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泽此时异能已经恢复,用异能进行治疗不是难事。
当然,他也不可能真这么好心,什么回报都不要就去做这个好人,给一直欺负林秀秀的林秀珠治疗。
赵泽眼底划过一丝狠厉。
林秀秀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还在那说,“如果林秀珠真能再生一个也挺好,我娘也就不会成天盯着我们,我真是被她们烦死。”
都已经分家了,谁能想到,居然还能有这么多事,这俩人也是真能折腾。
“不想了,睡吧,事情总会解决的。”
赵泽伸手给林秀秀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又检查了一遍,确定她身上没什么伤才放心。
林秀秀想想也是,躺下没多久,很快又爬起来对着赵泽说:“明天我们去看看你娘,今天她受委屈了,而且还好有她拦着,不然我肯定被欺负。”
“好,明个去。”
林秀秀看了一眼目前还没傻的赵泽,伸手摸着他的脸稀罕,“别说,你不傻的时候,可真好看。”
这张脸,林秀秀觉得自己哪怕看一整年都不会腻!
赵泽拉着林秀秀的手,“睡吧,明早还要去碎山叔那。”?
听他这么说,林秀秀也就不再闹。
林秀秀这人估计是没什么心事,所以睡觉比谁都快,旁边的小崽子大概都没她睡得心安。
趁着林秀秀睡着,赵泽在床上形成一道异能的保护罩,将小崽子还有林秀秀护在其中。
他用一身黑衣遮掩住自己的面孔和身形。
用异能筛选后,特意在镇上抓住一个半夜还在外喝酒的混混。
这混混长得人模狗样,但专门靠着一张长得不错的脸,到处坑蒙拐骗。
现在突然大半夜地被抓住,吓得他一阵颤,立马哭着叫唤,“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到处骗人银子。”
如果他不到处骗人银子,赵泽还不会找上他。
赵泽二话不说,把人带着就走,他有异能,飞檐走壁对他来说倒也不算难事。
小混混两眼一翻,觉得自己今个肯定是要交代在这了。
等带着小混混到城外,赵泽才把人甩到地上。
直接泼了他一盆水,把被吓得半死不活的人,又吓了个清醒。
清醒后看到赵泽,当场就哭着落泪磕头,“大爷,大爷,小的错了,小的以后再也不敢坑蒙拐骗……”
“帮我做件事。”
赵泽不搭理他的鬼哭狼嚎,言简意赅地说。
本来以为自己死定的小混混,听到这话瞬间止住了哭声。
他抬头看着赵泽,突然脑子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不用死了。
立马哭着表示衷心,“爷,爷你说,您吩咐什么我就干什么!”
赵泽低声和他说了几句,小混混不确定地抬头,“就这?”
“嗯。”
小混混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好的好的,爷你放心,别的我说不准,但骗人这事,你找我可就找对人了!”
“你放心,这事我肯定能给您办妥了!”
小混混还以为赵泽要他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一开始还有点发怵来着,但现在可就放心了,多大点事!
等他转个头,想要再详细问问,身边已经没了赵泽的身影。
小混混独自一人被扔在城外,他搓了搓自己的手,觉得瘆得慌。
但又不敢不按赵泽说的去做,毕竟有这样身手的人,想要取他狗命可太容易了。
当赵泽回到屋后,林秀秀和小崽子依旧睡得安稳。
夜晚天凉,一直等到身体回暖后,赵泽才重新爬上床,将林秀秀揽入怀中。
第二天一早,林碎芳就气势汹汹地赶着去林秀秀那,昨晚如果不是为了照顾秀珠,她早就把林秀秀整个家拆了!
林秀秀现在住的是林家以前的老宅,有些偏,走小路快一些,不过要穿过一片竹林。
林碎芳走到竹林的时候,没曾想崴着了脚,诶哟一声,摔到了一个坑里。
这些天她感觉一直过得不顺,心底本就憋着火。
现在一大早又摔进坑里,脚上的疼痛刺激着她,坑底离地面还有一些距离,她还爬不上去。
“哪个杀千刀的在这挖的坑,别让我知道,我迟早要弄死你们!诶哟,疼死了,有人吗,有人吗!”
林碎芳一边喊一边叫唤,嘴上还不忘时不时咒骂几声,不过因为还早,她走的这条路又偏,一般没有什么人。
林碎芳叫唤怒骂了一炷香的时间,嗓子都喊疼了,也没见着有人来。
气得林碎芳把这一切都怪罪在林秀秀这个煞星身上。
就在她快要喊不动,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的时候,才感觉出了害怕,哑着嗓子,提高了音量。
“有人吗!有人吗!来人啊!救命!”
林碎芳喊得大声,但没有人应,她尝试几遍爬出去,却又重新摔进坑里。
在她近乎绝望的时候,有一穿得仙风道骨的老道,穿着道袍,出现在坑外。
林碎芳一见着人立马激动地喊道:“道长,道长!救救我,拉我上去!”
“你这怎么摔下去的,你且等等,我去找个东西来拉你。”
眼见道长转身就走,林碎芳急得叫唤,“别走啊,别走啊!”
不过好在他很快又拿着杆子回来,然后让林碎芳抓着杆子,费劲地把人拉了上来。
爬上坑后的林碎芳长舒一口气,吓得脸色惨白,但哪怕这样,她的这张嘴都没法停歇。
“都怪林秀秀这丧门星,找她准没有好事,我看宝珠说得对,就应该早点把她分出去!”
道长看着一直还有力气骂人的林碎芳,无奈摇头,告辞打算离开。
林碎芳巴不得人赶紧走,免得要她给些什么。
这些道士和尚的,她向来看不起。
不过人还没走远,就听到林碎芳一声惨叫。
道士转头,看到她捂着脚,纠结再三,这才开口,“我略懂医术,你若是不介…”
“快快快,帮我看看,我快疼死了!”林碎芳露出肿成猪蹄的脚。
对方看了几眼,伸手从自己背上的背篓里拿出一个膏药给她贴上。
不过一息之间,立马有了成效,林碎芳动了动脚,瞬间面露惊喜,“好了,这就好了?”
她此时看向眼前这个道士的目光变了变,好似试探地问:“道长,你这医术,是和谁学的啊。”
对方只是笑着摸了摸白色的胡子,神神叨叨地说了一句,“自是祖师爷亲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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