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穿越之红尘王妃 > 第十四章 遇见魑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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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争在电视里面看得多了,所以我觉得能免则免,能劝服避免开战那不是很好吗?

    “你就别想了,我介绍些发展经济的方向给你,那样的话你也不亏啊,到时候等到你兵强力壮了再去征服岂不是更好?这一仗对你来说那可是百害而无一利,你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只是在给别人做嫁衣罢了。”

    我看着他细微的变化,我知道他一定在想我说的,毕竟我都是站在他的立场上说的,这场战争我不知道是谁跟他说的,但是我想一定不会是他自己主张开战的。

    “你凭什么要让本王相信你会帮本王。”

    魑魅前思后量了一会觉得我说的都对,他是受燕洪的挑拨才发动这次战争的,燕洪答应他如果他发动战争那么等燕洪坐上皇位后那么他就会割地给自己,但他的探子回来消息说燕洪失败了,那么他也只有这样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守在这里。

    “你说吧,想要我怎么证明,我屈蝶儿说话一向都是言出必行的,说到要我证明那还真是难倒我了。”

    我想了想确实现在又没个什么身份证我能怎么证明我的身份跟价值呢,都说口说无凭啦,可我除了这张口就没别的了。

    “你是屈蝶儿?”

    魑魅惊讶的问道,他在落月国的探子什么大事小事都跟他有汇报,这个屈蝶儿的大名他也是如雷贯耳啊。

    “你也知道吗?我的名声真的都传到这里来了?呵呵,看来我还真的出名了。”

    看他那种惊讶的更其就在想他一定是也听到过我在落月的行迹吧,要不对这么一个名字哪用得着这种表情。

    “你怎么证明你就是屈蝶儿。”

    魑魅早就想见识这个女人了,听说她风靡了整个落月国,是个豪爽耿直又爱调皮捣蛋的小女人,更绝的是她的舞蹈那可是天上有地上无。

    “那你觉得怎么样才能证明我是屈蝶儿呢?”

    我是想不到什么方法的,那他觉得怎么证明我是那我便可怎么证明我又不是冒充的才不怕他呢。

    “听闻屈蝶儿的舞蹈是无人能及那你为本王献上一舞以作证明怎样?”

    魑魅很想看看这舞到底惊人到什么程度,更重要的是他觉得眼前这个小女人的魄力非同一般。

    “哎呀,你还真会做交易哦,别人看我跳只舞得花上个十几两的银子呢,你还真好吧,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要求。”

    呵呵,我还真有点佩服他能想到这么个证明的方法,的确现在以我在落月国的身价那看我一只舞还是得花点钱钱滴,现在他可好免费就能看上一曲。

    “说吧。”

    跟他谈要求她还是头一个,魑魅越来越觉得自己想越深入的了解这个女人了。

    “我饿了想吃点东西好不好,还有啊,你要我这样怎么跳舞啊。”

    肚子又在咕咕作响了,他要观赏免费的舞蹈那请吃一顿饭也不为过吧,再说以我现在这男不男女不女的打扮跳出来那可像什么样啊,那就是自毁形象了类。

    魑魅看着我半分害羞半分直率的样子,性感的嘴角轻轻的上扬了起来,如果可以他宁愿要她这个人而不是那座小小的城池。

    “好,来人,带这位姑娘去用膳再去舞姬处拿套衣服过来。”

    魑魅觉得自己今天的心情很不错,不再为是去是留而烦恼了,也不再为怎样强壮自己的国家而伤神了。

    没想到这个女人一下子把他几年几个月的烦恼都给消除了,这个女人真是不简单。

    看着我消失的背影魑魅一种很强烈的占有欲,但他更想的是尊重我。

    迷离的眼神轻扬的嘴角,魑魅的心里有着什么样的想法他自己很清楚,但他什么也做不了,一来他有了自己的后宫,二来他多多少少知道我的性格,只能看在眼里想在心里却不能拥进怀里。

    两个时辰后。

    一个女人带我来到了一个很花哨的帐篷,里面有着各式各样的乐器,那个妖媚的男人已经坐在上座了。

    这还是刚才见到的那个小女人吗?小巧的身材玲珑有致,精致的粉妆格外有吸引力,额间的那朵花更是妖娆似火,发着金色的光芒让人不敢亵渎。

    刚才魑魅的人已经带我去帐篷换上了行头,我已经看习惯了他这种惊讶而惊艳的眼神。

    一路走进来的时候他们都用这种花痴的眼神看着我,习惯了,小小的自尊心有了好大的满足哈哈

    乐起舞起,头上的珠钗带着金色的光芒在太阳光的折射下发出迷人的光芒。

    额间的玫瑰随着我的跳动反射着不同的姿态,像一个漩涡般让人抵挡不住它的诱惑。

    曼妙的身姿,轻盈的舞蹈,眼神带着醉人的魔力,一步步的把人带进了我的舞蹈世界里。

    “足以证明了吗?”

    一舞过后我问着上座已经呆掉了的人,不止是他,连同他身边的几个士兵也都傻掉了,好像谁点了他们的穴一样。

    “喂喂喂,好歹出个声啊。”

    我挺不耐烦的走上去拍着桌子,一舞跳下来也很累的类还是这种没有薪水的表演。

    “啊果然是非同凡响啊,好,本王相信了,本王即日撤兵,但是你可不能忘了你答应本王的。”

    魑魅回过神来,眼前这个带点微怒的女子竟也那么的有吸引力就像一个漩涡一样让他不可自拨。

    他是水月至高无上的王,没人敢对他用这种表情,然而面对眼前这个小女人他却连降罪发怒的心都没有,反而觉得她这样很美,美得窒息,美得令人眩目。

    “好,一言为定,放心吧,我说过的我一定不会食言的,我会派人把对你国家的政策送过来的,而且我也会跟焰去说跟你们成为盟国的。”

    这下大功告成了,我也松了一口气了,早知道这么简单就可以搞定的话我老早就用这招了,害我还耽搁了那么久死了那么的脑细胞。

    “焰?落月国君赤焰羽?”

