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十二章 心系告别
焰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榻上看着手里的书信及床上的人他相信这一仗是毫无疑问的赢了。
第二天早朝。
“上朝。”
太监尖锐的嗓音响起所以大臣们全体跪下三呼万岁。
“有本上奏,无本退朝。”
赤焰羽一番悠然自得的坐在龙椅上看着他的臣子们,他很耐心的等着燕洪自露马脚。
“皇上,老臣有一事上奏。”
燕洪看了看形式好像有些不对,为什么没有按照自己的剧本行事呢?为什么他还那么悠闲的坐着,他难道不清楚现在的形式吗?他难道不知道他现在已成我的俘虏了吗?燕洪自以为是的想着,他完全就是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身边最亲近的人给出卖了。
“准奏。”
焰就在等着燕洪他自己先动,反正他的行动已经被控制了就当陪他玩玩。
“昨天夜里皇上您急召老臣入宫您说太医已诊断您已患上不治之症,而烈王爷又不问政事,所以您要退位让贤您莫非是病得健忘了?”
燕洪带着笑意说着,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没把赤焰羽当成君王了,现在他一心只想自己坐上那个位置,所以他完全是霍出去了。
“哦?有此等事吗?是燕大人您记错了吧,朕昨夜未曾召太医入宫啊,燕大人是您弄错了吧。”
焰不急不慢的说着,如今大局已定就凭燕洪这大不敬的口气也可以治他个藐视君王的死罪了,他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皇上您当真不记得啦?”
燕洪用着威胁的口气说道,看着焰的眼神是那么的恨那么的具挑战意味。
“当真不知,传燕云衣。”
焰没心思再跟他纠缠下去了,一切就交给燕云衣跟他说去吧,更何况就也是燕云衣帮了他的忙,也许这也可以因此免去燕云衣的死罪。
“传燕妃娘娘上殿。”
太监扯着嗓门叫喊着,命令一声声的传了下去,燕洪当场脸色就变了,怎么会在这时候传自己的女儿上殿,这是何用意,莫非昨夜燕洪有点明白的看了看上座的焰,看着他气定神闲的样子他猜到了七成了。
“罪臣之女燕云衣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燕云衣艰难的跪了下去行礼,她们原本都有了计划的她可以功成身退的,只是她想留在他身边她想只要能看着他哪怕只能看着他也好,所以她才忤逆了上级给她的命令只希望能留在他的身边。
“赐座。”
焰只是看在她帮了他的忙所以才对她好点,对她,他就是没感觉,也许这也是天的安排吧。
“谢万岁。”
燕云衣把这当成了他对自己的体贴和安慰,也许她知道这只是他对自己帮了他的一点好意,但她心满意足了,她没多的奢求,她只是希望能就这样看着他就好。
“云儿,你这是怎么啦?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燕洪立刻变成了一个慈父,满脸眼泪的看着受伤的女儿,实则他的眼神在警告燕云衣不得多嘴。
“父亲,您收手吧,这一仗您输了,皇上是个好皇上,您这是何必呢?”
燕云衣的演技可真是可以得奥斯卡金奖了,看她面对着什么样的人就是什么样的方法真是不得不佩服她了。
“你说什么,什么输不输,我肯定是赢的,你一个女人家懂什么,别乱说话。”
燕洪生气的拂袖道,他怎么可能会输,精心策划了这么多年的计划怎么可能会输,他说什么也不会妥协的。
“来人啊,把反贼押上殿来。”
焰要燕洪看着自己如何失败的,他要他看着自己的计划一点一点的失败。
“主人,我们失败了。”
一干人等都跪了下来并没有行礼只是看着燕洪眼里满满的写着计划失败。
“你们怎么会。”
燕洪还是不肯接受事实,他没想过这样的结局,结局应该是他坐上了那个位子,结局应该是所以的人都向他跪拜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一点也不是自己写好的剧本。
“别做垂死挣扎了,你的那些个小伎俩都已经土崩瓦解了。”
赤焰羽冷淡淡的说着,眼神透过燕洪看到的不知是什么,也许他在想着心里想着的那个人,好久好久都不见她了,她就这样一点也没留恋的走了,留下他一个人那么的孤独那么的思念。
“参见皇上。”
一个士兵急忙忙的走上大殿便跪了下来。
“出什么事了如此慌张。”
焰皱了皱眉如此慌张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启奏圣上,城外一大批人已经涌入皇宫请圣上做定夺。”
“哈哈赤焰羽,你万万没想到吧,我还有一支秘密部队就算我不能如愿我也要与你同归于尽。”
燕洪突然兽性大发一样的扑向了焰,看来他还是有点本事的,也证明了他的确也是个人才只是误入了歧途。
“保护皇上。”
贴身太监一路高喊着也顺便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焰的前面,焰怎么会需要他们的保护只是他目前还不能太过锋芒。
大殿一下子混乱了起来,一直没注意的几个人,几个小官竟也开始与在场在官员混战了起来,大概也是燕洪的党羽吧。
他们一路打一路退,燕洪的形势早就已经去了大半了,只是他还在做着死前的挣扎,早晚都是一死他心里也想着东山再起所以他希望自己还能活着。
宫里顿时乱成了一片,太监宫女到处乱跑着,每个人都只顾自己能跑到哪个安全的地方就往哪里跑。
暗房内。
“啊嗯现在什么时候了,她怎么还没有来,喂,喂,有人没有啊,我想喝水啊。”
从恶梦中醒了过来,一个不小心太过用力撕裂了伤口,本来结痂的伤口又鲜血淋漓,但没有心里莫名的一种绞痛来得猛烈。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梦那么的真实那么的急切,好像有个很重要的人有危险了一样,使我现在唯一的信念就是要马上离开这里。
叫了半天没人回答今天定时的折磨也没有来,莫非是她们遇到什么事了?一想到此我支撑起已经无一完好的身体,每一步都痛彻心扉,每一步都有如针扎。
“不行,蝶儿,不能就这么认输,你还有很多事没做,你还有很多想要见的人,你不能就这么放弃,站起来啊,只要出了这里也许你就获得重生了,不要放弃。”
