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欢喜冤家:亡国公主乐逍遥 > 第四十六章 什么,那是在骂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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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齐轻啜了口茶,一丝玩味地道:“高手找高手过招,才能分出高低。阿木愣目不识丁,你拿他取乐,不太厚道。你有这个兴趣,本王奉陪到底!”

    尘儿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施礼道:“奴婢可不敢,尊卑有别,王爷太抬举奴婢了。”

    耶律齐掩不住笑意,眼前一亮,诱惹道:“听说,你琴弹的不错,如果你为本王抚上一曲的话,本王许你出府,去看看我大辽的中京城。”

    尘儿眼珠子骨碌一转,要说出了王府是极容易的,只是怕连累了婉儿跟亭儿。再则逃出去,大多在晚上,寒风刺骨,去了也是做冻肉。若是大白天去逛中京城,兴许还能买些需要东西回来,实在是个大大的诱惑。可是又不甘心,又一想,弹一曲又没损失,回道:“我们要三人一起去!”

    耶律齐轻笑道:“你竟然跟本王讨价还价?这就没有尊卑有别了?算了,本王胸襟宽大,就依你,不过本王可不像阿木愣这么好唬弄,你得好好给我弹!”

    尘儿想着婉儿跟亭儿听到,一定也兴奋的很。脸上露出了笑意,坐在琴桌前,伸出玉指,微微拨了拨弦,抬头确定道:“王爷你不会懒帐吧?”

    耶律齐笑睨道:“难不成要黑字白字?你也太小看本王了。”

    尘儿这才端正姿势,手指柔的像春天的柳条,又像欢唱的黄莺在弦上跳动着。乐声带着点点的愁,隐隐的忧,如泣如诉。

    耶律齐望着她哀思的面容,深受感染,沉迷其中。琴声忽止,尘儿恍然梦里醒来,一脸落寞地立了起来。耶律齐已走琴前,探问道:“不知谁的曲,清丽婉转,再是凄凉颓废?”

    尘儿惊奇地抬起了头,他果然是通音律的,忽一想,难道他故意在诳自己,淡淡地道:“王爷不知吗?李煜的《虞美人》,他谱了曲,也填了词,也因此给了皇帝一个杀他的理由。”

    “辽宋连年开战,本王那有这个闲心去关注这些。南唐李煜的确是个才子,但他不适合做皇帝。沉迷于琴棋书画,风花雪月中的人,通常感情用事,当断不断!不知他的词是如何填的?”

    尘儿心中一丝欣赏,凝视着书架,爽快地道:“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耶律齐含首感佩地道:“果然是好词,皇帝就因此杀他?”

    尘儿撅嘴道:“皇帝要杀人需要理由吗?看着不瞬眼,随便找个理由,就杀了呗!杀了他,还可以光明正大的占有他的夫人,不知那恶贼死了没有!”

    耶律齐思忖着她曾说,夺母杀父之仇,想必也是如出一辙,难怪她恨意显然。叹道:“应该没有,皇帝驾崩震动天下的大事,至今也未听闻!”

    “不死就不死,反正他再也不能祸害女人了。”耶律齐好奇地探来,尘儿急忙住了嘴,有些懊悔,心想他也不是什么好人,跟他费什么话。尘儿施礼道:“王爷如果没事的话,奴婢就退下了。”

    耶律齐见她又似穿上了刺猬服,也不强求,吩咐道:“本王一早赶回来,衣服沾了露水,准备热水,本王要沐浴更衣。”

    尘儿出了门,高喊了声:“阿木愣,王爷让你准备热水,他要沐浴更衣。”

    耶律齐笑着摇头,这丫头比狐狸还狡滑,一回头,就将责任推给了别人。若是抓不住她的心,恐怕真的留不住她。总不能拿铁链栓住她,那就不是她了。她似适应了王府,几日不见,眉习间都透着灵气,就像春天复苏的大地。或者她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也没把王府放在眼里。无畏无惧,胸有成竹,才活得这样坦然。

    尘儿躲回了小屋,免得被抓去送衣服。亭儿跟婉儿听说有机会出门,抱着跳跃起来。婉儿戏谑道:“尘儿,你没出卖美色吧?不然我们会内疚一辈子的。”

    尘儿揪起她的耳朵,笑嗔道:“你再说一次我听听?本小姐有点耳背!”

