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碰我!”
简唯举起手,挡在自己与钟毅骁之间。一条手臂虽短,但是却能把钟毅骁的心拒之以千里之外。
钟毅骁略微的皱了皱眉眉头,带有哀怨的乞求小唯的理解,“小唯……”
女人向来是小心眼的动物,不告诉她就是怕她变成这副模样。我承认,当年刚刚分手的时候我是曾经一度痛不欲生。但是过去了便过去了,樊天真只不过是我生命中的过客,匆匆的来,匆匆的走。而小唯却成功的占据了我的人生,可以让我心甘情愿的与她共度下半生。
简唯倔强依旧,扭着脑袋强调,“好,这件事我不管。但是我要问的是,为什么你要瞒着你们之间的关系!”
“噗嗤”,钟毅骁笑了,一扫之前的阴霾,这丫头吃的是哪门子的干醋。
“还能为什么,就是怕你胡思乱想,反正她很快就会回美国,所以不打算告诉你。”
“呵呵……很快就要走了……”简唯玩腻的一笑,似乎现在只有自己知道樊天真来这里的真实目的呢。为什么你钟毅骁的身边总是围绕着那么多为你抢破头的女人,又为什么会成了复仇者聚集的目标。
虽然复仇的理由不同,但简唯的目的却跟樊天真是相同的,所以她没有资格去劝导樊天真看开什么的,毕竟自己也还沉浸在复仇的笼罩下。
抓住了简唯遐想的空档,钟毅骁一个猛扑,将简唯压倒在床上。
过了一会儿钟毅骁满意的抬起头,离开她的唇瓣。
果然,想要女人闭嘴的最好方式便是接吻。这下世界安静了,可以好好跟小唯沟通了。
“相信我可好小唯,我曾说过,爱你军无戏言。”
钟毅骁凝望着身下自己深刻爱恋的女子,幽深的眸子含着温柔,脸上满足的表情像是拥有全世界,再也别无所求。
简唯一怔。
他脸上的幸福,竟将她的心紧紧揪住,让她惊惶地弓起身子,双捧他的脸颊,主动吻住他的薄唇,脸上的神色复杂混乱。
想到即将自己将会离开这个男人,心就不安分的抽痛。
剩下的时光,就让我们好好度过吧。
简唯的吻驱走了钟毅骁所有的紧张和不安,点燃了他的欲望,像一场无边无际的烈火,如火如荼的蔓延开来。她忽地觉得全身瘫软无力,钟毅骁的吻,使得她轻易的融化在他的热情中。
门外的钟毅骁听里面没有了争吵,反而多了几声娇喘,于是红着脸蹑手蹑脚的从儿子的房前走开,就当自己啥都没听到。
儿子和小唯都是如此的优秀,这对年轻的夫妻未来路上可能还会遇到更多的坎坷,希望他们早点生个孩子就好了。有了孩子,两个人便会被牢牢的拴在一起,即便是有矛盾也会看在孩子的未来上而轻而易举的化解。
这是做父母亲的愿望,可是为什么小唯嫁进来这么久了,她的肚子还是没有反应呢?
钟毅骁把这个情况告诉了在医院疗养的安井冉。
“没想到毅骁兵行险招,竟然请来了那个女人。好在儿子和小唯和好如初了,你说的让小唯早点生个孩子的确是个好办法……既然如此,你去找医生给他们下几贴中药,调理一下他们的身子。”
“好,我待会就去找陈医师开方子。眼下快过年了,你还是得快点好起来出院吧,钟家还等着你回去打理呢。”
安井冉望着外面的天空,灰蒙蒙的早已下起了雪花。自己住在医院里,都不知道外面开始下雪了呢。
“恩。不过你还是得催着毅骁让樊天真离开,免得夜长梦多惹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钟栋梁得令的点了点脑袋,这个自己早就交代儿子那么做了,他真这样做便好。
鼎盛集团恢复了以往的生机,如期举行一年一度的年终庆活动。集团内的员工,由高层带领着去鼎盛集团自家的酒店进行聚餐,而今年的钟毅骁搞得活动别开生面,竟是开着自家的邮轮,按照往年的宴请名单宴请了商业巨头们一同出海游玩。
他要让所有看鼎盛覆灭的人知道,鼎盛就是座山,想要移开它,除非你是愚公在世!
钟栋梁检查着钟毅骁罗列的宴请名单,发现了几个本不该出现的名字。
樊天真、金水科!
“你倒是跟我说说,商会巨头宴会上,为什么请他们两个人!”
