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欢喜冤家:亡国公主乐逍遥 > 第五十七章 打情骂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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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传来了马蹄声,耶律齐几乎是惊蹦起来。昨夜以碳火为界,男女各睡一边。耶律齐喝了酒,加之劳累,也不知自己是何时睡着的。耶律齐冲出了帐篷,用手当当了刺眼的光芒,远远的见尘儿斜坐在马背上,挥动着羊鞭,呦喝着往前赶。

    耶律齐的心不由的紧张,此刻他宁可她软弱无能,处处依赖着他,依偎在他的怀里。可她却是那么的独立自强,那样的随机应变,那样的坚忍不拔。她的机智与聪慧,让她无需依赖任何人,都能明艳如花,让她光彩夺目。

    阿木愣服伺着耶律齐洗漱完毕后,格木汗将小米粥与菜摆放在桌上,施礼道:“王爷,请慢用,草民也要跟过去了。正午我们一般不回帐,不知王爷如何打算?”

    耶律齐喝着清口的米粥,咬了口奶饼,嘴里边嚼边道:“你慢着,本王也去,不把这丫头磨回去,本王就不回中京了。”

    尘儿一早出门,嘱托他赶走耶律齐。他已是拐弯抹角地出口,不想耶律齐却是如此打算,格木汗不知可否地立在一旁。

    阿木愣道:“王爷,我们出来已多日,不如让属下先回去探个信息,若是有事再回来禀报。顺便给王爷送个大帐篷和所需的东西来!”

    耶律齐点头道:“此话有理,你去吧!将书房里的琴也带来,再给本王拿几本书来。”

    阿木愣领命,片刻起程扬蹄而去。耶律齐抹了抹嘴,跨上马,朝格木汗道:“走,本王也放牧去。格木汗本王会好好赏你的,等那丫头回心转意,你将羊卖了,跟本王回中京城!”

    格木汗诚惶诚恐的应了声,讪然一笑。经过这些日子相处,他知道尘儿是三人的主心骨,一切大事全是由尘儿决定。格木汗也早已是她的跟随着,谁让他越来越喜欢婉儿,也越来越佩服尘儿呢!原本觉着有失男人脸面,想不到王爷更胜一层,不由地偷着乐。

    纯净的天空浮云朵朵,阳光下投映影子,使得碧绿的草地明暗交替。草嫩的发亮,似抹上了一层油,曲水弯弯,清澈见底。尘儿三人坐在软软的草地上,尘儿编着花环,亭儿绣着花,婉儿撑着布做的不能折的大伞,抬头关注着羊群。

    尘儿将小野花,绕在柳条编的花环上,往头上一戴。婉儿伸手来抢,娇嗔道:“我也要,好漂亮啊!柳条是我的,快给我。”

    尘儿笑哼道:“你羞不羞啊,什么是你的?柳条是格木汗从林子里折来的,何时变成你的了?你嫁他了吗?想要自己编去!”

    婉儿将伞儿一扔,追逐上前。尘儿飘飞而起,脚轻点羊群,已飞至羊群的另一侧,扮着鬼脸嘻哈直笑。亭儿毫不理会,边绣花边道:“婉儿,你不如求她再做一个,争你是永远也没份的。”

    尘儿听到马蹄声,见到急驰而来的耶律齐,柳眉皱在了一起。婉儿跟亭儿也闻声回头,两人相视一笑,婉儿耸了耸肩,在亭儿边上坐了下来。尘儿嚷嚷道:“你们两个什么表情?也太没义气了!”

