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一夜!
一对狗男女终于结束了战斗!
军帐内一片宁静,只有两人微微粗重的呼吸声!
凌乱甲胄依旧散落在地,两人未着寸缕,也只有一件大氅披身!
陆远平躺在帐内地毯上,手抚娇妻粉嫩脊背,神色惬意!
一夜输出稳定,大涨大丈夫雄风,他也不禁心满意足!
公孙离趴伏在陆远身上,隔着胸前感受自己男人强壮有力的心跳,姿态慵懒而安逸!
少倾,公孙离磨蹭着娇躯,下巴蹭着陆远硬邦邦的胡茬,一脸嗔怨道:“将军,帮我揉揉……”
陆远大手一挥,把玩着一团珠圆玉润,含糊着声音轻笑:“好了,快睡吧!再磨蹭就要擦枪走火了!”
“你别乱动,不许趁虚而入!”
公孙离娇躯一绷,微微轻哼:“你夜里总要犯浑,把人家当作战马,现在后面还疼呢!”
她自己揉了揉翘臀,含羞带怯,却凶巴巴道:“白天不许乱来,你还要接见张郃呢!下次你要是再敢这么欺负我,我就要用马鞭抽你!”
陆远大手划下,感受着娇妻婀娜曲线,随意揉着,笑吟吟道:“大丈夫挽强弓,降烈马,平生夙愿!再说你昨夜不是还叫得很欢吗,现在知道疼了?”
他微微低头,公孙离同时轻轻挺身,主动献上丰腴肉包!
“你轻点吃,你胡茬太硬,扎疼我了……”
公孙离如同呓语,迷离间连连轻哼:“反正我们有言在先,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若敢对异族起心思,我必不饶你!”
她神色复杂,喋喋不休:“我为你做妾,已是底线!不敢奢望比肩大乔小乔,但也绝不愿再与旁人分享男人!军营内的曹家三女,我可以假装不知,但那是最后一次!”
她环臂抱着夫君低垂在她胸口的脑袋,又忍不住轻叹一声:“虽然他们都是妻妾成群,可我就是不想你也这样!可惜你这种混蛋,也不知该如何管你!”
她的确心头为难,毕竟这混蛋一惯强势,从不愿被人威胁!
如果她始终强行逼迫,反而适得其反!
只是让她不管不问,她又着实心头不甘!
好在这混蛋虽然好色,但的确碍于曹操,对曹家三女无意!
虽然曹家三女就在军营,但这混蛋也从未提及,甚至还未见过!
公孙离满心复杂,只是这次话落良久,却始终未得回应!
她剑眉微挑,低头看了看,当即无奈娇笑!
只见这混蛋如同舔狗,埋头在自己胸前,竟然已经发出了微微鼾声!
公孙离紧了紧身上大氅,想着要不要让这混蛋先拔出来!
星眸一闪间,却又忍不住俏脸一烫,肆意趴下身子!
心头胡思乱想,直到倦意袭来,迷迷糊糊陷入梦乡!
……
水钟滴滴答答,白日滑落,天色终于入夜!
陆远沉睡温柔乡中,陡然转醒!
侧耳倾听帐外动静,信手拍了拍身上娇妻!
公孙离一个激灵,看了看陆远,俏脸狐疑:“张郃到了?”
“快收拾一下,穿好衣服!”
陆远忙忙碌碌,迟疑道:“如此时刻,只能是张郃!只是三骑入营,却不知他还带了谁!”
公孙离剑眉一挑,当即再不啰嗦,匆匆穿起内衫,软甲!
片刻功夫,娇美动人的被动胭脂,已是一去不返!
反而怀抱腰刀,英姿飒爽而立,如同立身战场!
陆远随手藏起了袖中短刀,看了看公孙离,一脸诧异:“这又不是战场,你这是作甚!还不去弄些吃食!”
“我不是你的婢女,你不会自己去拿吗!”
公孙离立身如门神,腰刀半开,硬邦邦道:“你我早就有言在先,你若乱来,我就杀人!这就是我的战场!”
陆远怔了怔,摇头失笑:“卿本佳人,何必化身罗刹!”
他踱步帐外,亲自招呼着吃食,返身回了帐内坐定!
这时,帐外终于马蹄声起,三骑同时奔来!
张郃一路高呼,回应军营内暗哨,迅速到了陆远军帐前!
“主公,可还方便?”
“哪来这些虚礼,赶快进来!”
张郃当即风风火火进帐,脚步沉稳有力,一身甲胄哗啦啦作响!
“末将见过主公,见过夫人!”
张郃一丝不苟,抱拳见礼!
陆远虚手一抬,挥手指了指沙盘前坐榻,急不可耐:“赶快入座,说说倭国详情!”
他心头万千疑惑,却也只能逐一细问!
这时,周泰提着食盒进帐,依次见礼后,摇头晃脑道:“夫人,这是我亲卫军中,帐外数百暗哨,护卫主公与您周全!另有全军一万将士,夫人何需如此!”
