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生化武器
夜幕降临。
罗轩回到房间软磨硬泡,宇文善纯半推半就,好事成了。
两人食髓知味折腾大半夜,直到丑时才勉强睡着。
早晨睡的正香呢宇文善纯便强行将罗轩从床上拉起,说道:“快起床,今天大朝会,皇帝和百官都要见你这位新晋龙川侯的,起来。”
罗轩迷迷糊糊的被拉起,身体虽然苏醒灵魂却还在沉睡,宛如提线木偶一般被宇文善纯拉着洗漱穿衣,整理妥当了人也苏醒了,趁宇文善纯不注意突然袭击,在她脸上啄了一口火速离去。“啊……”宇文善纯再次尖叫一声,望着他的背影双目含春的骂道:“流氓…”
罗轩离开房间赶往府门,荔叔早已备好马车在府外等待,见他出来连忙行礼,并打开车门请他上车。
冬天的夜比较长,此刻还不到辰时,黑灯瞎火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荔叔却很熟悉城中布局,带着他顺利来到皇宫门口。
下车一看,宫门前零零散散已经站了不少官员,可惜罗轩一个也不认识。
作为朝廷新贵,罗轩此刻的身份很尴尬,官员里面只认识太子宇文广和左武卫大将军裴少卿,别说他俩没来,就算来了也不能去打招呼,毕竟他现在明面上已经跟太子闹翻了。
至于其他官员,一个也不认识啊。
更无奈的是他入京时间太短,没来得及制作朝服,也没顾上跟礼部学习大朝会的相关礼仪,连朝会上需要注意什么都不知道,万一闹出洋相可就尴尬了。
放眼望去,所有官员都穿着统一的服饰,唯有他穿着打着补丁的旧衣服,站在人群中显的鹤立鸡群,特立独行。
见此情形,罗轩恨不得掉头就走,太丢人了。
好在他脸皮厚,在人群中扫视一圈,走到一位比较年轻的官员面前拜道:“龙川侯罗轩见过这位大人,敢问大人贵姓。”
此话一出在场官员纷纷向他行起了注目礼,有人更是窃窃私语道:“此人就是坑杀突厥叶护阿史那特务,逼突厥大皇子黎布自尽的龙川侯,怎么穿着这身行头上朝,他是真穷啊还是没将朝廷放在眼里啊?”
众官员看着罗轩犹如在看树上的野猴,满脸的戏谑与审视。被问道的年轻官员则愣了片刻才回礼拜道:“礼部郎中闫明晨见过龙川侯,侯爷有何吩咐?”
罗轩赔笑道:“吩咐不敢当,就是想请教大人,朝会上需要注意点什么,我进去之后应该站什么位置?”
闫明晨好奇的问道:“礼部没教你吗?”
罗轩苦笑道:“下官昨天才来的京城,别说学习,连朝服都没来得及做呢。”
闫明晨眼中闪过一丝同情,将他拉到一边说道:“下官是礼部主事,指导官员礼仪乃职责所在,龙川侯,时间紧迫咱们长话短说,一会进去……”
闫明晨确实比较尽责,拉着罗轩吧啦吧啦一顿说,不等说完宫门就开了,大臣们在礼部官员的带领下站成队列鱼贯而入。
罗轩按照闫明晨的指导站在武将这边的最后排,跟着队伍进入端门踏上天街,穿过应天门,永泰门,乾元门,终于来到举行朝会的含元殿。
百官陆续脱鞋进殿,轮到罗轩时却犯了难,他最近脚气犯了,而且昨晚没洗脚,这一脱还不得熏倒一片啊。
不过持剑携履上殿是曹操那样的权臣才有的待遇,借罗轩个胆他也不敢穿鞋入殿啊,脱吧,熏死一个是一个。
罗轩刚脱掉鞋子身边官员便忍不住纷纷蹙眉掩鼻,有人更是骂道:“多久没洗脚了你是。”
罗轩讪笑道:“回去就洗,回去就洗。”
最近一直在赶路,再加上天气寒冷,哪有时间收拾个人卫生。
昨晚倒是有时间,这不忙着入洞房没顾上嘛。
罗轩跟着进殿,到了殿内味更浓了,好在他的位置比较靠后,熏不到前头那些大官,后面的官员职位相对比较低,拿他没什么办法只能忍着。
官员们站在殿中窃窃私语,闲侃了约一刻钟,老皇帝才在太监婢女的簇拥下屏风后走出。
百官连忙收声站稳,静等皇帝坐定后才行礼拜道:“臣等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行礼完毕,宦官上前扯着公鸭嗓喊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话音刚落便有人出列拜道:“禀陛下,太子殿下在陇东大胜突厥,斩杀俘虏突厥数十万大军,还阵斩叶护阿史那特务,大皇子黎布等诸多突厥将领,生擒突厥可汗始利,此乃大周百年未有之大胜,理应论功行赏。”
皇帝问道:“始利现在何处?”
官员答道:“正在押解回京的路上。”
皇帝笑道:“那就由礼部主持献俘仪式,朕要亲眼看看始利的嘴脸。”大周立国二百余年,国力早不如以前,老皇帝继位以来没少受过突厥的欺负,这次终于扬眉吐气,怎么着也得站在胜利者的角度好好打量一下始利这个老对手。
百官纷纷拜道:“恭贺陛下,陛下洪福齐天,臣等拜服。”
老皇帝又道:“朕听说这次朝廷之所以能打败突厥生擒始利,是因为陇东出了一位天才将军,可在殿中?”
罗轩闻言连忙出列上前,随着前进,旁边的官员纷纷蹙眉掩鼻,臊的罗轩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终于走到台阶三米之外,罗轩站定躬身拜道:“臣罗轩叩见陛下,吾皇……”
老皇帝昨天便已见过罗轩,因此并未仔细打量,随意看了几眼就要询问,刚一张口,一股怪味便袭进口鼻,呛的他差点窒息,不悦的问道:“什么味道?”罗轩噗通跪地道:“陛下明鉴,臣不知道上朝还要拖鞋,昨晚忘了洗脚。”
“呃……”老皇帝脸色复杂的说道:“你这脚味道不是一般的大啊,先下去吧,离朕远点。”
“喏……”罗轩连忙起身退走,回到自己的位置站定。
随后又一位官员出列拜道:“陛下,龙川侯穿布衣上朝,又用脚气污染陛下口鼻,公然藐视朝堂法度,其心可诛,请陛下重责。”
罗轩脸色当场拉了下来,偷偷向前看去,望着进谗言的官员暗忖道:“谁啊这是,老子又没得罪你干嘛打我小报告,先记小本本上,回头再拾掇你。”
老皇帝笑道:“行了,龙川侯出身草莽,又刚刚入京,不懂规矩也在情理之中,不知者无罪嘛。”大度的免掉罗轩罪责之后,老皇帝又看向太子宇文广说道:“太子,龙川侯既已入京自然要安排职位,你觉得安排在哪个衙门比较合适?”
宇文广出列拜道:“禀陛下,目前朝廷各衙都已满编,唯有教坊司奉銮一职空缺,要不就委屈龙川侯先去教坊司历练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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