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夙因为外面的事,不得不离开千暮雪的身边,只有处理好其他的事,他们之间才有希望。
虽然百里夙说他有事情要办,但是整整七天不见踪迹,千暮雪就有些担心了,百里夙走的时候,在千暮雪的身边留了很多的人。
千暮雪担心着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不然为何她身边的守卫会增加那么多,明里暗里都增加了不少的人。
千暮雪问其他人,其他人也只是摇头,说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让千暮雪莫名的觉得不安,而且每晚千暮雪都会做噩梦,梦的内容总是不记得,但是那种悲伤无法言说。
在一次千暮雪梦见百里夙手上后,千暮雪决定去找百里夙,千暮雪觉得这个梦是有征兆的,不然为什么其他梦醒过来的时候,她总是忘记,而这个梦却记得无比的清晰。
千暮雪说要离开的时候遭到了众人的阻止,因为百里夙的吩咐是让千暮雪好好待在这里,而其他人则是负责好好保护千暮雪。
“阿药,我一定要去找他,你帮帮我好不好?”
药浴的时候,千暮雪缠着身边,往她药桶里放药材的女子说。
在身边人都没有办法说服的时候,千暮雪只能将目标转向自己身边的这个女子,千暮雪只知道她叫阿药,医术很厉害。
千暮雪每每药浴都是她负责,千暮雪不知道阿药是什么人,但是知道身边的人都比较听的话,而且对她总是尊敬的。
重要的是,千暮雪发现阿药望着百里夙的目光总是不一样的,隐藏的再好也被同为女人的千暮雪告知到,阿药喜欢百里夙。
“我梦见他出事了,我现在心里好乱,阿药你帮帮我好么,你也不希望夙出事吧?”
心计,对于利用阿药,千暮雪一点也没有觉得愧疚,毕竟对方是窥探她男人的人,是情敌。
果然当千暮雪这么说的时候,阿药手上的动作停了,看着千暮雪问,“你说的是真的?”
“我有必要拿这种事来乱说么?”千暮雪有些生气。
阿药放下手中的药材就走了出去,千暮雪准备跟上去,阿药回头看着千暮雪说,“时辰没到,不许出来。”
并且吩咐另外两个丫鬟看着千暮雪。千暮雪忧伤的托着脑袋,阿药出去了,但是她的工作依然有人接替,千暮雪还是得乖乖泡药浴。
阿药回来告诉千暮雪不用担心,她已经派人出去寻找百里夙了,千暮雪悲剧,她要的是自己出去寻找百里夙。
“我要自己去。”千暮雪昂起头对视阿药,阿药还没有说话就被一个人给打断了。
“不可以。”
走进来的是百里夙给千暮雪安排的,保护千暮雪的护卫的头头。
“为什么?”
千暮雪很是不满的反问,这样反对她话的,他还是第一个。
进来的男子,是所有暗卫以及守卫的头头,名唤阿木,千暮雪一直认为阿药是因为药术了得所以才会被称为阿药。
而阿木,肯定是因为那一颗榆木脑袋,所以才被称为阿木。
“主子,让我等保护夫人的安全,若是主子真的有危险,我们更不应该轻举妄动,在主子的眼中你和他的命……一样重。”
千暮雪的心狠狠的颤抖了一下,沉默片刻后看着一脸严肃阿木说,“你该知道我和他身上种有情蛊,若是他出事,你以为我真的能够活得了么?”
这是在千暮雪几次不小心受伤,而百里夙身上出现同样的伤口后,千暮雪从百里夙口中得知的,他们身上种有情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但是千暮雪有一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她受伤,他身上会有伤痕,但是百里夙受伤,她却没有太大的感觉。
千暮雪想亲自去问一问百里夙。
“阿木,他们身上有情蛊。”室内安静片刻,阿药也对阿木说,“如果主子真的出事,情蛊应该可以感应到对方的位置。”
“主子的吩咐你忘记了?”阿木眼神凌厉的看着阿药,阿药毫不畏惧的回视阿木,“药浴一天都不会停,所有的药我都会备好。而且即使不说主子教给她的东西,你以为她本身就是简单的人么?”
说着阿药眼睛瞥了千暮雪的脚踝一眼,在那里有一串怎么也取不下来的银铃。现在被长长的裙摆给遮挡住,但是当千暮雪跑或者跳的时候,那银铃声就会响起。
千暮雪知道阿药眼神是什么意思,但是却不懂阿药的话是什么意思。脚踝处那串银铃确实很神奇,像有自己的生命一样,它会自己决定响不响。
而且响声不会是单一的响声,像是一首曲子。但是那表达着她也不简单么?