我实在是有点体力不支了,支撑在站门口两米远的地方喘息着,看着近在咫尺的门我那么的向往却那么的艰难。
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一遍遍的鼓励着自己一定不能就这样认命,不能就这样屈服于现在的命运。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我都一直不相信命运,努力的改变着自己的命运,难道在这不知道什么的后代里我会屈服吗?不,我不会,一定不会。
有了这样的信念我努力的不去想自己身上那一道道的伤痕,努力的向前移动着,我相信只要努力胜利就在前方。
一步步的艰辛一步步的信念我终于是走出了那个困了我数日的地方,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
打开门,门外的阳光让我好像沉睡了好久一样的,让我有些的不适应,调整了自己的光线适应力我看了看外面的情况。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这里好安静,安静得就像无人谷一样。
没来得及细想这些我扯开腿却像个无头苍蝇一样的跑了起来,这一刻我是那么的恨自己的无能,怪自己是个路痴,怪自己没能好好的记得这大到不行的皇宫的路。
现在我摸不着东南西北,连自己被囚禁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这下可真是天要亡我,当我站在那里感叹的时候出来了一个救星,我很确定她们会是个救星,我也相信老天是怜惜我的。
看着她们走后我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悄悄的走向了她们刚才走出来的那个拐角处。
顺着拐角往里走是一条长廊,然而这里很宁静也很偏僻好像没人住一样的,左拐右拐的走了好久,可还是没见个什么出路来。
“知道吗?反贼好像捉到了。”
“是啊,我也听到了,燕大人还真的是太放肆了。”
“是啊,还好燕妃娘娘大义灭亲,要不,还真是有点麻烦呢。”
“是啊。”
一群宫女讨论着今天一天的事情,现在,燕洪谋反已经传便整个皇宫了,燕洪也已经被捉,只等着刑部叛刑了。
怎么回事?燕洪谋反,燕云衣是揭发人吗?她在义灭亲?算了,我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就别去管别人的事了,相信赤焰羽应该可以搞定的。
看着她们一点一点的逼近我想也没来得及想的就躲进了一个小巷子里。
顺着小巷子慢慢的走了进去,可越走越暗,越走湿气也越来越大,也不知道里面会是什么地方,天生的好奇心让我想一探究竟。
慢慢的里面有了一点点火光,会是什么地方?我小心翼翼的走进里面,前看看后看看也没什么人进来便更放心的走进了里面。
“啊”
里面的一切让我不得不大叫,还好,现在没人进来,要不然我就是不打自招了,捂着口看了看周围很安全但前面却让我很心惊。
“谁,是谁来了,香凤雪是你吗?你别白费心思了,我是不会屈服的。”
里面的人大叫着,我只看到他的背影看不到她的脸,但是她的背影都让我心寒到无以复加了,背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有的是好久好久前的,有的还流着有点泛黑的血,骨瘦如柴般的背上的伤深可见骨,皮肉外翻很是吓人。
香凤雪?那不是当今太后吗?那她?太后跟她之间有什么事?我想了想还是慢慢的移动了脚步走近她。
这是一个地下室,她就被关在这个牢里,但不知为何她却不逃,地下室阴冷又潮湿也不知道她是靠什么在支撑着,看到她我才知道自己的伤跟她的比起来那可是天壤之别呢。
“你是谁?跟太后之间有什么事?”
也许出于同情我慢慢的就不怕她了,也许这里面还会发现一点有趣的事呢。
“你是谁。”
女人猛的一个转身脸一刹那出现在了我面前,那一瞬间我真的无法来形容她那张脸。
那已经完全认不出来是一张脸了,除了那双眼睛还依稀可见,她脸上没有一块皮肤是好的了,脸上有着一条一条的如蜈蚣般的伤痕看了真的很恶心很可怕。
她的衣服也是破烂不堪了,也不知道她几百年没洗澡了,全身散发着一股腐肉的臭味真的让人想吐。
“你是谁,香凤雪呢?她怎么没来了,今天怎么没来折磨我了,哈哈想要我说出来,我死了不会说的,你去告诉她,这辈子她休想知道真相。”
女人依旧这么坐着,只是发狂了似的笑着吼着,我想她也许是神经受创了吧。
“我是屈蝶儿,我不是太后的人啊,你是谁,能告诉我不,对了,你别这么大声,要是让人家知道我在这里那我的下场肯定比你还惨啊。”
除了同情她我没别的想法了,但目前最主要的是不能暴露了我的藏身之处,我很轻声的跟她说着,重新打量了她一番真的让我汗毛倒竖啊。
“你不是香凤雪的人?那你是谁,是来试探我的吧,别白费心机了,我不会说的,一定。”
女人打量了我一番但却仍然相信自己的执着,眼神却有着一种不自然的东西。
“不是啊,你看看我,我也是被她们虐待过的啊,我也不是存心要来这里的啊,只是我乱走走进来的啊。”
我慢条斯理的跟她解释着,她能犯这种大不敬的叫太后的名字那跟她一定有一个很不平常的故事。
“那你是谁,谁叫你来的,你又是怎么进来的。”
女人紧绷的神经松下了一点点,转头看了看我,看了看我满身的伤也就稍稍的放心了一点点。
“你跟太后怎么啦?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我真的没恶意的,我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我就看到这里没人就走进来了啊,真的,你相信我啊。”
我慢慢的坐了下来,哎,目前我看只能跟她一起打发一下时间了,现在出去可能就是羊入虎口了,我无奈的看了看她。
“别假好心,我才不会相信任何人,你肯定是那个女人派来的奸细,我才不会轻意的上当呢。”
女人不屑的看了我一眼,但是很明显她对我已经没恶意了,只是心里多少应该是还有一点的不放心吧。
“别这样嘛,我跟太后都只见过一面呢,我才不会做她什么人呢,我屈蝶儿才不会屈服于任何人下,就连当今皇上我都不会给他面子呢,说说嘛,反正这里也只有我们两个人啊,打发一下时间嘛,再说了,我们见面也算是缘分啊,我绝对会替你保守秘密的放心吧。”
说了这么多,我就不相信她还是那么石古不化,看她这样子寿命应该不多了吧,她想把秘密带进地狱吗?