    婉儿求饶道:“没说什么,疼,我知道你冰清玉洁,婉若仙子,下次再也不敢了。”

    亭儿摇头道:“婉儿你真是不长记性,早说过这世上无人能敌她,你又招惹她,这回我也不帮你了。”

    尘儿放开了手,坐在床上,晃着脚道:“还是亭儿懂我,他值得我牺牲美色吗?到哪儿我也是绝尘,决不会为了谁,放弃我做人的原则。要不然,我早嫁……”

    婉儿跟亭儿相视一笑,高声道:“德哥哥是吗?回去还来得及!”

    尘儿将两人的脑袋,使尽往一处摁,笑骂道:“你们两个竟然联合起来笑话我,让你们笑个够,是的,我唯一想嫁就是德哥哥,怎样?怎样?”

    亭儿跟婉儿笑得跟疯了似的,任凭尘儿摁着,叫嚷道:“救命啊!又来了一只母狼!”

    三人闹成一团,像个孩子似的。直到阿木愣大嚷出声,三人才静了下来。尘儿掀开帘子。阿木愣皱眉道:“王爷让你选好衣服送去,女人真是莫明其妙。”

    尘儿追上去,恳求道:“阿木愣,你帮个忙,男女有别,会影响你们王爷威名的!”

    阿木愣决然道:“我不相信,免得又被你套进去。王爷等着呢!”

    尘儿气啾啾地推开了门,房里雾气腾腾地。浴桶四周还生着碳火,尘儿立在门口,寒气从外倾袭而入,耶律坐齐在桶中,不由地打了个喷涕。抬手道:“你想冻死本王啊?还不快关门!”

    尘儿毕恭毕敬地施礼道:“王爷,你不知如何伺侯你?尘儿很愚钝,你快吩咐吧,别冻了你,可担不责任!”

    十月的中京,滴水成冰,不下雪的清晨,霜就积了厚厚的一层。耶律齐打了个冷噤,将身子没入水中,只剩下一个脑袋,冷喝道:“还不放一帘子,本王若是冻病了,饶不了你!”

    尘儿佯装战战兢兢地连连道:“对不起,对不起,奴婢这就给拿衣服去。你要穿什么衣服?男人倒底穿多少衣服,我……我不知道!”

    这水原本就开始凉了,她故意磨磨蹭蹭,耶律齐快气晕过去。大嚷声阿木愣,阿木愣急速闪了进来,耶律齐冷着脸道:“还不去给本王拿替换的衣服来!”

    阿木愣瞪了尘儿一眼,尘儿紧跟着进了内房,可怜兮兮地:“木大哥,你教教我,我真的不会!”

    阿木愣觉着有些飘飘然,从来没人叫过他木大哥,回复了神情。指着柜子道:“是王爷的内衣,这是王爷的裤子,还有夹袄穿在中间,这些是外袍!”

    尘儿感激地惊叹道:“木大哥你真是好人,等我有钱,我请你喝酒。我又忘了,这是穿里层的,里层穿好,再穿这件,这件穿好,再穿这件。可是木大哥,男女有别,我怎么给王爷穿衣啊?要闭上眼睛吗?木大哥,你行行好,送过去了。尘儿就先出去了!”

    耶律齐的身体越来越冷,脸也越拉越长,他知道那丫头摆明是让他好看。尘儿缩着脖子,低着头,移出了门。听到里面耶律齐怒吼声:“阿木愣,你长没长脑子,你想合伙冻死本王!”

    “王爷,属下不敢!属下想,下回她就可以伺侯王爷了!”阿木愣小心谨慎地道。

    耶律齐边穿衣服边冷喝道:“让你看着她,回头被她卖了,你还千恩万谢。出去,出去……”

    尘儿捂着嘴,急忙躲到一旁,憋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平了平心绪,阖了阖眼睑,眼泪正好挂在睫毛上,上前抱歉地道:“对不起,木大哥,都是我惹的祸,让你受罚。”

    阿木愣原本憋着一肚子的火,指着她正欲发火,见她珠泪点点。不忍不出口,心想,难不成是王爷误会了,厌烦地挥挥手道:“算了,算了,女人动不动就流眼泪,真麻烦!”

