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欢喜冤家:亡国公主乐逍遥 > 第四十三章 宁可死也不嫁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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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阳下,风吹枯草如须发齐整,倾向一边。马蹄声渐近,飞溅的草屑随风飘散。也惊起躲藏在草中的兔子,四处逃窜。

    男子头上裹着布帛,身穿灰蓝的丝绸长袍,腰跨佩着古铜色镶玉石的短剑。他的脸刚毅而俊美,鼻子英挺,如刀削成,特别引人的是他的唇,厚薄适当,弧度自然,让人联想翩翩。他的脸上乌云密布,夹了夹马肚,向前面的人群奔驰而去。

    十来个人,见了他,立刻下马,单膝下跪道:“属下见过王爷!”

    “阿木休,乌托布……你们干的好事!竟然当本王的命令为耳边风,是不是又去打食杀人了?本王说过几遍了,本王的部下不许随便杀人。混仗东西!”此人就是大辽亲任不久的北院大王耶律齐,辽宋开战在即,他奉命巡察边境。

    十来个人面面相觑,急忙摇头抵赖道:“没有,我们怎么会违抗王爷的命令呢?我们只是闲着无事,出来溜溜,抓了个大宋奸细。原本我们是想活捉的,不想这个死小子,武功了得,竟然能飞起来,差点要了乌托布的命,我们只好射死他了。”

    “会飞?”耶律齐轻探出声,脑海里浮现一个人的身影。浓眉微皱,跃下马,翻过了尘儿的身子。拨开她脸上乌黑的秀发,一张精致的脸,映在他的眼底。他探向了耳垂,果然有耳环戴过的小洞,急忙伸手在她的耳下探了探,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

    耶律齐折断箭柄,抱起了她,让阿木休接着,翻身上马,伸手接过,急驰而去。十几个人一脸莫名其妙,捡起尘儿的包袱,紧追而上。

    到了行帐,耶律齐抱着尘儿进帐,急唤道:“阿木愣,快去将止血药拿来!”

    阿木愣紧随而至,惊问道:“王爷,谁受伤了?”

    耶律齐已近咆啸地道:“还不快去,让人准备热水,快点!”

    尘儿的脸上毫无血气,失血过多,奄奄一息。耶律齐一层层地撕开她的衣衫,长吁了口气道:“幸亏绕着这么一层布头,不如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

    见阿木愣拿药进房,急忙用被子盖上,接过女仆的脸盆道:“快去熬碗参汤,你立在外面,谁也不许进帐!”

    阿木愣不解地退出了房,听着阿布休等人嚷嚷着回营,问明了情况,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了。想不通大辽国威名远播的王爷,竟然对一个奸细如此用心,大家纷纷猜测,一定是大王想从他口中,得到大宋的军情。

    耶律齐深提了口气,握住箭柄,用力一拔,将箭头拔了出来。急忙散上止血药,盖上布片,用手紧紧地摁住伤口,防止鲜血喷涌。片刻,又掀开了,再次上了大量的止血药,用准备好的长布紧紧地系绕着她纤细的胳膊,打上了结。

    他用刀子割开尘儿在胸前缠绕的层层布条,用温水浸湿了布,轻轻拭去她背部的血迹,雪白的肌肤裸露在他的面前,吹弹可破。他的心口一阵悸动,如电闪过。宽大的手有些迟疑,自嘲地一笑,从后向前脱去她的血衣,胸前围裹的面片褪去后,白嫩坚挺的乳房,让他血气上涌,脸也微微泛红。他觉着莫名的怪异,自己又不是没娶过亲,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

    急忙用被子盖上,洗净她的脸,嘴角露出了淡淡地笑意:“本王倒要看看,你倒底是何方神圣?好好的一张冰清玉洁的脸,非要抹得跟碳似的。”

    女仆端着渗汤进帐,耶律奇伸手接过,让她退出了门,根本不给她近身的机会,好像谁要抢走了她似的。将银制的小调羹送至尘儿的唇边,见她毫无知觉,敲开了她的嘴,叹道:“不想死,你就喝点进去。你死了,也太可惜了。”

    尘儿的呼吸还是那样的微弱,毫无意识,参汤半进半出,从嘴角流了出来。耶律奇小心翼翼地喂着,时不时探向她的脸,放下了碗,捋了捋她的黑发,自言自语地道:“本王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会飞,难道你就是那个当年捉弄本王的小丫头?哈哈,想不到你今日真的落在本王手里,看来本王要打条铁链着栓着你。不过,料你近段时间也跑不了!”