“你”
“别我啊我的啦,跟我说说吧,你叫什么名字啊,跟太后发生了什么事啊。”
我慢慢的扬起了笑,苦日子不是已经过去了吗?那么我应该重新开始了,那就用笑接受一切吧。
“你”
女人看着这一抹阳光般的笑竟一时间愣住了,多久了,她多久没见到过这样的笑了,虽然这个叫屈蝶儿的脸已经花了,笑起来也许还有点恐怖,但是那笑已经笑到了眼睛里了,她看到了这种笑笑进了她的心里。
“我叫书莲,是柔妃娘娘的贴身婢女”
“等一下,柔妃娘娘是不是水灵柔啊,现在皇宫里她都是禁谈了,你怎么可能还是她的贴身婢女,她是怎么回事,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变成了禁谈。”
我脑袋迅速的转了一圈,柔妃一个似乎有印象的名字,但对于她却一无所知。
“是啊,柔妃娘娘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高雅贤淑,她对下人是那么的好,可她却被污蔑被奸人所害而被迫被赐死,真是天大的冤枉啊,真是天理不公啊。”
书莲说到水灵柔感慨一下子就来了,眼睛也慢慢的湿润了。
“她怎么了,怎么会被赐死的,说来听听,是不是又是什么争储夺位啊。”
一听到冤枉跟被赐死想都不用想她肯定是被受到排挤受到忌妒了,所以她才会有这样的下场吧,电视里面这种剧情是数不胜数,都是些烂剧情了但却也让人百看不厌啊。
“你怎么知道,你不是说你不知道的吗?”
书莲又有点不相信的看了看我。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这些个剧情我都是看过的啊,而且比你们高调阴险的还多的是呢,呵呵,我只是猜猜罢了,我猜得没错吧。”
“是啊,当年柔妃娘娘跟香凤雪一起怀有龙子,先皇说谁能替皇室先生下龙子谁就能入住东宫能掌管后宫,就因为这样一个决定竟让柔妃娘娘含冤而死,真是没天理啊。”
“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知道的对不对,后来怎么样啊,后来柔妃跟孩子呢?她真的死了吗?太后既然囚禁了你那应该是有另外的故事吧。”
“你很聪明,是的,后来”
“嘘有人来了,对了,有没有地方给我藏一下。”
我好歹也是个练武的人听力还是有一定的好。
“来,躲这里来。”
书莲边推边把我塞进石床底下。
“慢点慢点,你小心点啊,我的伤口呢。”
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自己给塞了进去,书莲便拿来了干草把空隙给盖得好好的。
“你这贱骨头还是不肯说吗?看来对你还是太仁慈了,你放心,我还有很多折磨人的方法呢,一定会让你说的,一定。”
太后看着这不成人形了的书莲一点反省和同情的心都没有,她只想知道自己想知道的,其他的她都不在乎。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说的,我是不会让柔妃娘娘死得不冥目的。香凤雪,总有一天你会有报应的,我看不到那天总会有人看到那天的,你就等着吧。”
书莲还是一贯的坚硬态度,她还是那么的忠心那么的无所畏惧。
“今天本宫没时间跟你磨嘴皮子,你放心吧,本宫有的是时间陪你,本宫就不相信你真的就那么的倔。”
香凤雪鄙视的看了看书莲她现在连看她一眼都嫌累,但那么重要的秘密现在也只有书莲一个人知道了,所以她对香凤雪来说是很重要的。
“哼我才不会屈服,我是不会出卖柔妃娘娘的,我就等着你,你来啊,我才不会怕你。怎么,今天没有礼物要送我吗?我可等着呢。”
书莲看了看香凤雪,她在等着,她在等着今天的刑罚,她在等着今天香凤雪要用什么样的手段来逼供自己。
“今天本宫没心情陪你,本宫只是来看看你,来看看你嘴是否松了一点了,本宫告诉你,那个秘密就算你不说出来本宫也不会有遗憾,当今的皇上那么听话又那么的孝敬哀家,哀家一点也不想知道当年的事。”
香凤雪回头看了看书莲,那一刻她的眼神那么妖媚那么无所谓,像是真的放开了当年的事了,可她心里也许
“丫头,出来吧,她走了,出来吧,我跟你说点事,我知道我没多久能坚持了,我一直等着今天的到来,我一直在等着一个能信任的人把当年的事么告诉他,丫头,我终于是等到了,但是丫头还有一件事,你得答应我。”
听到书莲的叫唤我再一次很是艰难的爬了出来,真的是活受罪呢。
“好了好了,知道了,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出去哦。”
我再一次坐到她旁边,现在对她我更多的是欣赏,听到她那么义正言辞的反驳太后的言语我知道她一定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也会是一个正义的人。
“丫头,你听好了”
几个时辰的讲解我终于是知道了这一切的事情,也让这个事情震惊得那是不得不相信。
“丫头,这件事事关重大你一定要小心,我知道这件事有点危险但是娘娘这个恩情我是不得不还,所以丫头,你一定要小心。按照我告诉你的秘道你就可以出去了,一定要小心。”
书莲一再的嘱咐着我,好像当真我是个孩子一样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在这里真的没事的吧。”
“没事,你放心吧,我一天不说她一天都不会杀我的,而且我这么一个身躯就算出去了也活不了多久了,我也不想出去了,丫头,你一定要找到柔妃娘娘,还要找到太子殿下,我只是希望能还柔妃娘娘一个公道。”
“行,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替你办到的,但是,我不能很肯定,也只能说我尽力吧。”
我慢慢的站了起来,这里湿气那么的重我才不想让自己的伤口像书莲的这样慢慢的溃烂慢慢的发臭,我只想尽快的逃离这里。
咚
“丫头,丫头你这个这个”
书莲看着手中的玉佩很是激动的看着我好像又看到什么新鲜的事情一样。
“怎么啦,这个玉佩有问题吗?”
