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五十一章 夜入赵府
第二天,当精神抖擞的张屏出现在大牛面前时,大牛惊奇不已,昨日张屏的伤势那么重,今天怎么完好无损地站在面前,好象根本就没挨过打一样。
当大牛惊问原因时,张屏也大惑不解,只有流飞尘在旁边偷偷地笑着。
大牛问道:“可能是昨日百草堂几副方子的缘故,不然哪里会好这么快”。
张屏思索一下后,摇头道:“以前我也在百草堂抓过药,可没见有这种奇效”。
大牛点点头,连声道:“那也是,那也是,如果百草堂有这么厉害,早就传遍天下了”。
想了一会,象是找到答案般地道:“莫非是你常年照顾老母,感动上天,见你伤重,老母无人照料,所以上天派神仙下凡帮你治好了身上的伤”。
张屏道:“是这样就再好不过,说明老天爷还是长着眼睛的”。
大牛道:“以后不要再去想殷家大小姐了,徒增烦恼”。
张屏点头无语。
大牛又笑道:“前日小弟手风极顺,赢了几十两银子,等会我去买几坛好酒,几样下酒的好菜,就当庆祝你伤愈”。
张屏奇道:“你居然也有赢钱的日子,哈哈,那的确值得庆祝”。
大牛正准备出去买酒,突然两名衙役闯了进来,问道:“张屏是不是在这里”。
张屏答道:“我正是”。
一名衙役道:“有人将你告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张屏道:“我从没犯过法,是何人告了我?”
另一名衙役道:“是本城赵员外的公子,少罗嗦,走吧!”。
大牛气愤地道:“他们将人打成重伤,还去告官,简直欺人太甚”。
衙役道:“将谁打成重伤?”
大牛大声道:“还有谁,当然是将张屏张公子打成重伤”。
衙役上下打量了张屏一下,问道:“何年何月打伤的?”
大牛道:“就是昨日”。
一名衙役怒道:“他这样子是伤重的样子吗?你敢来讹我,我不与你罗嗦”,转头对张屏道:“走,莫让府尹大人等久了”。
大牛看见两名衙役押着张屏越来越远的背影骂道:“现今到底是什么世道,被打的反而被打人的告了”。
流飞尘同情地叫了几声。
大牛苦笑道:“猫兄,是不是连你看不下去了,张公子真是太可怜了,心上人被人抢了,还被打成重伤,如今又被告了官”。
原来,自从张屏去赵府闹过之后,殷家大小姐整天愁眉苦脸,赵员外十分恼火,为了断了殷大小姐的念头,就到洛阳府尹那告了张屏个调戏良家妇女之罪,那府尹平时得了赵家不少好处,虽然知道事情的始末,还是依赵员外的要求将张屏判进了大牢。
这下闹得整个洛阳城议论纷纷,都说张屏太可怜,被赵家打得那么惨还被送进大牢,都说府尹和赵家是坑瀣一气,狼狈为奸。
终于赵家和洛阳府尹抵挡不住舆论,将张屏无罪释放。
但是还没过十天,张屏又被打入大牢,而且这次罪更重。
这是赵家故意设下的毒计,故意让殷大小姐的贴身丫鬟给张屏送信,说是殷盈在赵家每日苦受刁难,日子已经过不下去了,晚上二更时分,殷盈在赵府的后花园要和张屏商量私奔之事,等张屏去了之后,等在那里的当然不是千娇百媚的殷大小姐,而是凶神恶煞的赵家护院,当下将张屏逮了个正着,送到官府告了个偷盗和企图强奸良家妇女之罪,这下人脏俱获,这正是赵家为了堵众人之口的毒计,也只怪张屏对殷盈念念不忘,才有如此大祸。
大牛去大牢看张屏,流飞尘也跟在后面一起去了。
大牛花银子买通了狱卒,见到张屏时,他已是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他见到大牛时,两眼流下热泪来,他将事情的始末告诉大牛。