他亲自伺候着食盒,喋喋不休:“主公无肉不欢,夫人独爱广州蔬果,末将都早有准备!不过夫人先把刀放下,否则别人还得以为末将护卫不利呢!”
公孙离脸色稍霁,在桌案前落坐,却也依旧维持着贵族风范,未在外人面前进食!
陆远自然不顾其它,取出一叠鹿肉,随手甩给张郃,乐呵呵道:“三骑入营,怎么回事!”
周泰帮陆远倒着葡萄酒,抢先开口:“张郃带着那个倭国娘们,另外周瑜不知为何,却也鬼鬼祟祟跟来!不过末将知道主公不会对倭国娘们动心,已将他们拦在帐外了!”
张郃浓眉微挑,显然对于周泰这个混账极为无奈!
陆远也不禁捏了捏眉心,随意瞥了眼周泰!
只有公孙离明媚一笑,随手将桌案上一叠荔枝甩给周泰,满是赞赏:“不错!你们主公知道轻重!问过话后,就会开刀问斩,不留隐患!”
周泰稳稳接住,未让一个荔枝掉落,大咧咧在沙盘前落坐,一本正经道:“夫人放心,末将会亲自开刀!”
他吃着荔枝,大义凛然:“吴王夫差,就是末将同乡!末将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我扬州再来个西施,徒增隐患!哪怕做个被主公厌恶的伍子胥,也在所不惜!”
吴越争霸,实则更像两个村霸,带领村民斗殴!
他能知道这段历史,也只是因为出身九江,与吴越古地不远而已!
此刻却也刚好大言不惭,卖弄一番!
陆远心中疑惑颇多,自然懒得理会,直接看向张郃,笑呵呵道:“长途跋涉,边吃边聊!倭国战事如何?”
“回禀主公,倭国战事已定!”
张郃神色一震,眸光雪亮:“我军自神户与北海道两地登陆,以合围之势,尽灭倭国三十万驻军,未留隐患!”
陆远心头一喜,继续追问:“我军情况如何!”
张郃畅快一笑:“主公放心,敌军木制的软弓长矛,根本刺不透我军将士的外罩甲胄,更何况将士们还有内衬软甲!此战我军犁庭扫穴,未伤一兵一卒!”
周泰挠了挠头皮,迟疑道:“倭国人不知兵法,明显打不过,还这么跟你硬碰硬作战?”
“他们倒是做了些壕沟陷阱,土墙掩体……”
张郃扫了眼周泰,言简意赅:“不过我军登陆,与异族作战,何需以身犯险!那么多倭国奴隶,既然倭国都未把他当人看,难道我军还要把他们供起来不成?”
他本无意理会周泰,更无意解释此事!
毕竟与异族作战,多有龌龊血腥,肮脏手段!
只是念及主公可能有此疑惑,这才耐着性子解释一下!
虽是三言两语,却也了言明一切!
显然倭国本体各种防御,皆在他扬州大军的逼迫下,以倭国奴隶扫清!
哪怕有倭国士卒手执木弓,藏身陷阱,也会有倭国奴隶被扬州军逼迫着挡在最前,毁掉倭国军队的一切防御布置!
甚至极可能是倭国士卒,倭国奴隶同归于尽,而他扬州大军在后以利箭犁地,坐享其成!
在场众人都是久经杀伐之辈,很快想到了其中种种可能!
只是陆远本就只在意结果,对这些血腥手段,实则本无意询问!
此刻见周泰多言,让他无法佯装不知,也不禁恼羞成怒!
“你别打岔,再废话就滚出去!”
陆远轻斥周泰一声,随即看向张郃,再次追问:“倭国百姓还有多少,如今何在?”
他没再追问倭国战事详情,依旧佯装不知!
也未急于召见周瑜和倭国女王,毕竟事情得一件件询问!
“回禀主公,倭国尚存百姓四百万,如今已进吴郡!”
张郃面不改色,依旧言简意赅:“为了保全我军将士,倭国百姓难免有所伤亡……”
帐内几人齐齐倒抽一口凉气,忍不住多看张郃两眼!
周泰更是忍不住一个激灵,心头一阵嘀咕!
难怪大军远征,异域作战,未伤一兵一卒!
这他娘的才是杀星啊,一战灭国,竟然让倭国死了二百余万百姓!
公孙离紧了紧怀中绣春刀,轻轻吐了口浊气,心头思量与周泰相仿!
相比起来,好似周瑜前往幽州,手段还算柔和!
陆远却是稍稍沉吟,为这些民力有些心疼!
如果多得这二百万民力,足矣补齐他扬州治下,一州之地的矿产采集!
不过大军异域作战,他不知详情,倒也不会为此苛责张郃!
反而张郃能让大军完整归来,功莫大焉!
陆远定了定神,继续问道:“倭国物资几何,可曾带回?”
兵争之本,无非土地,人口,物资!
