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祸妃:美人无罪 > 第33章 :变了,一切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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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夜,慕昱雪缩在床上,她不知道今天晚上会不会还有人过来。

    一直等到三更过后,她这才晕沉沉的睡去,偶然间,一阵冰冷的风传入,慕昱雪缩到被子里,明明感觉到有熟悉的味道,可是那人却只是静静的将她的手从被子里捞出来,静静的把了会脉,然后关了门窗安静的离去。

    慕昱雪会医术,此时因为异能丧能,她医术虽不再高明,可是这种把脉之事她尚懂。

    自己替自己把了脉,有如被雷惨殛。

    喜脉,喜脉!自己竟然有了喜脉!

    眼泪涮的一声滑落下来,竟是喜极而泣,这是煌哥哥的孩子,煌哥哥的孩子。

    煌哥哥,你知道我有多么希望我们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孩子,有自己的梦。我多么希望我们能够在一起织布放狼,狼大和狼十一都不太听话,若不听话,我们一起打它们。我们带着我们的孩子,一起策着狼群,多么自由自在。

    此时,我们终于有孩子了,而你在哪里?

    泪,顺着脸颊拼命的滚动。原本以为是天赐良缘,如今是天人相隔,此时,老天爷又再次开眼,让她能够心想事成。

    门被人轻轻推开,慕昱雪脸上少见的幸福微笑扬起。

    轩辕诺堂不相信的盯着她的脸,自从宫冰煌死后,她从未这样笑过,此时此景,她笑得那么灿烂。眼前似浮现出她昔日的模样,明明那么清晰,可是仔细想来,却依旧混沌不堪。

    “煌哥哥……”一声温柔的低喃,轩辕诺堂浑身僵硬地立在站口,好久才回过神来,一步一步地往里面走着:“你又做什么梦了?”

    他的声音,低沉冷漠,和煌哥哥的温柔声音根本一点都不同。

    慕昱雪这才惊醒,嘴角一勾,翻身坐起来:“这几日一直不见你,你是不是很忙?在忙什么?”

    “杀人!”轩辕诺堂恢复了平日里的表情,将这几日的大事都跟慕昱雪说了一遍。烟雨楼虽然被毁,几十条性命虽然没了,但是同样的,宫寒昱也付出了他应该付出的代价。

    近日朝内内讧频频,各位大臣对皇上近日的所作所为极其的不能接受,甚至有人写了万言书和连名状,要求皇上改过自新。

    宫寒昱一声令下,将那个写万言书的人五马分尸。

    所有参与了连名状的人,也都被削去了官职。

    一夜之间,朝廷里所有能说得上话的人通通被削了职。

    慕昱雪听得清楚,宫寒昱其实是早就想以新换旧,这些老臣虽然功不可没,可是他们毕竟是旧朝的臣子,扶持他这个新主子时,便会恃宠生娇,不将他这个新皇帝放在眼里。慕昱雪当然明白,不过宫寒昱这样做却极其的冒险,毕竟要以新换旧,总得有一些新鲜的血液注入。轩辕诺堂的摄魂术也该起作用了。

    嘴角一勾,刚想笑,却起了妊娠反应。

    轩辕诺堂面色一变,赶紧上前去扶她,手下示意的替她把脉。

    “你怎么会有孩子,是谁的?”此话出口,轩辕诺堂只觉得五雷轰顶,眼中的绿色炸开,青筋暴起。

    慕昱雪淡淡地从他手里扯回手,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的小腹:“煌哥哥的,是煌哥哥的!”

    “你胡说!”轩辕诺堂忍不住站起身,“宫冰煌已经死了四个月了,你的孩子也只有一个月,他怎么会让你怀上孩子!雪儿,你告诉我,是谁的,是谁的!”

    从未见过这样的轩辕诺堂,原本以为他只会冷冷的,酷酷的,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般的那样镇定自若,可是此时的他,那么惊措,那么的悲伤,慕昱雪竟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无论是谁的,都与你无干!”嘴角轻勾,她笑得邪魅。

    轩辕诺堂怔怔地盯着她魅惑的眼睛,她的眼睛,原本应该充满着快乐,她原本应该是在大漠里快乐生活着的小精灵,可是为何,为何此时的她眼中竟然没有了一丝快乐,有的只是看尽人事的沧桑和悲冷。

    “你不要忘记了,此时你是我司马谦的夫人,你的孩子自然是我的孩子!”一直以来,她刻意的冷漠和疏远,他都不在乎,他原本以为只要自己好好地守在她的身边,她就一定会忘记以前的事情和自己重新开始,无论他们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都可以开开心心的。

    无论花多少时间,就算一年,十年,都可以等。

    他们的时间都长,可以花一辈子的时间去等。

    手轻轻地握住慕昱雪的手,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慕昱雪却如僵尸般一动不动,只是面无表情的手抚着小腹:“煌哥哥,我们有了孩子,我们终于有了孩子!”

