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捷淡淡饮酒,神情桀骜。
戴泽盯着他的神情,阴笑一声,“真希望之后秦总也能如此目中无人。”
秦捷嘴角轻扯。
戴泽拂袖离开。
连带着他身边围绕着的几个制药业的负责人也转身离开。
脸皮已经撕破了。
也没必要继续保持虚伪。
事实上从秦捷决心推进清药计划的第一天开始,脸皮就已经撕破了。
秦捷盯着一行人离开的背影,手指轻敲杯壁。
“戴泽到底是有放狠话的资本的。”
说话的是秦捷的一个合作对象,也是决心站在秦捷一条战线上的人。
“整个北三省的制药业也就是这么几家独霸天下,现在联合起来还真有些棘手。”
秦捷没说话,紧紧握着酒杯,目光忽的注视到不远处江澈跟叶盏卿。
两人肩膀靠的很近,时不时低头说些什么,姿态亲昵。
狭长的凤眸眯了眯,不悦的躁郁火光跳动一瞬。
一张脸上没什么表情,静静的站在原地。
叶盏卿感受到身后那道灼灼的视线,一时间有些头皮发麻。
刚准备转身,忽然听见一道声音响起。
“江总,好久不见啊。”
“好久不见,许先生。”江澈温声回应。
叶盏卿抬眼看去,说话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身边还跟着身着一身高定华服的许悠悠。
看着两人相似的表情,不用说,这人正是许悠悠的父亲,许知天,榕市现在最大的那位。
跟江澈打了招呼,许知天转而看向他身边的叶盏卿,眼底先是闪过一丝惊艳,转而说:“想必,这位就是叶小姐吧。”
叶盏卿淡淡颔首,“您好许先生。”
许知天笑了笑,“早就听闻叶小姐性情温婉懂礼知礼是个妙人,今日一见果不其然,相比我家悠悠就调皮多了。”
叶盏卿淡笑,情绪不高,许悠悠瞥见叶盏卿的表情,嘴角不屑的抬了抬,却难得的没开腔。
许知天见叶盏卿并不热拢于自己的亲近,于是干脆挑明道:“叶小姐,我家悠悠性格调皮,你们小女生之间的口舌玩闹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江澈眉头轻蹙,转头看向叶盏卿,用眼神询问几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叶盏卿看了他一眼,随后看向许知天道:“许先生言重了,我没有对之前的事介怀。”
许知天听到这话也松了口气,转头对着许悠悠使了个眼色,许悠悠不情不愿的从手包里拿出一个礼盒。
“给你。”
她的语气不好,说话间还带着一股火气。
许知天责怪看了自己女儿一眼,眼底却没什么不满的意思,“叶小姐,这孩子性格直不会说话,这是她专门为你挑选的礼物,一点小心意,你就收下吧。”
许悠悠单手拿着礼物,眼里藏着深深的嘲讽,叶盏卿扫了眼她手里的礼盒,没有伸手去接。
“礼物就不必了,好意我心领了。”
语气淡淡,也没后文。
许知天有些不满,江澈适时出声,“累了吧,你先去休息会儿吧。”
叶盏卿点头,对着两人淡淡出声:“先失陪一下。”
说完转身离开,许知天看着叶盏卿离开的背影更是不满。
江澈虽然不知道几人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几人之间涌动的暗潮也反应过来了。
既然盏卿不想跟这些人打交道,那就帮她隔绝掉好了。
直到叶盏卿的身影消失在的大厅,江澈才缓缓收回视线,抬眸看向许悠悠。
他记得,她跟岚意是好朋友。
……
别墅的供暖系统做的很好,从大厅出来,只感觉有徐徐微风从脸上拂过,却不冷。
这栋别墅她没来过,并不知道里面的构造到底如何,有佣人从身边经过,叶盏卿顺道问了个清静地。
佣人带着她朝着花园走。
越是深冬,北地天色暗的越快。
不过才五点,天地就已经是一片昏暗,弦月高挂,清冷的月光洒在庭院边的茶花上,庭院周边是一片开得盛丽璀璨的牡丹。
幽幽夜色中,叶盏卿的心一瞬间都平静了下来。
脚步声在身后响起,以为是别墅的佣人,转头一看,一道高大的身影缓缓矗立在身后。
一双凤眸定定的锁着她。
“你……”
话音未落,腰肢被大手一把揽住,接着,还未说话的话就被男人尽数吞下。
秦捷吻住她,眼底带着强势的占有跟不悦。
叶盏卿抬眸对上他的眼,心跳猛地空了一拍,抬手拍着秦捷的后背,男人将更加凶狠的吻住她。
直到她感觉呼吸差点跟不上,秦捷才不满足的松开她。
叶盏卿得了自由,对着秦捷的小腿就是一脚。
“神经病吧!”
秦捷吃痛,眉头轻蹙,看向叶盏卿的眼神更加幽怨。
叶盏卿瞪他,“你干嘛突然发神经?”
秦捷闻言不满,“亲自己女朋友叫发神经?”
叶盏卿呵呵一笑,她差点被亲死。
懒得理他,干脆转过身去看随着枝条而垂下来的山茶花。
纯白饱满的花瓣透着月光散发着莹莹的微光,美的安静。
身子缓缓被他拥住,叶盏卿做样子的挣扎两下,秦捷把她抱得更紧了些,下巴也蹭她的脖子。
搞得叶盏卿一阵颤栗,伸手推着秦捷的额头,“别蹭。”
秦捷舍不得离开她这片细腻而温暖皮肤,轻轻在上面吻了下,叶盏卿身子一抖。
脑子像是过电般浑身激灵。
秦捷似有所感的眯了眯眼,抬起头,接着将叶盏卿转过身。
叶盏卿侧着脸,俏脸是一片薄红,杏眼带着水光,馥郁的山茶在她耳边开得如火如荼,卷发俏皮的贴在她的脸颊上,红色的纱裙将她衬得更加娇俏妩媚。
对于秦捷来说,此刻的她,美的惊人。
“你喜……”
“闭嘴。”
叶盏卿咬牙切齿的剜了他一眼,秦捷看着她眼底的水光,眸子暗了些。
秦捷贴着她,哑着声音贴着她说了三个字。
叶盏卿忍无可忍抬起巴掌要扇他,秦捷抓住她的手,轻轻吻上她的手背,叶盏卿下意识的要缩回手,秦捷却把她拉的更紧一点。
“我难受,卿宝。”秦捷哑着声音说。
“管我什么事?”叶盏卿骂道。
“怎么不关你的事?”秦捷理直气壮的反问。
叶盏卿被噎住,感觉脑子都要烧起来了,脸上烫的不行。
船上的时候她虽然碰过,不过那时候她是一点心思都没有,一心想的就是让秦捷出丑。
哪里想的道有朝一日自己会跟她发展成这种关系?
而且看秦捷的架势,一副迟早将她拆骨入腹的样子,这样叶盏卿简直慌得不行。
秦捷定定的看着她,眸子里的墨色愈发浓重,“真难捱。”
叶盏卿忍无可忍,“闭嘴!”
秦捷低笑一声。
“脾气真大。”
叶盏卿恼怒的瞪他。
秦捷笑了一声,抬着一双饱含侵略意味的眸子,盯着她的眼睛,接着目光又从上而下扫下来,声音暗哑,意有所指道:“你现在尽可嚣张。”
以后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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