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样赶路只怕至少还有半个时辰的路程才能到河南地接啊。”某侍卫看着悠哉悠哉的慕箫瑢说到,对方却是混不在意。
“这样也不错啊。”慕箫瑢嬉笑着说了句莫名其妙得话,然后又开始动作熟练的泡起了茶却是随着车身一颤,杯中的水撒出了些许。
“真是可惜了上好的大红袍,喂,赶车的给我放慢点。”慕箫瑢吼到吓了众人一跳。
众人嘴角一抽他们现在都快赶上步行了,还要一个怎样的慢法。
“统领”驾车的侍卫哭丧着一张脸不知道他应该怎么做了。
一路慢慢悠悠终于走到了河南看着众人还顶着太阳苦哈哈的守着终于感觉到了心理平衡,受伤的总算不止是他们了。
众人等的望眼欲穿差点就放弃了准备撤回终于等到了慕箫瑢立刻上前“臣等见过王爷。”
慕箫瑢施施然的下了车满面春风的笑着丝毫没有长途跋涉的疲惫与众人一身狼狈满脸的热汗形成了明显的对此,却是毫无所觉“诸位大人辛苦了。”
众人忙说“不辛苦,不辛苦,王爷一路劳累下官已在城中最好的客栈备下了酒席,王爷,请。”说着做了个请的动作。
“知府大人何必如此客气,那本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慕箫瑢没有半分不好意思的走在了最前面。
众人相互看了一眼,心头悬起的心放下了一半,众人来到客栈慕箫瑢当仁不让的坐上了首位,沈茂拍了拍手立刻就有一个个蒙面舞姬鱼贯而入跳起了波斯舞。
“沈大人这是何意啊?”慕箫瑢突然冷了脸说到。
“王爷一路辛苦了,只是放松一下而已并没有什么。”沈茂笑着说到。
“哦,皇上派本王来治理水患,本王到是看河南但是没出什么毛病啊。”
沈茂挥手众女立刻退了出去“王爷英明,来人啊。”立刻便有几个壮汉抬进了几个箱子“打开”里面竟都是金子。
慕箫瑢眉头一跳看着沈茂“沈大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贿赂本王不成。”
“下官不敢,这只是下官的一点心意而已,还望王爷笑纳。”
慕箫瑢笑着用扇子拍了拍头“沈大人这般可真是让本王难做啊。”看着沈茂一众的脸色转变却又是画风一转“不过若是不收下,不更是让众位大人难做呀,更何况本王也是十分心动啊。”听得身后的侍卫一阵鸡皮疙瘩。
众人心底松了一口气,只要慕箫瑢收了他们的东西,后面的事情就都好办了,之后便是谈笑风生歌舞升起,慕箫瑢已变成一个十足的纨绔子弟模样,看着众人骄奢淫逸,确是笑意不达眼底。
宴席结束之后,慕箫瑢也顺势住进了沈茂安排好的地方,确实是个很好的院子,好的让他恨不得将人给劈成两半了去,朝廷一年拨给水患的载银却全是进了这帮蛀虫的口袋里了。
“王爷,这河南知府”一侍卫刚玩开口说话就被来人给打断了。
“下官见过王爷。”沈茂附身行了一礼。
慕箫瑢这才认认真真的将人大量了一遍,这沈茂到生的衣服好皮囊却不想是个衣冠禽兽而已,收好眼中的不屑笑到“沈大人有何事?”