如今土地已定,人口已归,也只差倭国物资了!
“主公见谅,末将心忧关中战局,并未带回倭国物资!”
张郃神色稍稍尴尬:“不过末将已经将倭国金银铜料,存粮,矿产,尽数存放神户!只要海军走上一趟,月余时间尽可取回!倒是倭国内矿产,还需我军派人挖掘,并非一日之功!”
他出兵远征之际,扬州大军还在益州引弓蓄势,甚至并未封王天下!
不过以他的敏锐,当时就已看出陆远心思,志在关中!
大军当时姿态,只是狮子搏兔的最后一个动作,缩回身子蓄力而已!
他这才急匆匆赶回,唯恐错过关中战事!
事实也正如他所料,两月之间,扬州大军已经尽入关中!
甚至数日平定河东,再无后背隐患!
“矿产,存粮……此事倒也不急!”
陆远轻喃,随即疑惑问道:“那个倭国女王怎么回事?”
如今他扬州早已渡过了难民危机,并无存粮隐患!
何况上海距离神户,月余即可往返,让海军走一趟便是!
倭国内地矿产,则正如张郃所言,并非朝夕之功!
而且倭国也总要作为他扬州的一处海外基地,长期操持!
既要屯田积蓄存粮,也要大肆攫取倭国矿产!
只是倭国女王,以张郃敏锐,本该在倭国解决才是!
哪怕当时碍于倭国民情,也该在归途中丢到海中!
怎么会带到扬州,留下这么个麻烦!
“主公见谅,末将也是情非得已!”
张郃踟蹰一瞬,讪讪笑道:“倭国体制,极像我朝商周时期,不过却又有所不同,好似更像《史记》中记载模糊的夏朝神话时期!倭国女王就是他们百姓的神明,哪怕奴隶也愿为之赴死!”
他神色无奈,继续道:“末将知道主公忧虑,也曾想在倭国斩杀此女,以绝后患!只是大军进入皇宫,竟然有数十万奴隶拼死阻拦!其它四百余万奴隶,也皆跪地请死!”
周泰当即拍案而起,振振有词:“所以你心软了?就将这隐患扔给主公?你不知夫差中了美人计,死得多惨吗!”
“放你娘的狗臭屁,这是心软的事吗!”
张郃脸皮一抽,勃然大怒:“老子杀了三十余万奴隶,依旧未能震慑其余四百万!老子要想解决隐患,就得将倭国百姓屠戮一空!四百万民力,和一个隐患之间,孰轻孰重?”
他毕竟是一军主将,携战场凶威而归,自有威严在身!
可以接受主公质问,但哪忍得住周泰咄咄逼人!
何况周泰言语之间,已经是在骂他不忠!
“好了,先别吵!”
陆远脸色一沉,厉声呵斥:“你们都已身居高位,有王爵傍身!此刻还像市井无赖一般大放厥词,成何体统!”
他心思急转,夏朝时的神话时期,那就更像人类刚有王朝时的蒙昧时代了!
有人得到火种,便可号称火神,制作弓箭者也可称之战神!
不过光武年间,倭国来使时还是部落制!
距今二百余年,部落联合成统一王朝,倒也极有可能!
此事既然已成定局,多思无益,不妨见见这位倭国神明!
反正倭国二百万民力,他是志在必得!
张郃却是一怔,见陆远正在沉思,随即看向周泰,忍不住道:“王爵?什么王爵?你还能有王爵?周瑜与我一路前来,怎么从未提起?”
陆远敲了敲太阳穴,挥手一指周泰,示意周泰解释此事!
“周瑜一肚子坏水,能跟你解释个屁!”
周泰一脸不屑,耐着性子道:“他巴不得你一无所知,在主公面前出丑,被主公厌恶,把你贬到海军!他们海军只有甘宁,吕岱,蒋钦,马钧,一群饭桶,正缺你这种只会打打杀杀的蠢货!”
他虽然心中不愿,却也碍于陆远指示,将封王一事娓娓道来!
事无巨细,将他能想通的前因后果,和盘托出!
张郃听得瞠目结舌,神色变幻,迟疑良久,终于忍不住问道:“主公,何以如此激进?”
“风云际会,时势到了而已!”
陆远挥手指向沙盘上的一支支小旗,若无其事:“一个萝卜一个坑,将天下局面挑明,这不是很好嘛!否则刘备,张邈,孔融之流,还不知要苟延残喘,四处蹦跶多久!”
他漫不经心,继续道:“起码现在天下明朗,曹操断然无法与张邈联手,张邈死期将至,天下也会少一祸患!”
封王深意,当然远不止这些!
甚至他提及之事,还不及封王之事的一分!
只是他着眼当下,却无意为此啰嗦!
张郃脸色绷硬,又是呆滞半晌,终于重重一抱拳,沉声开口:“主公圣明!”
“好了,将周瑜和那女子叫来吧!”
陆远气定神闲:“关中战事不可拖延,今夜就得解决这个倭国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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