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一切,都在李儒、董裕、董卓三人的算计之内。
至于吕布这个演员,根本就不可能再被李肃策反。
一来是在董裕的提醒下,正常进度下吕布所受到的待遇并没有发生。
要知道,吕布反叛董卓是有很多因素在里面的。
最主要的就是董卓对吕布的轻慢。
又打又骂又丢大戟把的,换成是谁谁也受不了啊。
人人自危之下,自然会发生反叛。
但自从董裕提醒过之后,董卓对待吕布的态度就好了很多。
金钱、美人、爵位、官职,这种身外之物该到位就给安排到位。
貂蝉只不过是让吕布倒戈的最后一根稻草,可是没有前面的怨气累积,日子过得顺风顺水的时候,谁会为了一个女人自毁前程?
眼见着董裕大发神威,吕布不打算再演了。
演习,太累!
还是做最真实的自己吧!
于是,吕布手握方天画戟,一戟捅死了跟他一个阵营的老乡李肃。
噗——
“奉...奉先...”
原本还准备提醒吕布赶紧冲进去弄死董卓的李肃,不敢置信的看着透胸而过的戟尖。
“呸!”
“若非是你,我能被人骂成三姓家奴?”
“早就想捅死你个王八蛋了!”
吕布吐了口唾沫,骂骂咧咧的口吐芬芳。
都说他方天画戟专捅义父,今个就捅个老乡证明一下,方天画戟不仅能捅义父,还能捅老乡。
这一样以后别人再这么说的时候,他就有证据辩驳了。
只不过这样做稍微有点废老乡。
“弟兄们,跟我上!”
“助少主一臂之力,剿灭叛党!”
斩杀李肃之后,吕布双腿一夹马腹,带着并州军一拥而上。
而乱军之中,董裕充分证明了只要你棍子摇的够快,敌人的攻击就可以无视。
并且由于是步战,身体的灵活性远比骑马的时候要强得多。
金棍范围之内无人敢进,董裕所到之处,已然形成了一个空旷的范围。
凡是进入金棍攻击范围内的士兵,都已经被砸的骨断筋折。
这种恐怖的场景,自然不会有士兵敢轻易上前,甚至自发的给董裕让出了一条路。
“给我拦住他!”
“他只有一个人,一起上,杀了他!”
刚刚逃离了一段距离的胡轸回头一看,这一幕差点没让他气死。
数千士兵被董裕一个人打的踌躇不前,一个个都不敢去阻拦对方的脚步,眼看着已经快要追上他了。
“杀!”
士兵们听到胡轸的催促,硬着头皮挥舞着刀枪就朝着董裕攻去。
然而下一秒,金棍以横扫千军之势,便将攻来的兵器击落、击毁。
连带着攻来的十余名士兵都是齐齐倒飞。
没有任何技巧,完全是力量,绝对的力量。
人类极限武力,当年的项王应该也有如此武力。
“挡我者死!”
董裕手握金棍,大步朝着已经近在眼前的胡轸杀去。
“饶我一命,饶我一命,我为相国流过血....啊!”
胡轸此时已经没有任何勇气,口中发出求饶的呐喊。
一棍砸下,头颅爆碎。
“你还为相国立过功是吧?”
董裕一抖金棍,上面的血迹溅落在地。
“将...将军死了!!”
“逃啊,快逃!!”
眼看着胡轸竟然被一棍子敲碎,这群跟着反叛的西凉兵顿时军心崩溃。
“逃跑者死!”
“今日只诛首恶,其余只需跪下投降,否则杀无赦!”
董裕一棍子接一棍子的敲死几名逃跑的士兵,大声喝道。
既然胡轸已死,这些群龙无首的杂兵自然也就没必要继续杀了。
不是他圣母心泛滥,而是这些可都是人口。
长安人口本就少,这些士兵虽然荒废军事已久,但至少底子还在。
只需要操练一番,在经历一场战争,血性自然也就回来了。
总好过重新操练新兵要来得容易。
再不济也可以让他们去种地。
杀了他们,反倒是最不划算的决定。
随着这几棍子下去,这些士兵在不敢轻举妄动,纷纷丢下武器跪下投降。
“吁与!”
“哈哈哈,贤弟,愚兄演的如何?”
吕布勒住赤兔马的缰绳,大笑着对董裕问道。
“兄长好演技。”
怕是本色出演吧?
最后这句话董裕没好意思说出口。
万一刺激到老吕同志,自己岂不是少了一个能征善战的猛将。
“哈哈哈,那是,那是。”
“我先去府内喝酒去了,这里就交给贤弟你来处置吧。”
吕布志得意满的朗声大笑,旋即看了一眼投降的西凉兵,毫不犹豫地选择离开。
毕竟是西凉军内部的事情,他不方便来善后。
闻言,董裕看着吕布离开的背影,不禁点了点头。
吕布虽然智商感人,但是如果你能满足他那点欲望,也不失为一个可用之人。
至少在与西凉军划清界限这件事上,他做的还是不错的。
并州军如果插手西凉军的事情,多少会引起董卓的猜忌。
你并州军的军力已经不弱,若是再插手西凉军的事情,莫不是想要造反?
“李将军,将降兵看押起来,等候发落。”
“若有反抗者,杀。”
董裕将金棍杵在地上,神色威严的下令道。
“诺!”
李蒙拱手应诺,立即指挥着士兵将这些投降的叛军收押。
整合西凉军的最后一步棋已经落下,董裕在安排完收尾工作后,也是回到了相国府。
大步朝着首位的董卓走去。
沿途上无数道目光向他看来。
在看到董裕身上已经被鲜血所染,不禁感到一阵敬畏。
当年董卓也是这么狠的一个角色。
每一战下来,身上都如同在血池之中浸泡过一般,就连衣角都在滴答滴答的流着血。
如今看来,这位西凉军的接班人,狠辣程度比董卓犹有过之。
不过,当权者狠也是一件好事。
总比那些优柔寡断,好谋无决之辈强的多。
身处乱世,只有仁德是不够的,还要有手腕。
“父亲,孩儿已将叛将胡轸就地格杀。”
“随其反叛的士兵暂时收押,孩儿请父亲莫要责罚他们,他们也只是受了贼人的蛊惑。”
董裕铠甲染血,拱手抱拳道。
“少主仁义,还望相国应允!”
李儒第一时间站出来附和。
“末...末将觉得说得对。”
牛辅左右看了一下,赶忙开口附和。
这一家子人都在演戏啊!
在场的西凉军诸将不禁一阵哑然。
不就是为了安抚大清洗之后的西凉军将士吗,告诉他们只要忠心于董家,那么大家都还是自己人。
“少主仁义,还望相国恩准。”
李傕、郭氾等人赶忙出来陪着董家人演戏。
没办法,领导们都在演戏,当员工的也不能干看着啊,绩效和年终奖还要不要了。
“准了!”
“大家都是跟我多年的老兄弟,都应该知道,我这个人最重情谊。”
“今日酒宴,就到此结束吧。”
董卓大手摩挲着络腮胡子,大声宣布今夜的舞台剧圆满收官,这场公司年会也可以彻底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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