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十六章
两人闻声望去,说话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在他身后还跟着八、九个人,每个人手里都提着刀,凶神恶煞的样子,世慈想这便是古时的山大王了吧。果然,那人的话证明了世慈的想法。
“你们知不知道这里的规矩?这是我龙顶彪的地方!要想此路过,留下买路财!不然……哼哼。”那人将手里的刀晃了晃,“可别怪兄弟们刀下无情!”
世慈刚要说话,冰子寒的手却挡在了她身前,将她护到身后,小声说:“你靠后站。”这样的动作更让世慈心里的暖意涌动起来,她重重点头,示意冰子寒不要担心她。
“我冰子寒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却从没听说过有什么龙顶彪,你派人一路跟踪我们,恐怕不仅仅是为截财吧!”冰子寒的眼神跟口气一样冰冷,给人一种压迫感,“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龙顶彪愣了一下:“什么?什么跟踪?哼,既然你知道我们的目的不是钱,那我也不废话了,兄弟们,上!”那几个人闻令一下子冲了过来。
世慈连忙拽着冰子寒跑,口里喊着:“快走啊,你这个笨蛋!人家都杀过来了!”
冰子寒并没移动脚步,反而推了她一下:“你赶快躲起来。”
但令冰子寒意想不到的是那帮人并没有冲他来,而是直奔车薇儿。世慈惊恐地被围在中间,根本出不来,她看着那些光亮的刀,吞吞口水说:“众位大哥,我跟你们可是无冤无愁啊,你……你们为什么要杀我啊,要钱我可以给你们钱啊!”
“我们这也是受命于人,有人希望你消失,你别怪我们不客气!”说话的龙顶彪举手就是一刀,世慈向边上躲,但刀还是划伤了她的胳膊,接下来另一个人又给了世慈的腿一刀。啊,好疼!世慈从小到大都没被人砍过,根本不知道原来被砍是这么难受的。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出来,眼前全是一道道白光。她慌乱地左躲右闪,但身上还是挨了几下,幸而都划得不深。
渐渐袭击世慈的人少了起来,她这才仔细看,原来是冰子寒很厉害地撂倒了一个又一个的匪徒。woo,原来他还会武功的,好帅啊!哎呦……疼痛中的世慈还是不忘崇拜冰子寒。眼看就只剩下龙顶彪和另一个武功高强的人了,冰子寒和他们激烈地打斗着。只见冰子寒飞起一脚,将另一个人也踢倒在地,就在他准备继续对付龙顶彪的时候,却发现龙顶彪快步跑向了车薇儿。
世慈连忙转身逃,但龙顶彪的速度实在太快了,猛地一刀便砍到她的身上。
“啊!”世慈惨叫一声。这一刀划得太重了,世慈感到似乎身体里的血都在从那个伤口流出,她再也坚持不住,眼看就要倒下去,赶到近前的冰子寒连忙用单手接住她,愤怒地用另一只执剑的手砍死了龙顶彪。
“啊……”世慈疼得说不出话,只能呻吟。巨大的疼痛让她睁不开眼睛,她恍惚间好像看到冰子寒将她抱在了怀里,她的眼睛闭上又张开,可再闭上眼的时候她耳边竟听到了蒋思的声音,眼前也浮现出不同的画面。
“世慈会醒过来的!”蒋思声嘶力竭地冲世慈的父母喊到,泪不断下落。
世慈的母亲安慰她:“思思,我们当然都希望世慈能醒过来,可她现在……”
母亲的语调很绝望,父亲连忙扶住她,把她揽在怀里,对蒋思说:“思思,世慈现在已经是植物人了,你为什么一定要坚持把她带到你家去呢?没有医疗设备她会死的啊。”父亲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几十岁。
“你们不明白的!”蒋思仍坚持着,“我始终能感觉到她的存在,她并没有离开我们。我以前就懂得一些灵异之道,她现在的样子与书里写的症状完全一样。如果用我的办法,没准可以救活她的。”
世慈的母亲颤抖着问:“那……那这么说,世慈真的还有救吗?”
