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女儿惨死,重生后我大杀四方 > 第93章 橘子甜甜圈

第九十三章  橘子甜甜圈

二十二那年我知道自己怀上了慕慕,蒋韫然因为家里逼迫加上媒体的眼线迫不得已和我订婚。

那一年我什么也不懂,不知道怀孕后身体机能会快速下降,不知道妊娠纹会和皱纹一样伴随我,情绪难以控制,我的所言所行都被激素主导。

那阵子我过得不快乐,蒋韫然借口出国签合同躲得远远的,我后来才知道他是去挽回孟晴了。

我搬到离蒋家有些距离的公寓,请了钟点班阿姨,将就自己过,做菜就是那段时间培养出来的。

肚子里有一个新生命的感觉很奇妙,她汲取我的血肉展开四肢,她的身体里流淌着和我一样的血,她是我孕育出来的。

我自小就没有母亲,对母爱的理解片面单薄,但是入夜后,当我把手放在肚子上,隔着一层薄薄皮肤,可以感受到小生命有力的心脏跳动。

我固执地想,这就是母爱。

我要生下健健康康的慕慕,让她像个普通小女孩一样长大。

慕慕的成长很快,她的个子一下蹿高,会守在厨房里和我说想要吃甜甜圈,问我:

“妈妈,我们可以准备一个烤箱吗?”

“妈妈,橘子甜甜圈是什么味道?”

……

我鼻头发酸,面前的世界起雾,眼眶发热,小蛋见我许久不理她,着急踮脚推我肩膀一把,她动作很轻,但足够唤醒我。

我难以自持,二十二岁的我始终停留在三十岁的雨天,罪魁祸首始终在我面前晃荡,我只能竭尽全力去复仇。

否则我将永远走不出那个雨天。

我接过她手里的橘子,贴在脸边,面颊一片冰凉,我努力扬起嘴角冲她笑,不让自己的悲伤溢出:

“小蛋的道歉,阿姨就先替哥哥收下了,等下次哥哥回来了,小蛋就来自己找哥哥玩吧。”

小孩很好哄,小蛋眼睛亮晶晶,她的眸子在我眼里格外清冽,小蛋说话时一时改不了乡音,她亲昵抱住我手臂,用有点扎手的脑袋蹭我:

“真的吗——?”

“那我下次背着奶奶再偷偷来。”

小蛋的身世我愈发好奇,小孩嘴快,轻易就和刚熟悉的陌生人袒露家庭情况,还不用我多问,就听她同我道:

“爸爸晚上在喝酒,白天在睡觉,我可以等爸爸睡着了,和奶奶一起来。”

小蛋短胖的手指摸上眉头那断开的一截,我心一惊,目光一时挪不开,鬼使神差地,我禁不住问她:

“小蛋,这是怎么弄的。”

小蛋朝我露出开朗的笑,小兔牙不明显,只有咧开嘴的时候才可以看出,

“爸爸不小心用刀子刮的。”

不小心,刀子,几个字组合在一起如同海水灌入我脑中,弯腰太久我腰也酸疼,我却挺不起身,脑子混乱成一团,我抓住她肩膀,小蛋眉头一皱。

我听见自己声音都在发颤:

“怎么回事?”

她被我吓到,扭捏一下挣脱开,和我保持距离:

“爸爸和我玩的时候刮到的。”

我只能怪自己多疑,哪个家长会故意用刀子对着孩子?我连连道歉,想来是我应急。

我把橘子收进口袋里,衣服摆都因重量往下坠,沉甸甸的,远处山坡上不知谁家的房子亮起灯,在夜色里像遥远的萤火虫,朦胧一片。

小蛋的家或许就在那边的小山坡上,小蛋的两条腿肉肉的,又短又粗,被厚棉裤包裹住,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到这里,我摸摸她头,催促她回家:

“小蛋,天黑了可有大灰狼,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明天天亮了再来找我们玩。”

不说还好,一说更是吓她一跳,她一下跑来抱住我大腿不肯撒手,把脑袋摇成拨浪鼓:“不要大灰狼,姐姐陪我一起回家呜呜。”

可我临时抽不出身,我必须尽早确认梯子的事情,只好哄哄她,让她先跟着我进去看,稍后再送她回去。

仓库里很黑,只有一盏小灯,我打着手电筒进去,好半天才摸到那盏灯,打开时碰了一手灰,连带着蛛丝缠在指头上。

小蛋紧紧跟着我,手也攥住我衣摆,说实话,咋咋呼呼的小蛋比无名夜色更吓人。

我终于在角落里找到梯子,它平铺在地上,梯子脚还是湿的,多半是带出去时沾到雨水的缘故,梯子上还生长着青苔,一小丛几乎和梯子本体合为一体,钉子都已经生锈,被雨水浸染开昏黄一片。

这梯子年代久远,我凑近看,甚至可以闻到灰尘的味道。

很呛鼻。

断裂口就在从上往下数的第二根,我几乎是跪在地上去看。

断口已经往下凹陷一块,但奇怪的是断裂位置居然不在中间,我尝试在脑袋里回忆管丘彻踩上去时的位置,怎么想都不对劲。

断口在最左边,按理来说应该断在用力的地方,我再凑去看了看,终于找到不对劲的地方!

断口只有最底下呈现出不规则的锯齿状,至于顶上,可全都是规则的刀划开形。

我实在肯定,毕竟上一世我参加过慕慕幼儿园的手工日,只有锯齿的刀才可以割得这么干净,一根木头锯齿都没有出来。

极大的恐惧包裹我。

管丘彻上梯子的事情是昨天就准备好了的,大家试着踩点时没出过意外,那么多人尝试都没出事,偏偏确定让管丘彻安瓦时出问题。

这绝不是巧合,我把指腹贴上去,能清晰感受到锯齿的割裂感。

不像是在割手,更像是在割心,我咬咬唇,热血在身体里僵住,浑身冰凉。

从我初来时发错的文件开始,到现在管丘彻被恶意陷害摔伤,背后隐藏着谁我说不清楚,但唯一肯定的就是孟晴,她嚣张冲我挑衅笑的脸在脑海里不断回放,我捏紧拳头,恶狠狠只能砸在墙上,激起大片的灰尘。

愤怒的确充斥着我的全身,但正事我还没有忘记,拿出手机拍照时,一闪而过的“咔嚓”声伴随身后男人的呼叫。

刘导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门口,他低着嗓子问我们:

“你们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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