    阿木愣听到里边的笑声,从缝隙里往里探看,见耶律齐坐在毡床前,喜笑颜开。心想难不成王爷病了?王爷可是出了名的威严之人,看似俊秀,冷目一瞪,让所有人胆颤心惊。若是王爷病了,我阿木愣岂不是护主不力?如何向太后交代?

    阿木愣甩了甩耳际垂挂的辫子,掀开帘子进帐,探问道:“王爷,您可有不适?”

    耶律齐回复了神情,思忖着朝阿木愣道:“你来的正好,去大军营里要些治箭伤的汤药来,还有,在此再歇两日。”

    阿木愣领命出门,片刻又进房道:“王爷,密探回来,有事凛报,是不是换个营帐?”

    阿木愣侧头朝毡床瞄了一眼,耶律齐急速道:“让他进来,你就是打鼓,她也听不见!”

    一个男子掀开帘子,进门跪拜道:“小的见过王爷!”

    “起来吧,宋军可有什么异动?”

    那人上前道:“小人匆匆地赶回来,就是因为这事。大宋各城戒严,连边关的城门口都帖上告示,捉拿一个年方十七八岁的女子。”

    耶律齐有些心急地道:“可有说为何?是何人?”

    “告示上并未写明,只说此女子犯下滔天大罪。不过此女子,真乃绝色佳人,小的从未见过如此貌美的女人。还听得有人说,可比当年的花蕊夫人。”

    耶律齐漆黑的眸子一转,心里似结开了疑团,朝他道:“你看看,是不是像她?”

    那人打量了几眼,连连点头道:“像,真像……”

    耶律齐像是宝物被人窥探,挥手道:“去吧,记得别向他人提起,再去探来!”“是,王爷!”

    耶律齐坐至她的面前,凝视着她依旧没有血色的脸。一个柔弱的女子,大宋为何如此兴师动众?她倒底闯了什么大祸?她是谁?一连窜的问题,浮上他的心头。尘儿气息微微均称了些,痛楚让她的秀眉拧成柳条儿。

    耶律齐怜惜地轻拂她的面容,忽然又有些喜悦,这样一来,她是回不了大宋,免得自己想尽办法留住她。心里猛然一惊,自已竟然有了这种想法?难道自己也是贪图她的美色?莫非宋皇也是因为她的美色,纳她入宫,却被她逃走,脑羞成怒,宁可玉碎不为瓦全?

    尘儿轻哼出声,额头汗水涔涔,唇瓣干燥,起了硬皮。耶律齐伸身探去,面色惊慌地道:“这么烫?喂,你醒醒,快醒醒,来人,快去煎些退烧的药来?”

    女仆急急地进帐,又急急地奔出了帐。尘儿如入恶梦,断断续续地喃喃着:“娘、姑姑,你们等等我,等我。师傅,救我……德哥哥,救我……德哥哥,我不怪你,不怪你……”

    耶律齐有些吃味,她口中的德哥哥,一听就知道情非一般。喂了药后,尘儿稍稍有些安静。外边一片漆黑,阿木楞将伤药送进了帐,将憋在肚子,闹得他浑身难受的话脱出口:“王爷,他不过是一个大宋的奸细,您如此为他,阿木愣想不通。不如让阿木愣抱他回我的帐,王爷也好歇息。”

    耶律齐轻笑出声道:“你?你可真……好了,你去睡吧!她非同一般,本王亲自看守,去吧!”