“这些鬼异之说是不能相信的!”父亲打断了她们。
“不管你们相不相信,世慈我一定要带走,我是不会放弃一丝希望的!”蒋思态度强硬,泪也擦干了。
“随你吧。”父亲望着蒋思离去的身影,转面看了看怀里的老婆,“这个孩子……哎,跟世慈的感情太深了,就由她去吧。”
“嗯。如果世慈能醒过来,那该多好啊。”母亲哭着又将头埋在了父亲肩上,父亲重重地搂住她,眼里也闪烁出泪光。两个白发送黑发的老人,也只能依靠彼此来过渡难以承受的悲伤了。
“妈……”世慈看到这一幅画面,无力地呻吟。但再睁开眼时看到的仍是冰子寒,他正抱着她去找大夫,焦急的脸上渗满汗珠,左臂仿佛还流着血。她刚要开口,背后刀伤的巨大疼痛却又涌上来,她再次闭上眼睛,这时眼前出现的是蒋思的密室。
蒋思一直以来都精通灵魂巫术一累,世慈这方面的知识也都是蒋思熏陶出来的。在蒋思的家里有一个专供她做实验的密室,里面很幽暗,世慈的身体被横放在一张石床上。蒋思在一旁盘腿打坐,口里念着什么,时不时还看看手边的书。
“没错,世慈的症状和书中所写的‘灵魂出窍’是完全一致的。已经半年了,她的身体依然具有光泽和弹性,就像植物人一样。”蒋思从书中抬起头,望向世慈的身体,“可是,书中所指的契机究竟是什么呢?‘灵魂出窍’的还魂方法只有在一定的契机和时空下才能完成,那什么时候才是对的时间呢?我试了快半年了,为什么就一点效果也没有呢?”
蒋思又看了看书中正文后的小字标注:契机与时空的构成一定要与灵魂出窍刹那间一致。
“刹那间一致?”蒋思喃喃,定神片刻,便开始施法,嘴边还念着,“世慈,你放心,我一会把你的灵魂召回来!”
这时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世慈向前拽,世慈却被巨大的惯性拉扯着。一个向前拽,一个想后拉,两股力量都不堪示弱,世慈的身体像要裂开一样,她大声地叫着,最后还是惯性猛地加大力度,将世慈拉了回去。
“蒋思,蒋思!”世慈暮地坐起来,张着眼睛粗粗喘气,将守在床边的冰子寒惊醒。
“薇儿,薇儿你怎么样了?”冰子寒关心地扶着她,连声问。
“蒋思……我刚刚看到蒋思了,还有爸爸妈妈。”世慈喘着粗气,语无伦次,额上的汗珠密密麻麻。
冰子寒帮她擦了擦汗:“你在说什么啊?你受了刀伤,要好好休息。我暂时找了间客栈住下,大夫刚给你看过伤,谢天谢地,你总算没事。”
世慈清醒了一些,背部的疼痛又席卷过来。她看着冰子寒担心的面庞,心里暖暖的,同时又想到刚才的画面和力量,陷入了苦思,眉毛也拧在一起。
这时门外有人叩门,冰子寒出去了。从两人的对话世慈分辨出冰子寒是在和大夫交谈。大夫说:“尊夫人的伤一定要好好调制,我刚回家找了一些药材,放在我刚开的那计方子里,疗效会更好的。”
冰子寒的声音响起:“黄大夫,真是麻烦您了,改日我一定带内子登门拜谢。”
“呵,哪的话,冷少爷以前帮过老朽那么大的忙,这点小事还用谢吗?倒是尊夫人……她伤得是真不轻啊,我费了不少力气才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这次回府一定得好好修养,否则会落顽疾的。”看来这个大夫与冰子寒是认识的。
“原来我刚才差点又死了。”世慈思量着,想起蒋思的咒语,那股向前拽她的力量一定就是蒋思!而惯性则是这位大夫对她的抢救。蒋思口中的契机一定是指刚才的情形。赛神仙的话又响在耳边,适当的时机,适当的环境……种种种种联系到一起,世慈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所谓契机,所谓环境,都是指我出车祸那时的情形。那个时候我死了,但求生意志把我带到了这里,所以如果想回到现代,就必须再死一次,然后用求生意志回去!而刚刚,我差点就回去了。”世慈想到这难免又些懊丧,这时冰子寒已吩咐小二去煎药,自己推门走进来,坐到床边,将枕头弄得舒服些让车薇儿倚着。
“怎么样,好些了吗?黄大夫的外用药是最好的,一会儿再喝内服药,你的身体就会很快好的。”冰子寒轻柔地说,像怕再大声一点,都会把车薇儿击倒。