    魑魅猜测着,他知道我跟皇宫的一些事,对我叫焰他很吃味,男人天生的自我主义,好像认定是自己的就一定会是自己的。

    “是啊,我们都是好朋友啊。”

    我很自然的说着,这回帮焰立了大功了回去得好好的要他奖赏一下,好好的敲诈他一笔,想到这里我开心的笑了。

    “你笑什么。”

    魑魅觉得在我身边心情都会不由自主的好起来,看到我阳光天真的笑脸什么烦恼都会跑光光的。

    “呵呵,不告诉你,对了,从今天开始我们也算是朋友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不会叫你王的吧。”

    既然他那么熟悉落月国的这些小事那他也一定知道我是怎么叫焰跟烈的。

    “魑魅。”

    魑魅第一次说自己的名字觉得有点别扭,瞧他脸都红了,这男人脸皮那么薄类。

    “你干什么脸红啊,哈哈你居然脸红了,自己的名字嘛怎么说出来还会脸红啊。”

    我一点也不给面子的大笑道,没看到魑魅的脸从红变成紫再变成黑的了。

    “你倒是一点也不客气哦。”

    魑魅看来是也败在了这个小女人手里了,难怪落月的皇帝王爷都逃不过她的手心,原来她真的很让人上瘾。

    魑魅很欣赏更是带着怜惜的看着眼前的小女人,他想人生如果有他的相伴一定会更精彩可惜自己拥有不了,他突然有点失望而又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让他皱了皱眉,然而粗心大意的我并没有发现。

    “跟朋友我才不会客气呢,好了,我也该走了,记得我们的约定哦。”

    没看到魑魅的挣扎与不安,我很潇洒的说着,心里想想都呆了有些时辰了再不回去烈应该会急了吧。

    “要走了吗?”

    魑魅想留的,可是他说不出口也没理由留她下来。

    “是啊,不过我可不可以提前预约啊,要是以后我来你皇宫里玩你可不能的见我哈,走了,自己多保重。”

    说着我便走向了门口没看到魑魅失望的眼神,他是一国之王,怎么能开口留敌国的使者而且还是个女人,这样他怎么跟他的子民交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潇洒的走了。

    “本王随时等着你来。”

    魑魅小声的说着,他想大声告诉我,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他怕失了威信所以只能是说给自己听了。

    “对了,你还得放了你捉到的落月国人质哦,他们都是无辜的什么都不知道我相信你不会那么残暴的吧,谢谢了魑魅。”

    走到门口了突然想到李参谋的家人又叮嘱了魑魅一番便开心的哼着小调回烈的军营了。

    魑魅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耳边还回荡着我最后的那句谢意跟唤他的名字,魑魅从来都没觉得原来叫自己的名字感觉还真的挺不错的。

    性感的嘴角再次扬了起来,今天一天他的笑都可以说是他活了这么久最多的一次了,也许这个女人真的有种能让人开心的魔力吧。

    跟朋友不用客气,她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普天之下也只有她能用这种命令的口气跟自己说话了,魑魅不得不觉得自己好像是不是也中毒了,中了爱情的毒了。

    魑魅带着微微的笑,笑里有种东西叫幸福也有种东西叫怜爱,回忆着跟我短短的几个时辰的接触,他相信这会是他一辈子最美而最珍贵的回忆。

    “烈,我成功了,魑魅答应退兵了,我们可以不用打仗了。”

    看到赤烈羽站在军营口等着我,我一个得意跑到他面前像八爪鱼一样的挂在了他身上,惹得后面的一群人都在议论着。

    “你是蝶儿吗?”

    赤烈羽不肯定的把挂在他身上的女人扒了下来直视着。

    我从魑魅军营出来的时候没来得及换衣服所以弄得赤烈羽都有点不认识了边同他身后的那一帮子人都傻眼了。

    “我脸上脏了吗?还是”

    突然觉得在他们眼里有着一种我看不懂的东西,我想我的脸上应该是毫无瑕疵的可我的额上说着我用手捂住了额上那朵妖艳的红玫瑰。

    “没有,没脏,只是我一时被吸引住了,不用遮住它,它很美很美。”

    赤烈羽把我的手紧紧的拽在他的大手掌里,让我觉得很温暖很有安全感。

    “烈,我们不用打仗了,魑魅他答应退兵了。”

    我重复的说道,烈看到我平安归来那兴奋的样子让我觉得很窝心,可那么浓烈的爱意让我有点胆怯。

    “蝶儿,这次你立了大功了,回宫一定让皇兄好好赏赏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烈牵着我的手一起走进军营可一路上有很多双眼睛看着我,有迷惑不解的,有吸引得呆掉的,反正他们的表情都是一个字:美。

    烈并没有把我带走营帐反而把我带到了演操场他已叫人把所有的士兵都集中了起来。

    “各位,这位姑娘就是屈蝶儿,本王相信大家都不陌生吧,这次是她帮大家免去了一场战争之苦,所以本王免去她女扮男装混入军营之罪不知道大家可否认同。”

    赤烈羽不想邀功,更何况这次的确是我的功劳,而且他可以借这个很理所当然的把我的罪免了也可以把我的形像更好的提高。

    “她就是屈蝶儿吗?就是那个月都城里有名的歌姬吗?”

    “哇,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真漂亮。”

    “真的不用打仗了吗?”

    “是她免去了这次的战争吗?”