“他们是鼎盛这一次的大功臣,若不请,会觉得我们鼎盛带人不周。”
“但请了会被人说闲话!”钟栋梁轻声的跟儿子说,“难道你还想小唯跟上一次一样生气吗?”
钟毅骁笑的灿烂,“没事,我跟小唯已经解释清楚了,而且不止解释了一遍。”
同时也征服了小唯不止一遍。
钟栋梁将信将疑,“让你早点安排樊天真离开,没想到还给搞进了宴会。我最近心慌慌,生怕出什么意外,难道你没感觉吗?”
“老头子,你年纪越大怎么就越看不开了,不是说年纪打了,心胸也开阔了吗?”
“老子我是没你那么开阔!”
钟栋梁在名单内又又发现了一个名字。
“传盛集团的柯奇然你都叫了,你是由多开阔啊?”
心胸开阔是好事,但是凡事小心谨慎的为好。
“叫他我只是想证明给传盛看,我们鼎盛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对方没准收到我的名单后,会被蒙上深深的羞耻感。”
珠宝事件对于传盛集团而言,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鼎盛屹立不倒,而他们的股票动荡还未平息。
柯奇然早上上班的时候,办公桌上整齐平稳的摆放着一封请柬,大红色的火漆封印是鼎盛集团的独家徽章。
他的薄唇扯出一抹终于找到理想猎物的淡笑,前几日便听说鼎盛集团将会举办游轮终年庆,自己还千方百计的想办法设计进入,没想到钟毅骁亲自把请柬送上门来了。
这一次,是你钟毅骁自己送上门来的。
柯奇然俯瞰京都的车水马龙,抿嘴微笑。
收到请柬的樊天真直接嫌弃的把它扔在了一边,从美国回来之后,钟毅骁从未来这里见过她,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来过。
现在却送一个什么功臣出席会,有个屁用!
让我顶着个鼎盛大功臣的头衔,以为我就会化解对你的恨吗?想多别想!
来送请柬的金水科好脾气的把请柬从地上捡起来。
徒弟这暴脾气至今都还没改过来,一个什么不如意就喜欢砸、扔点东西。
“天真,鼎盛集团这么做是出于礼貌,我们作为被邀请人也应礼貌对待。即便是不喜欢,也得走个过场不是吗?”
“他们钟家财大气粗,不需要我们这种小人物给他们添加光彩。”
没准去了那里,还会被某些人数落也说不定。
难以压制住心中的那簇火苗,樊天真感觉自己都快要爆炸了。
他钟毅骁凭什么目中无人,我一个大活人帮了他,他却连见一面都不肯施舍给我。
“天真啊……凡事想开。你似乎还在对六年前的事情耿耿于怀,你这样对在美国的夏景南真的好吗?”
樊天真眉头一皱,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我同意就是了。”
她不经意的想到,夏景南不知道一个人在美国过的好不好,一个人打理律师事务所是不是又忙到没有吃饭,没有我在的夜晚,他是不是没有好好睡觉呢?
竟然会担心起夏景南的状况,樊天真大惊失色。
什么时候,那个跟钟毅骁具有相似容颜的人,慢慢让自己上心的?
金水科观察着樊天真的表情,抿嘴笑道,“在想夏景南了吧?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呢,你还没跟师傅讲呢!”
“师傅你真的很八卦,钟毅骁让你传的消息你已经传到了,我也已经同意了,您老刚恢复了律师的身份肯定忙到不行,您还是忙您老的事情去把,行吗?”
被问到不该问的东西了。这是金水科的第一反应,每次都是这样,问到一不该问的就会赶人。
实在无奈,金水科这个做师傅的又如此疼爱徒弟,只能由着她。
送走了金水科之后的樊天真开始回忆六年前的时期。
自己怎么跟夏景南相遇的,这个似乎是个很离谱的故事,但似乎又是命中注定。
刚到美国的自己借酒消愁,可酒精只会让她愈发的沉迷。
恰巧一日在酒吧,拒绝众多搭讪者的邀请之后,樊天真一人苦闷的坐在吧台上独饮。
她的眼角瞄到一女人拖着一男人的裤腿,似乎是在求着那个男人不要走。
女人的哭声引来了酒吧内顾客的目光,已经微醉的樊天真眼里看到的那个男人竟然成了钟毅骁。
于是被甩的恨一下子被酒精激发出来,并且无限的放大。
她一扎马步,摇摇晃晃的就走到了夏景南的面前,指着鼻子开始大骂,“你以为你们男人三条腿就了不起吗?吃干抹净了便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吗?别以为我们女人好欺负,我为你付出了将近三年的青春,只因为你的一句话而变成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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