    “雪儿……”怀里的人儿自顾自的细声低喃,轩辕诺堂只觉得心被人一点一点的挖空。

    她的声音就好比一根刺,她说得越久,他就会痛得越深。

    “雪儿,不要再说了,我求你不要再说了!”轩辕诺堂用手试图捂住她的嘴,可是慕昱雪依旧笑着低声细说。轩辕诺堂一手将她拉到面前,唇狠狠的压下,一如许久之前的雪山那般,慕昱雪被眼前的情景骤地惊醒,双眼瞪大,合掌猛然拍了他一巴掌:“滚!”

    双手籁籁的直颤,她僵硬地往后缩,轩辕诺堂心里一急,想伸手去扶她,她眼中的冷光一闪,一口咬下去,手腕上已经有了极大的一个血口。

    轩辕诺堂脸色却不变,依旧将她从床檐边拉到了身边:“我曾对你说过,我愿意一辈子照顾你,你让我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我听你的话,一直以来我都没有说,但是此时,我不得不说,你就是咬断我的手,我依旧不会放过你,雪儿,无论我们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都不能重新开始吗?我能够忘记一切,你又为何要记得那么深刻?”

    极少见轩辕诺堂如此低声下气的模样,慕昱雪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应。

    铭记,忘记,失去,获得,他遗忘的是仇恨,而她铭记的却是爱恋。

    若能忘记,她又岂会不忘记,只是真的忘记不了。

    慕昱雪猛然打开他的手,声音顿了顿,好久才吐出一句话来:“你果真忘记了一切吗?如果有一天你记起了一切,你会不会还这么说?你会放过一个害你全族的女人吗?你难道忘记了,是谁把你推到悬崖,是谁在你跳崖之前用剑割断了你的手,是谁四下设计让你的子民都恨你,是谁带着青朝的兵队去灭了你的子民,你如果记得是谁做的这些事情,你绝对不会再想着和我在一起,因为我是造成你一无所有的罪魁祸首。你最心疼的芙伦妹妹,你还记不记得她的名字,她死之前很惨很惨,是我一刀砍死的,你的手下,明明还有一丝力气,也是被我一刀一刀割下他们的肉,让他们痛不欲生,慢慢而死的……”

    “你住嘴!”轩辕诺堂额间青筋暴起。

    慕昱雪眼底一片黯然,恨,她比任何人都知道仇恨的力量,此时此刻,轩辕诺堂肯定恨不能杀了自己。

    “怎么,你想杀了我,你想杀便杀,反正这是我欠你的,你原本有一个诺大的青腾尔草原,你入青朝那么久,就是为了拉笼皇族就是为了争得青腾尔草原的王位,你处心积虑那么久,你成为了那么多人眼中最尊贵的王,你那么聪明,理应受到所有人的爱戴,但是到了最后,却因为我的出现,青腾尔草原化为灰烬,所有的人都死于非命,你不该杀了我么?以前那个爱恨分明的轩辕王去了哪里?以前那个让人又爱又恨的轩辕王又在哪里?”

    掌风骤地击向她的脸颊,瞬间,原本皎好的面容变得红肿不堪。

    “慕昱雪,我让你住嘴。我的记忆是我自己的,我不允许任何人对我自己的东西进行取与舍。你说的一切我都不会相信,我会自己想起来,你休想激怒我!”唇边已经咬出了殷红的鲜血。

    慕昱雪面无表情的盯着他摇摇晃晃匆匆离去的身影,刚才所有的力气都化为灰烬。原来恨一个人,真的好难,手不自主的扶摸着小腹,眼泪一直在眼眶中打转,孩子,我多么希望你是煌哥哥的孩子,可是你不是……你不是!

    贵妃设宴,所有官员的夫人都得入宫。慕昱雪依旧是看习惯了的绿色,走到哪里,都如同一道淡淡的绿云。

    她原本就长得比别人出众,此时虽没有精心打扮,但是却比别的精心打扮的女子更出众。台上的华衣女子目光时不时移到她的脸上,皇上待她如何,待面前这个女人如何,她自己是知道的,难怪皇上心里会一直想着她,原来她不只长相出众,而且浑身总散发出一股与常人不同的气息。慕昱雪的眼睛已经渐渐有些恢复,这几日虽然依旧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总算能够分辨出是谁。

    设宴的目的无非是想拉笼后院。宫寒昱在前面得罪人,她刘贵妃自然要替皇上做点事情。

    墨月依旧只和慕昱雪有说有笑,慕昱雪时不时会回她一两句,只是话比以前更少了。

    两个人正慢慢聊着天,隐约间从外面突然进来了一个女子,模样虽苍老了许多,但是眉目间却如往常一样。慕昱雪骤地搁下手中的东西,怔怔地望着她。一年不见,她老了,真的老了,原本嚣张的萦郡主,此时竟然变得那么安静,衣裳不再是华丽的衣裳,虽不是破破烂烂的粗衣布,但已经算是最差的布料了。