    阿木愣倒退着出门,越发的觉着奇怪。心想难不成我们王爷喜欢男人了?这可不妙,王妃还不更加恼火,一想到王妃,阿木愣缩了缩脖子,幸亏他不是王妃身边的女仆。

    一丝寒意将迷糊中的尘儿击醒,尘儿微微抬了抬沉重的眼帘。眼前的东西模模糊糊,摇摇晃晃,一阵阵撕裂般的痛从背处传来。过了片刻,才看清,原来在布围成的帐里,身上盖着被子。她伸手探去,发现上身赤条条的,猛然一惊,挣扎到了伤口,惊唤出声。

    耶律齐警觉地醒来,端着油灯上前。尘儿惊恐莫名地抓住被角,微弱地声音,却似用十分的力气道:“你……你别过来,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耶律齐的嘴角露出一丝玩味,淡淡地道:“本王就是过来了,你又如何?本王乃大辽的北院大王,本王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本王告诉你,本王可不是什么圣人,该看看的都看了,该碰的也碰了。”

    尘儿涨红了脸,咬牙切齿地道:“混蛋,谁让你救我!我就是死了,也不要你这种杀人不眨眼的人救。笑话,射了我,又假惺惺地救我,还要我谢你,呸……”

    尘儿喘着粗气,无力地躺在了床上。耶律齐的脸上露出鬼诡的笑容,心里升起了征服欲。突然觉着女人除了生儿育女,还有一种无穷的乐趣,想来自己从前是太不知情趣了。耶律齐端来沌在火上的参汤,递至她的唇边道:“喝吧,有了力气,才能找我拼命!”

    尘儿没有其他反抗的力气,紧紧地闭上双唇。她瞪着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一脸邪恶的男人,气得泪水盈眶。耶律齐捏住她俏小的鼻子,尘儿被迫张开了嘴,参汤缓缓不断地流入她的口中,她不得不咽下。

    耶律齐这才放开手,戏笑道:“下回学聪明点,不要敬酒不知吃罚酒。想杀了本王?那可不妙,本王听说你被宋皇全国通缉,离开我大辽,你还想去哪儿?”

    尘儿从未有过的屈辱,感觉自己像一只蚂蚁被他捏在手里,凭他拉腿,还是折脑袋。可是她并没有害怕,美目射出冷的杀人的目光,是在告诉耶律齐,总有一天会一报雪耻。

    耶律齐戏谑地回敬着她,像在告诉她,尽管放马过来。气得尘儿快要吐血,胸口一起一伏,闭上眼睛。

    耶律齐走了行帐,抬望着渐渐泛白的天际,自嘲地笑出了声。他竟然为了一个女子,两天未出行帐。见阿木愣上前,意志昂扬地高声道:“传令下去,搬师回中京!”

    阿木愣欣喜领命道:“是,属下立刻下传,拔营回京!”

    耶律齐此次带领的只是一千人马,不过个个是骁勇善战的兵将。辽宋大战在际,皇帝不放心,特命他来巡视一番。一连数日,也不见大宋有动静,再则大宋内部像出了大差子,估计一时也打不起来了。

    尘儿失血过多,一阖上眼睛,又昏睡过去。迷糊中觉着被人抱起,猛然惊醒。见是一女子,长吁了口气。那女子圆圆的脸蛋,身体微胖,粗壮高大。她掀开被子,斜睨了尘儿一眼,一脸鄙视地嘀咕着,帮尘儿穿上了宽大的内衣,还有拖地的袍子。

    反正尘儿也无力走动,就由着她摆弄着,只是伤口被她弄的生疼,拍开她的手。耶律齐在外边站了好久,清咳了声,掀帘而进。尘儿还在摆弄着胸前的两根绳子,契丹人的服饰,男女一样,皆穿袍子,前面系着绳,垂至膝盖。尘儿虽说身材高挑,在他们面前,却成了又瘦又小的人。

    尘儿单手根本系不上,又不愿求人。耶律齐眼露笑意,上前坐在毡上,拿开她的手,小心谨慎地拉过另一只衣袖,将两条绳子打了个结。随即冷淡地朝女仆伊利道:“帮她扎上发髻。”

    伊利立刻毕恭毕敬地,轻轻地给尘儿梳起了秀发。她看得出王爷对这个抓来的大宋奸细,有着异样的情愫。耶律齐见伊利帮她洗净了脸,抬手道:“你出去吧!”