    “原来这些天在王爷身边的是个女的啊。”

    “一个女人家怎么也到军营里来了。”

    各种各样的评论都响了起来,队伍里一下子乱哄哄的都在讨论着我。

    “各位请安静,大家不要以为我是个女的就怀疑我的能力,听说过巾帼不让须眉吗?知道花木兰吗?这些都是很好的例子啊,只是你们男人不给我们女人表现的机会,其实我们女人也可以为国家出力的。”

    在他们的言语里我听出了他们很看不起女人,也对,在这种男权的世界里女人就只是件附品,这个时候的女人能相夫教子就是个好女人,然而我不曾想要改变他们的思想只是想让他们对女人有更多的了解。

    “这是什么话,女人不就应该在家里洗衣做饭,做针织女红吗?怎么能上战场打打杀杀呢?”

    “是啊是啊。”

    “其实也许我们也是小看了女人了,我家里那只母老虎发起威来我还真有点怕呢。”

    “嗯,我家那娘们也是。”

    “哈哈是你太胆小了呗。”

    “哈哈”

    听了我的话他们又是一阵议论,没有人跟他们说过这些,在他们的认知里女人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不能出来抛头露面。

    “大家安静,这次能不费一兵一卒而让敌军退兵屈蝶儿可谓是功不可没,所以本王决定不追究她女扮男装混进军营之事不知道大家意见如何。”

    赤烈羽再次询问道,这事情如果他自己一个人决定那么以后就没有人会遵守军纪了,也就有人会说他偏私那么以后他要管理起来就会很麻烦。

    其实军营最大的虽是主帅但很多决定必需这些士兵来,这样一来他们会觉得自己受到尊重了而更别忠诚,一来可以稳定军心。

    “这这不好决定哎,俗话说军令如山,但她毕竟平息了这场战争。”

    “是啊是啊,如果这次饶过了那么以后就会有更多的人犯那以后这军纪便没人会遵守了。”

    “是啊,那我们该怎么处理呢?”

    大家又开始讨论了起来,在他们的心里军令大过一切,所以他们一定不能饶过今天闯军营的我。

    讨论始终都没有结果,谁也不愿意说出个意见来,大家就这么僵持着,一会看看台上的我一会凑在一起讨论几句。

    “王爷,您就饶了蝶儿姑娘这一次吧,蝶儿姑娘这次算是功过相抵了吧,如果再犯下次那再严惩也不迟啊。”

    谁也没能有个解决办法,终于有人忍不住了的就说了出来,他们心里可以原谅我但是在他们心里根深蒂固的军令却不容他们有偏私。

    也不知道是哪位粉丝说的呢,我看了看人群可无奈人太多了我根本就找不到那说话的人。

    “是啊是啊,我也觉得可以饶过这一次。”

    “嗯,虽然军令如山但好歹蝶儿姑娘是立了功的嘛,那么就不算乱来了。”

    “是啊,那就饶了她这一次吧。”

    听了那人的话他们也把心里的话都给说了出来,现在就是一片帮我求饶的声音。

    哈还真是有点佩服自己的号召力与亲和力,我满意的看着台下那帮子拥戴我的人。

    看来这几天我不停的给他们灌输的那些思想还是有一点点用的,这几天我的努力也算是没有白费。

    天天泡在这男人堆里给他们讲笑话讲女人的功勋与战绩他们无不称奇当然也有不相信的。

    “好,那本王就依众人的决定。”

    赤烈羽也越来越觉得我身上的能力那是他自己也没法比的,这些士兵所向就可以看得出来我是如何得民心了。

    “既然仗不用打了大家也就可以轻松了,今晚本王决定办个庆功宴。”

    赤烈羽觉得这几个月大家都很辛苦很累所以决定好好的犒赏一下,让大家都能放松放松。

    “哦太好咯,太好了。”

    所有的士兵都欢腾了起来,这几个月是他们参军以来最辛苦的几个月了,每天都提心吊胆的生活着,敌人这样想攻不攻把他们的神经都弄得紧绷绷的,这下终于可以放松下了他们自然是高兴。

    晚上庆功宴上,大家都很开心,酒过三巡他们都有点醉了,现在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意味,因为赤烈羽经过上次的事后三令五申的再也不准我喝酒了,即使这么特别的情况也不例外。

    看着他们都东倒西歪的倒在地上桌上,我慢慢的走了出去,经过他们的一番pk这里可谓是酒气冲天,很呛。

    坐在一个小山头的草地上看着天上如明镜般的月亮心里不知道到底在想着谁。

    一遍遍的问自己心里到底该选择谁,可这颗叛逆的心总是逃避着。

    的确,他们都太优秀了,教我伤害谁都不忍心,可这么下去,总会伤害一个人不是吗?我该怎么办?思念谁最深?不知道,思念谁最经常?不知道。

    现在的我就像陷进了迷雾里怎么也找不到出路,面前的三条路条条的有可能却又只有一条是光明之道,我就这样被困在这里无法动弹了。

    我知道自己的心只能给一个人也只容得下一个人,可这个人被隐藏得太深让我自己都不知道他是谁。

    “是谁。”

    黑影从天而降在我面前,并没有太多的反应,对这绑架事件我很习惯了不是,先是被扬绑而后是燕云衣,不知道这回又是哪路人呢。

    “还真是有点与众不同啊这么平静。”

    易霜欣赏这个女人但也憎恨这个女人,因为她随时可能夺走自己心爱的人,但我的能力又不容否认。

    “不然还能怎么样?大声尖叫吗?那样只会死得更快。”

    我很镇定的说着,这次不知道会不会像上次那么幸运了,因为上次遇到的是扬,那个很特别的男人,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想着男人,看来自己还真是想恋爱了,在心里嘲笑了自己一番。

    “很好,那就乖乖跟我走吧。”

