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经历,真是让林承嗣对这个女人刮目相看!
也让他觉得,以后他要好好吃饭,要早点好起来了,不能再这样自暴自弃下去。
刚刚要不是自己卧病在床,这个沈玉莲根本就靠不近他的身!
他要是好好的,一个女人而已,他一巴掌就能扇晕她!
看着女人离去的背影,林承嗣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烦躁,特想把这个女人抓起来打一顿!
沈玉莲快步走到院门口。
双手一拉大门,这才吃惊地发现,林家老太太那个恶心的老太婆,居然从外面把门给她上锁了!
“嗨!”
这可真是气坏了她!
就说这老太太都是什么人呀,这不是存心败坏她的名声吗?
让她出去是为了帮自己收回名誉的,也没让她把门锁上啊!
她想干嘛?
想生米煮成熟饭,让自己嫁给她儿子?做梦呢?一个窝囊废家暴男小门小户的穷光蛋也想高攀她?
一连着用力拉了好几下,没有拽开门,沈玉莲差点气炸了肺。
陆川耳朵紧紧贴在卧室墙上,直到再也听不到西院的邻居有任何动静,他才站直了腰。
陆川和林承嗣两家是邻居。
两家房屋只隔了一条小胡同,他的卧室刚好和林承嗣的卧室相连。
那边稍微有点大动静,他这边就能听到。
刚刚听到,那边有争吵声。
是林承嗣与沈玉莲的声音,两人说话声音小的时候他也听不到,但声音一旦提高,他就能偶尔听到一些。
他好像听到,两人在提夏红旗的名字。
这对狗男女真是一对不要脸的,老太太也不是省油的灯啊,人不在家,还把房门给他们锁上了。
这是听说沈知青是京城名门家的千金大小姐,想攀龙附凤啊。
只是,把孤男寡女关在一起,他们不怕吗?
要说,现在的人都这么胆大了吗?这事也不怕传到大队长和社员们耳朵里!
不过,他们为啥要提夏红旗的名字,想干嘛?
男人双手环臂靠在墙上,一双好看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难不成,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敢打他陆川女人的坏心事?
呵呵,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呐!
我倒是很想看看,你们想把我的女孩怎么着。
想到了什么,男人眼里闪过一丝危险。
……
“驾,驾,驾!”
“落叶它静静的铺满了这条街,蓦然回首才发现人已到中年,往日的一切啊仿佛都在昨天,这一转身就是岁岁年年……”
毛驴车嗒嗒嗒,已经快到了村子。
夏红旗开心地赶着毛驴车,心情不错地唱着歌。
夏建军四肢爬叉地仰面躺在毛驴车上休息,看着头顶上漫天星光,他也幸福地笑着。
“红旗,你说,咱是不是做梦啊?”
“有钱了,咱们家终于有钱了。”
“红旗,你说,等咱们回到了家,咱娘要是看到了这么多东西这么多钱,会不会一高兴过去了?所以,红旗,你回去后,可千万不能一下子让她看到这么多好东西啊!”
“哈哈,知道啦,二哥。”
小马鞭愉快地在手里转着圈儿,夏红旗扭头看着躺在毛驴车上的夏建军,眯着眼睛笑。
“红旗,建军,你们可算是回来了。”
夏红军远远地就看见了毛驴车,一直坐在马路边等着他们呢。
见毛驴车走近了,他站了起来。
“大哥?”
“你咋来了?”
夏红旗一勒缰绳,毛驴车停下来。
夏建军也侧了一个身,冲着大哥嘿嘿地咧嘴傻笑起来。
夏红军走过来,一把揪着他的耳朵,将他提溜了起来。
“你还好意思笑?”
“咋?瘫了?一个大男人,让女孩子赶车你躺着,你还要点脸不?”
夏红军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揪弟弟的耳朵,他揪得很用力,夏建军嗷嗷叫。
“干嘛干嘛?”
“哥,你啥都不知道干啥揪我耳朵,我跑道跑得腿都快断了,才躺下歇着。”
“啥?”夏建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揪着他耳朵的手放下了,“不是有毛驴车,干啥要跑道?”
“还不是因为陆川那小子,他诡计多端,扔我肉包子,抢我毛驴车……”
夏建军委屈地正要控诉,突听到远远的,有声音在喊:“呦,那是谁呀?是建军回来了吧?”
突来的一嗓子,把夏建军和夏红旗吓一跳。
两人一抬头,就看见正前方,远远地走来好几个人。
“糟糕!”
是生产队人!
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让他们发现车里东西啊。
这个年代,捡到金子是要上交的,如果突然让他们发现毛驴车上有这么多好东西,那可就说不清了。
夏红旗和夏建军同时一惊,两人不由地对视了一眼。
夏红军不知道车里有多少东西,但是见弟弟妹妹如此,他也紧张了起来。
“怎么办?”
夏建军紧张地看向夏红旗。
夏红旗突然灵机一动,“二哥,快,你快点趴到车上去,装作中邪了,谁也别让靠近就是了!”
“大哥,你跟在后面跑,记住,护住咱东西,千万不要让任何人靠近毛驴车,其余的,交给我。”
夏红旗话语未落,夏建军就四肢大张,面朝下,猛地铺到毛驴车上。
然后扯着嗓子,装神弄鬼。
“谁?”
“谁?不要过来,我不怕你,我不怕!”
“哈哈哈,什么牛头马面妖魔鬼怪,我才不怕……,嘿嘿嘿,呦呦呦,妈咪妈咪哄……”
“驾!”夏红旗一甩马鞭,冲着小毛驴屁股就是一鞭子。
小毛驴撒开四蹄,就飞奔了起来。
夏红军反应了过来,连忙跟在马车后面就拼命跑。
“建军,建军,你忍忍,再忍忍,回到家,我去给你折桃条,专门打鬼的!”
小毛驴车,嗖嗖嗖往前冲。
惊得迎面走来的几个人赶紧往路边躲闪。
其中一个人吃惊地问:“咋啦?红旗,你二哥咋啦?”
夏红旗拼命地往小毛驴屁股上抽鞭子,“我二哥,我二哥他好像是中邪了,不久前去道边尿了一泡尿,可能被什么上身了。”
“啊啊啊啊,妈咪妈咪哄哄哄,啊呀啦撒哈~!@#¥%……%……”
夏红旗的惊呼声,混合着夏建军胡言乱语的声音从几人耳边一晃而过,然后,毛驴车就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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