在千暮雪和阿药的轮番口水攻击下,阿木终于答应了。在一切准备充足,阿药又给千暮雪易容过后一行人终于离开了苗疆。
除了阿药,阿木,和另一个侍女小兰以外就是一些暗卫。即使易容,千暮雪还是以面纱蒙面。
阿木曾是百里夙的贴身护卫,所以他们最先去的地方就是冥王府。
阿木是纠结的,阿药对百里夙和千暮雪之间的事不是那么清楚,但是阿木却是清楚的很。
千暮雪的身份太过于敏感,若是她发现的什么,或者说其他人发现了她。那么百里夙一定会要他的命,可是在百里夙踪迹不明的时候,阿木又担心,百里夙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带千暮雪去冥王府的时候,阿木和千暮雪讲了百里夙在南夏的另一个身份,南夏的冥王。
到冥王府却是听到百里夙没有回过冥王府,千暮雪失望极了,准备在冥王府休息一晚明天再继续出发。
虽然对于突然出现的千暮雪有些好奇,但是阿木冥王府的人都认识,对于阿木的话他们是不会质疑的。
所以千暮雪就很顺利的住进了百里夙的屋子,百里夙的屋子和他们在苗疆住的竹屋不太一样。
竹屋比较偏温馨,而这间房间就相对于简约冷冽一些,千暮雪抚摸着桌案想象着,百里夙平时的模样。
是不是像这间屋子里的风格一样?
百里夙的卧室有一副画,是她的画像。千暮雪看到的时候,心中有那么一点小甜蜜,画上没有任何的字,但是每一笔每一划都可以看出作画者的用心。
“夫人,是你么?”
晚膳的时候,一个丫鬟在为千暮雪布菜的时候,看着千暮雪小声的问。
“你认识我?”面前的小丫鬟对千暮雪来说是陌生的,不过认识她应该也不奇怪,毕竟这也算是她的家。
丫鬟摇摇头又点点头,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被管家给叫走了。
“阿药你和小兰也过来吃吧?”那么一桌子菜,千暮雪觉得她真的吃不下,而且那些多的人都盯着她,千暮雪只想寻找让她自己有安全感的东西。
阿药和小兰都拒绝了千暮雪的好意,但是阿药好像是明白千暮雪的想法,让所有的丫鬟都退了下去。
晚膳过后,千暮雪照常药浴,不过千暮雪刚药浴完,管家就传话过来让千暮雪连夜进宫。
“进宫?”千暮雪有些没有反应过来,阿药为千暮雪梳妆,一点在千暮雪的耳边唠叨着。
“估计是有人一直盯着冥王府,现在是来探口风的,帝王家的人心一向居心否测,你一定要小心。”
“嗯。”从阿药的口中,千暮雪慢慢明白事情。南夏朝廷也和百里夙失联了,现在是想从她口中套口风。
而召见她的是南夏的皇后,千暮雪从阿药口中得知,这个南夏的皇后,是突然从外面回来的苗疆圣女。
阿木是要千暮雪以其他的理由拒绝的,但是千暮雪坚持去见一下那个南夏皇后,现在他们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何不从其他人的口中套一下消息。
何况从阿药的口中得知,这个皇后并不是什么善良的主,若是今天不去她也会找上门,那么何必呢。
“她何止不善良,我怕你见到她就没有办法再离开。”
阿木有些着急,跟在百里夙的身边,自然是知道千暮雪和柳易烟之间的恩怨,若是柳易烟发现什么那就不好了。
而且若是柳易烟扣住千暮雪,要挟百里夙就更不好了,可是千暮雪坚持要去一趟,外面的人还在等着阿木也没有办法。
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外披着白色的狐裘,乌黑的秀发仅用一梅花白玉簪挽起。精致而未施粉黛的脸用一层薄薄的面纱给遮挡住。
虽然阿药给千暮雪易容了,但是那容貌依旧是绝色的美人面,和千暮雪本来的面目是两个不同的风格。
这张脸更加的清冷,一种冷艳而又高高在上的感觉。若是千暮雪不说话,不乱动还真的有一种神女的感觉。
不过某个所谓的神女,一直扯自己身上的白色狐裘,对身上的白色狐裘很是不满,本来千暮雪是要披红色的狐裘,那火红的狐裘是百里夙送给她,千暮雪从苗疆带过来的。
可是阿木偏偏不要千暮雪披红色的狐裘,愣是将红色狐裘给换成了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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