    易霜嘴角微微扬了起来,黑暗里看不到我的表情但易霜从我的声音里足可以听到我是真的很镇定,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样子这也是她所欣赏的一种淡定。

    “我可不可以再去看他一眼。”

    再去看看烈吧也许这一去就不会再看到他,好好的看看他记住他吧,毕竟他是我来这里第一眼看上的男人呢。

    “不行。”

    易霜很肯定很迅速的拒绝了我,从她的语气里我还听得出她是带点微怒和酸意说的。

    她带走我目的就是不让我跟烈有更多的接触,她不会杀我只是要让我消失不再能与烈见面,她有她做人的原则也有她杀人的原则,她从不杀害无辜所以就不会杀我。

    “哦?我知道了,原来你喜欢烈啊,也好让我先想想清楚现在见面也很尴尬。”

    一改刚才的严肃我调皮的说道,没有杀我的意思那跟烈分开一段时间也好啊,正好让我好好的想想这颗心到底向着谁。

    “别胡说。”

    易霜中气不足的说道,哎,被猜中心事的女人都是这个样子,看来她功力还不深做不到不把自己的表情反应写在脸上。

    “好吧,我跟你走,反正你会管我吃住我才无所谓呢,你要是想打听烈的事情就来问我吧,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不能把人家给逼急了能确定就好,更何况人家的私事嘛我弄得那么清楚又没糖吃,凡事不能太过火滴。

    易霜带着我纵身一闪便消失在了烈的军营里,来得那么的突然现在走的也是无声无息。

    “嗯,头好痛啊,昨天晚上喝得太多了,来人啊。”

    烈揉着发胀的头坐了起来,昨晚醉得连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他都不知道,酒量再好被几十个人疲劳轰炸也会吃不消啊。

    “王爷。”

    一士兵进来便单膝跪在地上等候烈的吩咐。

    “蝶儿姑娘呢?”

    烈现在习惯一起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张娇小可爱的脸,现在还多了几分柔媚的脸。

    “回禀王爷,属下未曾见到蝶儿姑娘在军营。”

    “不在?会不会出去了,你去问问。”

    烈一下子担心了起来,眼神里有了明显的慌乱,这小妮子不会不辞而别了吧,难不成还是她有什么事去了?烈自己胡思乱想道。

    “是。”

    士兵领命的退出了烈的帐篷,行军的日子没有仆人烈也都是自己更衣。

    他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心里却一直的期盼着希望他的蝶儿还在军营里。

    “启禀王爷李参谋求见。”

    门外的士兵对着里头的赤烈羽请示着。

    “宣。”

    烈带着一颗忐忑的心坐到了案桌前,脸上的表情就写着慌乱与担忧。

    “参见王爷。”

    “平身吧,怎么样,蝶儿好还在吧。”

    烈很急切的问着,从前那个从容镇定的他为了屈蝶儿早就不知道到哪潇洒去了,就像现在来人明明不是刚才的那位士兵他也劈头盖脸问人家风牛马不相及的事。

    “蝶儿姑娘不在军营吗?”

    李参谋眼神忽悠了一圈,他没收到烈这样的命令吧应该。

    今天收到了他家人平安的信函,他很感谢屈蝶儿即保住了他的名声也保住了他家人的性命,所以他对屈蝶儿现在又多了一重敬重。

    “那你来所谓何事。”

    烈心里不免小小的咯噔了一下,是不是蝶儿真的不在军营了连李参谋都没见过她了,眼睛很急切的想知道蝶儿的消息,所以眼神里没了以往的震摄力。

    “哦,回王爷,皇上捎来信函说月都城里一切已整顿完毕想宣王爷回城。”

    李参谋收了收刚才忽悠的心看了看王爷担忧的眼神,他一时间觉得自己是不是进来得不是时候,希望王爷性情没太大的变化要不然不知道会不会拿自己开刀?

    其实心里很害怕,看他的眼都有点视死如归般的感觉了,拿着一早收到的信函递到赤烈羽桌上。

    “嗯,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明日本王便起程回城。”

    烈眨了眨那双担心的眼眸,深深的吸了口气,原来的那个自己看来为了屈蝶儿是真的不复存在了,皱了皱眉威严道。

    既然是皇兄来信了那理当是即刻起程但现在还没有屈蝶儿的消息他便得多留一日他立刻计划着自己的行程。

    “是,属下告退。”

    李参谋想问问是怎么回事的,可又发觉不方便只好作罢退出了赤烈羽的帐篷。

    哎又是一个英雄难过美人关啊,站在帐篷外李参谋感叹道,脸上有着担心,他希望就算变也不能变坏,摇着头去继续他的工作了。

    李参谋走后没多入刚才的那个士兵便回来了。

    “参见王爷。”

    “平身吧,怎么样,蝶儿还是不在军营吗?会不会是出去了?”烈很急切很着急的问道,他好不容易才见到屈蝶儿才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放她走。

    “回王爷属下问过了没人见过蝶儿姑娘,守门的士兵属下也问过了也不曾见到蝶儿姑娘出去。”

    士兵把打听来的消息如数的回报给赤烈羽,听到这些赤烈羽的心就像裂了一道口子,她终究还是一点也不留恋的走了,连告别都没有,她

    “你退下吧。”

    赤烈羽有些心灰意冷的屏退士兵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他想了千万种的可能但就是没想到有人会绑架了我,因为他不相信有人会到他的军营里来绑人,他唯一想到的就是自己又一次抛被屈蝶儿抛弃了。

    “来人啊,叫所有士兵收拾好行囊即刻起程回月都城。”

    既然蝶儿不在这里了那他留下来还有什么意思,一声令下士兵都快速的整理好东西开始踏上了回城之旅。

    “这里是哪里啊。”