    慕昱雪不相信的盯着刘贵妃,那么一个看似温柔的女人,原来心机如此深。

    萦忆蓉给刘贵妃行了礼,起身往旁边坐。面前的人儿个个都是盛妆华服,每一个人脸上都带着异样的感情,是幸灾乐祸的,是轻蔑的,是嘲讽的……

    当初萦忆蓉被煌哥哥救回来之后,宫寒昱便给她赐了婚,将她赐给了一个小官,据说那个小官吃喝嫖赌样样都为,萦忆蓉被折磨得人不像人,后来那小官犯了罪,被杀了头,萦忆蓉迫于无奈,又改嫁给了那小官的下属。

    刘贵妃表面上说萦忆蓉好歹也是郡主,也是皇亲国戚,所以才会让她一起来,其实就是想暗地里奚落她,兴许,还是想来一个杀鸡给猴看。

    慕昱雪忙将旁边的凳子放好,准备她坐下。

    萦忆蓉盯了盯旁边的墨月,又盯了盯面前的慕昱雪,迟疑了一瞬,转身一绕,绕到最末的席位上坐下。

    别的夫人自然会嘲笑她,如今见她自动坐在末席,更是嘲弄不断:“萦群主,你好歹也曾是皇亲国戚,想当年先皇还想将您赐给皇上做妃子,此时你坐在这里,貌似有些失了自己的身份,还是往前坐一些吧!”

    萦忆蓉皮笑肉不笑地盯了她们一眼,没有理会。

    另有人嘲笑道:“看来萦郡主是觉得自卑不好意思了,也是,以前的萦郡主多么风光啊,那可是边关的一支花,萦王爷手中的掌上明珠,可是萦郡主,你此时虽然只是改嫁给了一个小官员,可是你还是我们心目中尊贵的郡主,您还是坐上位吧!”

    萦忆蓉脸色已经有些改了。

    还有人道:“听说萦郡主的夫君前些日子涨了奉禄,奉禄涨了,怎么没有给郡主添置一些新衣裳啊!”

    “李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郡主哪没有新衣裳,据说这是最新流行的款式。你这是好久不到外面去逛了,不知道现在年轻人玩的东西。你看,萦郡主头上插的可是翡翠竹块,身上穿的都是最自然的粗衣麻布。郡主脸上涂的可是男人都喜欢的美人黄脸妆!”

    慕昱雪冷目一挑,目光犀利的落在刚才话声最为犀利的女人脸上:“你们说够了吗?别人不小心踩到了狗屎,你们就那么喜欢踩她几脚,做人还是积点口德,如果哪一天你们不小心踩到了狗屎,小心人家在你嘴里塞上几口!”

    “你……”刚才说话的女人脸上都是一变,可是谁都知道这个女人跟皇上之间的关系,再加上她可是昔日的十三王爷,八王爷最喜欢的女人,皇上的旧爱,司马将军的夫人,这么一层层的关系下来,她们谁人也敌不了,只是做罢。

    台上的刘贵妃呵呵一笑:“大家都是女人,也都是有口无心,雪妹妹不要太计较。蓉妹妹,本宫看得蓉妹妹最近身体有异,要不要让太医替蓉妹妹好好看看。”

    “不用!”慕昱雪已经开口道:“贵妃娘娘,昱雪懂些医术,呆会我会替萦郡主把脉,不劳贵妃娘娘操心了!”

    昔日萦忆蓉如何嚣张如何待慕昱雪,大多数的人都是知道的,此时两个敌人见面,慕昱雪竟然出手帮她解围,要是换作别人,只怕幸灾乐祸都来不及,哪还有心思去帮助她。

    “既然如此,那本宫就不操心了!”刘贵妃说完,眉眼一挑,只听见外面有公公传话:“皇上驾到!”

