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少喝点。”
“嗯，知道了。”
挂了电话，车上的气氛很沉闷，三人一句话不说。
袁静是因为被二人看光，还被赵海洋看到自己荒唐的举动，羞耻的不知道说什么。
夹子和塞子回去的时候就取下来了，这时候才感到身前两颗葡萄和两腿间有些胀痛。
这时候，赵海洋忍不住问道：“袁静，你是什么时候被老李开始胁迫的。”
“一……一个星期前，就是我给你打电话的那天。”袁静尴尬的说道。
“老李经常以这样的方式凌辱你？”赵海洋追问。
袁静面色通红，低着头点了点头：“今天光着身体跑出楼道是第一次，不过他的花样很多的。”
“他有没有跟你提过张婉的事？”
“提过。”
赵海洋顿时有些激动的问道；“他说了些什么？”
“开始我不肯配合老李，他就说张婉比我配合的多。我觉得张婉和我一样，一定也是受了老李的凌辱和调教。”
赵海洋面色一沉；“张婉怎么可能答应他做出这些无耻的事？”
“我想，你的前妻和我一样，恐怕……也是受了老李的胁迫，不得已才答应他要求的。”袁静低声说道。
“胁迫？老李有什么好胁迫张婉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很大的秘密吧。”袁静回答。
赵海洋心里很痛，张婉你可真傻，还有什么比这猥锁肥胖的老男人凌辱调教更难以启齿的事吗？
“你知道张婉临走前，在小区门口和她们公司楼下一些荒唐的行为吗？”赵海洋追问。
“公司楼下？我没听过，但我知道小区门口的事。听说，她脱光了用手……”
袁静话还没说完就被赵海洋打断了：“不要说了，我只是想问你，你觉得张婉之所以那么做，也是老李逼迫凌辱所致的吗？”
袁静想到了老李各种花样和手段，再联想到张婉的事，心里一阵后怕，尴尬的说道；“我……我觉得应该是的？”
“她连那种事都做的出来？她到底有什么惊天大秘密掌握在老李手里，甚至不肯告诉我！”赵海洋握紧拳头愤怒的说道，面容也显得有点狰狞。
袁静吓的说不出话来了。
“海洋，你冷静一点，老李就在后备箱，我们待会就会知道真相的。”薛晓东一边开车一边安慰道，一天一夜没睡，他的眼睛有了不少血丝。
赵海洋深啄一口气，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说道：“老李凌辱你的手段一定同样施加在了张婉身上，告诉我，他这个星期对你做了些什么？”
“啊？”袁静面色瞬间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根，“你能不能不要问？”
“不行！我想知道张婉曾经受到过的痛苦。”赵海洋认真的说道。
“真的要说？”袁静极度羞耻。
赵海洋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说道：“无论上次在天台被三个小孩子，还是这次被老李，我都看到了，你还有什么可以害羞的呢？而且晓东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也不必要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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