大牛将拳头捏得吱吱直响,流飞尘也不禁怒火中烧。
如此为富不仁的赵家简直是丧尽天良。
大牛叹气道:“我早就劝你忘掉殷盈,你却不听我的,她要是有和你私奔的勇气,当初就不会迫于家里的压力嫁给赵家了”。
张屏万念俱灰地道:“我只是想不到她居然会害我,真是人心难测,从此我对她死心了”。
流飞尘心里想:“这是什么大家闺秀,心肠如此歹毒,今天晚上倒要去会会她”。
大牛对他说家里的事不要他操心,他会照顾大娘的,最后又安慰了几句,说以后会常来看他,便和流飞尘一起离开了。
二更的梆声刚刚敲过,偌大的洛阳城已是无人走动,除了几家青楼门前挂着几盏灯笼添了几分生气,其他地方一片漆黑,落针可闻。
白日门可罗雀的赵府此时也陷入沉静中,大家都进入熟睡之中。
一条黑影借着赵府旁的大树一下就蹿进赵府里。
这条黑影正是深夜来访的流飞尘,他要教训一下寡情的洛阳城有名的美人—殷盈。
赵家的护院虽都是江湖上的一流好手,但这难不到已恢复功力的流飞尘。
只是洛阳城首富的府邸实在是太大,院落之间隔着小花园,小花园过后又是院落,流飞尘蹿了半天也找不到哪间房是新房。
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后,前面的一座阁楼透出少许灯光。
流飞尘见阁楼的窗户上都贴着“喜”字,猜想这就是新房,殷家大小姐应该就在里面了,可是阁楼四面无树可依,轻轻一推门,已经从里面闩上。
流飞尘灵机一动,运起“幽灵之触”,化点为拉,巨大的手掌出现在门后面,将闩门的木栓轻轻抽开。
此时的流飞尘已非昔日,自从清心咒再进一层后,“幽灵之触”被他运用得神化无迹。
流飞尘轻轻闪了进去,一楼是客厅,四面墙上满是名家字画,名贵瓷器摆满桌几,越发显示这间阁楼的主人附庸风雅。
流飞尘悄无声息地蹿上二楼。
这时,芙蓉帐里的传来呻吟和喘息声。
流飞尘陡地脸一热,如同火烧了一般,他自然知道此时帐内正发生什么事。
他连忙躲在屏风后面,但那一声轻轻呻吟象把把刷子,刷得他心头直发悸。
和蓝帝思恩爱的景象又在心头掠过,他不由大惊,他知道这是自己心志不坚的现象。
照理说他已把清心咒练到中层,不会轻易出现被外界媚惑的情况。
但他不知道,他现在是投胎为猫,猫又为禽兽,禽兽最易为情欲所动,所以他现在被男女欢好的呻吟声所动。
他连忙运起清心咒,顿时,心头的那把火慢慢熄灭下去。
等两人“战事”稍歇,从床上下来的却不是殷家大小姐,是一个长相极其清秀的少女,流飞尘稍稍一思索,依稀记得这好象是殷盈的贴身丫鬟水月,那殷盈到哪里去了?
答案马上出来了。
床上的男子问道:“这么晚了,你到哪里去?”,这自然是赵员外的公子赵成。
水月道:“我去看看小姐”。
赵成懒洋洋地道:“你去管她干什么?”
水月感慨地道:“我从小就卖给了殷家,小姐对我情同姐妹,我岂能置她于不顾”,说完,走下楼去。
剩下赵成一人躺在床上。
流飞尘暂时还不想找他的麻烦,于是悄悄地跟着水月后面下了楼。
只见水月七弯八拐地穿过几条碎石路,来到一座冷冷清清的大房子前。
之所以说这座房子冷清,是因为偌大的庭院里除了这座房子再无他物,连棵树都没有,颇有点象传说中宫廷中的冷宫。
房子里散发出丝惨淡的灯光。
水月并没有注意后面有猫跟踪,上前轻轻敲了敲门,唤道:“小姐睡了吗?”
房间里一阵轻微的响动,里面有人被惊醒了。
过了一会,门开了,露出张绝美的脸蛋,不过有几分苍白。
水月关心地问道:“小姐,你吃过晚饭了吗?”