    这次设宴,原本是刘贵妃的心思,宫寒昱来这里做什么?各位夫人赶紧行礼等待着宫寒昱的到来。

    慕昱雪和墨月两个人除了刘贵妃,便是地位最高的人,所以行礼时刘贵妃在前,后面紧跟着的是墨月和慕昱雪。

    宫寒昱缓缓而入,目光穿过刘贵妃径直落在慕昱雪的脸上。

    她的目光低顺着,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朦胧。

    只是,无论他的目光多么肆无忌惮地盯着她,她竟都没有抬头给予一丝的回应。

    宫寒昱眸光一变,穿过慕昱雪落在最后的女人脸上。

    除了比之前黑了一点瘦了一点老了一点之外,她浑身的气质也都变了。

    当初那个总是嚣张得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必须爱她的女人,此时竟然变成了这样的田地,这里面自然全是拜他所赐。宫寒昱目光回收,缓缓的穿过人群,坐在最高位置之上。

    那里,离慕昱雪极近,只怕除了刘贵妃,便是慕昱雪离她最近了。

    只需一抬眼,他便能看清楚她所有的表情变化。

    宫寒昱一直少笑,自从登基过后,他就一直忙于朝政上的事情,所以更少笑了。宫寒昱长相绝美,只怕在皇族中他的长相是最顶尖的,面前的这些女人,哪一个没有经历过爱慕他的阶段。年少无知时,她们都会谈及四皇子,说他如何的倜傥,说他如何的英俊绝世,如今这样一个英雄神话一般的人物就在面前,众人都有些心里紧张。

    皇上的英俊果真不同,但是更让她们震慑的是,他不笑的时候霸气外露,多么的有男子气概。

    假如,假如皇上能够看自己一眼,那她们就是死了也是心甘情愿。

    “司马夫人。”声音突然一变,之前的威严中还夹着浓浓的冷漠。

    慕昱雪闻声抬头,距离极近,她能看清楚宫寒昱的表情,那是一如以往的表情:“听闻司马夫人近日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朕让太医给夫人把把脉?”

    慕昱雪脸色一变,心里却是一沉。说实话,她武功虽差了许多,但是此时能够如此轻易控制她的人却也不多。轩辕诺堂对她怀孕之事那么不解,那么唯一一个可能,侵犯他的人是宫寒昱。

    她不相信自己的猜测,可是又害怕这一切是事实。

    宫寒昱目光迎上来,那么犀利。

    慕昱雪嘴角一勾,缓缓行礼:“多谢皇上,臣妇确实有些不舒服,若能得太医把脉,那倒是求之不得。”

    在场上的女人脸色都是一变。之前刘贵妃要帮萦忆蓉把脉,慕昱雪说自己懂医术,此时皇上开口说替她把脉治病,她竟私毫不拒绝,这个女人……众人更坚信了慕昱雪和皇上有私情这一回事。

    宫寒昱点头,让人带着慕昱雪去休息。

    不知道他到底想证实什么,如果他对自己怀孕之事不了解,那么孩子应该就不是他的,可是如果他不知道,他又怎么会冒冒然地说自己身体不舒服。

    “恭喜司马夫人,您有喜了。”刘太医起身抱拳恭喜。

    慕昱雪脸上笑着,眼睛却一直注意着宫寒昱的脸色。他眉头蹙紧,背手走到一旁,脸色说不明的肃穆。“刘太医,你可确定自己把准了?”

    “回皇上的话,奴才确实把准了。司马夫人的喜脉很清楚,应该有一个月了!”

    一个月,她和他成亲刚好一个月。

    宫寒昱面无表情的转过身,目光如炬般直直的盯着慕昱雪。

    那刘太医见势不对,赶紧退身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慕昱雪和宫寒昱两人,四周突然阴沉得难受。慕昱雪从床上起来,行礼道:“多谢皇上关系,臣妇近日不舒服,原来是跟有喜有关,臣妇这就回去告诉相公。臣妇告辞!”

    “不许走!”宫寒昱脸色一变,刚才的他脸色虽不好看,但总还是忍了几分怒,如今的他脸色如铁石,根本就没有打算将怒意掩去。

    “朕下过旨,说过不许司马谦碰你,你为什么还会怀上孩子,司马谦他不敢碰你,说,是谁的!”宫寒昱目光凛冽的扫过,他的眼睛,带着浓浓的杀机。也许,在此刻,慕昱雪真的看出他想要杀自己。

    只可惜,她的敌人气恼愤怒,她只会更高兴,他越生气,她就越高兴。

    “这关你什么事,皇上,臣妇是司马谦的夫人,就是司马谦不想碰臣妇,以臣妇的姿色,难道不能勾引他吗?天下男人,即使再正襟自若,也敌不了自己夫人的勾引吧,再说了,就是没有司马谦,臣妇难不成不能找别的男人。”挑眉,冷漠的目光与他的目光相对。

    宫寒昱目光冷冷的定在她的脸上,双手钳住她的下巴:“你休想骗我,以依对老八的情意,你会心甘情愿让别的男人碰你?我问你,是不是司马谦……”

    “不是!你猜对了,依我对煌哥哥的情意,我绝不会让别的男人碰我,可是如果碰我的人是煌哥哥呢,如果我腹中的孩子是煌哥哥的呢!你是不是怕了?你以为煌哥哥死了,其实我告诉你,他还活着,他还活着!”

