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舞阳听得直皱眉头：“这个还真没什么办法。”
贺千山道：“阳哥，我当初也就是跟着你玩玩，没什么人脉，所以想请你帮帮忙，动用一下你在全球各地的关系，看看能不能查出些什么来。”
秦舞阳愕然道：“你要当世界警.察？”
“我没那个意思，我就是想知道是特么谁在跟我作对。”贺千山大义凛然道，“我以前是个顽主，认识了你之后，才走上正路子，虽然在陆逸的帮忙下，搞了点小经济，但我总觉得这不是我的价值，芯片技术当在功代利在千秋，是一项很伟大的事业，我不允许任何人阻挡我为国奉献的脚步，所以，阳哥，拜托了。”
秦舞阳失笑道：“你这话怎么有点儿小日子的味道？”
“啊，是吗？”贺千山看了陆逸一眼，讪讪道，“陆逸前一阵子在小日子那边旅游了一段时间，可能是潜移默化了。”
“哦？去小日子国了。”秦舞阳笑着向陆逸道，“陆逸，你就这么放心让他一个人？秘书团里可是美女如云啊。”
陆逸变脸道：“你看，连秦市长都这么说，你这人品也是没谁了。”
贺千山张大了嘴，双目呆滞地道：“阳哥，带不带这么坑兄弟的？”
秦舞阳哈哈一笑，摆着手道：“开个玩笑，说正事。千山，你全世界的挖角，是不是有点儿大张旗鼓了？”
贺千山发誓道：“没有，我很低调的，而且秘书团的能力……”
说到这儿，贺千山缩头缩头地看了陆逸一眼，接着道：“你要相信秘书团，从来是只干事不发声的，她们在各行各业都有不斐的成绩，但你什么时候在新闻上或者其他渠道见到过？”
秦舞阳点头道：“这倒是，也就是说，你们的挖角都是秘密进行的，那会不会有可能是被挖的对象泄露出去的？”
“理论上有这种可能，但事实上是不可能的。”
贺千山简单介绍了一下挖角的过程。因为这是一项关乎民族大业的工程，所以贺千山首选的都是那些有着汉族血统、有着民族家国情怀的尖端人才，晓以大义，允诺条件，而对于那种走在技术尖端的人才，则是许以垂名青史的承诺，而且在整个过程中，秘书团是事先经过严格的考察的，对于那种见利忘义的人，哪怕技术再顶尖，也不会去接触，所以基本上被挖者泄密的可能性非常之低。
说完这些，贺千山郑重地道：“更重要的是，我们挖角的时候，从来没有提到过研发芯片的事情，只是说是从事顶尖技术的研究，所以那些被挖的人自己都不知道具体要搞什么研发，但从那些失联者的身份来看，基本上都是芯片领域的佼佼者。”
秦舞阳道：“现在猜测这些没有太大的意义，这样吧，我试试看能不能查到一些东西，你有没有失联者的名单？”
“有。”贺千山发了一份文档给秦舞阳，上面罗列着十几个人的名字，有中文的，有老外的，后面还标注了所在的国家和地区。
秦舞阳仔细看了看，小日子国和漂亮国那边居多，台岛其次，其他的都是零零散散。
“我去打个电话。”秦舞阳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柳如烟看了一眼秦舞阳的背影，忍不住道：“贺总，我怎么感觉秦市长好像不仅仅是位市长那么简单？”
“你的直觉很准。”贺千山装了个逼道，“阳哥可是从国家的神秘部队出来的，我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他在全球都有人脉关系，说没有他办不成的事可能有点儿夸张，但是他办不成的事，也没几个人能办得成。”
“真的假的啊？”柳如烟愕然道。
“多的我就不能跟你说了，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阳哥说有保密条例，他不能说。”贺千山倒是没骗柳如烟，他也是一知半解，“这样吧，我说一件事情你就知道他有多牛了。南单肃这个国家你知道吧？几年前南单肃发生政变，反叛军和政府军打得厉害，当时国家作出了撤侨的决定，阳哥凭着一己之力，把几百名我国人员安全带回。这还不是最牛的，最牛的是，他还把自己的好兄弟扶上了南单肃总统的位置上。”
“太夸张了吧？”陆逸忍不住辩了一句。
“光明的骄阳集团，董事长薛千仞，他当时就在南单肃，这可是他的亲身经历，这些都是他告诉我的。”
正说着，秦舞阳走了进来，道：“打过电话了，需要等消息。”
见陆逸和柳如烟神情异样地看着自己，秦舞阳不由道：“都看着我干嘛？吃饭吃饭。”
结果还没吃几口，电话就又响了，一看号码，是老丈人打过来的。
秦舞阳不可能当着他们的面接电话，只得再次离座接听。
“舞阳，远羌的事情你知道吧？”
一听是这事，秦舞阳立即意识到，苗一飞已经展开了动作，当即道：“我知道，老董要离开了。”
“组织上打算让你过去接任，你有什么意见？”唐疏桐很是直接地道。
秦舞阳早有腹稿：“我没这个想法。”
唐疏桐微微一愣，道：“这是你的必经之路，对于你以后的上升有着很大的帮助，这是一个机会，既可以脱离省里的纷争，也让你早早踏入过渡期。”
秦舞阳陈述了三个理由，第一，自己到万金，首要的政治目的是做林仲景的帮手，虽然已经完成了任务，但很显然，林仲景的根基还没有稳固，秦舞阳可能没有能耐影响到省里的政局，但是他必须把原福年给稳住。第二，万立这个项目是自己亲自引进的，还没有投产达效，而且还涉及到芯片的研发，贺千山已经投入了极大的财力和精力，他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第三，喻佳的案子还没有破。
三个方面的原因汇集到一块儿，合成一句话：做人必须得有始有终。
听了秦舞阳的理由，唐疏桐也就没有再劝，事实上，秦舞阳提副省级的时间不算长，真要让他再上个台阶，时间太短，不服从，所以也就接受了秦舞阳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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