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菲屈辱的靠上去,在他脸颊落下一吻。
软软香香的唇瓣,在他脸颊上贴了一下,那滋味,简直比任何滋味都要好。
龚璇心累美滋滋的,眼中也有了笑意。
“老婆,你真甜。”他把她摁在沙发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就退开了。
龚璇现在不敢吻得太深,怕又失控。
他不想用自己的右手了,用多了,对身体不好。
“你早点休息,我下楼和兄弟们玩玩。”
傅菲巴不得他滚蛋,冷漠的看着他,没说话。
龚璇是喜欢这样的傅菲的,“我爱死了你眼中的不甘,这样我征服起来才有快感。”
他丢下一句话,大步流星走了。
傅菲知道他锁门没用,这是龚璇的家,他随时都能进来。
今晚肯定不能和龚璇同床共枕的,那就睡沙发。
反正,龚璇大个子,还有伤,不可能和她来硬的。
龚璇在傅菲这里没得到好,下楼找兄弟们玩牌,一直板着脸。
弄得一众人战战兢兢地,生怕惹到龚璇。
他输了几把,不玩了。
“你们说,一个娘们儿,怎么就这么难搞?”
王彬嘴里叼着烟,吞云吐雾道:“老大,我看那娘们就是欠收拾,你狠狠打一顿就行了,女人都是这样,不打不听话。”
“滚滚滚。”龚璇摆了摆手,“她细皮嫩肉的,打几下,就坏了,好多天不好,我看着心疼。”
贺维道:“对付女人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干服她们,灯一关,找个洞钻进去就行了。”
全体爆笑。
龚璇也给气笑了,“你玩的都是什么女人?傅美人可是极品,关了灯,还怎么欣赏,你们是不知道,她那身子……”
说到这里,龚璇突然停顿了,回味起傅菲娇媚的身子,就忍不住咽口水。
回味完了,发现一帮老爷们儿都眼巴巴的盯着他。
龚璇一拍桌子,“不许惦记,她是我的,谁他妈敢惦记一根头发,我薅光他全家。”
全体摇头,表示不惦记。
晚上,傅菲睡得好好的,龚璇就回来了。
他是个粗人,开门声很大,吵醒了沙发上睡觉的傅菲。
不过她装着没听见,眼皮都没动一下。
龚璇走到沙发前面,盯着熟睡的傅菲,月光下,她美得像仙子。
他不由地看呆了。
这么好的一个女人,要是喜欢他就好了。
不过不喜欢也没关系,反正,把人弄到手,睡几年,就是他的了。
龚璇想要把傅美人叫醒,去床上睡,看着她恬静的睡颜,最终是没忍心打扰,自己去睡了。
傅菲暗中松了一口气,今晚是熬过去了。
翌日。
上午,傅菲的婚纱被送来了。
送东西的人有十几个,还搬来了好几箱傅菲的衣服,全是龚璇打电话叫人送的。
设计师亲自来了,指着放在假模特儿身上的婚纱。
“傅小姐,这个婚纱是我用了三个月设计的,用了一万多颗钻石,这个材质……”
设计师吹捧了一大圈,然后眼巴巴的看着傅菲。
“最关键的是,傅小姐穿才能体现它的价值,换一个人来穿,都展现不了婚纱的美。”
这句话取悦了龚璇,他哈哈一笑,顺手拿了支票,写了二十万,递给设计师。
“这是给你跑路费。”
这个国家经济很落后,二十万够普通人一家人吃十几年。
这对大部分人来说,都是一笔巨款。
S国在少爷没有给他们贷款之前,向别的国家贷款两百万就被拒绝了。
这样一对比,就知道这二十万有多值钱了。
设计师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线,“谢谢龚先生,祝福您和您的爱妻,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接下来,所有人都学聪明了,送任何东西来,都会说两句吉祥话。
龚璇像个暴发富一样,坐在那里发钱。
发完钱,一点都没觉得亏,还乐呵呵的把家里佣人都叫来。
“从现在开始,你们负责养胖我夫人,谁要是做的东西让夫人喜欢,我就给谁奖金。”
一瞬间,整个家里的人都变着花样讨好傅菲。
无论是谁来示好,傅菲都冷若冰霜。
这天晚上,傅菲一个人下楼散步,在楼梯口就听见楼下两个打扫卫生的佣人在讨论她。
“我们那个夫人也太难伺候了,我之前把进口的砂糖橘送她房里,她看都不看一眼,那可是砂糖橘,我们一个都吃不起的。”
“你那算什么?我今天把鸡丝燕窝端给她,她当粥一样喝了。”
“话说我们那位夫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她知不知道鸡丝燕窝要细品啊!几万块一斤的燕窝啊!”
傅菲无言以对。
这一刻,她总算知道为什么结婚要门当户对了。
别说夫妻,就说这仆人和仆人的差距就很大。
龚璇的确是有能力,也很有钱,但是和豪门比起来,就差远了。
傅菲走到那几人面前道:“我来自哪里你们不必知道,你们只需知道,我家的佣人从不敢在主人背后说闲话,我家的燕窝就是当粥喝的,我家的砂糖橘,都是用来玩的就行了。”
傅菲丢下一句话,转身去了花园。
余光瞄见那几个佣人急忙散开了。
晚上这点小插曲,傅菲本人没当回事,但是传到龚璇耳中了,当场就开了那几位。
晚上,龚璇非要挤在傅菲旁边坐着,“今天让你受委屈了,以后不会了。”
“没什么委屈。”傅菲是真没在意,人生这么短,谁能为不相干的人计较太多。
“你没生气,为什么不去床上睡?还没结婚你就让我一个人睡,结婚了,是不是要我独守空房了?”
龚璇伸手搂住她的细腰,“反正我有伤,不能碰你,你跟我一起睡吧。”
傅菲他抬头冷视着龚璇,“如果我拒绝,你是不是要用别的手段逼我?”
龚璇嘿嘿一笑,“别把我说的那么坏,我只是想着,你要不去,今晚,我就和你一起睡沙发,沙发睡不下,我睡你身上也能的。”
傅菲推开龚璇,站起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就躺下。
她躺在床边,几乎剩下一整个大床的位置留给龚璇,转身背对着他。
这个举动,无疑不是对龚璇的抗议和拒绝。
他眼中翻滚着沸腾的怒火,心里也燃着一把火。
傅菲都躺他床上了,还背对着他,心里想着傅久泽。
当他死了吗?
绝对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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