    婉儿佯装着叹气摇头道:“当局着迷,旁观着清。我看你还是想个法儿,制制他,让他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惟命是从,带着他一起回大宋算了。”

    尘儿撅着嘴,哼了声,飞跃上马,斜坐在马背上,晃着双脚,长叹了口气。耶律齐驱马上前,立至她的边侧,淡笑道:“本王陪着你牧羊,直到你厌倦了为止。”

    尘儿眨着睫毛,面无表情,爱理不理。耶律齐沉默不语,望着这片辽阔秀美的草原,心似被洗涤,仿佛国事、家事都已过眼云烟,无足轻重。羊儿缓缓地向前移动,欢快地叫着,小羊羔在羊群里蹦跳着。尘儿不由的展露笑颜,趴在马背上,用羊鞭逗着小羊玩耍。

    耶律齐双手环抱,笑眸微露,看着此刻温顺可爱的她。趁她不备,将她拦腰提了过来。尘儿猛然一惊,尖叫出声,使得羊群随之惊乱。耶律齐不容她说话,快速驱马前奔。尘儿惊慌之余,只能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贴在他的胸口,怒嚷道:“耶律齐,你疯了吗?”

    耶律齐嘴角微翘道:“虽说你直呼我的名讳,大有不敬,不过每次你喊出口,本王又觉着比叫王爷亲切。”

    尘儿气结,捶着他的胸膛道:“你想怎样?早跟你说了,我不会做你的王妃的。我总有一天要回大宋……”

    耶律齐拉了拉缰绳,马急速亭了下来,前蹄高举,仰头嘶鸣。耶律齐与尘儿两人被抛下了马,紧抱着滚了数米远。尘儿咧着小嘴,皓齿微露,摸着臂膀,轻唤道:“好痛,可千万别断了。”转儿怒火冲天嚷道:“耶律齐,你……你怎么了?摔哪里了?你醒醒……”

    耶律齐双手摊开,眼眸紧闭,任凭尘儿呼唤,一动不动地躺在草地上。尘儿这才惊慌起来,掐着他的仁中,轻拂着他的脸,眼泪潺潺而下,哽咽道:“你伤哪儿了?耶律齐我命令你快醒来,不然再也不理你了。”

    尘儿探了探鼻息,头枕在他的胸口,听到有序的心跳声,觉着有些可疑。正欲抬头,被耶律齐紧紧地抱在怀里,随即是他欣喜地声音:“你还是关心本王的,你慌了吗?伤心了吗?是不是后悔跟本王闹别扭了?”

    尘儿在他的胸口蹭去泪水,怒不可竭地道:“可恶,我再也不会原谅你了。放开我,谁便你死不死,我才懒得管你呢!”

    耶律齐轻笑道:“言不对心,早知本王装死到底,看你怎么办?”

    耶律齐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尘儿又羞又恼,冷哼着侧开了头,闭上了眼眸。长长的睫毛,有些湿润,粘在了一起。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耶律齐轻轻拭去泪痕。柔声道:“尘儿,饶了本王吧,你这样折腾人,本王恐怕是活不长了。”

    尘儿紧闭着双眸,冷声道:“起来,王爷想轻薄尘儿不成?你是王爷,我一个流落异地的宋女,如何折腾得了王爷。你再不放开我,我真的不客气了,你别逼我。”

    耶律齐随即将她的嘴堵上,唇与唇相合的瞬间,尘儿心颤无序,挣扎片刻,就软软不知所云。他的吻像是她的克星,将她的心软化成细细涓流。耶律齐热情似火,允吸着她的蜜唇,夺城略地般的横冲直入。心口怦然而动,忘掉一切,随即吻着她的脸颊、她的额头、她的耳垂,她如脂般的粉颈。尘儿似被一团火包围着,直至脚步声接近,两人才触电般的分开。两人都喘着粗气,耶律齐翻到尘儿的身侧,一只手却紧紧扣着尘儿的纤指。

    尘儿睁开了眼睛,像在梦中醒来,挣开他的手,压低嗓子怒声道:“你无耻,无耻……”

    耶律齐随之立起,望着小脸通红的尘儿,忽见脖子深深的吻痕,禁不住笑出了声。伸手去拉拉她的衣领,尘儿抬手向他的脸挥去。耶律齐震怒地看着她,转了个身,强忍住怒气,回头凝视着她道:“事不过三,本王没记错的话,这是你第三次打本王的脸了。别说本王的脸不能随便打,天下哪个男人能容忍你这样,啊?”