    “慕昱雪!”双手钳住她下巴的动作骤然加剧了几分,慕昱雪被逼着往后退去,他的眼睛,如同噬血的野狼,满眼通红,恨不能一把将她死死地困在自己的牢笼里。

    “怎么了,你怕了,你怕煌哥哥真的会来找你?宫寒昱,你那么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终于还是逃不过自己的心。”邪魅的双眼带着浓浓的仇恨。宫寒昱浑身一颤,此时的慕昱雪,完全不是他平时里认识的慕昱雪,她眼里的欢乐去了哪里,她曾经的幸福去了哪里。那脆如铃铛的笑声,又去了哪里?

    钳住她下巴的手骤地一松,宫寒昱如被雷殛般怔怔地往后退了几步。

    慕昱雪手握着下巴,嘴角绽开了嘲弄的笑。

    “慕昱雪!”双手钳住她下巴的动作骤然加剧了几分,慕昱雪被逼着往后退去,他的眼睛,如同噬血的野狼,满眼通红,恨不能一把将她死死地困在自己的牢笼里。

    “怎么了,你怕了,你怕煌哥哥真的会来找你?宫寒昱,你那么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终于还是逃不过自己的心。”邪魅的双眼带着浓浓的仇恨。宫寒昱浑身一颤,此时的慕昱雪,完全不是他平时里认识的慕昱雪,她眼里的欢乐去了哪里,她曾经的幸福去了哪里。那脆如铃铛的笑声,又去了哪里?

    钳住她下巴的手骤地一松,宫寒昱如被雷殛般怔怔地往后退了几步。

    慕昱雪手握着下巴,嘴角绽开了嘲弄的笑。

    原来当自己的敌人在自己的面前败成如此田地的时候,心竟是那么开心。

    墨月推门进来,见慕昱雪站在床肖边,小心翼翼地靠近:“昱雪,你不要再和我四哥吵了好不好?其实我四哥是真心喜欢你。若非喜欢你,他又怎么会到现在还没有立皇后?“

    他之所以还没有立皇后,那是因为还没有一个女人资格当上皇上。

    慕昱雪朝着墨月微微一笑,昔日嚣张的墨月,昔日嚣张的萦忆蓉,昔日快乐的慕昱雪,大家都变了。

    门外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萦忆蓉怔怔地立在旁边,见了慕昱雪,她身子不自主的往旁边躲。慕昱雪鼻子一酸,当初宫寒昱登基,她被迫嫁给煌哥哥,那个时候她拒绝嫁给煌哥哥,心里肯定更多的是因为对宫寒昱的喜欢吧!如今,她曾经心爱的男人竟然将她逼到了如此田地。

    “蓉儿?”墨月看到了萦忆蓉,缓缓地打开门,三个故人,再次见面,身份不一,感情不一。

    萦忆蓉赶紧给墨月行礼,墨月拦下她,低声问道:“你怎么不在前堂?”

    “我不想看到她们!墨月公主,她们都讨厌我,我知道在她们的眼中我就是一个低贱的下人。在她们的眼里,我命如草芥,我不在意,在外面生活了那么久,我已经知道什么叫做低贱,当我嫁给第一个夫君的时候,我哭过骂过,我以为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郡主,我以为他会对我言听即从,可是我发现,自己已经不是什么郡主,他打我,骂我,我的生活已经没有任何的快乐。他死了以后我高兴过一段时间,后来我发现,他死了,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活。他的手下要娶我,我竟然嫁了,我本身就是一个低贱的女人,她们看不起我也是极正常的事情。”

    “是,你是很低贱,你嫁了一个又一个,可是你有我低贱么?”她是青腾尔草原的王后,是青朝的十三王妃,是青朝大将军的司马夫人,她嫁了不只一个,她是不是比萦忆蓉更低贱。

    面前的两个女人,顿时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当初那个嚣张地拔出腰间的鞭子马上怒喊着要打人的女子已经不在,原来她们两个,都曾经天真过,都曾经浪漫过。

    琼华殿内,昏暗的烛光下,一个隐约的身影被纸窗映出,司马谦面无表情的盯着里面的身影,他本身就长得英气不凡,此时不笑而凝望,倒让人看之生喜。何首推开门见了一直跪在门外的司马谦,小声走到他的身边,低声道:“司马将军,皇上还没有批改好奏折,看来将军还得再等一些时间了!”

    司马谦嘴角一勾,浮出了极好看的弧度。

    冷月悬挂在树枝头,淡淡的,冷冷的月光倾泻而入。原本是极好看的月光,突然被乌云掩去。何首抬头望了望天,猜测呆会就要下大雨了,赶紧轻轻地开门而入。里面的人依旧埋头批阅奏折,他一直保持这么一个动作,竟然保持了几个时辰。

    何首小眼睛转动了几下,伸手去替宫寒昱研墨,顿了好半刻,才看到宫寒昱微敛眉头,将手中的奏折放下,准备批阅新的奏折。

    “皇上,司马将军已经在外面跪了几个时辰了,刚才奴才听到外面有打雷的声音,看样子该下雨了!”何首小声提醒道。

    宫寒昱面无表情的盯着手里的新奏折,仔细看了一瞬,才不动声色地道:“外面下雨了吗?没下雨你怎么知道外面会下雨?”

