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女儿惨死,重生后我大杀四方 > 第60章 一起过年

第六十章  一起过年

“如果可以的话,今年我们可以一起过年。”

我没能把窗户关紧,以至于还是有些风没被拦在屋外,柔柔吹进来,把我的窗帘掀起小半边角。

蒋时川的脸依旧贴在玻璃杯上,水温了,脸上的红晕黯淡,温和与脸上血色晕开。

他的眼睫毛颤了颤,眼皮慢悠悠抬起来,我可以清晰看见他的布满血丝的眼白与深色瞳孔。

我鬼使神差说出这一句,在心里怒斥自己嘴太快,又慌慌张张解释,多少是在欲盖弥彰,

“我的意思是,可以和路彦深他们一起过。”

他嘴唇突然往下一压,他转动手腕,被子里的水拍在杯壁上,蒋时川悠悠把杯子转个圈,换半边脸去贴。

透明的玻璃把他五官放大,软肉贴在玻璃上,我惊觉他脸上居然还有多余的肉,明明看起来那么瘦削的一个人。

蒋时川抿一口水后才缓缓回应我:

“嗯。”

冷漠到一种极致,听起来不是很愿意的样子,我心一悸,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

“不乐意的话就算了。”

蒋时川又硬邦邦瞥我一眼,眼底似乎烧着一团火,很旺,堪比他说的伦敦房东太太的橱窗。

他见我没有挽留的意思,自知刚刚话太少,扰了人兴致,只好自己找补道:“我没说不乐意。”

很少见他这个样子,我莫名觉得好玩,也歪着头看他。

蒋时川不习惯被人盯着,更何况我的目光灼灼,他不自觉往后撤了些,放下杯子去拿酸奶。

胃口真好,这句话我没来得及说出口,手机就开始响,是我今天特意设的铃声。

一连串的猫叫,有点吵耳朵。

来电人正是我们刚刚提到的路彦深,我接电话时用余光瞄蒋时川,他专心致志对付手里那瓶酸奶,似乎不在意我们这边的事情。

路彦深大咧咧叫我:“你明天有没有空,我们后天开庭,要不我明天找你吧?”

还没等我说话,蒋时川把手里的酸奶递给我,他哑着嗓子,阴沉沉开口:“我拧不开。”

这话吓得我手一僵,眼珠子没差点瞪出去,顺便在地上咕噜咕噜滚两圈。

他一米八五大壮汉,站在我面前我都怕他打我,现在和我说拧不开瓶盖!

路彦深耳朵尖,恐怕是电话的电音,加上蒋时川离我又稍微有段距离,他没听出这是自己好朋友的声音。

他大叫一声,问我:“宋清渔,大晚上的你家里藏男人了?”

不知道他在瞎操什么心,我眉心跳得紧,蒋时川又蹙眉和我道:“拧不开。”

大爷,早不拧晚不拧的,现在凑什么热闹!这下路彦深听清楚了,他沉默一阵子,话尾巴往上扬,带着浓稠的疑惑,他试探性叫一声:

“蒋时川?”

我尴尬得头皮发麻,面前拿酸奶的那只手僵在我面前,我像是前有虎后有狼的路人,站在岔路口没地走。

蒋时川也不避嫌,夺走我手机,语速极快:“是我。”

还不用他说什么,路彦深自己把电话掐断了。

我欲哭无泪,不知道要露出什么表情,这下彻底被误会,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八卦如路彦深,我甚至可以想象到他欠嗖嗖问我,大半夜的蒋时川怎么在你家?

你们是好朋友吗?

好朋友怎么会大晚上见面,反正我不会。

一连串的问题像重石往我身上压,蒋时川把手机放回茶几,死死盯着我。

我回过神,把罪魁祸首酸奶接过来,轻轻松松就拧开。

丫的,他是嗑药了吗,这种东西都拧不开,不会是身体出什么问题了吧,一想到他大半夜来我家找我,这些细碎的事情联系起来,很快给了我一个不太靠谱的答案。

这也导致我看他的眼神带了些怜悯:

蒋时川可能把身体作虚了。

这么说多少还是不靠谱,我把酸奶递给他,手掌心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是刚刚残留的,蒋时川却把奶放下,再用自己袖子给我擦手心。

绒绒的触感像是在心口划过,他低垂着眼动作自然。

我从沙发上跳起来,红着脸说要去洗澡。

不对劲,十万分的不对劲,蒋时川自己也意识到动作不对劲,转过身去窗台假装看风景。

洗完澡后他还没走,看样子是要在这里留宿。

我把自己裹严实,已经披上了毛绒的兔子睡衣就回屋睡觉。

我探头看他一眼,摸着眼尾,因为困倦,打哈欠时生理盐水都往外冒。

“你住我家了?”

“没床给你睡,你睡沙发吧。”

洗漱间留着他上次来时的牙刷杯子,毛巾我都洗干净晾在了阳台上,我抱了一床被子给他,算是勉强铺了张床。

蒋时川只是用墨色的眼睛看着我,他眨眨眼,我似乎看见了十五岁的他,占据一小处阁楼,假装这里就是全世界。

他个子大,窝在沙发上看着就滑稽,但没得他挑。

我们平安无事度过一个晚上,后来几天事情很忙,回忆起就是我在到处赶,从路彦深工作室到我家,再从家往法院跑,我几乎没空歇脚。

路彦深破天荒没有多说,想必是满心思都投在案子上。

开庭当天我和蒋韫然面对面站着,法官的声音威严,我下意识挺直脊背。

已经有很多天没有见到丁河源,再见他没想到会这么沧桑,他发根都白了,似乎老了十岁,旁听的人大多对他指指点点,据我后来了解,那阵子有不少受害的女孩主动站出来,都用证据把他压得死死的,这恐怕是丁河源最后一场官司了。

起初他还有力气辩解,但是路彦深的嘴堪比机关枪,他很快败下阵来,一直到我播放监控视频,蒋韫然颤着身子认罪,丁河源也无话可说。

随着案子结束的那一声响,我的心都快要飞出去。

路彦深在我身后冲我笑,外面阳光正好,笼罩我们俩人,我也跟着笑。

这么久的一桩心案总算是结束了,但是游戏才刚刚开场,日后有得蒋家受的。

我抿了抿唇,自然随着人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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