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和物件触碰的那瞬间,虞悦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燃烧起来,哪里都烫。
她呼吸加重,觉得这个忙帮得实在是太累了。
“可以了吗?”虞悦心累,霍澍没有亡了,她先弹尽粮绝。
这持久力杠杠的。
霍澍亲了亲她的脸,嗯哼一声,“快了吧。”
虞悦疑惑,“你是不是有经验才会这么慢?”
不都说第一次很快吗?
霍澍捏了一下她柔软的地方,“手确实不是第一次。”
他虽然能忍,但也不是特别能忍。
能忍下去的那得什么人啊?
终于虞悦筋疲力尽,她摆摆手,“你自己来,我不行了。”
她感觉自己去了一趟健身房。
霍澍轻笑,“你不能说你不行。”
虞悦不打算争强好胜,“是在下输了,我投降,认输,500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霍澍只好自己下床解决。
浴室朦胧的灯光映照出他的身体,刚才两个人上头,衣不蔽体,简直疯狂。
虞悦裹在被子里,无语凝噎。
只希望一觉醒来手不疼。
然并没有什么用。
第二天,她的右手感觉要废掉一样,出来的时候胳膊都耷拉着,举起手机拍照都费劲。
迪士尼之旅进入一个小时,她嚷嚷着不来了。
霍澍好心劝她,“要不下次再来?”
计划里他们会在这里待一段时间。
虞悦耷拉着脑袋,“也行。”
她和霍澍回到深水湾,午休后霍澍人已经不见了。
他留了信息说是去徐望地产看看。
虞悦闲来无事走在最中心的别墅,总觉得好像来过这里。
她小时候穷得要命,怎么可能来过这里?
橘红色的夕阳有种战损的美。
徐嘉妤回来时就看到虞悦站在门前不动,她略过虞悦轻嗤,“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虞悦低头左看看右看看,“这里写了不可以站吗?”
这个女人对她敌意很大,莫名其妙。
徐嘉妤被噎住,冷哼,“真是没见过世面。”
她说完踩着高跟鞋往里走。
虞悦喊住她,“你说谁没见过世面?”
“当然说你喽,土包子。”徐嘉妤和虞悦年岁一样,从小被娇惯长大,成绩优异,但性格中还带着嚣张跋扈。
虞悦不屑,“这话我经常听到,今天却很不理解,为什么有些人总是用低端的话来显示自己很高端呢?”
她的话成功徐嘉妤停下脚步,眯眼,“你说我低端?”
虞悦背着手走在她面前,“对啊,说的就是你,我的美遭人嫉妒,令人憎恶吗?让你这么说?”
究竟从哪里看出来她是土包子。
面对这样的建筑物抱以崇拜的眼光,在别人眼里却是没见过世面,这样的判断未免太肤浅了。
徐嘉妤不服气,“我?嫉妒你?你哪里来的自信?”
虞悦,“当然是我自己。”
徐嘉妤佩服面前的这人,被气笑了。
如此厚颜无耻。
两人正在斗嘴,徐望走出来,“你们两个站在这里干什么?”
虞悦,“我在这里见世面。”
徐嘉妤没想到这人如此狡诈,一时间被噎得说不出话。
徐望怎么会听不懂小年轻的暗潮汹涌,“这里见什么世面?”
虞悦指着建筑物,“我总感觉在哪里见过这个建筑物。”
徐望疑惑,“哦?”
旁边的徐嘉妤不乐意了,“你什么都见过,自大狂。”
但因为爷爷在旁边她不敢过于放肆,只是过过嘴瘾。
虞悦应着她的话,“大概是在梦里吧。”
徐望被她的话逗笑,“虞小姑娘挺幽默。”
虞悦眨眼,“那是,谁让我比较可爱呢。”
徐嘉妤在旁边差点儿吐出来。
徐望却笑出了声。
这女娃还别说和徐智明很像,嘴巴不饶人,说话花言巧语,拐弯抹角,同时也招人喜欢。
非但不觉得她自恋,还可可爱爱的。
徐望仿佛看到了自家二儿子。
虞悦电话不合时宜地响起,她接通,是钱度打过来的。
他的电话一响虞悦知道准没好事,做好了被冲击的准备。
“钱经理,发生什么大事儿了?”
钱度道:“之前那个选秀节目不是合作吗?结果播完之后塌了两个。”
虞悦,“税的问题还是睡的问题?”
钱度愣了一下,“睡的问题,其中一个有女朋友还炒男cp,你知道的这男团不是席总看上的吗?我都能想到他多难过。”
虞悦坐在院子中的椅子上,和徐望说了声抱歉,继续处理事情。
“另外一个是言论问题,据说被扒出来素人言论脏得很。”
这些行径在娱乐圈很常见,为了恰烂钱,娱乐圈筛选相当不严格,臭鱼烂虾全盘接收。
重点是这两个还不是TO娱乐的,偏偏是做广告最长的两个。
为了夺得出镜时长,他们主动担起中间广告环节。
现在这事儿网络上还没有开始发酵,但后果可想而知。
中越的形象一定会受损。
这事儿说白了因为一幅画,霍澍答应了席重无理取闹的要求,最后成了烂摊子。
虞悦晃了晃腿,似乎在想办法。
九月刚开始,中越新产品扶摇直上,必然不能受波及。
虞悦望天,天空繁星闪烁,她想了想,“我和席总说让他出个绯闻,你看怎么样?”
钱度,“那感情好啊。”
虞悦冷笑,“席重的命也是命啊,别在一个人身上薅羊毛。”
钱度立马蔫了,虞助说得有道理,抓着一个人薅羊毛太过分了。
所以怎么办?
虞悦想到一件事,“我前几天看到一个消息说是霍家二公子要联姻,这个消息肯定很有趣,你去找找关系。顺便和那两位塌房艺人的公司好好说说,下次眼光好点儿,记得赔钱。”
她挂了电话,看到徐望正盯着她。
“徐老先生怎么了?”
徐望眼睛有些湿润,“不知为何看到你,我仿佛看到一位故人。”
他家的那个二小子,年轻时候也这样,自信,狂妄,不管他人死活处理事情。
虞悦从椅子上起来。
她一直明白自己的性格有些拧巴,除了对霍澍讨好,其他人根本不放在眼里。
因为她明白咽在肚子里的痛苦是真的痛苦。
后来她为了开心,有仇当场就报,从不拖着。
今天竟然听到有人和她很像,还是徐老先生的故人。
“那真是有缘,不知那位故人何在?”虞悦好奇。
徐望摆摆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九月的夜稍微有些冷,虞悦只穿着短袖,霍澍和徐智辉开车回来。
霍澍老远就看到虞悦,走过来脱下衣服披在她身上,“这是聊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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