    伊利有些妒忌地回头瞄了尘儿一眼,心想大王怎么会喜欢这么一个瘦弱、矮小的女人。除了脸蛋,一样也不如自己。伊利想到那个蛮狠的王妃,兴灾乐祸的笑出了声,心想还不用王妃两鞭子,她就得咽气了。

    片刻,阿木愣带着下人来收拾耶律齐的行帐。耶律齐也不管尘儿愿不愿意,将她抱出了行帐,放到一辆宽敞的马车上。里面铺上厚厚的皮毛毯子,边上还放着一些书藉,还有一张四方的小桌子,上面放着白瓷茶具。尘儿始终不啃声,像是木头人一样,任由他摆布。

    耶律奇瞄了她一眼,戏谑地道:“看你是死不了了,喝点奶茶吧!有体力,才能还清欠本王的钱,你卖给本王的那根人参,本王还在王府里放着。你早就欠下本王的债了,你就想着怎么还吧?”

    尘儿伤的是左肩,可这家伙偏偏放她至这边,所以她必须向外侧卧。听得他说起人参,睁开了眼,一丝好奇地探向他。耶律齐靠在另一侧,手里捏着书卷,感觉到她的目光,迎了上去。尘儿立刻闪开了眼神,紧闭不语。耶律齐故意高声道:“阿木愣,送些吃的来!”

    尘儿的脑海里已闪现那晚的片段,原来他是大辽的王爷,他说他叫耶律齐,那不就是赵婉儿和亲的人吗?尘儿不由地气妥,真是千逃万逃,竟然还是落在他的手里。

    阿木愣端着乳粥、乳饼上了马车,好奇地偷瞄了尘儿一眼,边摆放边道:“王爷,用了餐后,就可以出发了。”

    耶律齐淡淡地点了点头,将其中的一份移至尘儿这边道:“吃吧,我会记在帐上的!”

    尘儿撅着嘴不理,听得他吃得津津有味,肚子不挣气,不听使唤地叫了起来。索性撑坐起来,跟粥有仇似的往嘴里送。耶律奇佯装着不理会,自顾自挟着腊肉,心里出奇的爽。这粥是用奶烧制的,有一股奶腥味,尘儿硬着头皮一口气喝下,像是吃苦药似的。

    耶律齐精通汉人文化,也猜出她这般表情的原因。佩服起她的坚韧,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出逃?”

    尘儿将调羹一放,不理不睬,复又躺下,心里咒骂道:“混蛋,等我伤好了,我让你也做太监,竟然玷污我的清白,士可杀不可辱。”

    耶律奇不气不恼,似有十足的耐力。马车缓缓地往前行,还是有些颠簸,伤口也随着疼痛。尘儿挣扎着起来,靠在窗口,望着天际。太阳像是一个圆盘,挂在草原的上方,四周一片茫茫,连天的衰草沿到天际。她知道自己离大宋远来越远了,噙在睫毛上的泪珠,还是不争气地滑落了下来。

    尘儿被尿憋地脸色通红,微微瞄了一眼耶律齐。他斜靠在车壁上,双眸紧闭,也不知他有没有睡着。终于忍不住,大嚷了声:“停下!”

    耶律齐连着照顾了尘儿二夜,的确有些疲倦,马车一颠,沉沉睡去。被尘儿这么一喊,惊坐起来,皱眉道:“何事?”

    尘儿红着点,想着人生一急,说就说,撅嘴道:“我……我要上茅房!”

    耶律齐闻言噗哧笑出了声,随即清了清嗓子,敲了敲车壁,唤道:“阿木愣稍停一会。”

    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耶律齐跳下了车,立在侧旁。尘儿微微立起,觉着头还是晕得厉害。紧紧地扶着车臂,移至门框。耶律齐顺势将她抱了下来,走至不远处,将尘儿放下,戏谑地转身道:“别张望了,这里到处都是茅房,要不要我帮你脱裤子?”

    尘儿恨不得踢他个嘴啃泥,冷声道:“你走远点!”

    耶律齐理直气壮地道:“不行,走开了,就被兵丁看见了。若是知道你是女的,欺侮了你,本王也管不着。宋人被抓就是奴隶,充当营妓也是常有的事!”

    尘儿忍着痛,解下裤子,边下蹲边骂道:“蛮子、土匪!”

