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澍站在落地窗前,一眼就看到了楼下那辆高调的法拉利。
貌似霍凭还挺喜欢车的。
马路上都是车,霍莲被霍凭拽着走,像吵架的情侣。
挣扎无果后上了车,车子没有立刻出发,二人不知道在说什么。
席重说了句,“好兄弟,你的大恩大得我没齿难忘。”
挂断电话,霍澍再次转向虞悦办公的位置。
她伸了个懒腰,咖色的短袖向上带了一截,露出纤细的腰肢。
皮肤白皙,曲线诱人。
霍澍的大手撑开比了比,果然差不多。
虞悦回头。
老板此时的姿势好像要掐死她一样。
她歪着脑袋,求生欲十足,“老板,怎么了呢?”
霍澍收回手,淡定摇头。
他抬手看时间,“到下班时间了。”
虞悦盘腿站起来,速度很快收拾好东西,“那我就先打卡去了。”
话还没说完,人先不见了。
霍澍想不明白,她是怎么站起来的?
腿部的灵活度有点好啊。
电梯到了八楼遇见了同样要下班的许晚。
许晚看到公司结构里没有霍莲了,反复确认好几遍,才问:“虞助,霍莲真走了?”
“嗯呢。”到了一楼,虞悦将指纹按在打开机器上。
机器提示:打卡成功。
许晚就差仰天长啸了,“虽然背后说人坏话不好,但我还是想说,她不适合我们公司。”
明明是功力不足,许晚却说不合适。
虞悦嘴角扯了扯,“许晚,你现在骂人越来越高级了。”
许晚也打了卡,“虞助,过奖过奖。”
她跟在虞悦身后,略带紧张。
“有话你就问。”虞悦看穿了她的心思。
许晚面露尴尬,随即转为高兴,“虞助,你有男朋友了?”
虞悦,“你听谁说的?”
她和霍澍假装男女朋友的事儿这么快就被传开了?
许晚心里刺挠,她真的想知道是不是霍总,要不是霍总她磕的CP就BE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许晚眼睛一睁一闭,为自己加油打气,抬起手指了指虞悦的领口里面。
虞悦低头一看,没看出来。
许晚递给她镜子。
虞悦巴拉开,好家伙,哪里来的草莓印?
昨天在卫生间里?
不能啊。
霍澍根本就没有靠近自己的胸口。
许晚直觉自己问错了,借口开溜,“我就随口一问,你就随耳一听,虞助我先走了。”
虞悦去了车库。
一路上,她想了又想,记忆里确实没有和霍澍在那个地方的亲密的举动。
那究竟是什么时候?
走到车前,霍澍已经在等人了,“咱们回一个地方,你是等也不等我。”
虞悦打开车,“我和你不一样,我要下去打卡,你直接就走了。”
霍澍坐在副驾驶,系好安全带,“怪我喽?”
虞悦不说话表示认同。
霍澍告诉她,虞傲珊被老爷子带走了。
虞悦拧眉,“什么人这么大牌面,从傅时君眼皮子底下将人带走。”
霍澍,“一个和我爸年纪差不多的女人,叫杨丽华,没听说霍延年认识她。”
这么看来霍延年的手上可利用的棋子还挺多的。
霍澍轻笑。
不过都没用。
他想要保住的那颗是最没用的。
俗话说得好,一颗老鼠屎会害俗话说得好。
回到家后,虞悦先进洗手间,仔细看胸口往上的印记,又用手掐了掐。
掐出来的不太可能。
她又在胳膊上吸了一口,对比起来,脖子上明显不是她做梦自己掐自己。
但也不能自己吸自己啊。
家里只有一个男人。
难不成?
虞悦相信霍澍的人品,不至于做这种事情。
想了一会儿想不通。
霍澍敲门,“你掉厕所了?”
虞悦推开门,“昨天晚上家里有发生什么异常的事情吗?”
“比如说?”
“比如闹鬼之类的。”
霍澍凑近她,手掌贴在她的额头,“没发烧啊。”
虞悦气鼓鼓地拍开,“我认真的。”
霍澍微微弯腰,这样二人才可以平视,他道:“我有一个科技公司,你在这个公司上班有五六年,你现在和我讲灵异事件?”
虞悦恼怒,真是奇了怪了。
正好门铃响了,她打开。
外卖员看了一眼虞悦,“请问你是霍先生?”
“是我。”霍澍拿过外卖。
虞悦今天消耗精力大,此时饿得前胸贴后背。
“小龙虾?”
“你狗鼻子啊。”
霍澍拆开外面的袋子,将东西拿出来。
虞悦流口水,“竟然是胡大的。”
霍澍点了不少口味,虞悦边剥边吃,“该说不说,夏天和小龙虾绝配。”
碗中的虾肉又多了点,虞悦全都送在自己的肚子里。
嘴巴边缘还有油渍。
麻辣味的上头,导致她的两瓣唇加厚了一层。
等终于消灭完,虞悦靠在椅子上,“好累啊,果然这世界爱与美食不可辜负。”
这美食有了。
爱呢?
虞悦脑海里蹦跶出虞傲珊那副嘴脸,赶紧晃出去。
晦气。
吃完饭后,虞悦打扫卫生,霍澍去洗澡。
-
霍莲是不愿意回家的。
她心里怨恨霍久,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更恶心虞悦。
那个女人早就想把她开除了,可算是找了个理由。
一进房里。
霍久直愣愣跪在一楼,他哭丧着脸,“爷爷,我错了,我就是看那个女人不爽。”
一天天穿得骚里骚气的,勾引谁呢?
霍延年握紧手上的拐杖,敲在霍久背上。
他疼得嗷嗷叫。
霍莲吓得躲在霍凭身后。
内心惊恐无比,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爷爷打人。
霍延年叫她过去,“霍莲你说怎么回事?”
霍莲一紧张,“是二哥,他非要带那个女人过去,而且爷爷你也知道,三哥被那个女人勾得魂都没了,今天还把我开除了。”
“什么?”
霍延年气沉丹田地吼了一句。
南曲那块儿地没着落,霍莲就被开除了。
这霍澍指定不盖游乐场。
霍莲被这阵仗吓得哭出来,娇滴滴地抽泣,“我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爷爷,对不起。”她认错态度诚恳,眼泪汪汪。
霍延年拍了拍她的手背,“你放心,爷爷已经处理好了。”
人打了,也骂了。
霍延年叫他们先回去,自己坐在沙发上抽烟。
他忽然冷笑一声,“没想到走了这么多年的路,还是被这小子摆了一道。”
管家站在他身边,默不作声。
霍延年又抽了一口,叹气。
一开始他不喜欢霍澍,这孩子身上留着一个戏子的血,不配进霍家。
从小到大他没有管过霍澍,所有的精力都用来培养霍凭。
后来霍澍带着中越回国,他嗤笑,一个毛头小子能干成什么事儿?
谁知这小子干成了,甚至超越了霍氏。
霍澍这小子比霍凭优秀一百倍。
霍延年是个商人,要是霍家和中越联合,定是一番辉煌。
他有意让霍澍回来,谁知那小子竟然瞧不上霍家。
再看看如今的霍氏地产,有种衰败萧条的感觉。
霍延年用力捻灭烟头,站起来拄着拐杖上楼。
既然霍澍不仁,他便没这个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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