    尘儿有些心虚,昂着头冷哼道:“我又不是疯了,是你自己找打,换成别人,我还杀了……”

    尘儿觉着不妥,急忙止口,耶律齐哼笑道:“这么说,你还给本王面子了。本王是因为爱你,所以容你。那么你呢?”

    尘儿撒腿就跑,向婉儿跟格木汗跑去。婉儿跟格木汗远远地见尘儿打出了手,都惊得放缓了脚步。还以为两人摔着了,急急赶来,没曾想这两人打上了。婉儿紧攥着格木汗的手臂,唯恐耶律齐处罚她们。

    耶律齐跃上马,紧紧地跟着她,摇头苦笑。尘儿气呼呼地跑到婉儿面前,眼眶里溢满泪水。婉儿凝视着尘儿,杏眼圆睁,惊呼出声,用手捂住了嘴巴,跟同样好奇的格木汗相视一望,惊声道:“尘儿,你的唇怎么肿成这样,还有你的脖子上的於痕这么深,疼不疼?”

    尘儿下意思地摸了摸,羞地恨不得打个地洞,转身向耶律齐瞪去。脚微微用力,飞跃起来,怒声道:“耶律齐,我要杀了你这个淫贼。”

    耶律齐一脸无辜地笑着,用臂挡着她的手,目光斜睨道:“行了,也就婉儿跟格木汗知道,值得恼羞成怒吗?下回一定轻点!”

    婉儿跟格木汗强忍着笑,急速转了个身,拉着双手往回奔。婉儿回头笑嚷道:“我们什么也没看见,你们慢慢玩!”

    尘儿跃起数丈,如鹰直击而下,耶律齐还真有些招架不住。只得以力,紧抓她的双手,像似将她举在半空。耶律齐笑睨道:“别生气了,本王都被你打的脸肿了,传出去,已够丢脸了的,别人一定会说本王怕王妃,连个女人都制不住。”

    尘儿柳腰弯曲,两腿朝他的腰际蹬去。耶律齐身体敏捷后闪,一手搂住她的腰,将尘儿像一条绸带一样,从后面转至马前,紧贴着她的背,在她的耳际轻笑道:“原来你就是想投怀送抱,何需这样费力,本王巴不得。”

    尘儿气地眼泪纵横,索性啕然大哭:“你可恶,我恨你!”

    耶律齐有些慌张,转过她的脸,柔声道:“别哭了,求你了。下回一定征得你同意,天啊,你别哭了。还以为你硬得像石头,原来是奶豆腐。你到底是怎样的人呢?本王都被你弄糊涂了?”

    尘儿止了泪,胸口还是一颤一颤的,像个未长大的孩子。挣扎着下马,奔到水渠边,掬了把水,清洗面容。用手轻拂着脖子,拉了拉衣领。耶律齐蹲在她的身侧,抱歉地望着她。尘儿厌恶的起身,往回走去。

    耶律齐牵着马,紧跟着,皱眉叹气道:“还生气?尘儿,你跟本王说句话!你到底要如何,才肯跟本王回去,尘儿……”

    还未等耶律齐说完,尘儿踏着草尖,跃出了数丈远。格木汗三人,已在草地燃起火堆,架起了铁架,烧起午饭。见尘儿回来,三人当做什么也不知,笑探道:“尘儿,快来,兔肉怎么烧?还有山鸡怎么做?就等你这个大厨了!”

    尘儿嘴角微微一颤,淡淡地道:“将兔肉切成块,红烧着吃。山鸡,用火烤就行了。你们弄吧,我没胃口,想歇会儿。”

    尘儿在布伞下躺了下来,阖上眼睛,心乱的似打翻了五味瓶。心里似住了两个人,一个辩驳道:“又不是他的错,他对你情深似海,这样的男人可不多,不能再错过了。”

    另一个又反驳道:“不可以,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没得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若是跟他走了,说不定跟那个王妃一样,被冷落。再说不是要回大宋吗?他是王爷,他不可能像格木汗一样说走就走。”