世慈看着他的脸,心里感动得不行,那点懊丧瞬间消失了。在刚刚,她并没有什么求生意志,只不过是蒋思的咒语在把她拉向现代,而她自己,却是一点力量也没有的。那是因为她相信自己不会死,那是因为她相信冰子寒,她知道这个男人一定会救活她!他抱着她奔跑时的感觉,她在朦胧中看到的侧脸,都已刻在她心里,永不磨灭。她端详他,轻轻笑示意他不要担心,却发现他的左臂也缠着布,血还能看到。
她伸出手,原本舒展的脸又皱起来,一伸手身子也跟着直坐:“你受伤了?严不严重?哎呦……”由于直坐又扯到了疼处。
冰子寒连忙扶她倚好:“你不要乱动,不然伤口会再流血的。我没事,只是一点皮外伤。”
世慈感觉到自己身上缠了很多布,勒得她难受,这东西就是没有绷带好啊。她忽然像想起什么,虚弱中却还硬起口气:“喂,刚刚,是谁帮我上的药啊?不会是黄大夫吧。”世慈心中叫苦,呜呜,怎么会被一个老头看光光。
“当然不是。”冰子寒见她又强硬起来,知道她好了许多,悬着的心也放下了,“我也是会上药的,这种事情当然应该由我这个相公做了。”
“什么?”世慈口里虽这样说,但心里却偷笑,被老公看光光自然要比老头好了。等等,她什么时候把他跟老公划上等号了?脸不自觉地涨红,这小小的羞涩也被他尽收眼底了吧。
羞红的脸让世慈苍白的脸色好看了一些,冰子寒俯身吻她,世慈没有拒绝,想到他奋力救她的样子,她心里有说不出的感动。这次他的吻不再像以前那样霸道,而是像鹅毛一样轻,她也轻轻回应着。这是第一个两厢情愿的吻,他们久久都不愿分开。冰子寒的手探进被子,但刚接触到她皮肤时他便停了下来,他直起身看着车薇儿潮红的脸,疼爱地摸了摸她的头:“你身子太虚了,好好休息吧。”
冰子寒的体贴让世慈心中的爱慕彻底迸发出来,这个看似冰冷的男人,对自己竟这样小心翼翼。他总是不忍心伤害她,即使这一次,是她心甘情愿的。
店小二在这时叩响了门,药已经煎好了,冰子寒端着碗坐回她床边,自己试了试,又吹一吹,才送到车薇儿嘴边,世慈微微笑:“相公,其实你人很好啊,为什么总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呢?”
“好了,快吃药吧,来。”冰子寒一勺一勺地将药汤送到车薇儿嘴里,虽然药苦得人神共愤,但她心里却满是甜蜜的糖。
深夜,在一座破庙里,一个女子背对门外站立着,黑夜让人看不清她的样子。没多久,龙顶彪跌撞地闯了进来。原来冰子寒那一刀并没将龙顶彪砍死,而是他假装死掉,待冰子寒跑远了,才站起来找地方疗伤。
龙顶彪将事情经过告诉了女子,女子始终背对着他,听到龙顶彪的话后勃然大怒。她猛地一击桌案:“什么?你把冰子寒也砍伤了!我不是说过,只要车薇儿的命吗?”
“夫人,那个冰子寒将我的兄弟都杀光了,如果我不伤他,怎么杀得了车薇儿!”龙顶彪忿忿地,抚摸着自己的伤口。
“那车薇儿死了没有?”女子语气恶狠狠的。
“这个……”龙顶彪沉吟一会,“我估计她活不了。”
“什么叫你估计?她到底死了没有?”女子一激动侧过脸来,但她头上罩了一顶有黑纱的帽子,仍是看不清脸。
龙顶彪探头探脑想看清女子的样子,但始终看不清楚:“我给她那刀足以要她的命,何况她身上已经有了很多伤,虽然冰子寒把她抱走了,但她肯定活不了。”
女子将一包银两扔给龙顶彪,厉声道:“这件事你做得很好,这是你应得的。”
女子说完便走,龙顶彪仍不甘心地跟上她。到门口时一阵大风忽然吹过,掀掉了女子的面纱,龙顶彪看到她的脸,讶异得脸上抽搐了一下。
“是你?”龙顶彪惊诧万分,同时也明白了一些事情。
女子将面纱重新遮好,压低声音说:“既然你看到了,我也不必隐瞒了。不过我要提醒你,有些东西看见了也只是没看见,你懂吗?”说着女子又扔了一些银两给龙顶彪。
“这我明白。”龙顶彪掂着手里的钱袋,“我只认财,不认人,不该说的话我是不会说的。”
“算你聪明。”女子冷笑几声,“也许以后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我们后会有期。”说着女子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龙顶彪看了看钱袋,歪着嘴笑,冲女子的背影喊:“那我就预祝你早日登上冷家少夫人的位子了!”
