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现在还不能走,还得跟警察回警察局去接受调查。
好在这时警察也都取证完,准备打道回府了。
司机就开着车跟在警车的后面,一路开到警察局后,他跟着警察进去了,汪琪跟陈已矣俩人则可以先走了。
临下车前,陈已矣朝着司机伸出手。
司机一时没明白,愣了两秒后才伸出手准备跟陈已矣握手。
被陈已矣一巴掌拍开了:”报酬!”
“哦哦!”司机这才反应过来,立即从包里掏出五张钞票递到陈已矣的手里。
陈已矣看着手里五张印着100字样的泰铢,微微挑眉。
“你逗我玩呢?”
司机没明白,一脸的认真的问道:“怎么了?哪里有问题吗?”
汪琪凑上来,一脸嫌弃的看着司机:“你疯了吧,五百泰铢就想请陈师傅?你知道我小舅舅是花了多少钱才把她请过来的吗?”
司机摇头,眼神中透着一股清澈的愚蠢,问:“多少?”
这个问题把汪琪问懵了,她也不知道具体是多少,但是肯定是比请九方清云几人多得多。
她扭头看向陈已矣:“多少?”
陈已矣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捏着手里的泰铢说:“我说的五,是五百人民币。”
两人都惊到了。
汪琪咋舌:“你就收他五百呀?我还以为怎么着也得收个五千呢!陈师傅你这收费也太良心了吧!”
司机咋舌:“五百人民币?那差不多是二千五泰铢,这也太贵了吧,我一天也就能挣个五百泰铢。”
汪琪一脸嫌弃:“你一天就挣这么点?你不是两份工作吗,换算过来一个月就三千多人民币?”
司机面上窘迫:“之前确实是记者,然后因为业绩不好被开了。那天遇见你们本以为能有个大新闻让我翻身的,结果...被吓到了没敢发 。”
汪琪听他说完,都觉得他属实是有点惨了。
司机说完,又看向陈已矣,低声道:“刚刚你比了个五,我以为是五百泰铢来着,要是知道是五百人民币,我就不找你了...”
这事确实也算是陈已矣自己没说清楚,她收起手里的泰铢:“算我没说明白,泰铢就泰铢吧。”
司机闻言立马喜笑颜开:“陈师傅还真是人美心善,美名远扬...”
“够了,别说了!” 陈已矣立马打断他狗屁不通的成语,开门下了车。
“你遇见我们真是走大运了!”汪琪补了一句后,下车跟上了陈已矣。
两人在外面吃完了晚饭才回别墅。
到家后,苏启阳正在客厅里等着,客厅里气压极低,管家垂着头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见到两人进屋,他抬头看了过来。
“去哪儿了?”他这话是问汪琪的。
汪琪早在进屋时就感觉到气氛不对了,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这次过来觉得小舅舅变了不少,比以前凶多了,让她不自觉的就害怕。
“我们去逛街了。”汪琪扯了个借口。
苏启阳眉头微皱:“跟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
“什么来历不明的男人,人家之前还帮了我们大忙的!”汪琪说完才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的?”
“又是我哥告的状吧!”她气呼呼的质问道。
苏启阳显然不想跟她说太多,强硬的开口:“从今天起你不许单独出去了,就算要出去也要跟你哥一起,至于九方清云,我会请看护去照顾的!”
“我没有单独出去啊,都是跟...” 剩下的话在苏启阳的一个眼神中噎了回去。
陈已矣这时开口了:“九方清云的家人明天就会来了,以后他的事就不需要你操心了,你负责给钱就行了”。
苏启阳点了点头,随后又对汪琪道:“你先上去吧。”
汪琪心里有怨,又不敢不从,气呼呼的上楼了。
陈已矣知道苏启阳是有话要对她说,便没进屋,在一旁的沙发上落座了。
“有事?”
苏启阳吐了口气,沉眉看着陈已矣:“我知道你不是汪琪,我没有资格管你,但这不是国内,没有那么安全,你以后出门能不能带点人跟着?”
“我不带人,你的人不也跟着的吗?” 陈已矣看着他。
这话问得苏启阳一窒,看着陈已矣半天没了话语。
陈已矣笑了:“我确实不是汪琪,没有她那么好骗,汪鹏不会跟你说这些,你之所以生气,也不是因为汪琪跟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出门,而是因为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惹上了一个麻烦,是吧?”
“那个警察,是你杀的?” 陈已矣微微俯身,看着他的眼睛。
苏启阳眯眸,看着一脸笑意的陈已矣,眸色暗沉。
他沉声开口:“我在你眼中,就是那么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陈已矣耸了耸肩:“我以为你对自己应该有个清晰的认知才是,看来并没有。”
苏启阳吐了口气后,解释道:“我没杀过人。”
陈已矣挑了挑眉,那意思很明显。
你看我信吗?
苏启阳看着她:“我干过什么事你清楚,我也没有必要在你面前伪装,我手上,确实没沾过血。”
陈已矣闻言,嗤笑出声:“你这人,还挺会自欺欺人的!你以为借刀杀人自己的手就干净了?”
“若真是如此,我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其中的原因你最清楚不是吗?”
“不要给自己找那些理由跟借口,哪怕你手上没沾血,你做的那些事一样会遭报应的,主谋,帮凶,指使人,教唆,所有人,一个都跑不了。”
苏启眼盯了她好半晌,才轻声道:“今天的事,不是我干的”。
“我确实是派人跟着你们了,但那是为了保护你们的安全,我的人也是在警察去了后才知道那里出事了的”。
“你应该已经知道死者的身份了,是个警察,而且还是一个缉毒警。”
“一个缉毒警死了,这背后会牵扯出来的东西太多了,不是你能招惹的。”
他的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但并没有扫清陈已矣对他的嫌疑。
她从一开始知道死的是泰的时候,就怀疑这事是苏启阳干的。
毕竟他有把柄在泰的手里,想要除掉他以绝后患的可能性很大。
不过现在看来,是赞隆干的可能性也不小。
但不管是谁干的,这事跟苏启阳都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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