看着她激动的样子似乎这个玉佩还会有别的什么故事吧。
“告诉我,这个玉佩是从哪里来的,告诉我。”
书莲看着我眼神里满是乞求而那么真诚那么的渴望我告诉她答案。
“哦,我第一次上街的时候买的。”
我如实的回答她,心里想如果这个玉佩别有内情的话,那可能真的是天意吧,第一眼看到这个玉佩我就觉得它不平常,看来今天它的谜就可以解开了。
“这个是柔妃娘娘的贴身玉佩啊,我记得当年她把这个玉佩分成了两个,娘娘还跟我说过这个玉佩上还有个很大的秘密,但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总之,丫头,你看着办,我知道这个责任对你来说太大了,所以你一定要小心也要谨记。”
“我知道了,书莲,我走了,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看了看这个忠贞义胆的女人我发自内心的佩服她也发自真心的保佑她,我也一定给自己信心一定会完成她的愿望。
“丫头,小心啊,一定。”
书莲最后的关心和叮嘱伴着我的脚步直到消失,我小心的按照书莲给我的路线慢慢的走向那个可以使我看到另一片天空的地方。
月沿河驿馆内。
“扬,灾情越来越严重了,你看我们是不是”
“不,我不会走的,你也看到了这里的百姓那么的无助,他们需要我们安慰,祈,我只能说抱歉连累了你跟贤了。”
季扬飞揉了揉发疼的额际,这些天他上跑下跑的观察和寻找治疗瘟疫的办法,但是目前这里的人是越来越少了方法却还是没得着落,他很担心也很忧心,他不能就这么放弃不管是为了那个他憎恨的人还是为了这里的百姓他都不想跟自己说失败。
“扬,别这么说,你这么说很伤我们的心呢,谁叫我们是兄弟呢?”
夏贤居无意间变了,他从来都不会这么幽默的,可是当他遇到她,他们都无意间都变了,变得喜欢调侃了变得开朗了。
“贤,不错啊,跟那个疯女人学了不少啊,现在开始学会说笑了啊。”
欧阳祈一说完才看到夏贤居给他的眼神这才会意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在他们心里都有着一个小女人,但是谁也没有再提起,因为他们怕有些人会伤心。
“没事了,我先回房去休息了。”
是的,是触动了季扬飞的伤疤,他不想在兄弟面前表现得那么的脆弱那么的容易动情,所以他宁愿选择逃避。
“贤,你看扬他不会有什么事吧,哎为什么他就是那么不肯面对自己的感情呢,为什么他不回去找她,还呆在这里或许会性命不保,贤,你觉得呢。”
欧阳祈看着季扬飞疲惫的身影他很同情但却也无能为力,谁也不能改变扬的决定,虽然那个人现在出现了可是现在却不知身在何处。
“祈,这个你们谁也别说谁了,我看你也是爱在心里口难开吧,你算了,兄弟什么都可以帮但是感情就帮不了,你们好自为之吧,不过我可警告你们哦,不要为了私人感情弄得兄弟不合哦,到时候我可就不帮你们咯。”
夏贤居口是心非的说了一大堆的道理给欧阳祈听,但是面对自己的心却也不能正视,他好像是很轻松的甩甩衣袖也走了出去,留下欧阳祈一个人在那里反思着。
真的是我不敢面对自己的感情吗?我真的是个懦夫吗?可是她不对不对,扬那么的哎
欧阳祈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可是还是没理清楚自己对屈蝶儿的感情,他也是可怜啦,说出喜欢也不是,不喜欢嘛可又抑制不了自己的心啊,哎感情永远都是捉摸不透的话题啊。
丫头,你现在哪里啊,是不是还好,你应该跟他在一起了吧,会不会很幸福,会不会还记得我。
季扬飞看着窗外初升的明月心里却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个才见过几面的小女人,他担心,他思念,他强烈的想念着她,可是现在的情况却不允许他离开。
心里一遍遍的唤着她的名字却也是唤出一阵阵的心痛,她终究不是属于自己的。
每次想她想到特别想的时候他总喜欢看着宁静的天空看着那闪闪发亮的星星,他永远都记得那双如星般的眼眸,他永远都记得他曾经被一个小女人缠得放不过带她去屋顶看星星,那是他最开心最幸福的时刻,而今他却边她的面都见不着了,也许相见之日她已为人妻了。
她总喜欢叽叽喳喳的在他耳边说很多很多的话,好像她几百年没说过话了一样的,但自己就是爱听喜欢听她这么唠叨,好像能听她说话也是一种恩赐一样。
蝶儿,你现在哪里呢,知道我现在的状况吗?我该怎么办,还能不能再见到你呢,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就这样放弃的,蝶儿
一个名字情意深长,一声呼唤感慨万千。
上天也许总喜欢跟相爱的两个人开这种无伤大雅的玩笑,寻找的两个人近在咫尺却总是错过,不能走在一起的两个人却偏偏固执己见。
柔婉宫。
我看着门上的牌扁上面都已经结满了蜘蛛网,这里都已经变成了一座废墟。
推开门走了进去,到处好像荒废了几千年了一样的,灰尘都有好几十米厚了。
别管那么多了吧,只要我能出去我就能为她平反了,收起自己的滥好心寻找着那个秘密通道。
书莲说过秘道在柔妃娘娘的寝室里,开关在床上,只要顺着那条通道我就可是到达外面了。
我高兴的顺着指示找到了开关把一切还原了后便开始了我的另一段旅程。