    昨天晚上这个女人一闪我就跟着她不知道到了哪里,从那后我们就一直在徒步前进,赶了不知道多久的路这个女人是一句话也不说。

    有时候就是回头看了我几眼但也还是什么也不说,跟她走了一个晚上的路就像跟只幽灵走的一样,几次我都想爆发的,但是碍于人家的能力我还是没使自己的小性子了。

    “就到这里休息一会吧。”

    易霜这一路上是见识到我的能说会道了,一路上我就是不停的说话,一会自己发发小神经,一会又无聊的大叫几下,一会又唱着那些伤感却又听不懂的歌。

    易霜很想很想把她给丢下不管但这女人很是厚脸皮的又跟了上来,她都说得很清楚了绑架我只是为了不让我留在赤烈羽的身边,都说可以放我走了可我就是赖着她,她可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杀了我吧她又于心不忍,因为爱并没有让她失去理智。

    “终于可以休息了。”

    我真的是佩服她了,一路上就哑巴一个,害我一个人唱独角戏一个晚上。

    哎看来这里的男男女女在我眼里都有问题,一个个不是深沉的要命就是恐怖得要命,看来这古代还真不是个好呆的地方。

    我没一点女人形象的一屁股就坐了下来,这一路上我都快虚脱了还在乎这什么形象?我一向都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呵呵

    “小二,来点好吃的。”

    我大声的叫道,易霜只能翻了翻白眼她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现在才发现自己绑了一个麻烦,她真的很想大声的说我不认识这个女人,这个不像女人的女人。

    “你要吃什么。”

    我好心的问她,可看到她那张又臭又黑的脸我缩了缩脖子,记得我好像没得罪她吧,好心还被当成驴肝肺了类。

    我眼神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她这样的表情我这幼小的心灵可承受不了。

    一个用恨不得吃了对方的眼神,一个是如同受惊吓的小鹿般楚楚可怜的表情,我们两就这样等待着小二上菜。

    不知道的肯定以为我是被她虐待的,所以我是绝对占优势滴,哈哈,我最懂用这招了。

    “哎哎,你们知不知道啊,我刚有个朋友从月沿河那里回来听他说那边的疫情没法控制了,而且啊,那里周围的村民都迁走了。”

    “这么严重啊,朝廷不是派人过去了吗?怎么,没好转吗?”

    月沿河,一个熟悉的地名落入了我的耳朵里,心像是被什么提了起来一样的飞了过去。

    我放下手中这个做为小小防备的武器筷子,把脖子拉的老长那一刻真恨不得自己是长劲鹿。

    “你是说那个年轻丞相吗?我听朋友说啊他好像也病了,应该是染上了瘟疫吧,哎,他也是个好人啊,听说他每天都会去看望那些感染了瘟疫的村民,住的也是简陋的民房,不像有的官一样住着豪宅,还有啊他听说他每天都在寻找新的药方啊希望能治好这场瘟疫啊,可怜天不怜惜啊,哎”

    “这样啊,那老天爷真是太不长眼了,这么好的官却不能长命。”

    “是啊是啊,现在像他这样的官已经不多了,哎,能真心真意为百姓的官真的很少了。”

    “哎哎,我还有最新的消息啊”

    啪

    他染上瘟疫了?他会有事吗?他怎么样了?一连串的问题涌进了我的脑海,已经忘了自己身在何方了,一蹬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桌上的茶杯被震得七零八落的。

    易霜看了看我看了看因我的动作而停下来的那些讨论人群,她觉得很丢脸很不好意思,自己还没被别人在这种情况下注视过呢。

    易霜是不知道我又发什么神经了,她除了娘亲给的任务跟她心中在意的那个男人,其他人的死活一概都与她无关所以她当然是什么也感觉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慢慢往外移动的身影。

    我已经不能想不能思考了,脑子里乱哄哄的,只知道我一定要去月沿河,一定要去看他,脑子里只有一个信念他不能死,他要好好的活着。

    泪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了下来,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这就是伤心吗?这就是爱吗?

    心里酸酸的如同在揪扯般,整个人都不能思考不能反应了,就一个名字在我脑里心里盘旋而若隐若无。

    “你去哪里,屈蝶儿。”

    易霜后面大叫道,可惜我已经听不到了,只顾着往前奔着跑着。

    “她就是屈蝶儿吗?就是那个有名的舞姬吗?听说就是她摆平了与水月国的战争哎。”

    “看来也不怎么样嘛。”

    听到易霜的叫唤,刚才议论的那些人看了看跑出门口的我,在他们的感觉里屈蝶儿这个传奇人物应该是很美而很聪慧的女人,可刚才他们看到的是个什么人?

    一个弱弱小小的,长相平平的女子,跟他们的想象还真的有点失望。

    “这女人真是个麻烦。”

    易霜想了想还是追了出去,可一转眼她还真觉得我是不是也懂武功怎么人一下子就不见了。

    左看看右看看也不见我的影子只好纵身一跃上了屋顶寻找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

    “你要去哪里。”

    终于是找到我了易霜一闪便来到了我面前拉着我的手把我慌乱的身体镇住。

    “你这是怎么啦。”

    看着我泪眼婆娑的脸易霜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是这张脸连让她都有点狠不下心来责骂她。

    “他有危险了,他不知道怎么样了,我很想见他,我好想见他,真的很想。”

    像抓到了救命稻草般我拽着易霜的手很慌乱的说着,眼已经没了焦距,泪如泉涌般流了下来。

    现在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想不到了,我只想见到他,很想见到他,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思念,从来都没有害怕会失去一个人。

    “谁,你想见谁啊,你慢点说镇定点。”

    易霜也手足无措的安慰着我,她没想到我会有这种凌乱的时候,在她的调查里我应该是那种没心没肺但却又蕴藏无穷能力的人,可现在面前的我像个迷失的孩子般。

    “月沿河啊,我要去月沿河啊,你送我去好不好,你不去也让我去啊。”

    乱,心里唯一个字乱,痛,身体唯一的感觉痛。

    我使尽全力的想挣脱易霜的钳制可她像是把我给焊住了一样。

    “你放开我啊,你去找他好了,你放心我不会再去找他了的,你不是放我走了嘛,我现在要走啊,放开我啊,扬没时间等了,你知道吗?他现在很危险啊。”

    我近乎有点发疯似的叫着咆哮着,她难道不懂吗?她难道不知道这种滋味吗?

