!”
叶恪很肯定地说道。
“我们得赶在杨书.记离开之前,把南河拿下来。”
“为什么?”
陈虞有点跟不上叶恪的思路。
叶恪有点恋恋不舍地松开双手,离开陈虞背后,来到一侧的单人沙发坐下,毫无心理负担地点起一支烟。
谈到这样要紧的正经事,再用刚才那个姿势,就有点不对了。
“你别看南河是个烂摊子,但目前来看,全市本土势力,最大的软肋就在南河。”
叶恪老神在在地说道。
在陈虞面前,他说话自然是直来直去,无需拐弯抹角。
“我们只要把南河抓在手里,关键时刻,谁都要忌惮几分。”
金市最大的政.治势力,从来都不是外来者,书.记也好,市长也罢,包括即将莅任的公.安.局.长白德坤,都差着点意思。
许多工作,没有本土大佬的配合,压根就推行不下去。
这一点,倒是和省里的情况有些类似。
柳傅军书.记,就是本土势力最资深的代表。在滨海省,傅军书.记也是以作风硬朗着称的。白玉城如果不是在滨海工作那么多年,压根就不可能和他分庭抗礼。
说白了,这是两位资深本土大佬的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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