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亲上,傅久泽突然一把将凌珍稀给推开。
他的力道很大,再加上凌珍稀穿着高跟鞋,根本站不稳。
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摔得四仰八叉,裙子都掀到腰上,好不狼狈。
傅久泽转头,就看见凌珍稀的一双大白腿,以及穿着性感的蕾丝小裤裤。
凌珍稀发现他的眼神,立马将腿分开,露出性感的表情。
咬着下唇,委屈的看着傅久泽。
“久泽,你这么大力气推人家,我屁股摔得好疼,你帮人家揉揉好不好?”
傅久泽站起来,走到凌珍稀面前,居高临下。
凌珍稀今天穿着抹胸礼服,倒下的姿势,两个球大半露在外面。
腰下面,凉飕飕的,没有任何遮挡物。
再加上,她故意卖弄风骚,的确是很性感,很有魅力。
然而,傅久泽的眼神却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他就像个冷血动物,更像是没有世俗欲望的男人。
“你真丑陋。”
简单的四个字,直截了当,杀伤力很强。
凌珍稀傻眼了,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她都豁出去,不要尊严,不要脸面勾引他了,他……
怎么可以这样说她!
傅久泽鄙夷道:“妓女才靠脱衣取悦男人,公主若是对这个感兴趣,我很乐意送你去夜总会工作。”
这话,极具侮辱,极具贬低。
他的眼神高傲冷漠,凌珍稀在矜贵的他面前,宛若一条在臭水沟里挣扎的臭虫。
多看一眼,就脏了他圣洁的眼睛。
凌珍稀被傅久泽这样的眼神吓着了。
她生来高贵,S国所有人,见到她都要低下高贵的头颅,亲吻她的手背。
到了傅久泽这里,她不是高贵的公主。
而是一个他看一眼都觉得肮脏的女人!
她不允许傅久泽这样看她!
“你瞧不上我,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她哭着对他喊。
“是你们要和我联姻,再加上,你们给的价码不错。”
凌珍稀脸上的血色一寸一寸的退干净,“如果不是我们给的珍稀岛,你是不是看都不会看我一眼?”
傅久泽残忍道:“是。”
“我在你眼里,还不如你家的佣人?”
她不甘心,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却被一个佣人踩在脚底下。
“你拿什么和她比?”傅久泽冷笑,“用你的不要脸,还是你自以为是的公主身份?”
凌珍稀被刺激了,爬起来喊道:“傅久泽,是你说的,你不尊重我,这个婚别结了,我们的珍稀岛,你也休想染指。”
她丢下一句话,踩着高跟鞋,气势汹汹的走了。
因为之前摔倒,崴了脚,走路的姿势很怪异,好几次险些再一次摔倒。
凌珍稀忍着痛,挺着笔直的背脊,骄傲的甩门而去。
傅藤进来,弯腰对着傅久泽道:“少爷,刚刚送酒的侍者跑了,不知所踪。”
这毕竟不是他们的地盘,做不到完全封闭。
况且对方有备而来,送了酒,就跑了。
他们还没证据,就算有证据,也要给东道主一个面子,不能大张旗鼓怎样。
毕竟傅久泽,没有喝那杯酒。
“嗯,打电话给傅菲。”
傅藤立马拿出手机拨通了傅菲的电话。
傅菲带在身上的手机铃声响起,刚好传到对面房间。
傅久泽转头,犀利如刀的眸子落在墙上用来做装饰的玻璃上。
四目相对,傅菲在傅久泽眼中看见了可怕的寒意。
她吓得一个哆嗦,急忙往外跑。
跑到门口敲门,手机铃声还在响。
不用说话,里面的人就知道是她。
傅藤挂断电话,打开门,就看见傅菲慌张的站在外面,用眼神告诉她,少爷很生气。
傅菲收到暗示,进门小心翼翼的喊道:“少爷,我来了。”
傅久泽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你什么时候来的?”
“在凌珍稀亲您的时候。”傅菲站在傅久泽面前,低着头,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等着被家长教训。
“她没亲我。”傅久泽强调。
“我看见了,没亲。”傅菲从善如流。
“来了不来见我,躲里面干什么?还有一个人呢?”傅久泽感觉到,是有两个人的视线的。
“是龚璇带我来的,说来抓奸,少爷,我真没想过要抓奸。”
傅菲完全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少爷最讨厌别人在背后搞小动作,尤其是,关于他的事情。
她还躲在隔壁偷窥半天。
想想就可怕。
傅藤听见龚璇两个字,立马出去找人了。
傅久泽盯着傅菲的头顶,“抓奸?”
“不是,是龚璇说得,我只是想看看。”
“看什么?”
“看少爷和凌珍稀公主,有没有在一起。”
“在意如何,不在一起又如何?”
“在一起,我祝福少爷,不在一起,就不在一起。”
傅菲很怕少爷现在的咄咄逼人,像是审问犯人一样。
“傅菲,抬起头来看着我。”傅久泽命令。
傅菲急忙抬头,就看见他眼中跳动着疯狂的愤怒。
“少爷,我错了。”她扑上去,抱着傅久泽的腿。
“错哪儿了?”傅久泽冷若冰霜。
“我不该相信龚璇的话,不该和他一起来,我以后再也不犯错了,少爷别生气了好不好?”
傅菲仰起头,仰视他,目光带着恳求。
傅久泽弯腰,手指勾着她漂亮的下巴,微微用力,她的皮肤就呈现诱人的绯红。
“你和龚璇关系不错呀?”他的语调很轻,仿佛来自地狱,没有任何人间气息。
“没有,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傅菲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少爷有洁癖,绝对不允许她和别的男人有染的。
“你什么时候和他关系这么好了?我想想看,从你在西城,和他住了半年开始?”
傅久泽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傅菲就疼得皱眉。
“少爷,我没有。”傅菲还真解释不清楚那半年的事情。
且不说,她真的住在龚璇别墅许久,两人的确不是那么清白。
龚璇对她,是亲遍了,摸遍了。
就差没做最后一件事情了。
当时的情况,她反抗不了,总不能一死了之。
“没有什么?”傅久泽逼问。
“我没和他上床,我和他关系也不是那么好。”傅菲尽量挑真话说。
少爷太精明了,要是说假话,他百分百能分辨得出。
“没和他上床,是不想上,还是想上,没上成?”傅久泽声音越发的低沉。
傅菲都察觉到风雨欲来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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