车薇儿的刀伤很深,根本不能乱动,这对于活泼好动的世慈来说无疑是个残酷的折磨。她在床上不甘心地扭动身体,但背部的疼痛还是会一阵阵袭来,于是她放弃了下床的念头,懊丧地嘟囔:“比让我减肥还痛苦。”
这些天冰子寒并不比她轻松多少,世慈的一切大小事情都是冰子寒在无微不至地照顾。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世慈的伤也在冰子寒的悉心呵护下复原得比想像中要快。
世慈一早醒过来的时候感到身子比前些天要舒服多了,她试探地扭动下身体,虽然背部还有点痛,但已经不会影响到她行动了,这么多天来始终躺在床上的世慈终于有了下地的机会。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还是脚踏实地的感觉最好啊!”但由于她这个“懒腰”,背部的伤口又跟她抗议似的热辣起来,她连忙收敛动作。其实躺在床上也没什么不好,冰子寒都快把她当老娘伺候了,哈哈,一直没机会整到冰子寒,这一次她可是连本带利地赚了,白白使唤了他好多天。此时他正趴在桌子上还没醒呢,确实这些日子把他给累坏了。想他一个养尊处优的少爷,这样照顾人或许还是平生第一次吧。世慈走近他看着他熟睡的样子,不禁小声笑。他睡着的模样真可爱啊,比他平常臭着一张脸的样子帅多了。世慈没想到当初那么臭屁高傲的冰子寒竟比女人还要注意细节,他累的时候是从来不趴在她床边睡的,因为他怕压到她。
如今世慈对眼前这个男人已经完全没了敌意,反而满腔满脑都充满爱意,或许她是从一开始就爱上了他,所以才那么喜欢对他搞怪吧。回想从开始到现在他们相处的画面,世慈笑得更深了。她与他之间,原来一直都是这么暧昧不清的。也许这便是天意,让她穿越了几百年来爱他。
因为心中确定了对他的爱,现在的冰子寒是怎么看怎么顺眼,怎么看怎么让世慈喜欢。她禁不住轻轻啄了他的鼻尖。
这轻微的动作却还是把冰子寒弄醒了,世慈连忙在他还未睁开眼的时候又跑回床上乖乖躺下,但她并没有发现其实冰子寒早把她的动作看到眼里了。他心中浅笑,这个丫头还真是调皮呢。
冰子寒走到车薇儿的床边,轻轻问她:“薇儿,感觉好些了吗?”
原本满心欢喜的世慈在听到他的问话后眼神黯淡了许多,她多希望冰子寒口中唤的是“世慈”啊,纵使他对她这般体贴关爱,呵护备至,然而最终他恋的护的也只是车薇儿的这张脸,这个身体。如果以伊世慈的面貌面对他,他还会爱上自己吗?
看到车薇儿发愣,冰子寒对她眸子里涌动的悲伤感到陌生。在他印象里,她永远是那么开心的,为什么此刻,在他们相互都已知晓彼此感情的此刻,她却伤感起来呢?他扶住车薇儿的肩:“薇儿,你怎么了?”
“别叫我薇儿,叫我世慈,好么?”世慈冲动地握住他的手,恳切地说。
冰子寒的眉头微皱起来,不解她此时的反应,他忽然记起以前车薇儿曾说过她并不是车薇儿而叫伊世慈。他的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难道,她果真是代嫁的吗?
世慈看到冰子寒的反应,心猛地一紧,慌忙说:“是我疼糊涂了,乱说的,你别放在心上,我胡说的,胡说的……”世慈胡乱解释着,她已经开始害怕冰子寒锐利的目光了,她不要再去想什么名字身份,不管他爱上的究竟是这张脸还是她这个人,她都不在乎。她爱他,她不想失去他。
冰子寒将质疑放到一边,用笑冲淡脸上的疑云:“今天身子好些了吗?能不能下床走走?”
世慈的小任性发作起来,故意说:“不行啊,我的伤还是好疼,我下不了床。”
冰子寒看着她调皮的样子,装作不知情地问:“那你今天想吃什么,我叫人帮你弄。”
“我什么都不想吃。”世慈忍着坏笑,看冰子寒。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惩治他,一定要好好利用。
“你不吃东西身子会吃不消的。”冰子寒知道她又在刁难他,却心甘情愿上她的套。
她就是想听他的关怀,这让她心里洋溢温暖,就像阳光直接照耀进来。她的笑爬上嘴角:“我就是什么也不想吃。”
她任性的模样却也这样可爱,冰子寒俯下身子印上她的唇,汲取她身上的气息。世慈用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也不断地向他索求,澎湃的感情加上还没吃东西的虚弱,让世慈的头更是晕晕的。
冰子寒像察觉一般慢慢结束了这个吻,充满笑意地问她:“那‘这个’你喜不喜欢吃?”