    “想那么多岂不是太累,人生如意需尽欢,莫让金樽空对月。天天想着坏事,这日子怎么过?岂不是怨妇一个?”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怎么能不计后果呢?还是回忘情谷好,跟着师傅一起无忧无虑。”

    尘儿的脸被轻轻一拂,沉浸在自我中的她,警觉的睁开眼眸。耶律齐俊逸的面容就在眼前,目光柔的让尘儿心悸一片,急忙侧开了头。手指抵着嘴瓣,像是吮吸着,苦着脸儿不吭声。

    耶律齐直直地盯着她的唇边的玉指,心口猛然一颤,心里嘀咕道:“该死的丫头,已是倾城之貌,还这般可爱,简直是要本王的命。再下去,非流鼻血不行,苍天,就让她发发慈悲,跟本王回去吧!”

    尘儿感觉到两束火热的目光,索性转了个身,趴在草地上,头枕着手掌。正午的阳光已有初夏的温度,耶律齐也觉着火热,往伞下移去。紧贴着尘儿而坐,用手拨弄着她的粗布衣,轻声道:“大宋又发生了大事,赵廷美在房州死了,听说是下属密告他造反。赵元佐疯了,被贬为庶民,真是让人匪夷所思。要不是曹、潘、杨三位大将驻守边关,我大辽定已逐鹿中原了。”

    尘儿闻言猛然一惊,想不到赵光义真的全被自己猜中了。只是没想到赵元佐会疯,尘儿不由地脱口道:“元佐为何疯了?”

    耶律齐不解地道:“你不是对赵光义恨之入骨吗?怎关心起他儿子来了!”

    尘儿深叹了口气,禁声不语。往事浮上心头,心想定是元佐看不惯赵光义的所作所为,装疯卖傻也不可知。赵元佐素来跟赵德芳关系密切,为人忠厚,必是不稀罕这样的皇位。

    香气随风飘来,尘儿一骨碌爬了起来,笑嚷道:“好香,我饿了,给我一只!”

    婉儿递过二只拳头大的山鸡,笑睨道:“不是说没胃口的吗?偷懒还找借口,不过我们可没你弄的好吃。你跟王爷,一人一个。”

    尘儿瞪了婉儿一眼,嫌她多事,在两只山鸡上各啃了一口,撇了撇嘴道:“我啃过了,就是我的。在此地,没有付出,哪来吃的。要吃自己打去!”

    耶律齐迅速抢过她手中的山鸡,边啃边淡笑道:“小心眼,又不是你打的,也不是你烤的,罗嗦!”

    亭儿几人憋着笑,婉儿将头抵在格木汗的手臂上,身体一颤一颤,笑意难掩。格木汗则视为打情骂俏,有点敬佩耶律齐,心想自己也该学着点。尘儿瞪了耶律齐一眼,冷哼:“没皮没脸,还算王爷呢?笑死人了!”

    耶律齐叹气摇头,他剩下的也唯有摇头,实在是无计可施。亭儿将粥端上,递给每人一碗,将兔肉端放中间,将野菜摆好,忍不住戏谑道:“尘儿,这可不是平常的你。王爷跟你的误会已清,何必跟仇人似的,让我们觉着反而奇怪。”

    婉儿也附和道:“是啊,王爷你别生气,尘儿是个怪人,但凡她喜欢的人,没有不被她整得晕头转向的。谁让你惹她呢?而且是接二连三,按她的原则就是一辈子跟你没完……”

    尘儿目光怒火燃烧,婉儿缩了缩脖子,移到了格木汗另一侧。耶律齐却悠然自得地看着好戏,幽雅地吃着,笑睨了她一眼。

    亭儿跟婉儿急忙认错道:“对不起,尘儿,我们以为你跟王爷,都这份上了……”

    尘儿冷声道:“什么份上了?你们真是好姐妹,我回大宋了,你们自己留在此地吧!”