“啊我终于出来了,还是外面的世界好啊。”
吹灭火折子我高兴的大叫着,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终于又可以见到可爱的太阳公公了,这次我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再也不能受到欺负,从现在开始一定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一定。
我给自己狠狠的下着决心,人善被人欺所以我才不会再做那样的傻子了,傻了一回我是不会允许自己再重蹈覆辙的。
看了看周围,我的个老天啊这是什么地方啊,他这秘道通往什么地方啊,我这个猪头忘了问书莲了,哎真的是捡一芝麻丢了西瓜了,算了吧,能逃出来已经很不错了接下来就得靠自己了。
没时间来怨天尤人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顺着这条山路走了下去,哎还真是邪门了,这怎么走了这么久一户人家也没看到啊。
无巧不成书,好在老天还是有点同情我的,正在我犯难之际,出来了一樵夫。
“哎,这位大哥大哥,我问你一下”
“啊鬼啊”
还没等我问完那人连打的柴都不要了边叫着连滚带爬的跑了。
怎么啦?鬼?哪有鬼啊,我左右看了看没人啊,这荒山野岭的就我一个人啊。
鬼?说我吗?是我吗?我反复想了半天看来他除了说我没别人了,我真的很恐怖吗?拖着很疲惫了的身体走到河边想看看我这副吓人的鬼样到底有多恐怖。
“啊”
一声破天荒的尖叫吓得林中的鸟儿都到处飞窜。
“这这是我吗?怎么会变成这样?燕云衣她真的这么恨我吗?我这样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不得不说自己都吓了一跳,这张脸都是错乱的疤痕,这女人真的很毒。
摸着自己这张受创的脸,泪已经流不出了,唯一的想法是赶紧躲起来好好的把它养好,这个仇我屈蝶儿要是的报我就枉为二十一世纪的人了。
没时间来恨她了,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想了想只好往这深山里走了,到山林里才有益我更好的养伤,都说伤要集天地之精华才能好得快才能恢复得更好。
好累好饿啊,天啊,有没有人啊,真的让我曝尸这荒野中吗?不要啊,好歹也得给我个全尸嘛,我屈蝶儿自认没那么可恶吧,现在已经被害得很惨了就不能同情我一下吗?
天啊都走了一天一夜了没吃也没喝的,真的就这样客死异世吗?还死在这种荒野中。
已经头昏眼花的我实在是没力气再走了,像个无头苍蝇一样的走了一天了都没看到半个人影看来老天是真的不肯同情我了。
靠着一棵大树旁坐了下来,不走了,我真的不走了,这样走下去腿断了都不会有个人还不如安静点,别要死了还受这种活罪,安静的睡一觉吧,或许醒来会看到天使呢,不是相信天命只是努力过了我已经无能为力了。
皇宫内冰灵宫。
“参见皇上。”
“平身吧。”
赤焰羽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这里看看,他知道屈蝶儿不可能回来,但他还是想来这里坐坐,至少这里曾经她真实的存在过,这里还留着她独特的味道。
“你们都下去吧。”
焰看着这里一如她走前的样子,可她的身影只留在自己脑海里了,再也听不到她温柔而霸道的声音,再也看不到她娇小妖娆的身影,再也没有了她的调皮搞怪的欢乐了。
“是,奴婢告退。”
自从屈蝶儿走后宝儿跟灵儿还是跟以前一样在这里工作,赤焰羽要她们保持这里跟屈蝶儿在时一样,他希望她有天再回来时能看到这里的人跟物都为她而停留着。
“皇上也真是痴情,蝶儿姐姐都走了好几个月了,皇上只要有时间就会来这里看看,哎,蝶儿姐姐也不知道现在哪里,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知道皇上在这里一直等着她。”
灵儿很是感叹的说着,她虽小但她看得出来赤焰羽是多么的在意屈蝶儿,她或许不懂爱情但她可以从赤焰羽的行动跟表情上看得出他是多么的爱屈蝶儿,一个坐拥天下的男人是没必要做这种戏,所以她相信皇上对屈蝶儿一定是真心的。
“灵儿,别乱说,要是这种话被传出去了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再说了蝶儿姐姐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要是被哪宫娘娘听到了蝶儿姐姐恐怕会有危险。”
宝儿虽然也很想说,但她入宫毕竟久点,她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只能留在自己心里,在这种权力大于一切的地方是不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更何况她们只是个下人。
“知道了宝儿姐。”
灵儿俏皮的吐了吐香舌,灵儿这小丫头的这点性情倒是跟屈蝶儿很像。
“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有些东西我们就放在自己心里大家心知肚明就好知道了吗?”
