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嚯!被逼离婚后,顶流影帝癫了 > 第57章 不用道德绑架自己

“上百亿的缺口?”

向星晚被这个数字给震惊到了。

她再三跟宴旌确认:“你确定是上百亿不是十个亿?”

宴旌斩钉截铁:“不可能是十亿。”

“向永元跟我说的是十亿。”向星晚看着宴旌,“如果真的是上百亿的缺口,他不可能把这些资料这么轻易的送到我手里。”

桌上摆满了打印出来的资料。

宴旌眼睛都要看花了。

他揉了揉眼睛,朝向星晚竖出三根手指:“有三个可能。”

向星晚没说话。

今天这件事从头到尾都透着诡异。

向永元不是个蠢人。

向氏集团在他手里这么多年,他不可能连向氏集团的缺口是十亿或者百亿都不清楚。

所以宴旌说错了。

不是三个可能,是两个。

要么,向永元给向星晚的数据是造假之后的,要么就是他发错了,把一份真实的数据发给了向星晚。

她看着宴旌。

“你别看我了,我才疏学浅,只能跟你分析出这么多来。”

宴旌才大二。

见向星晚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他半开玩笑的说:“你不会是想把我卖了吧?”

“卖你救向家?你是觉得我疯了吗?”

向星晚对向氏集团没有什么感情,更别说对向永元这个父亲。

她看着满桌的数据,想起了孟清文最初给她发的那份关于谢家罪证的邮件。

她问宴旌:“你觉得这份数据造假的可能有多大?”

宴旌摊手。

他支着腿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有些好奇的问:“你不会真的要帮他弄十亿吧?”

向星晚不想帮向永元。

但向氏集团不一样。

高淑君在向氏集团占有不少的股份,一旦向氏集团出事,那这些属于向星晚和宴旌的股权就全部化作了泡沫。

而这些,宴旌还不知道。

“摊牌吧。”

向星晚正色的看着宴旌,连脊背都挺直了些。

在宴旌有些错愕的眼神里,她说:“帮不帮向氏集团,你的选择很重要。”

宴旌:“……”

莫名的燃起来了是怎么回事?

他轻咳一声,坐直身体,同样正色:“你是想向我借钱吗?虽然我们是亲姐弟,但亲姐弟也要明算账,我没钱,不借!”

少年身高腿长。

此刻正襟危坐的样子,让向星晚想起当初她第一眼见到他时的样子。

十六岁的宴旌有少年的稚嫩,羞涩,以及青春的天真和肆意。

十九岁的宴旌,仍旧青春,却已经褪去了稚嫩、羞涩,在一步步的走向成熟。

向星晚看着他,不知不觉三年已过,当初跟着她回国的懵懂少年,已然成年。

“向氏集团有你的一部分。”向星晚说。

“有我的一部分我也——”

宴旌义正言辞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刹车。

他茫然又震惊的看着向星晚,眼睛猛眨,“什么叫向氏集团有我的一部分?”

“咱们的妈,当初为了跟向永元离婚,在离婚协议的基础上,又单独签署了一份协议,她所拥有的向氏集团的股权是不能动的。”

向星晚这是第一次跟宴旌讲这件事。

从回国到现在,两人很少提及到挪威的事情,也很少提及宴旌的父母。

此刻,她很认真的看着宴旌,告诉他:“你是高淑君的儿子,你也成年了,这部分股权的继承权在你和我身上。现在,向永元以让这份协议作废为条件,希望我能帮助向家度过这次的难关。”

宴旌沉默。

少年并不是很擅长掩饰自己的情绪。

即便他已经极力的在克制。

但一想到父母的离世,他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了一层灰色的阴影中。

“我知道你不缺钱。”

向星晚看着他,冷静的跟他分析:“但我还是要告诉你,如果你同意帮向家,那么,在向家度过难关之后,你可以继承妈妈的股权,这是你今后生活的保障。你也可以不答应,毕竟你手里的钱也足够你衣食无忧十来年,而且你还有我。”

宴旌还是沉默。

刚刚摊牌时他的表情有多欢快,这会儿就有多难过。

向星晚也没逼他表态。

过了许久后,宴旌突然抬头看着向星晚,那双棕色的眼睛里面,有一丝迟疑。

“如果我不答应,你会觉得我冷血吗?”他问。

向星晚摇头:“不会。”

他又问:“如果不答应,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吗?”

“不用道德绑架自己。”

向星晚看着他,淡淡的说,“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数不清的企业在破产,也有数不清的人在死亡,战乱不是你造成的,难民流离失所也不是你造成的,你不能因为有人吃不上饭,就觉得自己的每一餐饭都是罪恶,你可以有善心,但不要把善心当成是责任。”

“我告诉你这件事,是觉得这部分财产属于你,你有决定权,而不是让你把整个企业所有人的生计都压在自己的肩膀上。”

“宴旌,你不是企业家,也不是决策者,你更不是一个国家的统治者管理者,一个集团的衰败也不是因为你。”

“向家如今的困境,是向永元自己造成的,如果你从没有享受过这部分股权带来的福利,你也没必要为了这个而感到罪恶。你能懂我的意思吗?”

宴旌点头。

“我懂。”

他垂着头看着自己的手.过了好一会儿后,他突然问:“这就是你带我回来,但是不让向家知道我存在的原因吗?”

向星晚没说话。

向永元至今都不知道高淑君已经车祸去世了。

但那份协议在,所以他高枕无忧,有恃无恐。

一旦他知道高淑君已经去世,而宴旌会成为高淑君股权的合法继承人时,是绝对不会让这部分股权掌控在一个外人手里的。

而为了防止宴旌可能成为潜在的隐患,他一定会不择手段的除掉宴旌。

“知道了。”

宴旌好像突然就轻松了起来,他朝向星晚一笑,说:“这股权我不要了。”

“确定吗?”

“确定啊。”宴旌往后一靠,懒洋洋的说,“我又不缺这点钱,反正我现在的钱已经足够我用了。更何况——”

他顿了顿,又把后面的话咽回去了。

其实向家的这份股权对他来说,并不算是可有可无,因为那是他妈妈的一部分。

但他还是选择了放弃。

因为向家的情况远比现在看到的更加复杂,向永元想要的是让向星晚去找谢闻镜。

不管向星晚和谢闻镜之间是什么样的感情,向星晚一旦开了这个口,她在谢闻镜面前就会永远第一等。

对他来说,为了一个向家,不值得。

“更何况什么?”向星晚问他。

“没什么,我非常确定,”宴旌耸着肩膀,“我要自私一点,我不想帮助向家。”

“你这不叫自私。”

向星晚将桌上的这些文件全部收拢,慢悠悠的说,“你这也不叫自私。”

她尊重宴旌的决定。

因为她知道,某种程度而言,这份股权无异于宴旌的催命符。

…转眼小半个月过去。

向星晚大部分时间都在海城,有时候会往其他的城市飞一飞,但落地还是海城。

忙忙碌碌。

中间向永元跟向星晚打过两次电话,向星晚都没有接。

直到这会儿,她刚结束一个活动回到酒店,一进门就在大厅里见到了向永元的助理。

“大小姐。”

助理恭敬的上前,对向星晚说,“向总在房间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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