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烟知道他在怀疑什么,“我知道了。”
陆茹茹那个脑子,不可能会跟真眼又什么关系,最多跟那三个有雇主关系。
陆宁烟回到陆家,问了一下张姨,“姐姐在吗?”
张姨在洗葡萄,闻言回道,“茹茹小姐啊?应该在房间里吧!”
“嗯。”陆宁烟准备去找她。
张姨连忙从厨房出来,递给她洗好的葡萄,笑咪咪道,“宁烟小姐这里洗了葡萄,要不带上去和茹茹小姐一起吃?”
“好。”陆宁烟端着葡萄,一脚踹开了陆茹茹的房间门。
陆茹茹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手机摔到了地上,怒火中烧,“陆宁烟你干什么?”
陆宁烟走了进去,将葡萄放在桌上,顺便把门关上,笑眯眯地走向她。
陆茹茹记得上次她这样的表情自己是个什么结果,有些怂地往后缩。
声音也底气不足,“你想干什么?你不要乱来啊!啊!”
伴随一声惨叫,陆茹茹被一个大耳刮子扇倒在床上。
陆宁烟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揪着她头发又把她拉起来,在陆茹茹不可置信又哭又叫中,陆宁烟把她的头摁进枕头里。
窒息的感受很快就遍布全身,濒死的绝望与害怕充斥整个神经,陆茹茹叫出来的声音被枕头隔绝,只剩下呜咽和无助的拍床。
几年的监狱生活,没有人比陆宁烟更明白怎么折磨人。
要摁住多久才能让人感受到濒死的痛苦,什么时候放开才不会出人命。
见时间够了,陆宁烟才揪着她头发将她扯起来,刚窒息中重获呼吸,陆茹茹除了剧烈呼吸根本说不了话,这样就能安静地听陆宁烟说话。
“我告诉你,你蠢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买凶杀人这种勾当你都做得出来?爆出去陆家可救不了你。”
陆宁烟面上寒霜覆盖,声音也不如往常的淡漠,而是冷,刺骨的冷,“既然以前我说的话你没记住,那看在你这么蠢的份上,我在说一次,安分守己一些,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心里要有衡量,我可以陪你过家家,但是你敢再做让爸妈难受的事情,我绝对让你生不如死。”
陆宁烟松开她,“聪明一点,陆家的一切你都能享受。”
陆宁烟又淡淡的笑了起来,可是在陆茹茹眼里,那简直就是魔鬼的微笑。
“既然你没有当姐姐的品格,以后你就当妹妹吧。”陆宁烟说完,又像是疼爱一样摸摸她的头,“明天妹妹去跟爸爸妈妈说这件事吧,妹妹的能力,妹妹变姐姐什么的肯定不在话下,我等你好消息哦。”
“别让我等太久,我生起气来,什么都做得出来,手机上发你的东西记得看一下。”陆宁烟起身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陆宁烟看到那盘葡萄,“哦,葡萄记得吃,这是姐姐的心意。”
陆茹茹缓了好久,才从恐惧中抽离出来。
紧接着滔天的恨意将她淹没,她在镜子中看到自己红.肿的脸,摔了一堆化妆品。
但是看到陆宁烟发过来的东西,她突然又觉得恐惧,握手机的手都在抖。
文件里,全是她找人的证据。
怎么会,怎么会……
陆茹茹忍不住咬自己大拇指,不可置信,“失手了?什么时候?”
陆宁烟回到房间,亲自去查了这个叫真眼的组织。
同陈祎说的出入不大,但陆宁烟的收获比陈祎大得多。
没有人知道他们的总部在哪里,但是无法怀疑的是,他们的手伸到了东欧、南欧、南非……
甚至已经到了能够干政的地步,如他们所说,无所不能。
而近两年,真眼将目光看到了华国,但是华国政权稳固,难以渗透,所以他们换了个方法,财富入手,渗入华国顶级豪门圈中,以此想将手伸进政权里。
“烟火基金会。”陆宁烟手指轻轻敲击着腕表。
这是近几年华国新起的基金会。
手伸进了各大慈善机构,也包揽了大部分慈善事业,他们有着独特的经营方式,捐款金额一年一倍才有资格在基金会中立足,加上独特的营销方式,深受豪门太太的追捧,在国外也有足够的话语权。
从某些蛛丝马迹来讲,烟火是真眼在华国的手。
虽然还不够强大,但也不容小觑。
陆宁烟呼出一口气,有些疲惫的想着,师父到底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父亲所说的仇人会是他们吗?
如果是,的确有这个能力将陆家搅得乱七八糟。
烟火,得想办法接触一二。
陆宁烟理完这些东西,觉得心头被人浇了一剂苦咖啡。
心情一团乱麻。
池宅灯火通明,在众多建筑中显得格外惹眼。
大厅中,小孩儿的哭声声嘶力竭,女人的声音怒不可遏,带着恨意的咒骂。
一旁的保姆有些看不下去了,“苏小姐,孩子还小……哄着点好,这样下去容易出事的。”
池澍橙哭得已经上气不接下气,脸色惨白,有些呼吸困难。
却还是倔强的瞪着苏柔柔,就是不认错,“我讨厌你!……你不是我妈妈!”
苏柔柔最讨厌的就是他这副养不熟的样子,气得想掐死她,五官都快扭曲了,“小白眼狼,你以为我想养你!我还不想当你妈呢!你怎么不干脆死了算了!”
保姆一听慌了,连忙上前去抱住池澍橙,有些心疼的劝着,“小少爷听话,跟妈妈说对不起,说完妈妈就不生气了!”
池澍橙哭声戛然而止了,晕了过去。
保姆吓得一声惨叫,“苏小姐,小少爷晕过去了!”
苏柔柔一听慌了,连忙叫人,“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苏柔柔咬着手指甲,有些神神叨叨的跟着保姆们忙上忙下。
眼神有些神经质的涣散,“死了也好,死了也好,养不熟的白眼狼!死了我就和晟玺生一个自己的,不不不,不行,他要是死了,晟玺就不会来看我了,小白眼狼不能死,死也得等我怀孕了再死……”
保姆对苏柔柔这种神经兮兮的样子见怪不怪了。
听她嘟嘟嚷嚷的重复这些话,也没放在心里,权当她犯病了。
小少爷才五岁而已,每天受她妈妈神经一样的伤害,真的是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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