    何首一听,知道皇上这是有意刁难他,所以不敢再说,只好专心致志的继续研墨。皇上和司马夫人的事情原本已经被大部份的人遗忘,不过今日司马夫人入宫后和皇上大吵了一架后,皇上便将司马将军宣入宫中,这么一晾,竟将司马将军晾在外面足足几个时辰。

    就是膝下垫了软枕,只怕跪几个时辰也跪得双脚发软了。

    不过做为奴才,他唯一能够保住自己性命的就是少说少问多做多行。

    外面的风呼呼的吹起,只倾刻间,竟能听到风吹断树枝的声音。屋子里的烛火摇曳了几分,何首赶紧去将剩下的窗户关好,抬眼一看,司马将军竟然还跪在外面,纹丝不动。

    何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忙把门户掩好,继续回到宫寒昱身边。

    宫寒昱面无表情的抬眼,目光穿过烛火盯向门口。何首大胆猜测他是想宣司马将军,刚想问,却发现他目光落下,继续定在奏折之上。

    外面狂风呼呼,里面烛声寂寂,雷鸣声乍起,几首犀利的闪电破空而落。司马谦就跪在坐下,若被闪电击中,只怕……

    “何首,传司马将军进来!”宫寒昱冷冷地搁下奏折,身子一侧,放松地坐于椅侧。

    何首总算松了一口气,赶紧小步打开门,将已经被雨淋得湿透的司马将军迎入门中。

    司马谦浑身湿淋淋,此时却依旧站得笔直。

    四目相对,司马谦目光私毫没有闪躲,何首退身出去。

    宫寒昱嘴角一勾,身子缓缓从椅间而起,步履一点一点的靠近,与外面的雷呜轰轰刚好形成对比。

    “朕听闻,你司马家近日怨言颇多。司马谦,你蒙圣宠,应该觉得感激才对。”宫寒昱说话时一直不急不缓,此时的声音低沉有力,传入耳中,若换了别人,只怕早已经被他吓得双腿发软。

    司马谦心里一笑,目光迎上他的眼睛:“皇上,微臣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鉴。如果有小人跟皇上说微臣的坏话,微臣无话可说。”

    宫寒昱深吸了一口气,叉开了话题:“别人有没有跟朕说起过你的坏话,你心里明白,但是朕也明白的是,你答应过朕的事情,你没有做到。慕昱雪腹中的骨肉,是谁的?”

    司马谦脸色变了变,眉头微微蹙紧,可是这样的表情在他的脸上并没有存留多久,他微挑了眉头,“自从皇上下过旨,微臣一直不敢对她有非份之想。微臣与她虽有夫妻之名,但一直相敬如宾,从未越雷池一步。她也对微臣颇有戒备,微臣确实不知道她腹中的骨肉从何而来!”

    “你还想骗朕!”宫寒昱勃然大怒。司马谦不待他说话,立即接上话:“皇上,她的性格,我相信皇上比任何人都清楚。平日里我从来不敢管制她太多,她虽在我府上,但是我们见面的次数极少。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任何人都左右不了她。如果皇上认为是微臣欺负了她,微臣甘愿受罚,但请皇上明察。”

    慕昱雪的性子,他自然知道,若非是自己喜欢的人,她又岂侍如此,而且还心甘情愿的想要将腹中的孩子生下来。

    难道真是宫冰煌?

    嘴角一勾,眼中的冷意一揽无余。

    他才不相信宫冰煌会死而复活,老八,你就是真的活了,朕也绝对不会怕你。无论那孩子是不是他的,都不能留。

    一杯鸠毒,普天之下,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背叛自己。

    眼中浓浓的杀机,司马谦眸光一闪,他早已经看出宫寒昱心里的想法。

    “一碗堕胎药,谁也不会知道她怀过孩子!”司马谦面色温和而笑,嘴角微扬,谁也看不出他微笑过后的是怎么样的悲凉。

    宫寒昱迎上他的眼睛,两个男人,都曾是高高在上的霸者,如今交锋时,他依旧为王,而他却成为他手下的一条狗。

    “朕要你亲自喂她堕胎药!”今夜的雨下得真大,慕昱雪将门户都关好,关完又害怕煌哥哥进不来。想完又觉得可笑,自己怎么还天真浪漫的以为煌哥哥会出现?煌哥哥已经死了,自己气他们的目的已经到了,该清醒了。