“下官来向王爷禀报水患一事。”说着将形式说了出来,却也是与慕箫瑢收集的情报有些出入的,慕箫瑢也装作仔细听得样子。
地方上一些官员中饱私囊也不是没有的事却不想竟到了如此境地。
“大人所说也不是不行,不过这么做本王有什么好处。”慕箫瑢似笑非笑的看着沈茂。
“那王爷想怎样?”沈茂说到。
“大人痛快,既然本王做了,总是要得些什么东西的,本王要的也不多,七成如何。”不出意外果然见沈茂脸色一变,这就受不了了。
“成,就按王爷说的。”沈茂权衡再三说到。
“大人爽快。”
“不敢,这是下官特意为您挑选的女子,王爷可还中意。”说着身后的女子走了出来。
端的是肤如凝脂,弱柳扶风,两只修长的桃花眼满是风情,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人拥进怀里好好的疼爱。
“大人果然深知本王的心意啊。”慕箫瑢笑着接纳。
之后的几天里慕箫瑢果然只是在院子里醉卧美人怀到是让沈茂一众人放心了下来。
慕蕴亭看着慕箫瑢传来的信气的将桌上的东西尽数扫了下去,许莲衣伸手拿了过来一看也是眉头紧皱却还是说到“当下也不是生气的时候,现在应该考虑如何安置百姓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那你有什么好的提议?”慕蕴亭愁眉。许莲衣一笑。
慕箫瑢看着信上所写立刻让人着手去做,将百姓撤离黄河边上,多数人已经在官服的压力下退了出去,却不乏有些村民世代都在此地居住也难免不愿配合。
“王爷,这沈茂真是该杀,属下去那些个村镇,这沈茂一年年慢慢的增加一些杂税,除却百姓应当交的赋税之外剩下的基本上都是进了他的口袋,平日里更是成了河南的土皇帝一般,镇压灾民胡作非为。”口气中尽是怒火。
“过来。”慕箫瑢付在对方耳边说了些许“先将人撤出来再说,后面的事情按原计划进行。”
直到周围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一袭绯色的衣衫才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你说的是真的?”沈茂看着芳芳(沈茂送给慕箫瑢的女子)。
“奴没有半分假话。”女子惶恐说到。
“大人,我们现在怎么办,还是”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既然王爷不仁,咱们也只能自保了,毕竟暴民总会做些伤人的事情,王爷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们也没办法啊。”沈茂状似无意说到。
看着地上的刺客慕箫瑢摸着胳膊上的伤痕一时不慎竟被偷袭了去,心中冷笑,这就等不及了。
在刺客身上搜寻了一番并没有什么发现才看向慕箫瑢“王爷,什么都没有,我们现在怎么办?”
将计就计,将贴身的绸扇扔下“烧了”
公事办完吴佩玲申了一个懒腰软软的趴在桌子上伸手摸了摸额头,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个吻。
“该死的慕箫瑢,混蛋,混蛋。”吴佩玲用着为数不多的脏话反反复复的骂着慕箫瑢,这都已经是第四天了信怎么还没到,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不可能。
算了,还是去找莲衣姐姐去问一下吧。吴佩玲想到。
这样想着更是加快了脚步,“属下见过娘娘。”
“今个不知是吹了什么风,玲儿怎么有空来我宫里啊。”许莲衣调笑到,果然见到对方红扑扑的小脸却也是不拆穿。
慕箫瑢每次给皇上传消息的时候顺带着也会给玲儿带封信,有时更是只是和玲儿带些私信,这些他们也都装作不知,难的慕箫瑢收了心玲儿也是个好女孩。
“臣,臣,玲儿只是今日无事所以特意来陪陪姐姐罢了,嗯就是这样。”吴佩玲尤不自觉的重复了一遍。
许莲衣轻笑点了下玲儿的额头,两人像是普通的姐妹一般丝毫没有疏离。
“莲衣姐姐,我,我想问问,就是那个,那个,慕箫瑢他现在怎样了?”吴佩玲扭捏的问道。
许莲衣看着平日里干练爽朗的女孩碰见了爱情也变得小女儿情态也不敢再逗下去了,轻轻摇头以做回答心中一叹眉心微皱,箫瑢也是没有送信回来,她也没法给她答案。
吴佩玲眼神暗了暗,许莲衣见对方这样也有些不忍她也是过来人自然知道相思的苦一时没收到心里的担忧“别担心,信应该很快就到了,箫瑢知道分寸不会让我们担心的,你就放心吧。”
两人又趁着风光正好在御花园里散了会心就见到送信的太监跑了过来,“看,说曹操曹操到,这回你可以放心了吧。”
许莲衣拆开信封脸色却是猛地一变信立刻就被吴佩玲拿了过去,许莲衣出声阻止“别看”却还是没来得及,吴佩玲已经倒了下去。
吴佩玲晕过去之前只看到了慕箫瑢为暴民所杀,尸骨为火所焚,就再也想不到别的了。
她们前几天还通信了,她还没有回应他,他还不知道她也是喜欢他的,只不过几天而已。
却说河南那一边自慕箫瑢“死了之后”,沈茂等人更是嚣张横行无忌朝廷派下来的赈灾银大半都进了沈茂的私库更是将百姓强硬赶出家乡稍有反抗便是暴击镇压,一时间气氛更是紧张起来。
慕箫瑢死了,那些被他们收买的人也被屠了个干净,此时完完全全是那些暴民所为就算上面怪罪下来也不过治他们一个失职之罪,人犯一死便是死无对证谁有知道是他们所为。
***中,沈茂高坐在上首左右美人相陪过的十分的惬意,怀中更是一个媚色生香的女子仔细看竟是之前沈茂宋与慕箫瑢的芳芳。
酒过三巡,众人胆子也打了起来,一人醉醺醺的走了出来“还是大人高明,便是圣上怪下来也与我等无关,正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不过一个区区世子而已,也敢跟大人玩花样,看,一不小心就把命给赔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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