殷盈把门拉开了些,侧过身子,让水月进去,同时摇摇头。
流飞尘趁水月刚进去还没来得及关门的瞬间,以极快的速度蹿了进去。
水月返身关好门,坐在椅子上,说道:“小姐你不吃东西那么行,让水月去给你端点粥来,好吗?”。
殷盈把油灯拨亮了点,摇头说道:“我没食欲”。
水月忧伤地说道:“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恨我不该去骗张公子,但我也被逼得没法子”。
殷盈苦笑道:“我根本就没怪过你,你从小和我一起长大,你的秉性我当然清楚”。
水月感激地道:“谢谢小姐,自从小姐被他们关到这里来后,我一心想让小姐早点出去,才会听信了赵成的诡计,现在是后悔莫及”。
流飞尘这才知道张屏入狱的事并不能怪殷盈。
那么整件事的罪魁祸首就是赵成了,流飞尘心中不由燃起一把怒火。
流飞尘心里正盘算着怎么惩罚赵成。
这时,殷盈突然激动起来,她对水月说道:“你明天能不能代我去看望下张公子?”。
水月苦恼道:“我怎么还有脸去见他”。
殷盈道:“你若真是为我好了,明天就带我去捎个口信”。
水月犹豫了一下,道:“好吧,就当是我将功补醉,小姐,你要我带什么话给他”。
殷盈略微想了一下,道:“你跟他说,要他忘我了,我根本就配不上他”。
水月叹道:“张公子真是情深义重,只怕这话对他起不了什么作用”。
殷盈也露出幽怨的神色,在淡淡的灯光的照映下显得分外秀丽动人。
流飞尘不由暗赞道:果然是洛阳第一美女,可惜成入了赵成这个草包的囊中之物。
“这就是我的命,唉…命中注定我与他无缘”殷盈语气中透着无奈和凄凉。
水月一时也无语,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殷盈眼波流转间,蓦地发现了流飞尘,惊问道:“哪来的猫?”。
水月顿时也吓了一跳,这么晚了,房间里突然多出只猫,实在有些诡异。
流飞尘也不想吓唬她们,连忙向窗户处跳去,身在空中,同时运起“幽灵之触”,将紧闭的窗户推开。
殷盈和水月还在惊魂未定的时候,流飞尘已经跳到了房外,一溜烟似地奔向阁楼。
流飞尘心里已经打定了注意,要去惩戒下赵成这个心地不良的富家子弟,要他知道这世上,什么事都有因果报应。
他虽然比起修真界的一流高手还远远不如,但是教训一个凡夫俗子还是绰绰有余。
赵成此时正躺在床上做着美梦,他不知美梦马上要变成噩梦了。
流飞尘站床前,故意大叫了一声:“喵—”。
赵成一震,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地看了看四周,一只比普通猫大上一倍的灰猫正睁着眼睛瞪着他,眼睛里闪烁着蓝光。
这下他睡意全消,看着眼前着只灰猫,觉得它有种不出的神秘感觉,不由令他毛发倒立。
流飞尘故意将真气布满全身,使身体膨胀起来。
赵成颤着声音道:“哪来的猫,走,走,出去”,抖抖嗦嗦地穿好鞋,就要下来赶他。
“喵—”流飞尘纵身上去,在赵成的手上抓出条血痕,。
赵成慌得大叫道:“救命啊—”!
深夜里,这叫声显得特别恐怖。
窗户外一阵风响,赵家雇佣的护院到了,这些护院都是重金从江湖上请了来,其中也不泛好手。
一名年约六十左右,长相清瘦的老者和一名彪形大汉冲了进来,大汉大声问道:“少爷,何事惊慌”?
赵成见来了两名护院,马上镇定下来,他指着流飞尘道:“你们把这只猫赶出去”。
两名护院大奇,那名大汉伸手过来就准备拎住流飞尘的后颈,将他扔出去。
流飞尘向旁闪开,顺势又在大汉的手上抓了一下。
大汉措不及防,手上顿时挂了彩,口中不禁“噫”了一声。
老者冷眼旁观,他进来就站在赵成的身前,防止意外发生。
流飞尘无畏无惧地和大汉对视着,那大汉此时也看出眼前的灰猫不是一只普通的猫,这只猫全身散发着只有高手才能感觉到的气势。
赵成道:“这只猫不知何时进来,十分机灵,李护院要小心”。
大汉点点头,道:“少爷不用怕,这只猫虽然有点门道,但是就算是妖,今天我也替你捉了”,他诚心是想在主子面前讨好,赵成是花花公子,对花钱倒是大方得很,帮他解了围,自然有厚赏。
老者沉声道:“李藏,小心应付,这只猫不象外表那么好对付”。
老者的武功显然在大汉之上,大汉听了他的话后,脸上的轻视之意马上撤去。
流飞尘不想耽误时间,率先发难,发出一道“弧光指”,红光电射而出,目标是赵成,一击得手后就准备跑人。
老者早有防备,见红光袭来,惊愕之余不忘护主,弹出一缕指风,将“弧光指”震偏。
“弧光指”反射在墙上,将上好的木料射出浅洞,这还是流飞尘手下留情,只是想让赵成受点轻伤。
流飞尘露出这手已令三人大惊失色,三人心里想道:“莫非这猫真已成精”。
流飞尘见了老者的身手,知道若要伤赵成虽然可以,但是要花点气力,他不愿意惊动更多人,反正日后还有机会,于是,心中念道:“赵成,今日就放过你,但多行不义,必遭天谴”。