    腹中的孩子,即使不是煌哥哥的,也应该好好的活着,就当作是她和煌哥哥共同的骨肉。

    慕昱雪将眼中的泪抹尽。门外的小丫头回话道:“夫人,少爷已经回来了,夫人您不要担心了!”自从她从宫里回来之后,宫寒昱便将司马谦叫到皇宫里,那么久的时间里,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之前确实有些担心,此时听到司马谦已经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点点头,这回是真正的把门窗都关死了。

    刚掩好的门外突然立了一个身影。慕昱雪盯着门外的身影发了一会儿呆。看那身材,应该是轩辕诺堂,可是以前的他即使在她睡觉的时候也不会如此迟疑,想完嘴角一勾,看来他在宫寒昱那里受不了少的气。

    “雪儿,睡了没有?”自从那日之后,两个人一直没有说话,此时他突然开口,慕昱雪也不知自己该不该放下身段重新接纳他。

    打开门,他衣裳已经湿透,脸上的表情依旧俊美无比。

    慕昱雪手扶着门槛,目光盯着他湿淋淋的头发:“你有事吗?没事我先睡了!”

    轩辕诺堂难得的淡定,挑眉一笑,手指轻轻地分开她手握着门槛的手指,“你若累了,便睡吧,明日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慕昱雪一脸疑惑地盯着他,他一如既往的平静,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可是就是越平静,越让人觉得奇怪。无论他想没想起以前的事情,他毕竟还是轩辕诺堂,他的本性如此,他又怎么会那么轻易的放下身段。“明天去哪里?”

    “你身体太瘦,胎儿容易不稳,你现在不要那么紧张,我只是想带你出去散散心,仅此而已。”

    慕昱雪心里一咯噔,她现在哪里都不想去,如果想去,“我想去苍狼大漠!”

    苍狼大漠,那里是她和煌哥哥初遇的地方,那里是她和煌哥哥一见钟情的地方,别的地方,她哪里都不想去。

    轩辕诺堂竟似根本就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般,竟然毫不犹豫地点头:“反正明日刚好有假,你想去哪里都行。”

    合上门户,两个人儿都静静立在原地。门外的人抬头望着摇曳着的树枝,双拳紧攥,嘴角发出了悲极的狞笑。慕昱雪怔怔地盯着轩辕诺堂的身影,他依旧未走,那么久了,他的身子竟然还贴在门口,私毫没走。

    慕昱雪缓缓靠近,手刚碰到他的影子,突然如被触电般殛殛收手。

    屋外的人似听到了她的声响,目光微微一侧,落在她瘦小的身影上。明明只隔一墙,却似越隔越远。

    一声轻脆的笛声缓缓而起,那声音,轻悠扬长,外面的风声雨声渐渐都消失不见,而唯有那笛声在耳边久久回荡。

    黑暗中,他的身影越来越远,而那笛声也越来越远。

    当初,煌哥哥也曾为她吹笛,为了救她,笛哥哥也曾整夜在耳边吹笛。

    紧攥着的拳头微微一松,衣裳已经被攥着皱折不堪。如果煌哥哥还在,亦或许那笛声是煌哥哥所奏,那该多好!

    明知是梦,却终不愿意它醒来!

    马车走得极慢,轩辕诺堂和慕昱雪并肩坐着。慕昱雪低着头不说话,轩辕诺堂静静看了她一瞬,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复杂交措的匆匆从她的小腹处移开。慕昱雪却有意跟他唱反调般,双手轻轻地握着小腹,表情自然安静甜美。

    离开苍狼大漠那么久,当初煌哥哥带着她来到苍狼大漠,他在美人哥哥的面前立誓,说要照顾她一生一世,可是他爽约了,他等待了她一年,而她却注定了要思念他一辈子。

    “停一下!”当初的美人冢还在,慕昱雪揭起车帘,赶紧让人勒住了马缰。

    轩辕诺堂跟着她一起跳下了马车。

    两个极小的坟冢安然的立着,即使满是流沙的大漠,这坟冢依旧安然而立。

    慕昱雪半蹲而下,小心翼翼地将坟冢重新堆砌了一次。不论这里面有没有美人哥哥,不论这里面有没有雪雕,这都是她一生难忘的东西。当初煌哥哥的誓言还在耳边,她不愿意忘,也不会忘。

    “这里面的是谁?”轩辕诺堂跟着她一起在坟前跪下,盯着面前的坟冢问。

    慕昱雪却没有理会他,轩辕诺堂面色尴尬地一笑,伸手捞起一把沙子,看了半天才微微一笑:“这里面的人应该已经死了三年了!不过这旁边的小坟里的东西倒没死多久,大概一年的样子吧!”

    慕昱雪一愣,怔怔地盯着他:“你说什么?”