听到他的玩笑,世慈的脸更是红得像西红柿。她用被子套住头:“讨厌,我不理你了。”被窝里却偷偷笑,“这个”还真好吃嘿。
冰子寒正欲说什么,敲门声却阻止了他要说的话,他向门外走去。冰子寒回来的时候告诉世慈接他们的马车已经到了,由于前几天她的伤势严重不适宜坐马车,所以他现在才让他们来接。
这次来接的马车也是特意为车薇儿准备的,有很厚很软的靠背,非常舒服。世慈坐在柔软的垫子上,头枕在冰子寒的肩,冰子寒用一只胳膊搂着她,世慈紧紧抓住冰子寒的另一只胳膊,就以这样的姿势睡去了。颠簸的路和外面的嘈杂已侵不进她的世界,他的怀里是那么温暖和安全。
他们到达冷府的时候许兰兰沈环儿和娇儿在门口迎接,见冰子寒扶着车薇儿走下马车,三个人的表情都不自然了一下,而不自然的内容虽然全是惊诧,但惊诧的原因也许就各自不同了。
娇儿显然更多的是惊喜,忙过来扶车薇儿。世慈刚被冰子寒叫醒,整个人还处于迷糊的状态中,也顾不上看清身边有谁,就被娇儿扶回房去了。沈环儿惊讶地看着冰子寒对车薇儿的关怀和车薇儿看起来相当疲惫的身体,久久没回过神。而另一边许兰兰却已经在和冰子寒谈话了,说的无非是一些关怀询问的内容。等沈环儿的莫名其妙消失后,再看周围已经没了冰子寒的身影,只剩几个下人在收拾马车,她哼地甩一甩手就气呼呼地回房了。
世慈受伤在冷府里也是一件大事,所以一天三日的进补使世慈的身体很快便恢复了起来,又能活蹦乱跳了。喝完老夫人派人送来的燕窝银耳汤后,世慈拍拍肚皮:“乖乖,再这么喝下去,我一定会变成大胖子!”
娇儿收拾着桌子,笑:“大家都关心你啊,所以才会送这些东西给你补身子。呵呵,三姨奶奶的嘴都快要被气歪了!”
世慈嘿嘿笑,这些天她确实成了冷府上下的宠儿,上至老夫人下至杂工都很关心她的伤势。以前跟世慈一起打牌的大李还告诉了娇儿一个偏方,说是专治刀伤。娇儿跟她讲这件事时还笑着说,大李也不想想,冷府要什么有什么,哪还用得着他的偏方啊。但世慈还是很认真地收下了那张方子,再怎么说都是人家的一番心意嘛。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尹雪秦还破天荒地来看过她一次,拿给她一些药材,说了没两句就走了,像完成任务一样。许兰兰来的次数最多,几乎每天都要来看她同她聊天,刚刚老夫人给世慈的燕窝就是许兰兰亲自端过来的,这让世慈感动无比。许兰兰美丽的笑容和好听的声音都给她很温暖的感觉,两人谈得热火朝天笑声不断,像亲姐妹一样。
沈环儿自然一次也没来看过她,反正世慈也不想听她假惺惺的问候,倒也省去了麻烦。冰子寒则是每天晚上都过来,看她的伤顺便哄她睡觉。自从“探亲”后,世慈忽然增添了一个坏习惯,就是必须要让冰子寒哄她才能睡得香甜,有时甚至要抱着他睡才肯罢休。最可怜的就是冰子寒,一整夜都不敢翻身还要抑制住自己的冲动不去碰她。
想到这世慈的嘴角不禁弯起甜蜜的笑,娇儿趁机揶揄她:“薇姐姐,现在还没到晚上呢,你就想少爷啦?”
被人戳穿心事,世慈红着脸敲娇儿的头:“好你个娇儿,现在敢来戏弄我了!”
娇儿替世慈高兴:“薇姐姐,看到你和少爷这么好,我好开心啊。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当上少夫人的!”
娇儿的话提醒了她,世慈的笑瞬间冻结了。现在她回到冷府了,而再也不是只有她和冰子寒。她想到善解人意的许兰兰,痴情的尹雪秦和小气的沈环儿,心情沉重了许多。无论她是不是少夫人,这一辈子她都注定要与三个女人瓜分一份爱情了。然而她甘心接受这只有四分之一的爱吗?她的s计划呢?她的世界呢?难道都要放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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