    “我”

    “别你啊我的啦,我真的很想见扬,你也有过这种焦虑对不对,你比我更知道这种心痛是不是?别阻止我了,我答应你不会现见烈了,你让我走吧。”

    稍稍平静了下来,直到这一刻我才真正明白自己的心,是,知道烈受伤我是很心痛但去不曾有这种撕心裂肺般的痛。

    对于烈我只有那种失去朋友的痛,而现在,那是种心连心的痛,好像我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扬现在受到的苦。

    “可是”

    “你也有过这样的感同身受是不是,知道烈受伤你也会像我一样是吗?你也不会坐视不理不是吗?你换位想想。”

    看着易霜还在犹豫我觉得这已经是我忍耐的极限了,要不是看在这一路上她对我还算好的份上我老早就开始动手了,功夫不敌人家可小伎俩她怎么也比不上我。

    “好吧,我不是要拦你只是你这样是没办法到月沿河的,拿着这个去买匹马吧我想总好过你走路吧。”

    易霜并不是想阻止我,只是我一直闹个不停她没说话的机会罢了,她能理解当然能理解。

    她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情况,只是她没能像我一样争取到机会,她没能像我这么自由想去哪里想见谁都可以由自己决定,所以她很支持我。

    “谢谢你。”

    看着塞进我手里的荷包我有说不出的感谢,我屈蝶儿最不愿欠别人的人情,但现在我却只能欠着,泪眼矇眬的看着眼前这个女子,我相信她一定是个好人,我也相信她一定能住进烈的心里取代我。

    看着我眼里的真诚与感谢易霜觉得交个这样的朋友真的很不错,至少不会像跟她接触的人一样都是阿谀奉承之人。

    “告诉我你的名字,相信我一定会还你这个恩情。”

    “不用了,举手之劳而已。”

    易霜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这么真心的笑了,担心则乱,她会心的笑笑,摇了摇头准备走。

    “大家都是江湖儿女嘛,以后大家见面也是朋友啊。”

    我跑到她的前面,我知道有一计我是百试不爽百试百灵,七分真诚三分恳求我就不相信她会是石头做的。

    “好了好了,受不了你这种眼神了。”

    易霜挫败的投降了,她现才知道女人原来也有受不了女人的时候,面对这张纯净而诚心的脸她怎么也没办法狠下心来拒绝,头一次自己说话说得这么的轻松这么的风趣。

    “呵呵,谢谢”

    给她一个春风般的笑,我什么都没有但笑容却很甜。

    “我叫易霜,我们有缘再见吧。”

    只有到她的回音在这大街上回荡着我却听得真真切切,这个女人也像是一阵风一样来时那么突然去得也是那么的干脆。

    看着易霜消失的方向,重新打起精神开始寻找心里的爱,这次一定不能再错过也一定不会再有第三者。

    第一天。

    扬,你一定要坚持着知道吗?蝶儿来看你了,我还有很重要的话没跟你说呢,你一定不能有事知道吗?我不允许你这么放弃你自己,扬等我。

    第二天。

    扬,听说很快了,很快就可以见到你了,我很想你,真的很想很想,我终于知道在焰和烈的眼睛里看到的人影是谁了,那个带着忧伤而凄凉的身影就是你,怪只怪我自己发现得太晚了,希望你能给我个机会让我弥补我的愚笨,扬等我。

    第三天。

    扬,你看到了吗?天上的月亮好圆啊,我还有很多小秘密没跟你说呢,我还有很多的小玩意没跟你一起玩呢,你不可以丢下我就这样走了知不知道啊,满门被抄斩你都那么坚强的挺过来了所以你更不能放弃自己的生命你还得代你那些家人活下去,扬等我。

    第四天。

    扬,你不可以有事不可以死知不知道啊,我那么辛苦的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不是给你送行的,所以你不可以让我失望知不知道,你要是敢死我屈蝶儿就是下到地府也会把你给揪出来的。扬等我。

    第五天第七天。

    扬,终于可以见到你了,明天早上我就可以到你那里了,这几天我吃不好睡不好,什么都没做好,连澡都没洗几个好的你要是敢出事我一定跟你没完,我屈蝶儿还从来没这么虐待过自己呢,要好好的活着还你欠我的知道吗。扬等我。

    第八天。

    “这位小哥,你知道瘟疫重区在哪里吗?那个从月都城里来的那个丞相住在哪里。”

    终于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八天七夜的赶路终于到了月沿河一带,现在我逮到街上的人就问。

    “不知道。”

    又是失望而归,难道我这么几天的辛苦都白费了吗?我还有每天写的日记要给扬看呢,没有人能帮到我了吗?我跟扬注定就这样错过吗?

    站在街中心,没有人知道我的无助与心酸,人来人往没有人看到我的伤悲,现在的我就像被遗忘了的小孩那么的迷茫那么的无措。

    “哎我说那个丞相肯定是没得救了,连圣手神医都医不好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医术那就更不用说了。”

    “是啊,哎,可惜了一位爱民的好官啊。”

    丞相?圣手神医?扬跟夏是他们吧,是他们吧。

    听到擦身而过两名男子的对话原本呆滞的神情立刻有了光彩,我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嘛我应该不会相信命运天定的,一定要相信命运自己掌控。

    “二位小哥,你们知道丞相住什么地方吗?我我是位大夫听说丞相生病了,所以想去看看。”

    我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隐藏住心里的喜悦跟激动平静的问着那两位男子。

    “丞相不是生病了是感染了瘟疫啊,你能治好吗?”