    她早就怀疑美人哥哥没死了,如今被他这么说出来,心里依旧有些疼。当初她之所以恨他,因为以为他害死了美人哥哥,可是美人哥哥没有死,煌哥哥却早已经不在了。所谓的新仇旧恨,原来不过是自己强加在他身上的,好让自己更浓烈的恨着他。

    轩辕诺堂只怕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将美人哥哥的事情也加在他身上了吧。

    慕昱雪心里一疼,依旧不理会他,身子缩得如同蜗牛般大小。轩辕诺堂心里一黯,手轻轻地替她修葺好坟冢。“这里是大漠,风沙大,常有流沙,在这里修坟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若是你极重要的人,还是迁到别处比较好!”

    慕昱雪没有理会,起身走了几步才低声说:“不用了,里面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里面即使真有人,他来到大漠,自然也是极喜欢大漠的风景,所以能够跟着大漠的风一起自由自在的生活,也许,正是他想要的。

    慕昱雪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盯着他微微一笑:“假如有一天我死了,能不能请你将我的身体火化,洒在这大漠之上,让我的身体能够跟着大漠的风飞来飞去,好不好?”

    此等请求,在她的眼里,不过只是顺口一说,而在他的心里,却似乎他在跟自己绝别。

    轩辕诺堂面无表情况盯着她,不置可否,跟着她的脚步方向也往前走着:“你放心好了,如果要死,我肯定比你先死。这事情你还是不要托负给我比较好!”

    慕昱雪盯着他高大的身影,心里不知是悲是喜。走上这一条路,他们两个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也许今天,也许明天,也许后天,他和她都会死。

    两个人,保持着同样的距离。慕昱雪在前面缓缓地走着,轩辕诺堂在身后缓缓地跟着。谁也没有快走一步,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光将他们两个人生生的隔开。

    不过,这样也好!

    身后突然有野马狂奔的声音,慕昱雪回头一看,两个绰约的身影匆匆的奔来,慕昱雪视力没有完全恢复,此时只是半眯着眼睛,努力想要看清楚那人的模样。

    那人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停下,双腿夹着马腹在原地绕了几分。依旧是火红的身影,模样虽看不清楚,但是那种气质,那种感觉,却让慕昱雪不得不打个激灵。红怜?而旁边那个素衣女子,难道是滟君?

    此时她们两个同时出现在苍狼大漠,是为了找寻轩辕诺堂的?

    轩辕诺堂下巴微抬,冷傲倔强的睥睨着面前的两个人儿。

    红怜和滟君在两人身边转了几圈,双手骤然纵身而去。

    “她们认识我们?”轩辕诺堂盯着她们的身影看了一瞬。

    慕昱雪心里忐忑,面上却没有任何表示,只是转身缓缓地往前走。红怜和滟君一直想找回轩辕诺堂,他们之所以之前没有动手,是不是因为察觉到轩辕诺堂失去记忆的事实了?此时轩辕诺堂没有记忆,但不能保证他以后都没有记忆。如果有一天他清醒了,那他和她,两个人又会是什么样的态度。

    空旷的苍狼大漠,突然有一座小木屋。虽不算华丽,但能在满是流沙在龙卷风的大漠立足那么足而不倒,可见得这个小木屋绝非普通的屋子。

    慕昱雪遗忘了以前的悲伤,脸上总算扬起了幸福的微笑。

    这里是她以前一直居住的地方,这里曾经有着她最美好的回忆,如果可以,她原本愿意一辈子在这里,只可惜如今,什么都没有了。

    轩辕诺堂追着她的步伐而去。

    单薄的小屋咯吱一声被推开,露出了里面熟悉的布置。外面虽是风沙漫天,但里面却依旧干净无比,看来美人哥哥也经常回来。

    慕昱雪缩在一个小窝里,嘴角咧出了极可爱的笑。

    轩辕诺堂蹲在她的面前,小声的提醒:“你现在怀了孩子,不要蹲在地上,湿气重!”

    慕昱雪脸上还残留的一丝笑被他的话一激灵,愣生生收了回去,只是面无表情的扭着头盯着那些曾经见惯了的东西。

    离开大漠之时,她是一个人人惧怕的妖女,回到大漠时,她变了,一切都变了。

    轩辕诺堂让马车先离开大漠,慕昱雪穿过木窗肩着他立在大漠中的身影,心里有酸有甜。

    “你们以前在大漠的时候,都吃什么?”轩辕诺堂问。

    虽然在别人的眼里,大漠里荒无人烟,极少有可食用的东西,可是在慕昱雪的眼里,荒漠里的东西极多,只是他们没有找到地方而已。慕昱雪带着轩辕诺堂往前走,明明已经离开了那么久,可是那条路却像一个印记一般清晰的印刻在她的脑海里。慕昱雪七绕八绕,总算绕到了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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