    尘儿强忍着笑,一股气在胸口直窜,又觉着有点愧疚,双手抱拳,豪爽地道:“木大哥,今儿尘儿就请你喝酒,回头你来我们小院,一定是热酒暖菜!”

    阿木愣不信地打量道:“你哪里来的热酒热菜?”

    耶律齐突然掀开了帘子,将毫无防备的尘儿拖进了房,将她像夹饼一样逼在胸膛与墙之间。手指强制性抬起他的下额,低沉有力的声音传来:“看着我,你想引起本王的注意?呵,何必如此?本王从第一次见到你,就注意到你了,只是本王没想到能再次遇见你。现在是时时刻刻注意到你,你还嫌不够吗?”

    尘儿的脸如火红的辣椒,气急败坏地推着他道:“我才没有呢?我……我又没疯,我干嘛要引起你的注意。走开,我只是你的奴婢,也只做你的奴婢,你别自做多情!”

    耶律齐捏着她的下额,像把玩一件宝物,戏谑道:“是吗?你愤怒了,不过你的脸也红了,你的心跳也加速了,只是你自己没有察觉到,在拼命的抵制情愫的漫延,你怕你喜欢上了本王后,就跑不了了。本王有说错吗?”

    尘儿的脸涨得更红,被人调戏的愤怒,让她脑袋不听使唤,不假思索地抬手朝他的脸上掴去。耶律齐不避也不躲,啪的一声。尘儿怔怔地看着他,耶律齐面无表情地直视着她的眼眸,将后悔与惊恐的尘儿,拦腰抱起。

    尘儿双腿乱蹬,大嚷道:“你想干什么?放开我,你要是欺侮我,你得到也只是一俱尸体,我立刻咬舌自尽。”

    耶律齐一手抓住她的两手,一手抱着她的腰,将尘儿扔在了炕上,嘴角泛起笑意,双手环胸,打量着慌乱莫名的尘儿,缓缓地道:“你的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本王会撕去你的衣衫?的确本王做过,那时是为了救你。在你们的眼里,我们大辽的男人都会像狼一样扑在女人身上,是吗?虽然我们大辽的文化跟中原相比,是落后,有些部落甚至还很野蛮。但是本王,可不是你心中所想,兴许本王的野心更大,本王不仅要你的人,也要你的心。”

    耶律齐直截了当的告白,心胸成竹的语气,让尘儿不知所措。急急地摇头道:“不可能,我决不会跟你有什么结果的,我……”

    耶律齐攥起了尘儿的手,眸子闪着柔柔地光芒,接口道:“你什么?为什么?难道本王配不上你?本王从一开始从没将你当成什么奴婢,你冷若冰霜,本王呵护着你,本王相信总有一天让你冰霜融化,因为你本就不是冷漠的人,你在装着冷漠。”

    尘儿只觉着心都快跳出胸腔了,闪开他的手,闭着眼睛,急嚷道:“我不要嫁人,我只想随心所欲的活着,不行吗?为什么你们都要逼我,还冠冕堂皇地说喜欢,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只想着自己,自己……”

    尘儿心里闷的快要窒息,终于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眼泪扑闪而下。耶律齐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他知道自己败给她了,败在她的眼泪下,败在她的娇容里,败在她的聪慧下,败在她的坚韧下。听到尘儿口中的“你们”,不由地加重了手的力量,命令道:“本王不管从前如何,本王也不逼你,但不许你再想别人,别人不能护你,本王能,本王决不让你一人漂泊。”

    尘儿猛然一怔,用力的推开他,他却紧紧地不放手。尘儿怒吼道:“放开我,我谁也不需要,更不会用你们眼中的美色去换取荣华富贵,如果可以,我宁可自己是个普通的农妇。”

    耶律齐稍稍放开了她,急忙用双手紧攥她的双臂,清冷的目子闪着怒火,晃着尘儿低吼道:“你为何就看不见本王的诚意与爱慕之情?是你不屈与坚强真正打动了本王,还有你的智慧,随后是你的才情,本王的心扉是被你打开的,你搅得本王心神不宁,你据然将本王说成好色之徒,的确,你的容貌吸引本王,那也只是最初。如果本王只要容貌,本王大可直接取之,费这么多心思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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