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极致暧昧
顾月月没说话,她要怎么猜?
奶奶睨视她一眼:“这一巴掌是教训你不要破坏夫妻关系,人家夫妻好好的,你跟上凑什么热闹?山鸡插几只羽毛就以为是凤凰了?”
顾月月被羞辱得很彻底,恶狠狠的看着我们每一个人,转身赤脚跑走了。
奶奶又看着霍母,眼神凌厉:“你还在这做什么?让我相信这件事情和你无关吗?”
霍母心里有鬼,不敢继续说话,迈着步子走了。
今天让这些人看霍家的笑话,奶奶心里很不是滋味。
“清禾,把司宴扶回去,喝多了就开始丢人现眼,怎么回事?这孩子平时也不这样。”
我点头,搀着霍司宴顺手将门关起来。
“你这么注意形象的人,今天可叫人看笑话了。”
霍司宴不知道喝了多少,浑身滚烫,这种生理状态下还可以一直拒绝顾月月,算他有点骨气。
我本意是想将他扔到沙发上,可看着他这个样子,我有于心不忍。
今晚还是我睡沙发,让他睡床吧。
我刚把霍司宴放在床上,准备给他盖被子。
谁知道,霍司宴突然睁眼,眼神清明的看着我,那一瞬间我怀疑刚刚那样子是不是他装出来的。
“我要洗澡。”霍司宴嘟囔的说了这几个字。
我一个脑袋两个大,直接拒绝:“不行,你这样子谁能够伺候你洗澡?”
走路还走不稳,万一洗澡摔了一跤,接下来还有两天的行程该怎么应对?
霍司宴耍起了小孩的脾气:“不行,我就要洗澡,不洗澡睡不着!我就要洗澡!我不管!”
他像个小孩似的在床上胡闹,刚盖好的被子又被掀开。
我叹气,霍司宴怎么还有这副面孔?以前也不这样呀!
“为什么偏要洗澡?”
我还是想和他好好说,我认为一个有理性的人,就算喝多了,也应该保持着最起码正常人的思维吧?再怎么胡闹,也有个限度。
“因为…因为…”
我错了,我不应该对一个醉酒后的人有这么大的要求,他连话都说不清楚,我还要要求他有正常的理性思维,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因为刚刚她碰了我,我嫌脏。”
这一句话说的很清楚,我几乎怀疑我听错了。
顾月月?脏?
这几个字是重点,可我却不敢相信。
“我要洗澡。”霍司宴又开始重复这句话。
“明天早上起来再洗。”我耐着性子说:“你摔倒了怎么办?明天宴会还有好多人,你还要去主持大局。”
霍司宴越来越放肆:“不行,我就要洗澡,我等不到明天了,我不管。”
他闹得动静越来越大,一会儿奶奶听见了,又要过来。
为了奶奶,我不得不顺从他的意志:“好,洗澡。”
这个卫生间巨大,比我从前再别墅住的还要大,在装修设计的时候,考虑到了很多要素,扶手装的也多,证明是怕像霍司宴这样酒后洗澡摔倒。
我把霍司宴推进去,手把手的让他扶好把手:“你好好洗,毛巾就在上面。”
我自以为嘱咐了很多,想着应该也差不多了,转身要出浴室门。
霍司宴握住我的手腕,把即将要走到我拉回来,声音低沉有魅力:“你要去哪?”
我有片刻的慌张,在这件事情上我成功地养成了多疑的个性。
尤其是面对霍司宴,他看起来这么清醒。
“你是不是装的?”
“你要去哪?”霍司宴无视我的问题,一味地重复他心中的疑惑。
“我要出去。洗澡是很私 密的事。”
我无法在离婚以后,面对霍司宴洗澡这么隐私的事。
“不行,我要你陪我。”他的霸道在酒后也没有一丝的消减。
听听这是多么无礼的要求!
我满脸黑线:“不行。”
在我们短短的对话中,“不行”这两个字出现的概率真高。
“别担心,你只需要在一旁看着我,如果我摔倒了,记得帮我扶起来就好。”
他的眼神并不清明,甚至有点模糊,看我的时候不能聚焦,但说出来的话却意外的逻辑清楚。
我都分不清他是不是真的喝醉了。
“可以吗?”我没有回答,让霍司宴又重复的往下问。
“好,但是不许脱衣服,等你洗完澡,才可以脱衣服。”
我不希望第二天早上起来,我白白的占了霍司宴一个大便宜。
这个浴室不算太大,只占据着卫生间的一小部分,和卫生间整体的面积比起来只有五分之一。
正当我还在奇怪是怎么设计出这么不合理的分配时,霍司宴打开开关,整个淋浴室全部开始喷水。
怪不得之前有人说豪门生活极致奢华,谁能够想到这个淋浴室是要模仿雨天的感觉。
对我来说唯一的好处是,我站的地方是幸土,只有我这脚下的地方没有被淋浴喷湿。
霍司宴抬头仰望屋顶,不知道发什么疯,一把又将我拽进去,今天我穿的是礼服,本来就薄,现在可好了,全部湿了,粘在我身上,难受的厉害。
“你干什么?”我责怪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的白衬衣已经全部淋湿,贴在身上,勾勒出健硕的身材。
我们之间身高本身就有差异,按照我的视线,能够看到的是霍司宴的胸肌。
我极力的避开这种尴尬,只能抬头看着霍司宴。
可他的目光更魅惑,像是让我直接陷了进去,不可自拔。
“清禾,我好难受。”
我不懂,他是不是在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我更加不知道此刻应该如何回答。
对于我的沉默,霍司宴很不满意,将我锁在墙和他怀抱之中,带着孩子气般开口问我:“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难受?哪里难受?”
他的眼神有种模糊不清的样子,染上一层欲 望的颜色。
“嗯?”他很不满意我的沉默,一次一次的催促着我的答案。
“你为什么难受?哪里难受?”我顺从着他的话,一字一句的问。
“衣服粘在身上,太难受。”
这个问题我也无解,我的礼服贴在身上也很难受。
“既然这样,你快点冲一下。”
浴室的水流渐渐变大,模仿雨天的样子。
雨水之间,我看见霍司宴贴得更近。
他头发上的水滴落下来,仿佛都要滴近我的眼睛里。
霍司宴牵起我的左手,放在他的心口位置,那是是那样的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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