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那边也从顾郁北的私人医院里搬了出去，回归正常生活。
周扬母亲一直都很感激顾郁北和叶妩，偶尔还会打给电话来问候一下。
周扬的病情早已得到控制，虽然他注定后半辈子已经不能如同正常人一般生活了，但是起码他还活着，算下来，比佟欣心幸运多了。
……
叶妩处理了公司里的事，原本约了苏沐晴和下午茶的，结果苏沐晴临时有事，没能赴约。
叶妩一个人在茶餐厅坐了一会儿，刚要起身，就接到了姜攸宁打来的电话。
攸宁问叶妩有没有时间，想要见见她，正好叶妩有空。
来到江允所在的别墅，如今门口已经撤去了大部分的保镖，当然也还是保留了一两个的，远远的坐在不远处的黑色车里，看到是叶妩的车过来，保镖都没有从车里下来，直接让叶妩顺利通行。
叶妩的车停在了别墅里的停车位上，江允不在。
江允是个很喜欢改装车的车玩家，之前因为江氏出事，他手里的车大部分都已经被他出手了，只留下一辆平日里最喜欢的保时捷，用来代步。
不过今天保时捷也并没有停在车位上，应该是不在家的。
攸宁这个时候叫他过来，想必是有什么想单独对她说。
叶妩锁了车，保姆已经从迎在门口。
保姆结果叶妩的包，笑眯眯地问：“叶小姐吃过午饭了吗？”
叶妩这段日子减肥，便谎称自己已经吃过了，不必麻烦，保姆将叶妩的包挂在客厅的衣架上以后，默默转身去泡茶了。
叶妩在客厅里等
保姆结果叶妩的包，笑眯眯地问：“叶小姐吃过午饭了吗？”
叶妩这段日子减肥，便谎称自己已经吃过了，不必麻烦，保姆将叶妩挂在衣架上以后，去给叶妩准备下午茶去了。
攸宁从楼梯上下来，见叶妩已经到了，不禁有些诧异，“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到了。”
叶妩笑笑：“本来约好了朋友在这附近见面，结果朋友有事没来，刚好又接到你的电话，所以来的就快一些，江允呢？不在家吗？”
说话间，姜攸宁已经到了跟前。
姜攸宁在叶妩对面坐了下来，说道：“嗯，他去新公司了，说是还有点事要亲自过去出来一下，你也知道，新公司刚起步，千头万绪……”
叶妩点点头，保姆也将热茶放在了叶妩的面前，而给姜攸宁的这是一杯牛奶。
“你突然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叶妩问。
姜攸宁面上似乎就有些纠结，不过一瞬过后，又好似什么都没有了。
姜攸宁说道：“我和江允决定下个月就要去国外生活了，下一次回来也说不定是多久以后的事情了，我朋友不多，想多见你几面。”
这个理由，叶妩拒绝不了，眼睛里也多了一抹笑意。
叶妩说：“那有什么关系，到时候我和郁北过去旅游，也可以去看看你们的啊，对了，还有佑佑，佑佑那么喜欢你。”
提到叶妩的儿子，姜攸宁表情都温柔多了，“叶妩，我真羡慕你，这辈子还能有自己的孩子。”
叶妩身型一顿，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姜攸宁精神疾病这么严重，考虑到遗传问题，这辈子估计也不太可能有一个属于她自己的孩子了，这种遗憾不是几句安慰就能纾解的。
姜攸宁看着窗外，阳光很好。
她问：“叶妩，这一路走下来，我做的都是对的吗？”
这个问题给叶妩问住了，叶妩不明白她具体指的是什么。
姜攸宁也没有明说，而是看着外面的蓝天，自嘲的笑了，“因为我的出现，让江允失去了他本该拥有的一切，也因为我的出现，断送了他所有的前程。”
叶妩坐过去，拉着她的手安慰道：“攸宁，这些都是身外之物，对于江允来说，你才是那个更重要的存在，每个人执着的事情都不一样，你不该怀疑自己。”
姜攸宁收回视线，落在叶妩的脸上，“那如果有一天江允发现我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好以后，会不会后悔今天的选择？”
叶妩没法替江允给她承诺。
叶妩思考了片刻，轻拦住姜攸宁的肩膀，说道：“我从前也和你一样敏感多思，但是生活给我们的永远都不会是计划好的未来，它可能充满各种各样的变量，甚至是生离死别，可是攸宁，如果因为担心未来会分开，会死，我们是不是就不活在当下了，都要为未来的各种可能去做充足的准备吗？攸宁，你想太多了。”
姜攸宁的目光微微闪烁，看着叶妩的眼神坚定不已。
片刻后，姜攸宁才说：“或许我更了解江允，我不想他因为我放弃他在一起的任何一样东西。”
姜攸宁一直都是个钻牛角尖的个性，叶妩有心无力。
保姆给两个人做了点焦糖布丁，叶妩吃了一点，攸宁也只是动了一小口。
保姆说她最近一直都没什么胃口，饭量很小，叶妩有些担忧。
正说着，保姆有些惊讶的指了指攸宁刚刚坐过的位置，“哎呀太太，您是不是月经又提前了呀？”
姜攸宁往身侧的位置看了看，自己也吓了一跳。
保姆一边催着姜攸宁上楼去换身衣裳，一边自己把沙发衣撤下来。
姜攸宁有些不好意思，对叶妩说道：“叶妩，你先等我一会儿，我去换了衣服就来，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月经很不规律。”
叶妩点点头。
看着攸宁匆忙上了楼梯，叶妩问保姆，“攸宁月经不规律的事有多久了？”
保姆直起腰想了想，“也就两个多月，不知道为什么，据太太说她自己也时常发现不了，时不时就弄脏了床单了……”
叶妩觉得很疑惑，问道：“那为什么不去医院呢？”
“这不是江先生这阵子新公司的事忙嘛，说是抽空会去看看，一直也就忘记了，等江先生晚上回来，我会提醒他一声的。”
叶妩点点头。
保姆收拾了沙发，抱着脏了的沙发套往洗衣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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