宝儿还是很担心的叮嘱道,灵儿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这张嘴太快了,一根肠子直到底,以前还有蝶儿姐姐在她还有点后台而现在她们只是个普通的宫女了,所以凡事都还得小心点。
“知道了,宝儿姐,放心吧,以后我会小心的。”
灵儿每次都这么说可一到话说出来了才记得。
“参见燕妃娘娘。”
宝儿跟灵儿看了看迎面而来的女子忙跪了下去。
“平身吧。”
燕云衣瞄了瞄她们两眼,都说爱屋及乌她是恨屋及乌所以对她们也没什么好脸色。
燕云衣很是不屑的走了过去,嘴角还扬起了得意的笑,她能在这次诛连九族中还依旧稳坐燕妃娘娘这个位子她就自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宝儿姐,你你看她那得意的样子,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就算是她揭发了自己父亲的阴谋但也不至于还可以在这里大摇大摆啊,看着她那作威作福的样子就讨厌。”
灵儿拼命的发泄着自己的不满,是啊,她怎么都想不通这是为什么,这种以下犯上的滔天大罪她怎么就能逃过。
“灵儿,小心,你怎么能怀疑皇上的决断,再说了,我们这些宫女奴婢怎么能妄自猜测圣意,灵儿你以后要小心点这事情肯定不简单。”
宝儿从中看出了一点的端倪但她不确定也不好找谁说,现在王爷在北部还未回宫,她不是屈蝶儿更是不能直接跟皇上去说,所以她只能小心的走好每步,慢慢的再找出她的疑问。
“皇上在吗?本宫要见皇上。”
燕云衣站在焰轩殿门口有着狗眼看人低的气势问着侍卫。
“回燕妃娘娘,皇上不在寝宫。”
“那皇上去什么地方了。”
“属下不知。”
侍卫依旧是那副冷漠的样子,他们都是赤焰羽特训出来的侍兵,除了对赤焰羽自己他们对谁都是冷漠而漠无表情,更何况他们心里对燕云衣可有着厌恶,只是他们懂得明哲保身罢了。
燕云衣看了看他们她知道从他们嘴里是套不出什么的,所以甩袖生气的走了。
“娘娘,皇上会不会”
燕云衣身后的小太监像是想到了什么却又敢说不敢说的样子。
“说吧。”
燕云衣知道她这小太监有点小聪明而且对她也是尽忠职守。
“皇上会不会又去了冰灵宫了。”
小太监说完立刻小停了一会,他知道燕云衣最讨厌听到冰灵宫这三个字,她不是讨厌冰灵宫而是曾经住在里在的人让她很憎恨。
燕云衣听到太监这么一说她眼里的怒火就像泼了油一样的烧了起来。
“哼,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值得留恋的?哼。”
燕云衣真的很想不通,她哪点比屈蝶儿差了,没她漂亮没她有才?她可以很肯定的说自己绝对不会比她差为什么赤焰羽就是不看自己一眼,她想不通她就是想不通,她也不相信自己竟会那么的没魅力,她一定会让赤焰羽心里只有她一个人她一定会。
带着一肚子的气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她现在总算是出了一点气了,虽然她不知道屈蝶儿哪去了,但凭她那副尊容她相信就算站在赤焰羽面前他也认不出来了,更何况都成那副鬼样了要是我就躲起来一辈子也不会出来见人了。
半躺在卧榻上玲珑有致的身材尽显,得意而阴魅的脸更是有种摄人心魂的力量,寒月宫里交给她的任务她也完成了,现在她就要完成自己的心愿了。
品着香茗她慢慢的想着自己以后的猎君计划美丽的脸蛋上勾起了一个个满意且幸福的笑。
北部军营内。
“启禀王爷,李参谋有事求见。”
“传。”
“参见王爷。”
“起来吧。”
赤烈羽没什么精气神的看了看来人,哎这一仗是他打得最累又最久的一仗了,直到现在他们都还在对峙中。
“探子传来消息敌营有所动静但不知为何他们却不举进攻。”
李参谋恭敬的说着,面对着这个叱咤风云的男人他是既佩服又尊敬。
“我们是不是就只坐以待毙。”
烈看了看地形局势图,他很清楚他们现在的实力根本就不能跟敌国相提并论,他虽然知道了军营可能有内奸但他也花心思去找了就是没找到。
“是的,以我军现在的实力跟敌国硬拼的话那可能就是全军覆没。”
李参谋很不客气的点明他们现在的情况,跟着赤烈羽这么多年来就这次是他们最无助最难熬的一次战役了,从来就没有他胜不了的仗而这次他们却进退维谷。
“那李将认为军营那只耗子会是谁呢?”