趁两名护院还没反应过来,流飞尘跳出窗外,没入黑暗中。
第二天,整个洛阳城就沸沸扬扬的传开了赵家被猫妖骚扰的事情。
大牛听说后,笑道:“好啊,他奶奶的,恶报终于降临到这帮兔崽子的头上了,怎么没把赵成那个王八蛋给吃了”。
流飞尘摇头苦笑,看来洛阳城的人真把自己当成吃人的妖怪了。
午饭过后,家禽们又聚在一起谈天论地,这次到场的动物特别多,显然昨夜发生在赵府的事,让大家又多了个茶余饭后的话题,流飞尘也是听客中的一位。
动物们对昨天发生在赵府一事进行了争论,有的说这只猫是过路客,因为以前没听说洛阳城里有猫妖,有的说这是上天见赵家陷害张屏这个穷书生,所以派个猫神下界吓唬一下赵成。
流飞尘在旁缄默不语,因为他看见那只母猫阿花正蹲在前面滋滋有味地听着,他怕她看见自己,又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流飞尘听说赵员外为了此事还专门请了法师到家里开坛设法,扫除妖障。
天下大势日趋严峻,‘黄衣军’越来越强大,不仅又吞并了几个乱军组织,而且一路攻城掠地,使得越来越多的百姓流离失所,一时神洲大地赤地千里,惨景处处。
连黑道的几个魔头也加盟进来,‘黄衣军’更加如虎添翼,大有颠覆乾坤之势,朝廷已发觉无力对抗,遂委托张职前去天师派求援。
战事即将升级,一场凡人的战事将扩展到修真界。
天师派掌门雷子丹听了张职诉说完天下的大势,又和其他四派的掌门商议过后,认为若是邪魔歪道也反对当今政权,五大派虽属修真界,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于是决定派出弟子相助各州府。
这次五大派可谓是倾巢而出,派出的弟子一共达到数千名之多,是场真正意义上的正邪之战。
‘黄衣军’自己也不想料到,他们的这次揭竿而起,将导致人,魔,神三界大混战。
秋风送爽。
这天,洛阳城鼓乐齐鸣,知府带领着本城的官吏,名士们连同满城的百姓们夹道欢迎六十名御剑门弟子。
这六十名弟子是奉本派掌门贾正的法谕,驻守洛阳城。
五大派弟子从未如此显山露水地接触世俗界,所以,上至知府,下至黎民百姓无人不想一瞻神仙一流的人物的风采。
屋顶上,矮墙上挤满家禽野兽,五大派仙临俗世震动了三界,流飞尘站在屋顶上,看着六十名御剑门弟子身披五色披风,神采奕奕地从夹道欢迎的人群中走过去。
一时触景生情,回想起自己当日和江豪,乔佳等一起帮助张职守城,更加怀念人类的日子。
府尹贺为贤将六十名弟子安排在城内的飞云山庄,这飞云山庄本是赵员外的私产。
赵员外只让山庄里的佣人留下,将其他人全部搬了出去。
五大派其他众多弟子也各自进驻其他州府,修真界破天荒地大规模参加战争。
城市越大,五大派进驻的弟子越多,一时大城镇有人满为患之感,因为小城镇的居民纷纷都往大城市搬迁。
天下呈箭拔弩张的态势。
连普通老百姓都能感觉那紧张的气氛,流飞尘自然也感觉到了,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御剑门六十名弟子一来,赵家极力攀附,每日花费大力气,让六十弟子吃好,睡好。
自流飞尘那夜大闹阁楼起,赵府上下一到晚上就提心吊胆,虽然请过法师来做过法事,但好象效果不大,现在巴结御剑门弟子,目的就是为他铲除猫妖。
殷盈的丫鬟水月去看望张屏的事被赵家知道了,赵成恼羞成怒,用重金买通府尹,给张屏定了个死罪。
流飞尘得知后,觉得已不能耽误,当夜便去劫狱。
他悄无声息地来到大牢内,大牢里关满了人,流飞尘找到张屏,用“弧光指”射烂牢锁,不想响声惊动了狱卒。
闻声而来的一名狱卒惊叫道:“猫妖!”,连忙大声呼救,流飞尘用“幽灵之触”点晕所有的狱卒,正准备放张屏出来时,只听有人喝道:“大胆猫妖,还不束手就擒”。
流飞尘转头一看,五名御剑门弟子已经到了。
来得如此之快,这五人必是御剑门中的一流高手,而且远处不断传来脚步声,其他御剑门弟子也快赶来了,光是对付面前这几名高手,流飞尘就须大费周章,救张屏已无可能,流飞尘只得遁走。
第二天,张屏就被以与猫妖是同党的罪名,马上问斩,几名御剑门高手被请到现场监斩,流飞尘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张屏人头落地,心里痛苦万分。
“这是什么世道,好人不得长命,坏人却为所欲为”。
“轰隆隆”天空一声雷滚过,流飞尘仰望苍天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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