    耶律齐越发觉她在身边,乐趣无穷。嘴角又浮起了笑容,想着法的捉弄她,成了他目前的大事。听到她唏唏嗦嗦地声音,故意道:“你好了没有?女人真是麻烦。”

    尘儿忍气吞声,心里安慰自己,他说的不是人话,而是在放屁。尘儿缓缓地往前走,不想踩着了袍摆,摔在了他的脚下。耶律齐将她抱起,劲直往前走,无视她的痛楚。

    这样慢吞吞地行了近半个月,士兵们早就前行回去了,只剩十来个护卫。尘儿的伤口结了痂,体力也慢慢复原。尘儿还是不理不睬,耶律齐也视而不见。耶律齐的脸上,冷淡地看不见一丝表情。

    尘儿到有点好奇,这个男人倒底是怎样一个人?说他野蛮,有时候,比女人还细心。说他冷漠,有时候又露出笑意。其实最不能容忍,就是他每次不问一声,就强行给她换药,让尘儿每回对他有点好感,又恨得咬牙切齿。觉着此人比那些野蛮人更可恶,摆明欺侮她。

    夜幕降临,护卫们搭起了帐篷,燃起了火堆,架起树枝,在上面烧烤日里打来的野味。越往北,天气越来越寒冷,雪花漫天飞舞,真正的天地间一片茫茫。尘儿不得不随耶律齐进了帐篷,隔壁帐篷里传来高吭的歌声,尤如天簌,跟汉曲的曲风截然不同。

    耶律齐喝了口酒,淡淡地道:“学着点,等你伤好全了,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做奴隶,不讨主人喜欢,是要受尽苦头的。”

    尘儿忍不住质问道:“你想怎么样?你最好放了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耶律齐见她开口,一丝欣喜,紧攥着她的手,用手捏着她的下额,强行扭过她的头,冷笑道:“后悔什么?是我救了你,你的命是我给的,你应该感谢上苍给你这样的运气。如果你碰到是我大辽其他王爷,恐怕你早死了。我不防多收一个宋女,侍侯好了本王,说不定纳你为侧王妃!”

    尘儿最恨在他面前没有任何的尊严,甩开头,立了起来,退至边上道:“休想,我宁可死,也不会嫁给你这种野蛮人。”

    耶律齐的脸黯了几分,自从见到她,爱慕之情由然而生。这一路他对她呵护照顾,为了能缓和与她之间的敌意,不惜浪费时间在外面磨蹭。眼看着中京只有几里路,还是停下来,目的就是想跟她单独相处,想不到她拒自己于千里之外。

    耶律齐冷笑道:“不知好歹,总有一天你会求着嫁给本王!”尘儿回敬道:“你放心,就是天塌下来,只留下你一个男人,我也不会求你。”

    “你……”耶律齐怒不可竭地高嚷道:“阿木愣,将她带出去,带到伊利帐里去。”

    阿木愣急冲进帐,见耶律齐脸色铁青,攥起尘儿往外走。尘儿甩开他的手道:“别碰我,我自己会走。”耶律齐怒目喷火,直往嘴里倒酒。从来没这样为一个女人费心,有多少女人向他投怀送抱,他可是大辽的北院大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竟然被一个汉女视如粪土。思忖着:“难道我耶律齐,也是贪图美色吗?哼,本王就不信你这西皮嫩肉的女人,能吃得了风雪之苦!”

    尘儿被阿木愣推进了伊利的帐篷,里面没有任何光亮,冷得像冰洞。伊利不在帐里,尘儿缩在一角,越来越冷,感觉身上的血液都结冰了。尘儿开始围着账子走动,不断地告诉自己,既然来到此地,一定要见到亭儿,若是活着就救她一起逃走,若是死了,也要带她回去。亭儿是因她来到这慌凉的地方,叫天不应,叫地无门。

    伊利一个晚上没有回帐篷,尘儿猜测一定在哪个男人的帐里。不由地冷哼道:“蛮子就是蛮子,男女都一样。以为读几本圣贤书就能成为圣人吗?只会让人觉着更加可笑,就像一只大笨熊穿着人衣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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