    一男子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出门我都是穿男装把额上那朵玫瑰花用头带藏了起来。

    “丞相是位好丞相啊,所以小民想尽自己的一点心意,劳烦二位告知。”

    我很有耐心的向他询问着,要不是情况特殊这哆哩八嗦的人老早就挨我k了,我假假的笑着其实是恨不得把他给吃进肚里,这人难道就没看到我真的很急吗?

    “哦,那倒也是,你沿着这条街一直走到头再左拐就可以看到一栋房子丞相大人就住那里了。”

    这小男人挺慢条斯理的指着一点也没看到我身上是有火发不出,他还貌似很得意的?

    哎我闭上眼想让自己冷静冷静又冲他来一个假惺惺的笑道谢了之后拔腿就跑,再这么下去我可不敢保证他的人身安全。

    直走再左拐有栋房子,有了就这里了吧,按那个男人给的路线终于是走到了,一下子我心里好是激动,就像扬就在我面前而我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深呼吸一口给自己勇气,我一向不是很勇敢又大大咧咧的吗?怎么遇到自己真爱就变胆小鬼了吗?屈蝶儿原来你也会有害羞跟怕的时候啊,心里不尽的嘲笑自己。

    迈开了步子终于是要见到他了心里那是像灌了蜜一样那个甜啊,可惜没让我甜多久被门口那个护卫泼了一身的冷水。

    “你是谁。”他很威严的问道,没有半点表情就像尊雕像一样。

    “我我是你们丞相的朋友,麻烦大哥你去通告一下可否。”

    故意忽略掉他的表情,一副死人脸真是有多讨厌就有多讨厌,不过还是没忘记自己来的目的心可是一刻都等不了了所以才好心的跟他很有礼貌的说话。

    “丞相的朋友?怎么没见到过,我们丞相最近身体不好不便见客你请回吧。”

    还是一张扑克脸,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我,看得我那个气啊,为了扬我忍,我一定要忍。

    “你我告诉你要是你不让我进去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再看他这副貌似狗眼看人低的样,没耐心了,我是真的没耐心了。

    我一路已经打破了我多年的习惯了所以心情是一点都不好,为了能见到扬我忍我极力的忍可是不要挑战我的耐心那可是很恐怖的。

    我的耐心一向就是负数的,他还好死不死,你是撞到了我屈蝶儿了。

    “你个王八蛋,你是啊”

    还没等我豪气的骂完那人更是毫不客气的把我给推了出去我一个没站好从楼梯间给滚了下去,看这样子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我发誓这是我最难看的样子了,我也发誓这个仇不报我就不叫屈蝶儿,我说过不再受别人欺负的。

    慢慢的站了起来眼神变得暴戾了起来,本来就没睡好的眼带着红色的血丝显得更是噬血,看这副样子还真有点像吸血鬼呢。

    “走走,本大爷没时间来管你这小叫花子。”

    那人没看到我这吃人喝血的样,还一边说着看不起我的话更让我血管爆张。

    “你这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今天我屈蝶儿要是不教训你你还真当我是病猫了。”

    捋了捋衣袖没一点女人形象了的就扑了上去把这不知死活的家伙按在了地上。

    左一个拳头右一个拳头往他身上落,反正不是自己的肉才不管他有多疼呢,现在的状况就是男人被我如骑马般骑在地上,我坐在他身上只看到我手在拼命的挥舞着。

    “我叫你凶,我叫你凶,你还真是牛皮了是吧,连皇帝都让我三分,你还不得了了敢这么凶我,我屈蝶儿今天不出这口怨气以后还怎么混下去,你就等死吧你。”

    边打我嘴巴还不停的说着叫着喊着,反正能有个什么阵势我就用什么阵势才不管现在围了一大帮子人在看热闹呢。

    “你啊,救命啊,你你是屈屈蝶儿吗?啊来人啊救命啊”

    男人听了我自报的家门才知道他是得罪了个什么主了,现在我屈蝶儿三个字那可是家喻户晓啊,谁不知道这屈蝶儿可是个不能惹的主,一旦惹上了那要你死就是一句话的事,可他今天男人心里不停的哀叹着,他今天出门一定没看黄历才会被我这样毫无形象的修理。

    男人不停的哀叫着求饶着可一点也减轻不了我心里的愤怒,他左躲右受袭右护左受伤,而且最可怜的就是他的脸,吃了好几记拳头了,估计谁都不会相信这会是一张脸了。

    “我叫你牛我叫你牛啊,你再凶啊,凶啊。”

    我才不在意他的哀求呢,得罪人了才知道求饶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不给他点颜色那就会变本加厉,不好好的修理修理还不是祸害他人?