赤烈羽看了看李参谋,他到现在都有点佩服那个人的能力了,竟连他都瞒住了,一个多月了,在他军营里竟连自己都没察觉到,难怪皇兄说他的反应观察能力变差了,看来他的确是功力退步了。
“属下无能未能查出此人。”
李参谋神色有了细微的变化,但烈太沉思于自己的思想里了所以没看到他的不安。
“嗯,那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本王想静静。”
李参谋随即退出了赤烈羽的军蓬留下赤烈羽一个独自沉思着。
一个多月没见到蝶儿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蝶儿你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吗?我该怎么办。
坐在临时案桌旁烈此刻只能以相信屈蝶儿来平息一下自己的心情,头一次来他觉得是那么的累,月都城里来不了消息而他的消息也回不了月都城。
他不能离开,没找到军营里的那个奸细他就不能离开,如果军营里没了他那就如同一盘散沙了,这座城池也就等于拱手相让了,他现在就这样被卡在这里动弹不得。
现在赤烈羽最不懂的就是既然敌人知道他们兵力不够那为什么仍旧按兵不动,他们大可向赤烈羽挑战而为何一直没动静。
既然有人一直向他们提供我方的军情那他们一定知道现在他们没得援助,既然是胜券在握那为何他们还是不见动静。
这些天赤烈羽除了想捉到奸细之人还在想这个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今夜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了,每次想这些问题赤烈羽总是呆呆的想一个晚上,他去巡视过军营但也没见到过有什么不对,他也观察过很多跟他有直接接触的人,但他都没发现谁有异常,这次他真的是碰到对手了。
蝶儿要是你能在我身边多好啊,要是你能在我身边我肯定能想到办法的,蝶儿,知道吗?现在没了你我是不是变笨了,蝶儿
思念可以绵延向很远很远的地方,不知道此刻在挣扎的女人能不能听得到,她是否能重新振作起来。
月沿河民房。
“扬,又有好几十个人死了。”
夏贤居很是疲惫的走了进来,他每天都在尽力的抢救了可是他们还是敌不过瘟疫的驱使最终还是撒手西归。
“贤,你累了吧,先去休息会吧,这一个多月来是辛苦你了,我们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接下来的就听天由命吧。”
季扬飞真的是没办法了,他再也想不出来能怎么做了,能用的能做的他都用了也做了,可这场瘟疫好像就是不会停一样,到现在还在蔓延着,人命在它面前真的就不堪一击了。
“扬,我收到从月都城里传来的新消息了,燕洪谋反叛变已经平息了,现在皇宫在大整顿,赤烈羽到现在都还没回城里,只听说这一仗很难打,我们是不是要回去了。”
欧阳祈说着他的手下从月都城里传来的消息,这里他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要不是兄弟在这里他就是打死也不会来这里,他没选择入官场就是因为官场处处受到约束和限制。
“能不回去就不回去吧,更何况他也没宣我们回去,没必要了,我说了这里的灾民需要我们,暂时我们还不能走。”
季扬飞既不想为他做事那他现在就正好有个借口留在这里,不在那里至少就不会让他想起他的血海深仇。
“扬,你真的一直要留在这里吗?我担心我们随时有可能会染上瘟疫啊,到时候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夏贤居说出了自己这些天的担心,是啊,他们又没有抵抗力他们也只是一个平民而已,瘟疫不可能会有选择性的传染吧。
看得出来夏贤居的担心,但他能就这样放弃这些村民就这样一走了之吗?他并不是在帮那个男人,只是他得忠于他自己,忠于他忠诚的父亲。
“我不能走,连我都走了那些村民就真的都会绝望的,贤,要不你跟祈回月都城里找找办法吧,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看着那些受难的村民就这样死去,我于心何忍。”
季扬飞想了一下,欧阳祈跟夏贤居都还有着自己的未来他不能就这样断送了他们的前程,现在他想着只好把他们给遣走,他不能这么自私的让他们陪着自己等死。
“扬,你这么想就不对了,我们是不是兄弟,你怎么老会有这样的想法,你既然要留下来,我们当然义不容辞的会留下来陪你,以后都不要说这么伤人心的话,我老早就跟你说过了,上刀山下火海我们都陪着你。”
欧阳祈慷慨激昂说着,他能这么誓死的跟着季扬飞从中也有着一段曲折,因为他们欧阳家族都要绝对的效忠季家致死。
这是他欧阳家老前辈跟季家老前辈的一段渊源,他也不甚清楚只是他从小就被灌输这样的思想,不过,跟季扬飞接触以来他是真服了这个男人,所以他是心甘情愿的为他效命。
“祈,不是我”
“扬,你就别说了,真不当我们是兄弟啦?听祈的话吧,我们不是说好同生共死吗?这样的性格可不像你,算了,别说了,我们去外头看看情况吧。”
夏贤居也是心甘情愿的跟着季扬飞,他不入官场也是因为想要自由,但愿意跟着季扬飞那是他佩服他的为人跟他的处事作风,所以跟他也是不谋而合。
“好吧,好兄弟,我季扬飞这辈子无憾了。”
看着他的好兄弟季扬飞觉得他现在浑身都充满着力量,他知道在心的某个角落里还有着一个人一个今生都永恒不变的女人。
“走吧,再去看看灾区地方吧,看看能不能找到医治的办法。”
三兄弟对视了一眼,这是大家共同的语言,什么也不用说却什么都尽在不言中。
月桓山上。
“丫头,该醒来了,不要再睡了,你都睡了好久了,该起来陪老头子我来玩玩了。”
一个头发雪白胡子也白花花的老头子看着床上的小女娃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叫着。
“嗯啊好舒服啊,好久都没这么好好的睡一觉了。”
我刚刚好在做一个好梦的却被一个叽叽喳喳的声音给吵醒了,不过也好反正也觉得肚子有点饿了。
“丫头醒了。”
“嗯,醒了,早啊爷爷。”
条件反射的回答道,一时间我好像回到了家里,二十一世纪的家里,因为早上的时候爷爷也喜欢这样跟我打招呼。
等等,我好像不在二十一世纪了嘛,难道我回来了?不对吧,刚才好像?
