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浅浅听了更是眉头一皱,这好好的货物为何会被官府给劫了?
楚家作为皇商,每年除了要给皇家提供一批货物之外,便再没有和官府有所交集,且楚家向来安分守己,从未做过什么违反大魏律法的事情,为何会这样?
这不正常,且楚浅浅有种直觉,这其中一定有复杂的缘故,是她绝对解决不了的事情。
楚浅浅没办法,她毕竟是商人,无法与官府对着干,遇到这种事情,也只能去找常乐了。
“你且不要惊慌,加快丝绸工厂的丝绸赶制速度,至于这批被截下的货,我来想办法。”楚浅浅虽是心急如焚,但作为楚家家主,她明白,她不能慌。
好在常乐将梧桐留给了楚浅浅做保镖,楚浅浅连忙找到梧桐:“大人,还请您将这封信交给常公公。”楚浅浅眼眸中全是焦急。
“楚姑娘放心,我现在就出发!”梧桐拿着这封信便不见了身影。
楚浅浅长长呼出了一口气,她知道,只要常乐得知这件事情,就一定会过来帮她的。
果然,只几个时辰的功夫,常乐便亲自来到了楚家。
对于常乐来说,楚家的作用很大,丝绸皇商这个东西孟立武显然也是垂涎已久,就等着楚家出差错他的人顶上呢,常乐可不能让孟立武这个老狐狸得逞。
楚浅浅的神色变得更加坚毅,虽是经历了如此事情,却依旧镇定自若不慌不忙,让常乐看了都不由点头。
“公公,若非紧急事件,浅浅是不会叨扰公公的,不过事发突然,还请公公一定要帮忙。”
具体事情楚浅浅已经在信上说的很清楚了,楚家在送货途中被官府的人竟货物给拦了。
“公公,刚刚我府上的小厮跟我说,拦截我们楚家那批货的人,是刑部之人。”
刑部?刑部什么时候插手货物流通的事情了?
还真是会多管闲事!
不过,这事出反常,背后究竟是什么人在搞鬼,目的是什么,还有待考究。
“放心吧楚姑娘,这件事情本公公会负责的,你安心在府中等着便是。”
有了常乐这话,楚浅浅不知为何,心中却是没有来的安心了下来,好像常乐说的话有魔力一般。
“好,那便多谢公公了。”
就在此刻,大门处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嚣。
“楚浅浅呢!赶紧让楚浅浅滚出来,老子有事儿要找她!”两个吊儿郎当的人将长剑抗在肩膀之上,对着楚家门口的小厮直接一顿乱打。
“你们……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那小厮抱着头,被打的根本还不了手,不一会儿便伤痕累累了。
“住手!我就是楚浅浅!你们是何人!”楚浅浅听了声音赶忙出来。
“哟,这小妞儿长得还挺标志啊,要是能……嘿嘿嘿。”那门口的两个人在看到楚浅浅之后,嬴荡的目光不断在楚浅浅身上扫着。
“放肆!你们是何人,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强闯民宅!”楚浅浅被看的直犯恶心,恨不能上去剥了这两个登徒子的皮!
“哟,这小妞还挺凶,够味儿!楚浅浅,我们可是刑部的人,劝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省的你这滑嫩的皮肤还要受皮肉之苦。”
“是啊,乖乖跟我们回去吧,嘿嘿嘿!”
楚浅浅脸色微变,刑部的人?
为何刑部的人会想要抓她回去?她也没犯什么事儿啊!
那两人说着,便要上前拉楚浅浅。
楚浅浅赶忙往后退了两步,而就在这时,常乐出来了。
“刑部的狗什么时候可以在百姓家中随便乱叫了?”常乐心中一惊,这刑部的人居然放肆到了这种程度,都要强抢民女了吗?
“哟,还有个小白脸儿在呢!你这小白脸,老子劝你快些滚蛋,不然耽误了你爷爷我办正经事!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一个小白脸儿,还妄想着英雄救美了?”
“大人,何必跟这个小白脸废话,我们直接将他拿下打一顿!”
两个人二话不说,朝着常乐便走了过来,拔出刀子就要砍在常乐身上。
“放肆!谁允许你们这么对待我家公子的!”忘川见这两人胆大妄为,直接一拳一个,将这两人统统都打倒在地。
“哎哟,你个臭小子!居然敢对刑部的人动手,我看你是不将大魏律例放在眼里!”
“来人,快来人啊!给我将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和这个楚浅浅全部拿下!”
那倒在地上的两人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
他们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对待过?这百姓哪个见了他们敢对他们动手?
常乐摇摇头,眼中冷冽之色更甚:“忘川,不用留手,好好教育教育这些人渣!”
常乐特地将“人渣”这两个字说的格外重,那两个刑部的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上!给我往死里打死他们,打……”
还没等这人说完,只见刚刚冲上去的刑部的人,一个两个竟是全部都倒在了地上。
“这……这怎么可能……”
一句话都没有说完,几十个人都被一个人打倒了?这是现实生活中发生的事情吗?
但哀嚎之声不觉于耳,眼前一切,却又那么真实。
常乐冷笑着朝着那两个刑部的人走了过去,“抓我?快点来啊,我等着你们把我抓起来呢!”
“你们后退做什么?刚刚不是很嚣张的吗?怎么现在,怂的跟条狗一样啊。”
那刑部两人的脸色剧变,然而又不敢有什么动作,这男人居然骂他是狗?
他怎么敢的啊,不过是一个小白脸!
再说,他刑部的人什么时候怕过百姓!只不过是有个厉害护卫的百姓罢了!
那统领硬着头皮,双眸死死盯着常乐:“哼,小子,我们可是刑部的人,你知道无缘无故打了刑部的人是要被杖毙的吗!”
“杖毙?哟呵,你们刑部还开发上新型律法了?别说你现在是刑部的人了,就算是皇城督军的人,我都照打不误,你能拿我怎样?”
“你也只配在我面前乱吠而已,你伤的了我吗?狗儿子。”
常说着,嘴角带着笑,甚至还上前两步拍了拍这狗儿子的脸:“哎,真乖。”
“你!你简直是欺人太甚!我和你拼了!”那人再也忍不住了,挥着拳头就朝常乐的脸上砸去。
常乐站在原地丝毫不慌,而当他的拳头与常乐只剩下一点距离之时,便再也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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