    虽然我很没力气了但我就是气愤啊,气愤难平啊,使出全身吃奶的力气能打到他哪里我就往哪里下手。

    “住手。”

    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响起但我现在的听耳不闻了,只顾着修理身下这个讨厌的家伙。

    “去把他们拉开。”

    夏贤居一时间根本就没看出来那是屈蝶儿,只是他最近也是心烦意乱得很现在还给他来这种烦恼真是让他一个头两个大。

    “放开我你们这些王八蛋。”

    只差被他们五花大绑了,四个大男人把我给拉开,看我脚还不停的踹着于是便把我拉离那个还睡在地上的男人远远的。

    “你是谁怎会在此胡闹。”

    夏贤居是典型的绅士所以即使这种情况他还是得问清楚原由。

    “夏公子啊,您得替小人作主啊。”

    那人连忙爬了起来爬到夏贤居的脚边哭着哀求着。

    夏贤居看着脚边这个面目全非了的男人,他还真是有点服了那个还在挣扎的女人了什么样的气愤让她把这人打成这副德行。

    看这男人伤得不轻没个一个月半个月的是不会好的了,他这辈子除了那个女人还没看到过这么野蛮的女人。

    夏公子?是夏贤居吗?扬的兄弟那个绅士般的翩翩公子。

    听到那个男人的叫唤我停止了挣扎甩开那四个男人的钳制转过身。

    “夏”

    头好晕啊,身体的力气好像一下子被抽干了,是夏哎,真的是他,那扬也一定就是在这里了,真好,终于可以见到扬了。

    刚转过身想确定的,可是这几天不要命的赶路加上刚才不要命的教训那家伙让我这透支的身体终于不堪负荷华丽丽的向地面倒了下去,满心以为要跟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屈蝶儿?只有屈蝶儿才会这么叫自己,她是屈蝶儿吗?夏贤居没来得及思考看着我如蝴蝶般倒下的身影在别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人已经在他怀里了。

    “夏,我终于找到你们了。”

    倒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模糊的眼前出现一张模糊的脸,身上淡淡的草药香味不用想我都知道是谁了,最后的一点力气终于用尽我也终于可以安心的晕了。

    “蝶儿,蝶儿你醒醒啊。”

    夏贤居慌了手脚,他的心也跟着乱了,看着怀里这个瘦小的人儿,几个月不见她好像又瘦了,瘦得让人心疼让人更想来保护。

    这张脏污了的脸却掩不住她清灵的气息,只要是看到过这张脸的都会永世不忘,那双灵动的眼眸就像烙印般烙进了人的心里怎么也医治不好。

    好一阵夏贤居都只是愣愣的抱着我站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眼睛只是看着我好像我下一秒就会消失了一样的。

    “夏公子。”

    仆人再也等不了了,看着夏贤居那含情脉脉的样子他们是不想打扰但这大庭广众之下他们

    夏贤居这才感觉到自己好像失态了拉回自己残留的一丝理智抱着怀里这昏厥的人儿冲进了屋内。

    “贤这是”

    欧阳祈刚从季扬飞的房间里出来就看到夏贤居抱着一个人飞似般的冲进了客房,对他的问话别说是充耳不闻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哎,这人”

    欧阳祈不明就理的也跟了过去,他是想看看夏贤居把谁给带进来了,他们现在连照顾扬都是焦头烂额的了,还要照顾一个人那他真的要虚脱了,更气愤的是对他视若无睹。

    “贤,你这是把谁给带回来了,家里现在有个病人了你忙得过了吗?”

    欧阳祈看着夏贤居小心翼翼的把怀里的人放置到床上没回他的话只坐到床边给她诊脉。

    “贤”

    “嘘,别说话她需要静养。”

    夏贤居没有理会好友一门心思都在床上的人儿身上,我是劳累过度加上精神负担所以才会晕倒,现在我需要的是安静。

    “贤,她,我”

    夏贤居细心的把我的手放进被子里并把被子折好以免进风我会感冒,弄好后便不理会欧阳祈的反抗把他连同自己推出了门外。

    “贤给我交待清楚。”

    欧阳祈很火大的说道,夏贤居从来都只会对上官依恋才会那么小心翼翼而且又那么细心,这个女人不会是贤的外遇吧,欧阳祈心里神经兮兮的想着表情更是从头打量着眼前这个好友,眉头可是皱了又皱,他怎么也想不到好友会就成这种朝秦暮楚的人。

    “她是屈蝶儿。”

    淡淡的一句话粉碎了欧阳祈的胡思乱想也搅乱了他以为平静下来了的心。

    三个字给他不能思想的压力,那个昏睡了的女子是屈蝶儿?她怎么会来?一定是为扬来的吧,她怎么了?有没有怎么样?

    “她很好,只是身体很虚弱需要休息。”

    夏贤居看了看好友变得异常的脸,极力的隐藏着自己的担忧跟感情很平静的告诉好友我的状况。

    “她真的没事吧。”

    看了看贤的脸,他没明白贤是什么感情,但他原本决定深藏的一颗心又复活了,只是觉得心里乱了。

    “嗯,让她好好休息吧。”

    夏贤居说完便走了,呆在这里讨论着我的事会让他不经意的露出自己的感情那样会给很多人带来麻烦的,更何况他个答应了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依恋的。

    蝶儿,你为什么又来了,难道我就注定不能忘了你吗?蝶儿,哎

    欧阳祈静静的站在我的房间门口心里却不停的呼唤着我的名字,原本刚硬开朗的一张脸变得阴霾而忧郁了起来,原来闪亮亮的眼睛也变得没了焦距没了光彩。

    “咳咳扬,扬,夏”

    从梦里醒了过来看到扬不断的跟我道别我却留不住他,哭着醒了过来记得最后是看到夏贤居的。

    “蝶儿”

    “蝶儿”

    两个男声同时响起,两个身影同时进来。

    他们相互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但表情都知道了彼此都是关心我的。

    “欧阳你也在,怎么样了,扬他怎么样了。”

    在他们俩脸上来回的看了几圈,他们一听到我开口就问扬的事让他们心里很不爽,所以表情都臭臭的。

    “怎么样了倒是说句话啊,他现在哪里我想见他。”

    看不出什么,完全看不出什么,没有悲伤那证明扬至少还是活着的,看不到喜悦那就证明扬现在的情况一定不是很好。

    我急急忙忙的从床上爬了起来鞋也没穿就往走着,可还没走得五步就倒进了欧阳祈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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