    婉儿跟亭儿都惊呼而起,上前一人攥住一只手臂,求饶道:“尘儿,我们错了,要回一起回,我们还以为帮你一把,让你自己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下回再也不敢了。”

    尘儿任由她们晃着,仰着头,翻着眼白。格木汗也坐不住了,上前劝道:“尘儿,消消气,要走也要等我卖了羊,一起走啊!你可不能将我,拉到半路不管了。人可以从来没有,可不能得了失去,你不能这样害人。”

    耶律齐听闻她要回大宋,脸上又泛起了不快。尘儿在大家的劝说下,才坐回原地,午饭后,与婉儿三人回了帐篷,将耶律齐抛在一边。格木汗倒了杯奶茶递给耶律齐,恭敬地道:“王爷,尘儿还是孩子脾气,你可不要责怪她。”

    耶律齐望着尘儿的背影,叹道:“生气有什么用,这丫头实在太难驾驭了,有时温顺的像只绵羊,有时火暴像头老虎,绑不得,打不得,真是比上战场还累。”

    格木汗笑道:“王爷说的是,尘儿可不是凡人,在格木汗心里她就像天上的神女,自然是与众不同。不过在草民看来,她是很在乎王爷的。”

    耶律齐欣喜地探问道:“此话怎讲?”

    格木汗回道:“尘儿答应王爷进帐,就是心软了。能让尘儿大哭的,恐怕也不容易。今儿的尘儿真的跟往日不同,这是草民的愚见。”

    耶律齐乌云散去见月明,笑着点头道:“的确,本王要再接再厉,格木汗,本王不能强逼她,这丫头越是逼她,她逃得越远。大宋各城门还贴着她的告示,去了凶多吉少,本王也不想放她回去。若是她短期内不想回中京,就随她,等到天寒再说。本王也不要你为难,只是好好照顾他们。”

    格木汗回禀道:“王爷放心,就是王爷不说,我也会好好照顾她们的。”

    耶律齐笑着含首,将马交给了格木汗,走着回帐。轻轻地推开木门,悄悄立在院外。听得尘儿道:“将羊卖了,足够买一个小院落了。还有剩下钱,就可买些嫁妆!”

    “尘儿,要嫁你自己嫁!羊都卖了,以后我们吃什么?”

    “哟,原来你是心疼你家的羊啊?羊毛出在羊身上,你还不乐意,又不将钱花在我们身上。反正为了恐固阵营,秋天必须得嫁给格木汗,这样格木汗才会带着我们快速逃离大辽。再说了,你跟他也是郎情妾意,也老大不小了,你还想赖着我跟亭儿,吃穷我们啊!”

    婉儿嚷嚷着,扑向尘儿,三人又笑成一团。亭儿笑劝道:“你们两个别自己想得美,还有王爷呢?这是大辽,除了皇上,就是王爷,王爷会放了你吗?”

    尘儿昂头冷哼道:“我若是想跑,他就是三头六臂也抓不住我,我自有妙计!”

    耶律齐笑意又陡然间收了起来,在院里坐了下来,浓眉深皱。婉儿戏笑道:“那你到底是不是真心要跑啊?不要跟他闹着玩,累死我们几个!”

    “婉儿,你是不是不挠你,你难受呢?那你留着好了,反正我是一定会回大宋的。”

    亭儿劝阻道:“你们都别吵了,我看最好大宋跟大辽不打仗了,婉儿跟格木汗,尘儿跟王爷,天冷的时候回大宋,天热的时候再来大辽,两全其美。”

    尘儿使了个眼色,婉儿心照不宣,一起朝亭儿扑过去。尘儿笑嚷道:“为何不三全其美,看来此地是不能住了,这里没有男人,做不成媒,我们的亭儿心动了,哈……”

    耶律齐除了摇头还是摇头,这三个女子真是无药可救了。耶律齐又觉着好笑,思忖着王府以后不失热闹,他的下辈子定也妙趣横生。

    三日后,阿木愣急驰回来,回禀皇上身体微恙,辽宋战争又迫在眉睫,让耶律齐火速赶往上京。耶律齐只能暂别儿女情长,带着牵挂回去。留下了阿木愣,守护她们。在尘儿的眼里,是留下阿木愣监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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