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我有个哥们儿,手里有俩闲钱儿,想把老爸老妈接城里来,在城郊买个大房子给他们住,听我说了你们那个小区的事情,就想去看看房。”
“哦,这是好事啊,来嘛,我带你们看,想看多少看多少。”王哥明显很开心。
“王哥,事情要是这样不就简单了嘛,我朋友还是想要比市场价便宜点,你看你能给找个便宜的不,跟卖房子的一方能说上话的。”我提出需求。
“便宜?我跟你说,这小区现在的价格都不贵,现在就因为这个事、就我跟你说那个事,弄得整个销售行情都不好,一个月卖不出一套。”王哥老老实实的说。
我想了想说,“好吧,那我就直接说了,我朋友想买那天你说那个女业主装修完不住了的,他想和女业主联系联系。”
“啊?你朋友是不是傻啊?你没告诉他那房子有情况吗?我怎么有点懵呢!”王哥说。
“哈哈,王哥,我朋友不信那些,这样的房子便宜,还不用再装修,他随时可以用,省心。”
“哦,这样啊,好吧好吧,反正我是没有隐瞒,都告诉你们了,你们自己决定。我把她电话告诉你,你可不要说从我这里知道的。”王哥很爽快的给了我电话号码。
“您好,请问您是王宁姐吗?您有套房子在荟萃亭要出售。”我很有礼貌的问。
“是我啊,你是哪一位?”一个很好听的女声。
“是这样的,我想在荟萃亭买套房子,听说您的房子要低价出售,我想打听一下,如果属实的话,就去看看房子。”
“你是怎么知道我要卖房子的呀?我没有往外发布啊。”
“是辗转了几个朋友打听的,有熟人在荟萃亭住。”我还真不能实话实说。
“小伙,你是诚心买房子吗?我那个房价格可不低,是独栋别墅。”王姐还是不放心。
“是诚心买,姐放心,我不是没事儿来磨牙的。我老婆马上要生孩子了,我准备把岳父母都接过来有个照应。”我觉得我自己都成了社交大师了。
“要生小孩了呀!”王姐的声音从充满希望变成了犹豫。
“咋的了姐?您不卖孕妇家?还有什么讲究吗?”我好奇。
“小伙,姐姐我是做小买卖的,对交易前特别重视,啥事都讲在前面,咱都说好了,买不买再决定,这样你我都稳当,你说是不?”
我一听这大姐实在人啊,不错。
“对,王姐,我处事风格和你一样,这点咱俩挺投缘。我有个哥哥也姓王,你俩还是本家呢!我手里可选择的房还有俩,但是我一看这个房主跟我哥一个本家,我就觉得亲切,就想先看你的,没啥问题我直接就拍板。”我就咋好听咋说了。
“哈哈,小伙,你可真会说话,大姐爱听。行,那我就和你说说,你要是还想看,咱就约时间看房。”王姐的笑声王敬之都听得见。
他在旁边嫌弃的直撇嘴,那意思我这嘴太敢扒瞎了。
我瞪了他一眼,眼神回怼,“你自己不上,我上了,你还讽刺我,不地道。”
“姐姐,具体什么情况,你和弟弟说,无伤大雅的都没问题,你放心。”
“姐这个房邪性,如果不告诉你,我这心里不落忍,尤其弟妹还怀着孕,做损的事姐可不能干。这房子我花了几十万装修,白天也是阳光明媚、老豪了,但是就是一到晚上就睡不着觉,怎么的都不行。一开始的时候我没当回事,以为是换房子了亢奋。但是后来成宿成宿这样,身体受不了了,索性就搬出来了。这情况你可得考虑好,买不买不要紧,就当咱俩认识一回,没关系。”
“王姐,弟弟不相信这些,你要是诚心卖,就让我去看看,万一能帮上你什么忙也说不定。”我信誓旦旦。
王姐在电话里还是有点迟疑的,毕竟没见过、也不认识我,太突然。
但是她知道,看看,她也不吃亏,于是我们就约好了时间过去看房。
“师哥,这次可都是你的本家聚那一块堆儿了,我猜你的机缘是不是也有这一层意思啊?”临行前我和王敬之闲聊。
“净瞎说,这纯属巧合。”王敬之明显不屑。
“巧不巧合的我不管哈,这回咱俩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我计算过,那个位置并不深,咱俩人一起挖应该就能实现,准备好工具就行。”我直接说目的。
“看你这话说的,只能是你掉链子,我稳的很!”王敬之不服。
“好,那就讲好了,既然我是主力,你可得听我的,到时候不许跟我闹。万一遇到你那个什么前世,你得提前知会我。”我说出了自己担心的部分。
“你担心这个啊?你放心吧,我王敬之还知道哪轻哪重。”
我们见到王姐的时候,都吃惊不小,这个王姐不论从身高、胖瘦到长相,那都是人中龙凤,太耀眼了,说是姐,看着比我和王敬之都年轻,搞得我俩都不好意思叫姐。
“你好,你就是吕向荣,我没认错吧?”王姐先伸出手,大大方方的跟我握手。
这么开朗自信的女人,真是太得我心了,“王姐你好,对,我就是吕向荣,这位是王敬之。”
我特意没有说他是我师哥,在这么个冰雪聪明的女人面前,说了准露馅。
王敬之也腼腆的跟王姐握手,我这师哥啥都好,就是见着女人不知道该迈哪只脚。
“二位都这么年轻啊,这么年轻就能买这个价位的房子了,真是年轻有为啊!”王姐感叹。
我和王敬之假意打着哈哈,很快我们几个就来到了房子门前。
“王姐,你这个房子的位置不错,你买的时候挺贵的吧?”我问。
王姐一边开门一边说:“我这个房啊,是我老公他们开发的,倒是没花多少钱,哎!”
我听着她欲言又止,这是有“内容”啊,是啥呢?
我和王敬之第一次来的时候,是跳窗进去的,屋里很暗,除了满屋子的晦气没什么别的发现。
今天走正门进去,房门一打开,就感到一股冲脑门子的腐臭传来,差点给我熏个跟头。
“王姐,这屋里反臭这么厉害,你没找人修修啊?”我探询的问。
“找过,但是都说不知道是哪里,下水的防臭做的都可完备了,但就是臭,怎么弄也不管用。”王姐老实在了,一点也不隐瞒。
我一看时机成熟了,“姐,我和我哥就是干这些防水、地漏工程的,你要是信得着,我俩给你瞅瞅?我俩瞅完了、没问题,正好我们也安心了。”
王姐咔吧咔吧眼睛,有点怀疑的说:“你们,还会这个?我请了好多师傅都弄不了。”
“姐,你就在这看着,你怕啥?我俩可能要动土,看看是不是哪里有漏点啥的。修好了我们都放心了,修不好,我还给你恢复原样,我出钱,行不行?”我拍着胸脯说。
“好吧,那你们就试试吧,我同意!”王姐爽快人。
我朝着王敬之一招手,“开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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