刚走到门口觉得好像有点什么不对劲,思索着把头给转了过来。
“爷爷真的是您啊,我不是在做梦吧,爷爷。”
不管爷爷是不是可以承受得住我,我一把跑了过去紧紧的挂在了爷爷身上,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眼泪是那么多而已那么容易出来。
“丫头,你怎么了,我我不是你爷爷啊”
古月老人很和蔼温柔的安抚着这个小女孩,他不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她身上的伤却令人发指,不知道是谁竟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对付一个这么弱小的小女孩。
“不是爷爷,可”
听了这老爷爷的话我把自己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正视着他。
真的不是,虽然他跟爷爷很像,但真的不是,爷爷没他那么长那么白的胡子,爷爷也不会穿着这种服装,看来我还没死还在这不知名的年代里活着,哎
“对不起老爷爷,我看错了,或许是我太想家了,也可能是人老了都差不多吧。”
擦了擦眼泪我很慎重的跟这位老爷爷鞠了一躬,这些是借口但也都是事实。
“没关系的,来,丫头你先坐下来吧,你还太虚弱了。”
古月老人看了看这小女娃倒是挺讨人喜欢的,只是不知道她这伤
“谢谢老爷爷,刚才真是失礼了还忘爷爷您别见怪。”
的确很失礼的,这里是封建时代,我刚才的那举动根本就不是一个女人会做的。
“没关系的,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啊,怎么会倒是鬼雾迷林里啊,你这伤”
古月老人虽很不想提起我的伤心事,但他真的很好奇什么样的遭遇让她变成这个样子却还坚强的活着。
“哦我叫屈蝶儿,我我现在肯定很难看吧,呵呵,没吓到您吧,这这是一个女人的忌妒和怨恨,女人很恐怖吧。”
我云淡风轻般的说都着,但只是不想老爷爷看到我内心的伤心和自卑。
“嘿嘿。丫头,你很有趣,放心吧,爷爷我一定帮你治好你的伤,保证你还跟原来一样。”
古月老人开始喜欢这天真率直的小女娃了,虽然看得出来她极力在隐藏自己的痛,但她的话却让人很舒服也很心痛。
“真的吗?爷爷您真的可以治好我的伤吗?一点疤也不会留下?”
看到了另一片天了,看到新的曙光了,我开心的看着这位慈祥和蔼的老爷爷,女人爱美那可是天性。
“呵呵,真的。”
老爷爷近似溺爱般的看着我,他越来越觉得这个小女娃他很喜欢了。
“还不知道爷爷怎么称呼呢。”
才想到虽然可以叫他爷爷但不知道人家姓名多不礼貌啊。
“我是古月老人,丫头你就叫我爷爷吧。”
古月老人亲昵的摸着我的发顶,跟对待小孩子一样有着很亲切的感觉。
“嗯,爷爷,我我还有个不情之请,我可不可以吃饭了,我肚子在闹空城计了。”
说完后我很害羞的低着头,还真是一点都不懂得婉约的人呢。
“哈哈丫头,好好好,吃饭,来,一起吃饭去。”
古月老人大笑,女孩子家这么大大咧咧还真是少见,不过她这性格古月老人是喜欢得不得了,比起那个木纳的徒弟那可好多了。要不他来做个媒把这小丫头跟自己那木头徒弟撮合到一起那肯定很有趣。
真是个老玩童,都老大不小了还喜欢做这种小孩子家做的事。
“爷爷,您笑得好奸啊,不会在想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看着古月老人那一脸的得意我很不客气的损道。
“丫头这也被你看出来了,呵呵,我不告诉你。”
古月老人开心的笑笑,很久都没有人跟他拌嘴了,他那徒弟好久都不回来一次,自己又不想出山,难得救个把人也是木头一个,比起这小丫头那可无聊透了。
“算了,就您那点小心思啊,我还不乐意知道呢,呵呵,还是吃饭最实在。”
我是真不想知道,别人的秘密知道的太多那危险也就越多,才不给自己找这种麻烦呢。
“好样的,丫头,知道谨言慎行,嗯,看不出你年纪小小却懂得进退,那丫头有没有意做我弟子啊。”
古月老人突发其想的说道,难得有个这么中意的人能收做徒弟他才不要错过。
“好啊,不过,真的先吃饭吧,吃饭了什么都好商量。”
我是真的很饿很饿了,好像几个世纪没吃到饭了一样的,现在只要有饭吃要我嫁他都没关系,当然他也不会有这样的要求,呵呵。
“啊这里空气好好啊,爷爷这里是哪里啊。”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森林里的空气就是不一样,好新鲜好清爽啊,吸上这一口气仿佛真的能把这身体里的废气都排除掉。
“这里是月桓山啊,丫头你不知道吗?那你是怎么进来的啊。”
古月老人还是挺在意我的身世的,他虽是世外之人但也不会收一些奸佞之人,所以这些还是有必要问清楚滴。
“我啊,我应该说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什么原因嘛我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总之呢您要相信我不会是个坏人。”
对于我的那些个破玩意儿的事我也不知道怎么跟爷爷说,这个故事太长太繁杂了。
“哦?那好吧,那就以后慢慢说吧,爷爷相信自己的眼光。”
古月老人看了看我真挚的脸,阅人无数他相信自己的判断。
“谢谢您,爷爷,您放心,我一定不会是什么坏人的。”
我相信自己会把自己这冗长而悲惨的故事告诉爷爷的,我也想找个人好好的抒发一下自己心里的压抑。
“对了,爷爷您不是说要收我做徒弟吗?您准备教我什么啊。”
想想自己反正没事情做,爷爷说了治我的伤得十天半个月嘛,所以得做点事情打发下时间。
“那丫头想学什么。”
古月老人武功不说天下无敌但也是数一数二,医术不说天下第一但也是不赖就看她喜欢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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